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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間微觸,把自己的手又往覃朝那個燥熱的掌心探了探,握到再沒了前伸的地方才如愿。 兩人走后,宋子裕站在原地盯了良久才收回目光,嘴角扯了個極淡的笑意,沉不住氣的性子往往是最致命的弱點,這樣的人也是最好應對的對手。 可他似乎忘了,有時候沉不住的情緒燃盡起來也極難抵抗。 頗具少年感的衛衣和暗紅色的旗袍似乎從來都不是和諧的搭配,可般不般配又怎么能是簡簡單單的一言,新鮮的碰撞出來的只會是最燦爛盛放的美麗。 從林奶奶那糖鋪子回來后,覃朝顯得情緒不高,可面對隨歌卻又極力表現出正常。她倒不是看不出什么,有意提起今天的事要解釋卻又被那人別的話題給輕松帶了過去,好似真的不在意,轉而又心不在焉。 隨歌心里發笑,覺得這人又執拗又可愛,念著是要想些蜜話好好哄哄他。 可覃朝沒給她這個機會,她本想著這事過去就過去了,畢竟也沒什么,但顯然又沒徹底過去。 那人的占有欲明面上因為她有所收斂,可又報復心極強地要了回來,實實在在用實力詮釋自己要得到糖才叫更甜。 身前的人眼神滿是赤誠地看著她,鬢角滲出的汗滴隨著鋒俊的頜線滑了下來,隨歌透過那雙淺暗的眸子仿佛看到了愛意訴盡的炙熱。 悵然間,窗外的夜風刮了起來,連帶著松舊的窗子也發出了陣陣響聲。不知道到底是幾點,周遭才算是盡數安靜了下來。 白日里那端莊的旗袍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脫下亂皺皺地地半吊在床尾,隨歌疲倦地癱在床上,露出來光潔的肩頭寫滿愛痕,發絲被浸得濕透黏糊糊地貼在皙白的后背上,覃朝就那么伏在上面,順著額頭滑落下來的汗滴沒避諱地落在那背上,惹得他眼色更為幽暗。 “心里舒暢了嗎?” 隨歌聲音有些微啞,嘴角露著溺意。 她深知覃朝的脾性,白天里的場面足夠讓他情緒翻騰,能忍耐著憋到現在,也是挺難為了。 等了一會兒身后的人也沒回答,她眉心輕皺,作勢要翻過身子,卻猛地被有力的雙臂給摟住,不讓她扭過來,背后貼著的胸膛熱意越發洶涌。 “我們結婚吧?!?/br> 隨歌完完全全被禁錮在那個懷抱里,低沉舒緩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直入耳膜,有一瞬間她腦子是空白的,卻驟然間又像是炸開了無數的煙花,刺得她無法思考。 覃朝語氣平靜地像是說著一件很小很小的平常事,可眼里的狂熱卻又毫不吝嗇地袒露,他在她的身后敘說著一輩子的深情。 覃朝從沒覺得他和隨歌的感情會有不知名的變動,因為他對自己的愛意足夠自信,可他也一直都知道,他的阿隨是值得被人喜歡的,可真當難以控制的意外出現時,他好像不能很好地去說服自己適應和大度。 宋子裕的出現不會是結束只會是開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怕了,他不是不信任隨歌對他的愛意,只是有關她的一切他都不愿意去賭。 想和她共度一生是他做的最自私卻又最渴望的事。 覃朝吻了吻身下那惹眼的后背,隨歌不可避免地被激地一陣戰栗。 結婚嗎?她好像從未想過如此長遠的計劃。 可非要問她,說實話她想的,結婚是個美好的詞。 在聽見那句話的時候,她心臟狂跳的像是要把這么多年來練就的平靜一并擊碎,悸動和歡喜在推著她說出那句讓人高興的話。未來的日子里有覃朝作陪,她單是想想都已經覺得足夠滿足和向往了。 可一生太長了啊,長到一路上會出現各種變故,她的阿朝給的許諾太重了,于他自己而言亦是,她曾說過,要讓她的阿朝在這個意氣風發的年齡沒有束縛地恣意灑脫。 結婚嗎?那本該是他和她過了波瀾進入平穩的時候才該有的穩重結果。 隨歌抬起了有些發軟的胳膊扭過身子回摟住了身后那人,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要結婚是不是忘了考慮一件事?” 覃朝被她的話一時間問住了,眼里的情緒被掩了下去,替代的是泛起的疑惑。 隨歌驀地笑了,眼尾都微微揚了起來,解釋道: “我們阿朝今年也才十八歲啊,是不給發證的?!?/br> 像是提醒他也又是在提醒自己,兩人還差了四歲呢。 覃朝嘴唇微抿,涌上一陣煩躁,第一次覺得竟這么厭煩自己的年齡??砂道锏母`喜也隨之涌了上來,他的阿隨沒有拒絕他。 隨歌摸了摸眼前人腦后的短發,像是安撫,安撫那陣躁意。 脖頸間被那人的碎發扎刺著,悶聲悶氣地聲音微震地傳來:“阿隨,四年后我娶你,到那時你便嫁了我吧?!?/br> 第14章 約定 互訴愛意又傾盡一生的約定…… 四年,聽起來是個近乎完美的詞,那時她的阿朝二十二歲,大學畢業,而她也終歸更加成熟,很多現實或許在這四年間會變得微乎其微,似乎那個時候真的是個最合適的時間了。 隨歌心想。 頸窩間被那人毫不留情地狠狠嘬了一口,像是泄憤般繼續叼著那塊讓她敏感的軟處又磨又咬,不加掩飾地對她的遲疑表達不滿。 隨歌那處被惹得又麻又癢,頸間的濕意黏乎貼合,仰躺身子正對著上方的燈光,眼神變得有些渙散和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