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員重生:meimei是個傻白甜、據說我喜歡你、孤狼玩家游戲實錄[全息]、阮爺,你家夫人颯爆了、酸奶味心動、我綁定了神級心愿提現系統、太子竟然是地坤[女A男O]、在七零暴富后,死去的丈夫又回來了、女反派親媽的小食鋪、重生后我覺醒了美貌光環
“jiejie,能不能就再輕一點點,他怕疼?!?/br> 女孩不好意思地張口小聲看著隨歌道。 隨歌唇間的笑意似乎更明顯了,手上的動作愈加輕柔,輕聲道:“好?!?/br> 細軟的聲調像是浮過平靜水面的一陣輕風,老板娘盤著的絲發微微垂下來一綹,搖曳生姿,自然般地蕩起漣漪,擾的人心里一陣波瀾。 “jiejie你好美??!” 女孩似乎是有些看呆了,沒忍住直白地夸了一句。 坐在側后方的人眼神都有些炙熱,覃朝見不得這樣,他容易克制不住自己蠢蠢冒出來的暗到骨子里的劣念。 是啊,他的阿隨自然是美。 還有更美的只不過那些只能是他一個人獨享的,想想都讓他覺得渾身血液都變得涌騰鮮活不已。 隨歌穿的是旗袍,盡管里面有內襯,可忙著的時候總是喜歡搭一條薄毯子在腿上,是尊重也是應該的。 正要進行下一步,卻發現手邊的消毒繃帶用完了,隨歌掂起來毯子就要起身,卻覺得肩膀驀地被使力按了下去,緊接著熟悉的聲音便在后身處響了起來。 “是要拿什么?我去拿?!?/br> 覃朝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上來,還要幫她的忙。 隨歌沒多想,只擔心他找不清楚,便自然道:“不用,你不熟悉,我去拿就好?!?/br> 說完便繼續要起來,可肩膀上那陣力氣卻更大了,暗自較勁地似乎不想讓她站起來。 隨歌輕皺了眉頭,像是習慣了,心里微嘆,他這又是鬧什么? 沒和覃朝繼續爭,他拿便拿吧,順著他的意就好。 覃朝在隨歌說完后便去了,拿回來消毒繃帶后又若無其事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一副什么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只是隨意地瞥了那兩人一眼,而后隱隱盯著隨歌那安安穩穩放在腿上的毯子,心滿意足。 臨結束時,女孩不放心地問了好幾遍注意事項,隨歌臉上掛著笑耐性地一一回答,到最后還是 她男朋友看不下去,摟著她的肩膀無奈道:“好了,就紋個身你男朋友還沒那么嬌氣呢?!?/br> 女孩還想問也似乎察覺到自己是有些話多了,摸了摸頭發對著隨歌笑了笑。 走出門隨歌送了人兩步,那女孩突然轉過了頭湊到她耳邊悄聲暗笑道:“jiejie,你男朋友好像真的很喜歡你呢?!?/br> 這話似乎有些沒頭沒尾,可隨歌也沒機會再說些什么兩人便走了。 “阿隨?!?/br> 后身傳來說話聲,不知道為什么隨歌竟聽出來夾雜著絲絲怨氣,她轉過身子走了過去。 “你很喜歡她們?” 覃朝不等人走過來便迎了上去伸手圈著她的腰肢,話語間噴灑的熱氣悉數落在了隨歌的耳邊。 隨歌一時間沒深想,嘴角彎了彎如實道:“小姑娘是挺有趣的?!?/br> “沒覺得?!?/br> 冷冷又倔強的話說出來,再加上眼前人臉色不算好,她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可也不免微微驚訝,試探道:“這是吃酸味兒了?” 覃朝沒說話,眼神直勁兒地盯著隨歌,表情不可言喻。 還真是,隨歌頗有些無奈,也覺得有點好笑,摸了摸覃朝耳邊微長的碎發哄道:“小姑娘的醋你也吃啊,我們阿朝可是個男生,該大度點?!?/br> 覃朝順從地被撫著,卻不認同隨歌的話,冷哼一聲沒回答。 是個男生又如何,有關隨歌的一切他都大度不了也不愿意。 隨歌是個美人,美得女生都被她勾的喜歡直夸,尤其是身著旗袍搖曳,更添絲絲韻味,不是旗袍襯美人,倒該是美人襯了旗袍。 他想把這一切所見的最好是能藏起來,卻又怕過分暴露的心思讓她懼怕。隱隱暗了眼神,頭依偎在隨歌的安撫下忍不住貪戀,嘴上故作正常道:“能不能以后少穿旗袍?” 隨歌的手一頓,眼神也微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時間無言。 覃朝心下有些發慌,是她覺得自己管得多了嗎?抬起頭瞧著眼前人,像是解釋地補充道:“我是怕你工作的時候會不方便?!?/br> 隨歌看著男生認真的眼神,兩人大概是對視了有兩三秒的時間,她生硬的表情強行扯上笑意,恢復如常道:“沒什么不方便啊,不用擔心的?!?/br> 阿隨她不愿意啊。 覃朝眼神暗沉,卻也不想再提一次,他不想惹得隨歌一點不快。 “那不影響就好,我們家阿隨穿旗袍真漂亮?!?/br> 男生的語氣滿帶討好和愉悅,隨歌本該是開心地調侃他嘴里花話多,可此時卻也笑不出來。 她喜歡旗袍嗎?怎么不喜歡,可穿旗袍到底真是只是因為美嗎?她說不清。 母親生前最是喜歡旗袍,即使是后來精神出了問題卻也一直惦念著每天要穿著自己最喜歡的旗袍,打扮的精神十足。 隨歌記憶力最清晰的畫面莫過于兒時標致的南方姑娘穿著新做的淺色調旗袍,語氣輕柔舒緩,站在隨歌面前問:“歲歲,mama這身漂亮嗎?” 那時的隨歌總是不遺余力地夸贊:“mama穿旗袍是最美的!” “就你嘴甜!” “那等歲歲大些了和mama一起穿好不好?”溫柔的聲音滿懷喜悅更多的又是寵溺。 小隨歌樂的歡喜回答:“好,歲歲也喜歡旗袍,等歲歲大了要和mama穿一樣的!” 只不過那時候的約定再沒機會實現,她大了可以穿旗袍了,卻再也不愿意碰淺色的旗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