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是心動啊 иdsん.cм
經過差不多兩小時的折騰,許墨和凌肖才完成了第一次,但是連頤感覺渾身的精力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黏糊糊的身體也懶得去清潔。因為她知道就算洗完,待會還是“弄臟”。 她躺在許墨的大腿上,嘴里嚼著他剛喂到嘴邊的草莓蛋糕。 “你們有這驚喜安排我很開心,但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下?”她“生氣”地看著他們兩個,實際上更像是嬌嗔。畢竟她剛剛的表現可是十分享受的。 許墨左手捏住她的軟rou,食指在rutou上撥弄;右手不斷地把蛋糕送到連頤嘴邊。仿佛剛剛狂野的許墨另有其人:“告訴你就不叫驚喜了,傻瓜?!?/br> 凌肖站在連頤兩腿之間,正用毛巾幫她清潔下體,心里越想越不妥。 連頤和許墨也太快熟絡起來了吧?即便本來就是鄰居,可上次參與她和白起的三人行,她也尚且會害羞,為什么這次能這么快接受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倆早就有過肌膚之親。 凌肖想到這里心里就不高興,礙于怕毀了這個對連頤來說很美好的夜晚,只好暫且不提。 趁著凌肖到衛生間洗漱的時間,許墨又爬到連頤身上。她趴在床上玩手機,絲毫沒有注意身后即將偷襲的“野獸”。待她反應過來時,許墨像燒紅鐵棒一樣的男根,已經陷入到她大腿和股縫之間,她吃驚地叫了一聲,扭過頭看著許墨。 “嚇死我了!”連頤把手機都扔到了一邊。許墨捏著她的下巴,舌頭撬開了她的雙唇,恥部不斷地上下摩擦著洞口附近,就著溫暖的汗水與愛液,一下子就插進去。 兩人完全赤裸的rou體在大屏幕上纏綿著,凌肖從衛生間里就能看到。當他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發現連頤正被許墨摁在墻上狂插不止。 連頤在意亂情迷之際還不忘向凌肖伸出手:“快點……我要你……我要你們……啊……一起來……啊……來干死我……” 她還想說什么,不過被許墨用嘴給堵上。 凌肖躺到床上,一雙大長腿交疊在一起,隨手就點起一根煙。他也不是沒有力氣,只是沒有那么大的X趣馬上加入。連頤見狀,讓許墨先放開自己,她屁顛屁顛地爬上床,低頭含住凌肖半軟的roubang。 他猛地吸著手上那根香煙,在彌漫的煙霧中看到連頤的努力吞吐的小臉,心里的不舒服也逐漸減緩。他撫摸著她的后腦勺,盡情地享受分身在她柔潤濕滑的口腔內拔插的快感。 許墨早就趁連頤撅著屁股替凌肖koujiao的時候進入了后庭,他和凌肖的溫柔完全不一樣,他只想要狠狠地占有,狠狠地在連頤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越激烈他越興奮,哪怕讓她受傷也在所不惜。 凌肖也看到許墨在她身后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那里和伸縮自如的yindao不一樣,這又是連頤后面第一次被開發,實在很難不讓他擔心如此激烈的動作會使連頤受傷??墒撬欀碱^,唇角流涎,讓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痛,還是因為快感而大叫。許墨也在這陣陣尖叫聲中噴涌而出,從后庭滲出的液體,隨著她的移動滑落到xue口,又是一抹天然的潤滑液。 他從連頤口中拔出,將她抱過來輕輕放在身上,許墨剛剛射出,還帶著溫度的T液,被凌肖順勢一捅,推到了深處。 剛插入連頤就自動自覺地搖起來,她雙手扶住凌肖的前xue,被許墨掌刮得通紅的嫩T瘋狂地上上下下。凌肖把臉埋在連頤的雙乳之間,啃食她微咸的汗水,堅硬的牙齒不時碰到連頤敏感的乳尖,又是一陣尖叫。 待他們都大到高潮,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許墨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連頤只收到許墨的信息: 抱歉,研究所臨時有事,我先走一步,你們盡興。 凌肖把連頤送回家的路上,好幾次欲言又止。連頤大概是看出來了,讓他有話直說就好。 “……水雖然清透明亮,但過于清晰的水,也有可能帶著劇毒……你懂我意思嗎?”凌肖思考了一會,說出了幾句讓連頤很是摸不著頭腦的話。 她撓了撓腦袋:“你要不還是直接說吧,我智商沒到那個高度?!?/br> 車子已經駛到公寓樓下之前,凌肖再也沒說什么,只是把她送進家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知道你跟許教授可能早就認識了,甚至……唔,但是我希望你以后,我也在場的情況下,再和他上床吧……” 連頤疑惑:“???為什么?” 凌肖閉上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沒有辦法去阻止別人對你的喜愛,只是他不是一般的人……以后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你就當我是小氣也好,嫉妒也好,聽我的好嗎?” 直到凌肖離開,連頤還是被這無頭無尾的話說得一頭霧水。 他這是讓自己小心許墨的意思嗎?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神秘嘉賓》——林宥嘉) 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連頤沒有忘記和許墨的約定。他之前提前出的邀請,原來就是H大和許墨生命研究所聯合舉辦的一個活動。在參加活動前,她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從來沒有出席過這類學術研討會的大型活動,即使是作為女伴出場,也生怕自己對這方面的無知,讓許墨丟了臉面。許墨也安撫她不必太過緊張,只是類似企業年會的活動,才讓她稍微安下心來。 可是當她看到H大禮堂現場的大屏幕上“H大許墨生命研究所年度頒獎典禮”下面的贊助商時,笑容頓時凝固。 贊助商第一行,清清楚楚地寫著:華銳學術基金會。 李澤言真是無處不在啊…… 連頤鬼鬼祟祟地躲在許墨的胸前,眼睛瞪圓了四處張望。許墨順著她的視線也到處看:“怎么了?你在找人嗎?” “???啊對,我、我看看凌肖來沒來……” 許墨從身邊經過的侍應托盤上拎走兩杯香檳,給連頤遞過去:“來——他今天沒有來,獲獎的都是他的學長學姐,他年紀還是太小了,以后或許會有機會的?!?/br> “哦……那他大概幾點到?怎么還沒到呢?” “……” 連頤完全沒有把許墨說的話聽進去,他也是才注意到她的緊張兮兮:“你怎么看起來很擔心?是遇到什么不想見的人了嗎?” 不想見的人……倒也不是不想見。連頤發現自己的心事被許墨發現了,她不敢抬頭看他,默默地嘬了兩口手上的酒,支支吾吾道:“被你發現了……沒有啦,也不是不想見,就是——” 舞臺上一束光亮起,一個西裝革履的主持人走到臺上。 “歡迎各位來賓在百忙之中抽空,出席今晚的頒獎典禮,我是你們的主持人……” 所有的目光頓時聚焦在臺上,連頤也被吸引過去。 “……榮譽是成就的勛章,希望各位今晚能獲得殊榮的同時,也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br> 連頤從沒參與過任何頒獎典禮,都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此時不免有些激動。她轉過頭看向許墨,有些興奮:“許教授今晚也會領獎嗎?” 許墨笑笑不說話,他低下頭,指尖觸碰到她佩戴著珍珠耳環的耳垂:“那得看你今晚會給我什么驚喜獎勵?!?/br> 他呼出的氣T熱熱的,連頤不覺身體一顫,她嬌羞地咬著下唇,捶了許墨一下。 “許教授為人師表,在大庭廣眾這樣不太好吧?!弊焐想m然這么說,連頤卻拽住許墨的領帶,讓他不得不低下頭來,好方便她偷親一口。 一對璧人站在宴會廳最不明顯的角落里,雖然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但是他們出色的外形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H大的人都知道許墨身邊從不缺少狂蜂浪蝶,能讓他在這種場合作為女伴帶出來的,連頤還是第一個,自然備受矚目。 連頤挽著許墨的手,在人群中陪著他和其他人談笑風生,讓她似乎有種自己已經是他另一半的錯覺。她不時地抬頭看著許墨,看著他神采飛揚地和別人談及一些她知識范圍外的事物,他彎起的嘴角……他垂下的睫毛…… 這個男人也太有魅力了,只是就算離得這么近,也總感覺和他有著很遠的距離。連頤垂下頭,一聲不吭,偶爾用笑聲附和一下他們。其實她一句都聽不懂,但是她不想讓許墨知道。 “你不用勉強自己?!钡热硕甲唛_后,許墨突然說了一句?!叭绻銓嵲诓贿m應,我可以先送你回去?!?/br> 連頤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挺開心的,這有吃有喝的……挺好的呵呵……”她g笑了幾聲。 不遠處有個人正朝他們方向走來,許墨迎了上去??磥碛忠獪蕚湫碌囊惠喖傩蜕缃?。 許墨已經和他開始聊了起來,連頤調整了一下笑僵了的臉部肌rou,正準備參與到其中。 那個和他正在交談的人,正是李澤言。他少有在沒有其他人陪同著,一個人出席今晚的活動。正當連頤想起上次李澤言說的“不要煩著他”,苦惱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許墨已經向她招手讓她過去。她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上前。 奇怪的是,李澤言看到她并沒有很驚訝。 “這位是華銳集團的董事長李澤言先生……雖然您很有名,但我的女伴她剛從國外回來,所以我不得不向她介紹一下您?!痹S墨摟過連頤的肩,寵溺地看了看她。而連頤看著許墨和李澤言碰杯,察覺兩人似乎早就相識。 “你好?!崩顫裳悦鎺娜?,向連頤舉了舉杯,然后一飲而盡。 “你好……”連頤也舉杯回應,可是話說完,她就尬在那里一動不動。許墨沒有看到她的表情,手依然放在她的肩上,繼續李澤言談笑風生。 連頤算是聽出來了,原來他倆是高中同學。她總覺得李澤言在這里和許墨突然回憶起舊事像是在對她警告什么,她現在站在這里一分鐘都覺得尷尬。 “呃,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我去接個電話?!边B頤找了個借口,趕緊溜。 她走到宴會廳門口,才發現外面下起了細雨。南方的冬天就是這么一言難盡,深冬里時冷時熱,生怕你不著涼,還得再加一場雨來讓你體會什么叫又濕又冷。 連頤出來得急,外套還在宴會廳的座位上。冬夜晚風蕭瑟,她只好縮成一團站在門外。 看著C場的方向,還有一對對留校的學生情侶依偎在同一把傘,在昏黃的路燈下有毛毛細雨伴著漫步,很是浪漫??上F在沒有這樣的心情去欣賞。 “穿得這么少站在這里,不冷嗎?” 連頤不用回頭,就知道這獨有的低沉聲線是來自于哪個人。她眼角余光暼到李澤言走到她身邊來,絲毫沒有想要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的意思。 她壓著被冷風吹到顫抖的聲音,撇過頭:“謝謝,我不冷?!?/br> 李澤言也沒有理她,直接離開,徑直走到了外面的停車場。直到李澤言消失在路口的盡頭,她才忍不住抱住自己的雙臂,口中一陣白煙冒出。 背上一暖,是許墨將她的外套拿出來披在了她身上:“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呆?著涼了怎么辦?我先送你回去吧?!?/br> “沒事?!边B頤感覺牙縫都在往里漏冷風,卻還是死鴨子嘴y:“我在這里站一會兒就好,你先進去應酬吧,我待會兒打個的回去,很快就到了?!?/br> 許墨皺眉:“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你等一下我,我很快就——” 此時,一輛奔馳大G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降下,是李澤言。 要說別人放心不過,李澤言肯定是最可靠的選擇。許墨愁眉頓展:“Victor,方便幫我送連小姐回家嗎?” 連頤震驚。顯然許墨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們倆之間的尷尬,也完全沒有感覺她現在通過眼神瘋狂地暗示他不要拜托李澤言送自己回家,省得她再次被拒絕。 “好?!崩顫裳跃尤粵]有拒絕。 許墨給連頤打開副駕駛的門,面對著兩個男人的注視,連頤只好硬著頭皮上車。 一進入駕駛室內,連頤就嗅到了那股久違又熟悉的玫瑰花香,從車內有些個迷你的兵器模型擺件來看,這應該是李澤言的私人用車。 從上車開始不到五分鐘,車已經到大了紫荊公寓樓下,時間雖短,但對連頤來說煎熬得就像過幾個小時一樣。只是,她想不到李澤言還記得她住在這里。 連頤只想快點逃離現在這個場面,于是她匆匆地向李澤言道謝之后,急忙解下安全帶想溜下車,誰知道越急越解不開,她臉蛋都急得通紅,手上的動作卻愈發笨拙。 李澤言沒有看她,只是指尖輕輕在方向盤上敲打著。這個動作在連頤眼中看來,是李澤言在表大他的不耐煩。 “抱歉,馬上就好?!彼椭^,他仿佛烈日一樣自帶灼目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李澤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边B頤怯怯地看著李澤言的側臉,生怕他再像上次一樣突然發難:“這個扣好像卡住了……”說完,還在繼續擺弄安全帶扣。 李澤言突然開口:“你和他又是什么關系?” 他?連頤怔住,她沒想到他要問的和安全帶沒有任何關系。難道,他指的是許墨? “您在說許教授嗎?他是我鄰居啊……” “……您?算了……”李澤言撥開連頤的手,替她解開了安全扣,臉上漠然: “回去吧?!?/br> 連頤對李澤言現在的話和表情是越來越不能理解了,可她也不敢問,只好點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 李澤言看著連頤離去的背影,腦海里又想到了林楚嫻拍的那些照片。和她來往最密切的莫過于是上次在樓下門口碰到的男大學生,一個警察,還有就是許墨和周棋洛。要說周棋洛是因為工作,日夜相對日久生情還能理解,而許墨只是鄰居,也有摟腰挽臂如此親昵的舉動嗎?李澤言越想越覺得煩躁,他打開車窗,探出半張臉往樓上看去。 連頤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脫掉鞋襪,拉開窗簾透透氣。沒成想,看到還沒離開的李澤言,正在車里往她這里看。 她嚇了一跳,很快又假裝沒事,馬上走回客廳。心臟怦怦直跳,像被電觸碰了一樣。她又跑到房間,悄悄把窗簾拉出一條縫,確定李澤言是在看她之后,又馬上穿回鞋襪跑到樓下去。 李澤言看到連頤發現了自己在看她,正覺得尷尬。沒想到她直接跑了下來。 連頤是急匆匆地直接從樓梯跑下來的,因為走得太匆忙,連傘都沒帶,冒著雨走到駕駛座的車窗旁,喘著粗氣,一臉期待地看著李澤言。 她的發頂沾滿細細的雨珠,感覺她再淋一會兒頭發都要打濕了,李澤言不忍她受涼,伸手摸了一把。 這個充滿寵溺又曖昧動作,讓兩個人同時瞬間愣住。 半夜兩點半。 連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李澤言為什么會把她送到家之后,還在樓下看著自己呢?如果說是為了確保自己安全,那為什么再見到她下樓的時候,居然會摸了一把她的頭?如果說是喜歡自己的話,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說就走呢? 即使她知道這幾件都是小事,也足以讓她輾轉反側。 畢竟,那可是李澤言啊。 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瀏覽器,在搜索欄輸入“怎么看男人是否喜歡自己”…… 李澤言坐在家里的辦公桌前,手上在敲打電腦鍵盤,腦海里卻是一直在回想連頤剛剛滿頭水珠的驚慌失措。 她跑下來找自己,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說?不是說喜歡嗎?為什么被摸了頭,什么反應也沒有?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是真的喜歡嗎?還是對自己的感情和其他人一樣? 李澤言“嘖”了一聲,煩躁地推開鍵盤,拿起水杯灌下大半杯水。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無法了解和掌控局勢,情感逾越理智,占據大腦的感覺。 當他想要再次集中精神看向電腦時,卻發現最后輸入的文字中,兩個大字赫然在目。 “連頤……”他念出那兩個字的同時,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我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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