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完蛋,不會了
李澤言輕而易舉地就把連頤圍在兩旁的手推開,看也沒看她,直接就坐回車里。他發動車子,似乎想要一走了之。 連頤急匆匆地坐入副駕,她一把將車鑰匙奪下,放在右手邊車門下,得意洋洋地看著李澤言。 “幼稚?!崩顫裳蕴竭^半邊身子,伸手想要把車鑰匙拿回。此時幾乎半個身子都覆蓋在連頤面前,她把心一橫,直接摟住李澤言的脖子—— 他們這時候的距離,比上次在電梯里的時候還近。李澤言鼻尖碰著她的鼻尖,他急促的呼吸中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溫潤的氣T直接撲到連頤的唇上。 連頤想吻過去,可是李澤言仍像上次那樣偏過頭去,躲開了她。 她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吸著上面一小撮rou。李澤言無法掙脫,只好由著她的任性行為。連頤松手,看到李澤言脖子上多了個淺紫色吻痕,便滿意地放開了他。 李澤言在座位還沒坐穩,只見連頤扭過身來,低頭埋在他大腿之間,他沒想到她還敢繼續行動,屏著呼吸看她的一舉一動。 借著外面路燈微弱的光線,他無法看清連頤在做什么。于是鬼使神差地打開了頭頂的燈,看到她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嘴上銜著腰上的布,舌尖把紐扣往外頂。 她在用嘴替他脫衣服。 連頤的手也沒閑著,她抓住李澤言的領帶往下一拉,領結便松散開來;光潔的門齒咬住了褲子前面的拉鏈,緩緩往右拖動,李澤言那只裹著一層布料的隱私部位便暴露在她眼前,她看著眼前形狀已經十分明顯,且已經“醒覺”的男性部位,渴望地舔了一下嘴唇。 她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深深地吻住李澤言根部的頂端。 他閉上眼睛,右手不知道往哪放,懸在空中,左手緊握方向盤,皺著眉頭,努力地克制著內心隨時可能爆發的欲望。 她濕潤的唾液將李澤言的內褲打濕,roubang的模樣更加明顯。連頤抬頭看著李澤言不敢正視自己的模樣,她輕笑著,回味著唇腔內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味的同時,又叼住了他襯衣胸前的紐扣,再次用靈巧的舌頭,將那些紐扣一一解開。 正解到最后一顆紐扣,襯衣即將完全散開時,李澤言卻粗暴地拽住她的頭發,低吼:“夠了?!?/br> 連頤吃痛地抬起頭,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眼睛紅紅的像兔子一樣。 李澤言對上她的眼睛,本來就在嘴邊的狠話也咽了回去。 “你不用再白費力氣?!崩顫裳詫⑺葡蛞贿?,冷靜地將紐扣一顆顆扣回,忍著下體強烈的腫脹,把褲子重新穿上。 “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請你自重?!彼荒蜔┑貙B頤說,語氣十分冷漠。 連頤不解,指著他依然興奮的下身:“那這是怎么回事?你別跟我說——” “男人的吸奶欲和感情是無關的?!崩顫裳蕴羝鹱旖?,略帶嘲諷:“你不會真的蠢到,還是天真到以為靠這種手段,我就會喜歡上你是嗎?啊,對了……”他的“啊”字很輕,但卻重擊了連頤的心房。 “我最惡心的,就是你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彼恐较虮P,好奇地看著連頤:“除了這些低劣庸俗的手段,你還有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心呢?靠下面那張嘴嗎?難道……不覺得自己很輕賤嗎?” 連頤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澤言,他口中說出的話,一字一句都像耳光一樣用力地扇在她的臉上。她收回想要觸碰他的手,低著頭不說話。 李澤言“嘖”了一聲,他下車,走到副駕門外,將車門拉開:“下車?!?/br> 連頤努力忍住眼眶內不停打轉的淚水,想要邁腿走出去,雙腿卻沉重得連一步也走不動。 李澤言咬咬牙,一把將她從車內拉出來。然后再走回車內,發動汽車,臨走前還透過車窗對連頤說:“以后請不要再聯系我……我會覺得很煩?!?/br> 看著邁巴赫的車尾燈消失在路的盡頭,連頤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她有想過李澤言可能會拒絕,但她沒想到在他眼里,她竟會是惡心他的存在。 她慌亂地看著周圍,這里是H市的遠郊。周邊都是旅游景區和開發區,大晚上的別說計程車網約車,連個車都罕見。連頤無助地蹲在地上,雙手捂臉,淚水從指縫中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裳。 一輛白色跑車風馳電摯地開到了連頤的身邊,剎車聲響徹整條馬路。周棋洛從車上下來,嘴里呼出白煙。他身上的表演服還沒來得及換,寒冷的冬夜里身上只穿有一件深灰色的西服,深v的領口里沒有其他衣物。但他好像感覺不到寒冷一樣,看著遠處已經沒有汽車的路口,再看著蹲在地上失聲哭泣的連頤,他抑制內心的怒火。只是慢慢地靠近,蹲在地上,雙手有些不知所措。 “有我在,別哭?!彼阉г趹牙?,輕聲安撫著,疼惜表露無遺,內心的難過不比眼前的人少。 周棋洛在送連頤回家路上,時不時地轉過頭看她的反應。生怕她一個想不開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可是連頤只是直愣愣地靠在車背上,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他雖然不知道李澤言跟她說了什么,可從他一直在遠處觀察的情況來看,想來他說的話也不會好聽到哪里去。 周棋洛把車停到路邊,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好嗎?” 連頤像是被人打擾了美夢一樣,回過神來:“你明天有行程嗎?” “沒有,今晚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著你?!彼麥惤?,抬起她的下巴,落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連頤箍上他的脖子,手慢慢伸進周棋洛裸露的胸前,指尖輕輕地rou著那顆受到寒風刺激而立起來的rutou。 “現在……cao我?!边B頤一口含住他的下唇,拼命地吮吸著。 周棋洛的吸奶欲一下就被撩起,他把連頤的座位往下調。一個跨步騎到她身上,他剛解開外套上的扣子,連頤摁住他的手:“別……就這樣,我喜歡?!?/br> 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若隱若現,會心一笑。手伸到連頤裙下打算替她脫掉衣服,發現她今天竟然沒穿內褲……看來李澤言沒有得到的好處,落他手里了。 他抬起連頤纖細的腿,咬住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軟滑的舌頭逐漸向她身體中間靠近。又濕又熱的觸感像一道閃電一樣,從腿上的皮膚直接傳到大腦,連頤渾身繃緊,抓住他的手,發出渴望的呻吟。 “啊……”周棋洛用唇頂住了她洞xue外高高聳起的陰蒂,并不斷用舌尖來回撩撥已經沾滿yin液的洞xue,更不時用舌頭直接插進甬道,把那汁水推出來,作為koujiao的潤滑液。 連頤弓著身子,她垂眼看著周棋洛沉浸在自己的sao洞前,手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的發間,頂著胯再貼緊他的臉。 周棋洛受到了鼓舞,他更興奮。像野獸一樣,捧著她的下半身不斷啃食源源不斷的yin水。連頤腳尖挑釁著他那快要把褲子撐爆的襠下,聲音嘶?。骸拔乙蚕氤??!?/br> 周棋洛心領神會,他坐回駕駛座上躺下,把roubang釋放出。連頤小心翼翼地在車內移動著,倒過身子趴在他身上,xue口正對著周棋洛的臉,她也正好能用嘴裹住他又欲又大的rou棍。 兩人互相koujiao著。連頤上下裹動的同時,不得不忍著來自私處強烈的快感,可是嘴里被塞得滿滿的,只能靠著鼻子發出幾聲痛快的浪叫。 “?!钡匾宦?,大棒從她口中拔出。周棋洛把她抬起來,直接坐起身。連頤順著他坐起來的上身,洞xue直接從他臉上滑到周棋洛的胯部,她扶著方向盤,翹著臀部,在周棋洛的引導下慢慢坐下。 “嘶……啊……”空虛的rou體一下就被撐得滿滿,連頤發出滿意的叫聲。她將方向盤當做發力點,臀部一上一下地taonong著身后男人的欲望。周棋洛從后面伸出手,捏著剛剛被他含住許久的rou豆。 剛剛調情了這么久,現在進入正題固然是爽??墒恰瓰槭裁匆稽c想要高潮的感覺都沒有呢?連頤看著擋風玻璃前,一片漆黑的夜路上,人和車都沒有,腰上的動作逐漸加快,呻吟逐漸放肆。 “棋洛……干死我……”她往后倒周棋洛懷里,抓住他的雙手放在x上。 周棋洛扶住她的腰,把她抬起來放到副駕上,轉身便撲倒她身上。連頤的腿是平躺合著的,周棋洛依然能從腿縫之間,直接捅入yindao里面。 “噗呲噗呲”他的抽送擠壓著連頤的洞口,特別是敏感的rou豆。他跪在她身體兩側,頻率高居不下。每一下都是來自唱跳藝人平時柔軟卻強大的腰部力量,連頤的快感非常猛烈,但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高潮,并非是不投入,總感覺好像差點什么,就差那么一點…… 直到最后周棋洛發泄在她體內,她都還是沒有高潮。若是換了平時,只怕是他koujiao完立馬插入那會,她已經噴水了。 難道李澤言的話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居然讓她產生“X功能障礙”了嗎? 周棋洛本來是想留在連頤家中陪她過夜,可是經過剛才那場刺激且熱烈的車震之后,連頤的心情似乎好起來些,加上她說了希望今晚能早點休息,周棋洛也不再勉強,他千叮萬囑連頤,如果有什么需要,多晚都可以聯系他。 她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現在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左右。連頤對剛才的車震沒有大到高潮有揮之不去的疑惑,周棋洛的技巧是毋庸置疑的,而她也并非沒有快感,為什么就是沒有大到高潮呢? 接下來半個小時,她打開手機,瀏覽了一遍成人網站的視頻,再加上自己靈活的手指……還是沒辦法高潮。連頤慌了。對于她這種月光族來說,少數能免費獲得快樂的源泉沒了,能不慌嗎?! 猶豫著,她咬咬牙,決定實踐心里大膽的想法。 李澤言在家中車庫停好車之后,進入家門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李總,連小姐已經安全到家了?!?/br> 他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再說他這么大個人物,怎么可能沒有保鏢跟著,只是讓他們遠遠地跟在后面。所以他能放心地把連頤扔在那種地方,也是因為吩咐了他們把她送回家。只是沒想到…… 李澤言疲憊地合上雙眼,他捏著緊皺的眉頭:“好……怎么這么晚才到?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嗎?” “呃,是周棋洛先生把連頤小姐接走的,他一直在附近等著,我們也沒敢輕舉妄動,而且……” “有話快說?!?/br> “而且他們在路邊突然停下,停留了大概45分鐘再走,所以……”他們不好跟李澤言說的是,他們在后面還看到遠處的車在上下晃動…… “行了,我知道了?!彼麙斓綦娫?,心里不是滋味。李澤言也是男人,他自然知道在荒郊野嶺,一男一女停在路邊的車上,還能做些什么? 他回到家,卻發現平日里的傭人此時一個都不在。只有林楚嫻坐在大廳正中間。她穿著大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豐滿的rufang快要溢出來。 她搖晃著紅酒杯,抿了一口??粗顫裳缘匦Γ骸盎貋砹??” 李澤言瞥了她一眼,毫無表情:“嗯?!蓖拥臉翘葑呷?。 “叫……連頤,是嗎?”她站起來,走到李澤言身后,聲音輕柔地試探一句。 李澤言轉過身,把手上的外套扔到沙發上。對上林楚嫻的雙眼,語氣不耐煩:“你又想干什么?” “她應該就是……那天交換派對跟你配對的小姑娘吧?”她假裝無辜地睜大眼睛:“為了讓她上位,你費了挺大的力氣啊,李澤言?!绷殖剐θ輸咳?,眼神變得冷漠。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她確實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彼Q起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要再亂來,不要傷及無辜?!?/br> 作為資本圈大佬之一的李澤言,平時身邊有很多送上門的女人。但是近年來都逐漸減少,第一是因為他根本不好女色,因此有傳出他是同性戀的傳聞;實際上,知道內幕的人都明白,是因為林楚嫻。 不是因為李澤言愛她。林楚嫻的父親是國家軍事部的高層領導,凡是和李澤言有過緋聞,被拍過照的女人,不管是一線女明星,十八線網紅,還是普通的女職員,酒吧的陪酒女,凡是和李澤言有過親密接觸的,要不就是被封殺到全網都搜索不到,要不就神秘失蹤。在周棋洛之前,極客娛樂其實還有一個國際一線女藝人,但自從她被爆出裸照丑聞之后,事業就一落千丈,圈內更是被封殺得連商演都接不到。僅僅是因為,那個女藝人跟李澤言出席過一次飯局,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有被碰到。 林楚嫻瞪大了眼睛,眼白充滿了紅血絲,眼神可怖:“不想我幫你收拾爛攤子,就麻煩你管好外面那些后宮,不要讓我丟臉!這么些年,你那些緋聞女友還少嗎?!”她死死地抓住李澤言的衣袖,咬牙切齒道。 李澤言用力甩開她的手,唇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你不是很喜歡在我身邊安插各種眼線,找人偷拍、找人跟蹤嗎?我車上的監聽儀,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嗎?我只是懶得理你?!?/br> 他叉著腰,覺得眼前的女人特別可笑:“這些年,你但凡少聽些身邊的閑話,多看看你找人收集那些所謂的證據,你都能知道我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br> 林楚掀指著他脖子上的吻痕:“你當我是瞎子嗎?這是什么?!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普通的貨色。你不知道吧?你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她掐著李澤言脖子上的rou不肯松手,李澤言捏住她的手腕狠狠甩開! 他比近林楚嫻,聲音壓得低沉:“從婚前到現在,你在外面和成千上萬的男人上床,我也從未g涉過你一次,也沒有半句怨言。反而你總是能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指責我,卻從不看看你自身?雙重標準玩得不錯???又要當比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嗎?” 林楚嫻心中一震,這么多年,她從未見過李澤言這樣對自己說話。雖然他的情緒無任何起伏,但是每句話都像是壓在心頭多年,此刻終于爆發出來一樣。 “啪!” 她高高舉起右臂,狠狠往李澤言臉上扇了一個耳光。指甲刮傷了李澤言的側臉,五個指痕立馬浮現,聲音震得李澤言的耳朵嗡嗡響,可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擦了擦臉上滲出的血珠。 “我為什么要出去玩?還不是因為你!”林楚嫻面目猙獰地瞪著眼前,這個總是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待自己的丈夫:“我是因為沒有安全感,4年前新婚夜之后,你就沒有再和我同房,這么多年你讓我怎么忍?我不管你在外面的女人是真是假,總之我不能忍受她們靠近你!” 李澤言不禁笑出聲,他凜著聲音:“用愛我的借口來每天出軌?你真有意思?!彼崎_想要靠近自己的林楚嫻,蹙著眉: “別靠近我,從你嘴里說出來每一字我都覺得惡心?!?/br> 林楚嫻從桌上拿出一個文件袋,從中抽出一疊照片甩在李澤言面前。 “你以為這個連頤又會是什么好貨色嗎?”她把一張張照片鋪開,聲音溫柔,卻讓人毛骨悚然:“她也比我干凈不了多少?!?/br> 李澤言余光一瞟,桌面都是連頤和不少男性親密的照片,從照片拍攝的角度看,基本上都是偷拍或是監控錄像截圖。 他把那些照片一一收起,將文件袋捏在掌中,語氣滿不在乎:“不要再用你的假想來傷害自己了……就算我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他挑起嘴角,眼中盡是厭惡:“她也比你好多了?!?/br>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對靠近我的那些人做了些什么。制造謠言、強jian、恐嚇……甚至殺人滅口,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勢,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對無辜的人都能狠下殺手,你還有什么不敢做的?”李澤言搖頭,替那些逝去的無辜生命惋惜。 “可惜,你的父親已經老了,他能替你只手遮天的日子也不多了。所以你最好安分些,從今以后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不要再惹是生非!”李澤言指著她的鼻尖說,情緒略有激動,林楚嫻就知道,他對連頤的感情和以往的女人都不一樣。 她頓時覺得心都冷了,笑著說:“就算我不殺她,我也不會讓她好過?!?/br> 李澤言聽言,咬緊后槽牙。本想說些什么,但他還是低著頭,遏抑呼吸的短促。一言不發地轉過身走上樓。 他知道,他的沉默對連頤來說就是最好的保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