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8冰火之夜
八月十五晚上,蕭逸打電話喊我上樓,我以為又出什么岔子,或者玩完收拾殘局。進了門才發現只有他一個人,茶幾上擺著一瓶紅酒和冰桶。 通往陽臺的門大開著,正好能望見深邃夜空中一輪飽滿豐盈的明月。這是八月十五,月光分外明亮,灑在外面泳池池面上,微風吹過,水波泛起粼粼銀光。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層薄紗,看得不是很透徹。連蕭逸在內。 夜風蕩開輕薄的白色窗紗吹進來,將花與葉的清香送入屋內,嗅了一口,是桂花香。 “你有什么事嗎?” 蕭逸從沙發上站起來:“今天是中秋,千里共嬋娟的日子。我們也應該一起,做一些美好的事?!?/br> 他穿一身居家服,極其輕薄的乳白色襯衫,亞麻棉質地,寬松地套在身上,領口扣子隨意開了兩顆。下身是垂感極好的黑色長褲,非常簡單,反而襯得腿更長更直。月光落在他身上,原本冷白的皮膚滲出一種透明質感,好像一件上好的瓷器,非常昂貴且脆弱。 月光和蕭逸組合起來,一向不是什么好兆頭。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蕭逸是不是想色誘我,但還沒自戀到那種程度。 “對?!蔽翼樦脑?,“所以在這個難得不用打工的日子里,我們各自好好休息?!?/br> 說著就要開門走人,這段時間越發覺得與蕭逸單獨呆在一起十分危險,我幾乎唬不住他也快控制不住他。 下一秒蕭逸已經出現在身后,他速度太快,猛地按住我開門的手。胸膛貼著我的后背,好像把我整個人圈起來。 “你干什么?”我扭頭瞪他。 “這里只有你我,還能干什么?嗯?” 蕭逸!心中警鈴大作,他媽的這個禽獸又要發情。狼這種生物,在月圓之夜比平時更容易血脈賁張,更容易失去理智。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我從他懷里掙出去,拽著把手使勁拉門。 砰的一聲,蕭逸的手拍在門面上,力道極大。另一只手拽我回懷里:“想走啊。你覺得這樣有用嗎?就穿了一條裙子來找我,是不是太大膽了?還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晚上電話來得急,我剛好穿著睡裙準備入睡,匆匆披了條羊毛小毯子就上樓了。 “你放開我?!?/br> “裝什么?!彼N在我脖子后面輕笑,熱氣全部噴出來,“你又不是沒被我cao過?!?/br> 他知道了。我停止掙扎,抖著嗓子問他:“小安告訴你的?” “不是?!笔捯菪?,“這小崽子嘴可嚴了,還很機靈?!?/br> 我愣在他懷里。 咔噠一聲。蕭逸趁機落下鎖,兩只手圈住我,炙熱的胸膛緊緊貼在后背,一片安靜中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因興奮而分外熱切劇烈的心跳。 “當年的那個晚上——”他灼熱干燥的手掌貼在我的腰間,隔著睡裙面料不斷游走。腰側是癢癢rou,我在他懷里猛地抖起來。 “我沒醉。后來你還打了我好多個耳光是不是,可真疼啊,下手真狠。我數了左邊15下,右邊14下,抽的我整張臉都腫了?!?/br> 左手來到我的下腹,一點點地轉著圈兒揉。 “那晚你這里,都是我的東西,吃得滿滿的?!?/br> 右手滑到大腿外側,手指夾著裙擺一點點往上扯。指尖擦著我大腿微涼的皮膚不停地來回打轉,好似有電流慢慢竄過:“你老說我演技不好?,F在你覺得那天晚上,我表現的怎么樣?” “很好?!?/br> 不愧是26歲就成為影帝的人。 整顆心墜入無盡的零度深淵,原來他是清醒地在強暴我。我哭,我疼,我求他,他都知道??伤褪菦]有放過我,絲毫溫柔絲毫心軟都沒有。 蕭逸還在背后笑,笑聲帶著寒氣,像蛇在我后頸幽幽地爬,他聲音壓得越發低:“我很想你,很想你那天晚上的樣子,推不開我,又沒有辦法?!?/br> 隨即一口狠狠咬在我的后頸處,我吃痛,一個激靈。 “誰讓你總是推開我?想吃你很久了?!彼鹬箢i那塊嬌嫩的軟rou細細地吮咬,口中的話模模糊糊,“小處女,我一進去就知道。被我cao成那個樣子,后來去醫院了吧,那兩天你是不是就在醫院呢?” 我不說話。 他松口,沿著那處軟rou四周開始細細碎碎地親,親著脖子,親到了耳根,然后含著我的耳垂用舌尖舔弄。 “我給你道歉,第一次太粗暴,弄傷了你,對不起?!睖貪櫲彳浀纳嗉馓饺胛业亩?,一下又一下,輕柔地繼續舔,“別走了,今晚陪我,這一次,我保證讓你舒服,好好舒服,嗯?” “蕭逸。。?!蔽夷灸镜亻_口。 “嗯?”他喘息聲已經很重了,性器早已在腿間昂揚炙熱,隔著褲子頂我的臀rou。勉強停了動作,下巴卻還是在我肩膀上來回蹭。他真的情動異常。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曾經深深地愛慕你,為了來到你身邊放棄規劃好的人生道路,排除萬難與你站在一起。事事以你為先,件件以你為重,連自己的命都快不要了。 可你拿著刀,一刀一刀在我心上剮,不僅剮我,還剮死了曾經的自己。我怎么會那么傻,傻到一次次在晚上告訴自己,你還是曾經的少年蕭逸,那次只是意外只是失控。 千言萬語在心底壓著說不出口,最后勉強匯聚出來的,只有一句單薄無力的—— “我到底有哪里對不起你?” “哪里對不起我?你當然沒有。不管是助理還是經紀人,你都是世界上最稱職的?!笔捯萃A藙幼?,在我耳邊譏笑,“但我不想要這份稱職,我想要你?;钌哪?,會對我笑的你?!?/br> “我火了之后你就開始不理我,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我暗示你,你把我越推越遠。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以為你不要我,我們正是好勢頭,怎么你偏偏離我越來越遠?” “后來你不止帶我一個人,手下越來越多新人,還有那么多是小男生。年輕帥氣又陽光的小男生,就像當年的我那樣對吧?” 不一樣的,蕭逸。你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世上不會再有任何男生,能在我心里與你相提并論。 “最開始惹你生氣欺負你,我知道你不會走,因為你只有我??珊髞砟愕倪x擇越來越多,你想帶誰都行,都能帶火。我好怕有一天你突然不要我了,那我怎么辦,我會發瘋的?!?/br> 他聲線平穩語氣嚴肅,說出口的話卻像個瘋子毫無邏輯。病態的瘋子。 “我那天看見那個小流量給你擦汗了,你還對他笑,笑得那么甜。不許,我不許你對別人笑,也不許你給別人多花心思?!?/br> “你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小助理?!?/br> 我太震驚了,震驚得軟在他懷里,一動都動不了。蕭逸的手指來到我的腿根,熟練地挑開內褲邊緣,直接進來了。 “蕭逸?!蔽也⒕o雙腿喊他,“你要是真的不把我當人看,我們也沒必要合作下去了?!?/br> 以前小助理不敢說出口的話,現在我敢說。 “不把你當人?什么意思?你敢說自己不喜歡我這么對你嗎?” xue口進不去,他的手指直接往上摸,粗糲地抵著陰蒂開始猛揉。從未被玩弄過的小東西自然受不了他這番折騰,我瞬間收緊雙腿下身開始抖,手掐著他的小臂猛推,嘴里卻控制不住地發出嗚嗚的叫聲。 “哼,小處女,揉一下就激動成這樣?!彼p笑,聲線里充斥著暢快且滿足的掌控欲。 “蕭逸,你放手……”根本推不開,只能求他,手指的力道反而更大了一點,速度也加快。就像過電般,從那一處生出異樣又酥麻的快感,瞬間遍布全身,整個人都酥軟了,腿根漸漸并不緊。 “你再不放我走,我會恨你一輩子?!?/br> 這不同于上一次的殘暴,卻是一樣的無法掙脫,我只能無力地威脅,并沒有任何用。 “那你就恨我吧,愛恨交纏,總比形同陌路要好?!?/br> “我不愛你?!狈裾J時聲音都是軟的。 “不愛我?不愛我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我強暴你你不報警反而事后自己偷偷吃避孕藥?我射進來你不推?”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們倆在一起不好嗎?我保證,不會再有別的女人?!?/br> 原來他都知道。他知道還對我下那樣的狠手。人們總會傷害他所愛的人,人們也會愛上他所傷害的人??墒鞘捯菽銜凵衔覇??不可能吧。 你頂多只是愛上了傷害我的感覺而已。肆無忌憚,玩弄于股掌間。 蕭逸,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我突然冷笑著,反問他:“就你?你也配?” “什么意思?”他的聲音冷下來。 “你太臟了?!?/br> 下一秒他拽住我的身體,猛地扭過去面對著他,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直接插進了我的yindao內。 “??!” 我試圖并緊雙腿,可是沒有用,他的手指是從后面伸進來的。蕭逸抵住我的額頭,惡狠狠地盯著我,眼里是散不去的陰鷙與戾氣。與那個可怕的晚上如出一轍。 “放心,這一次不會讓你疼了?!?/br> 他的手指在我xue內肆意抽插,進出暢快,挑著淺處那一小塊敏感的軟rou,一下一下地戳弄。在這樣的玩弄下,連陰蒂上的刺激都顯得沒有方才強烈了。 又是一陣微風吹拂,桂花的香氣愈發濃郁,似乎還帶著水汽的氤氳,空氣里都有些潮濕。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濕得很?!?/br> 蕭逸猛地拔出手指,帶出一聲在寂靜夜色中格外響亮的吧嗒水聲。眼里的笑充斥著邪氣與滿意,他伸著手指在我眼前輕輕晃,滿是淋漓瀲滟的水痕,多得快要滴下來。隨后他微微張開食指與中指,縫隙越來越大,之間牽連起一道透明曖昧的銀絲。 啪的一聲,銀絲斷了。好像有那么一丁點兒,濺到了我的臉上。 蕭逸當著我的面,將那兩根手指含進嘴里,一點一點細細地舔,好像在品嘗珍饈,舔得嘖嘖有聲。他的喉結隨著不斷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色情到極致,也誘人到極致。 他在嘗,我的體液。這個認知令我的大腦在萬分之一毫秒的瞬間羞恥到爆炸。 “聽我說幾句話,下面就濕成這個樣子,還說不愛我?”他笑,“或者你告訴我,你是隨便見一個男人就能發大水?” 他在凌辱我,用我最本能的身體反應,凌辱我??墒窃撜f什么,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蕭逸語氣又軟下來,輕輕牽著我的手貼到他的臉上。 啪。他拽著我的手甩了自己一巴掌,我手上無力,打上去都是輕飄飄的。 “打我吧?!?/br> 啪。又是一巴掌。 “用力一點,小助理?!?/br> 啪。我全程被他拉著手抽他耳光,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打我,只要你開心,怎么樣都可以,別不理我?!?/br> “打你干什么?”我望他,“還有用嗎?” 蕭逸側過臉,炙熱的唇貼上我的掌心,旖旎地親了兩口,又伸出舌尖開始舔。溫熱潮濕又酥麻不斷,電流般的麻痹感迅速傳遞給大腦。 “有用的?!?/br> 神志漸漸化為泡影,周身虛浮著,眼前一切好似化作虛妄。 “可以嗎?小助理,給我,好不好?!彼麥惤?。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而我終于被二十九歲的蕭逸,徹底拉入魔窟。 羊毛毯掉在身下,身體被推到沙發上,裙子和內褲都胡亂散在地上。蕭逸單膝跪在我身側,脫了上衣。我完全不像自己,顫抖著手去解他腰間系帶,手太抖解不開,不時碰到他硬挺的性器。他更興奮了,攏著我的手一起解,褲子脫下來墜到地上。 蕭逸拉著我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是guitou,是冠狀溝,是柱身上猙獰的青筋,是兩枚囊袋。都是我所熟悉的,見過無數次的,蕭逸的性器。而我現在摸著它,蕭逸好聽低沉的聲音還在我耳邊蠱惑。 “摸一摸寶貝,摸一摸它。它好想你?!?/br> 他喊我寶貝。 “只有你才是真的寶貝?!?/br> “蕭逸……關燈……”這是我唯一能說出的話。 他打了一個響指,室內配置的是全自動智能聲控照明,整個客廳在一瞬間黯淡下來。 只剩下墻壁底端的內嵌燈條,發出靄靄的光,整套房子墻面都是這樣的裝飾,于是我們在客廳寬闊的沙發上,好像被包圍在另一片低調柔和的月光里。 我們在昏暗中zuoai。 “寶貝輕點夾?!笔捯莘鲋云骶従彽诌M來,這次他只敢進了半根,又伸了一根手指放進我的嘴里,“疼的話就咬我,懂嗎?” “好緊,好熱?!彼謿庠谖叶咁i側迷戀地吻,下身克制地在我體內一寸寸挺進,小心翼翼地探索。 “原來小助理里面,這么嫩啊。小嫩——”蕭逸輕笑一聲,沒再說下去。 “怕你害羞,怕一說出來你害羞得直接噴水?!彼麧M足地喟嘆,“真的好緊,還好濕,我好喜歡?!?/br> “戴套?!蔽液氖种该悦院?。 他抱我抱得更緊,手貼在我小腹上反復磨:“待會戴好不好,我先進來蹭兩下,太想你了。保證,我保證不射在里面?!?/br> 蹭蹭的話,聽聽就好了,反正蕭逸從來不會考慮我的感受。自從那次措手不及被他強暴后,我就一直有了吃短效的習慣,到底防誰,自己心里也說不清楚。 “是這里嗎?”guitou淺淺抽插,他找到了我的敏感點,抵著那一小塊凸起的軟rou,用力戳了一下。 “唔——”我呻吟出聲,手指緊緊扣住他的小臂。 “真乖,真聽話?!笔捯葺p輕地笑,挺著腰在那處地方不停地碾,力道不重速度卻很快,“再濕一點,多給我流一點水,乖?!?/br> 酥麻的電流感自敏感點發散,漸漸侵占全身,軟xue情不自禁地開始咬著他的柱身,一口一口地吸。是層層媚浪交纏著覆在他的性器上,又濕又暖,一點點含著,幫他進得愈發深。 蕭逸的尾音都帶著顫抖:“好會吃?!?/br> 他進的愈發暢快,而我被他的guitou碾著,拿捏住了敏感點,瑟縮著小心翼翼地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像電又像光,似雨又似露。速度越來越快,我的下腹顫抖,大腿肌rou繃得死緊,體內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溫熱的,潮濕的—— 噗呲。 一股豐沛盈潤的水液直直傾瀉下來,澆在蕭逸的guitou上。而我同時在他懷里不停扭著腰,夾緊腿亂顫。我在喘息,停不下來的,嬌媚的帶著聲音的喘息。 “啊——蕭逸——” 我喊他的名字。 “潮吹了,小助理?!?/br> 他親了我一下,嵌在身體內的性器猛然抽插兩下,隨即拔出去,抵著我的腿根射了,黏糊糊的。 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手指都是軟綿綿的,搭在他小臂上,感受著青筋有力的跳動。很舒服,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舒服,蕭逸這次沒有騙我。他拉起我的手,將纖細的手指含進口中,一根一根地親,不僅是親,還在吮。觸碰著他柔軟的舌頭,指尖都染上了酥麻。 “可以了嗎?” “還不夠?!笔捯菥芙^,“喝點酒嗎?” 我胡亂點頭,這種時候不適合保持清醒,是越醉越好。 蕭逸起身拿過大理石茶幾上的黑皮諾紅酒,咬著軟木塞拔開。也沒有杯子,他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一口,俯身過來喂我。 他不肯讓我自己喝,酒液在口腔內被含得溫熱,他渡著酒小口小口地喂我??邶X間縈繞的,是紅酒的醇香與芬芳,酸度適中甘潤可口,有著蔓越莓與覆盆子的果香,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草與橡木的味道。我迷離著,吸吮著酒液,同時吸吮著蕭逸的舌尖。 酒早就喂完了,但蕭逸的舌頭伸進來不肯撤離。我們的雙唇相抵,舌尖相互主動糾纏著挑逗。 我們在接吻。 接吻產生的愉悅遠比性交所帶給我的猛烈,這種愉悅猛烈地沖擊著我的大腦,本就脆弱的理智幾乎就快煙消云散。而我此刻還不知道,很快會面臨一場更加致命的愉悅。 親了好久好久,蕭逸才舍得放開。我輕輕咬著他的下唇,戀戀不舍,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眷戀。蕭逸笑著看我的眼睛呢喃:“我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放開我的唇好不好。待會還來親你,想親多久都可以?!?/br> 我乖乖依言,肯定是紅酒開始奏效,方令我對他如此言聽計從。 蕭逸又輕昵地吻了一下我的眉心,這才下了沙發,將我調整成面對他的姿勢,雙腿微微分開。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跪在我面前。 他含著這口酒不咽,自我的小腹開始吻,一直向下,向下,還要再下。他的呼吸噴在我的私處,溫熱而潮濕的呼吸,一點點逡巡著游離。毫無預兆,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上我的陰蒂。 “蕭逸!”我尖叫出聲,渾身劇烈一抖。 他的舌尖微微一卷,口腔便裹著我脆弱的陰蒂含住吮吸。酒液被他推上來,極度柔嫩的那一處浸泡在紅酒里,濕潤著,沉醉著,被他的舌尖挑逗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別——”我想推開他,手卻使不上一丁點兒力氣。 蕭逸深深吸吮了一口,才離開。他咽下口中的酒,眼角染著緋紅,面上露著笑:“你好甜?!?/br> “聽說過冰火兩重天嗎?小助理,今天我伺候你?!?/br> 他從冰桶里抓了一小塊冰,又灌進一口酒。俯身再度貼近,輕車熟路地張口含住那顆小小的,可憐的,泛著嫣紅的陰蒂。冰涼的觸感刺激得我朝后一震,拼命想挪開,蕭逸雙手掐住我的腰不許我動。他的力氣好大,我在他的掌間只能脆弱地承受這份突如其來的刺激。 嗚嗚嗚。 我腿根在抖,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得太過分。冰塊壓在他舌根下,酒液是冰冷的,順著他的舌尖快速翻涌,我甚至能聽到水聲。這一次他的舌尖不僅僅是攪動著陰蒂,更是順著潮濕一路向內,探進我的軟xue外緣輕輕撥弄,渡了一點冷酒進來,xue口被刺激得劇烈收縮,夾著他的舌頭直往內吸。 “??!” 完全受不了,我尖叫出聲。 “這是冰?!?/br> 蕭逸抬眼望我,舌尖又涼又滑,在我淺處肆意戳弄,卻不肯深入給予更多。吐了冰塊,又喝了一口酒,在他嘴里溫了一會兒,隨即湊過來。 “這是火?!?/br> 他的聲音有點含糊,溫熱的酒液經由陰蒂彷佛要蔓延至體內,一冰一熱的雙重刺激下,整個身體都快融化成水。這次他舌尖撥弄速度比方才快好多,陰蒂一顫一顫地在他口中跳。他的牙齒輕輕擦了一下頂端,我猛地向前傾身,雙手緊扣他的肩膀,下腹肌rou痙攣著顫抖,軟xue內噴涌而出的水液濺了他一下巴。 “這叫——冰火兩重天。這輩子我只為你一個人這么做過?!?/br> 蕭逸的頭抵在我的腿心,英俊的一張臉被掩住了大半,我只看得見他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晦暗,情欲很重。他微微抬頭,驕傲地向我展示下巴上淋漓的水光。 娛樂圈最年輕的影帝跪在我的膝下,唇舌挑逗做這種事情。腦子里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轟然繃斷。我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臣服,只知道自己已經瘋了。 眼前仿佛暈染著五光十色,一會兒絢麗一會兒迷離。像是煙火在炸開,像是曇花在盛放。像是大雨傾盆,像是血色殘陽。 而蕭逸只是溫柔地壞笑著,像蠱惑所有年輕女生那般,撐起上身湊過來與我再度接吻,水漬混合著殘余的酒液蹭到我的臉上。 恨嗎? 腦海里像裹了團燒糊的白粥,又黏又膩,慢吞吞地稠著轉著,死活想不出一個答案。你看,我就是如此軟弱,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就能輕易誘哄。蕭逸自然是知道我的軟肋在何處。 “想不想嘗自己的味道?” 蕭逸用手指在我xue內挑了一縷黏液,卻不急著喂我。他將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半瞇著眼開始細嘗。 “真的很好吃……” 他故意嘗得嘖嘖有聲,舌頭攪起手指帶出的水聲,令我面紅耳赤。而他還嫌不夠,又沾了一點水液,用舌尖挑了徑直迎上來喂我。蕭逸知道我無法抗拒他的唇舌。 “張口?!?/br> 聲音極具蠱惑性,貼在我耳邊幽幽地轉,耳根漸漸發熱。他的口舌好靈活,伸進來又是一通攪弄,完全嘗不出自己的味道,神志里只有蕭逸兩個字。我們今天親了好多次,好像把那些年錯過的觸碰,若即若離的缺憾,全都彌補了。 “好乖?!?/br> 蕭逸退出去,又渡著酒開始吻我的全身。耳垂,鎖骨,乳尖,肚臍,小腹,腿根…… 他特意在乳尖處停留了好一會兒,含著我的小奶頭,一點點地吮吸,吮出微妙的水聲。乳尖被紅酒浸潤得腫脹他一吸就是一陣酥麻,還有一點輕微的疼,但疼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感覺乳尖已經醉了,泛著紅暈,愈發柔軟甜糯,簡直快要融化在他的唇間口內。 咕咚一聲。蕭逸將紅酒咽下去,眼神迷離地對我笑。 被他吻過的地方處處發燙,皮膚上還殘留著紅酒的芬芳。整個人都好像在酒液里浸泡過,皮膚柔軟細膩,氣息秾麗馥郁。身體愈發癱軟,四肢完全乏力,我真的醉了,醉的好徹底。 后背靠在沙發上,蕭逸埋在我的胸前,濕漉漉的舌頭沿著乳溝上上下下旖旎地舔弄。我的手垂在他的后背,劃過他線條流暢的背肌,指尖觸著摸他脊柱的紋身,那行英文字母我已銘記多年。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這個紋身存在很多年了,蕭逸高中時還因此挨罵寫檢討。是在他受傷后,放棄了賽車夢想之后紋的。我難以想象十八歲的蕭逸是懷著何種心情為自己留下這串印記。 心在這一刻格外柔軟,蕭逸從茶幾下面摸出套,牙咬著撕開,戴好再度進入我的身體。 這一次,炙熱昂揚的性器全部挺入,卻再也不覺得痛。身體為他打開,xiaoxue容納著他,心甘情愿。 “聽說有人說我不行,你告訴我,到底行不行?!?/br> 一時口嗨成千古恨。我模糊地回憶起一點很遙遠的片段,那時我們多少歲來著,二十四還是二十五,記不清了。 蕭逸的手自我的大腿根部撫摸著向下游移,握住我的膝蓋強勢往上推。整個人被折起來,乳尖貼著大腿前側的皮膚蹭來蹭去,雙腿完全被打開。 私處徹底暴露在他眼前,我看著他的性器在身體內進進出出。真的好大,明明xue內已經被浸潤得濕滑,軟濘不堪,可他一次次律動的時候,還是覺得內里褶皺都快被撐開,緊繃繃的隨時都有壞掉的風險。 “太粗了……慢一點……”我推蕭逸的胸膛。 他壓下唇舌一點點溫柔地舔我,下身卻毫不遲疑地繼續開拓,yinjing一點點撐著花xue,越進越深,又熱又硬,我被填得好舒服,xue內軟rou不自主地裹著吸著。飽滿圓潤的guitou突然重重碾過敏感點,我仰著脖子往他懷里縮,不可抑制地尖叫出來。 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會發出這樣又嬌又媚的聲音,直叫得蕭逸性器上的青筋在體內重重搏動。一下一下,猶如心臟跳動,炙熱且飽含生機。我的頭發已經凌亂了,散落在耳畔,蕭逸用鼻尖不停地蹭,蹭得我發癢。 膝蓋無力地搭在他肩上,進得好深,好舒服。手指摸索著深入他的發間,黑色柔軟的短發在我指間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于是手心也開始發癢,心里更是癢得難耐。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我只能用指腹擦著他后腦勺的頭皮反復地磨。 蕭逸喘息瞬間加重,yinjing跳著狠狠頂了我兩下,我看見他太陽xue側的青筋都暴起,原來碰這里他會敏感。 “喜歡嗎?舒服嗎?”他在問我。 實話是很喜歡,很舒服,可是說不出口。 “兩個問題必須回答一個?!眊uitou重重碾過花心。 “唔……”花xue猛然瑟縮,被逼得眼淚都要出來,“唔……舒服……啊……好深啊……” 真的太深了,又深又重,我被cao得腰軟腿軟,水多得一直在往外滲,弄濕了我們的交合處,還有水順著臀縫兒往下淌,全淌在沙發上洇濕一小片。 “看來是不夠喜歡???”蕭逸貼著我的臉頰壞笑,“沒事,一會兒絕對讓你喜歡,喜歡到哭出來的那種?!?/br> 我聽不得這種話,只能喘著氣夾他。他的性器好像興奮地又腫脹了一圈,在我體內橫沖直撞,動作孟浪,越來越快。軟xue不僅是在夾,緊到咬的程度了,內里軟rou更是不知羞恥地附著在guitou周圍,一陣陣地收縮吮吸。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指腹貼著他的后頸胡亂地刮,有汗水附在手上,濕潤著指尖。蕭逸舒服得小聲罵了句臟話,捏了捏我的臀rou,“乖,別夾這么緊?!?/br> 這根本不能控制,我被他大力cao弄著,花心亂顫直接到了高潮,又一股水液淌下來。蕭逸加快速度,重重抽插了十幾下,也到了。 他拔出去摘了套子,又湊上來吻我。手在我下身摸了一把:“cao,濕成這個樣子啦?” 好像很驚奇一般,還把濕淋淋的手指抬在我眼前晃,我閉眼不想看他。 “喜歡嗎?”他咬著耳朵又在問,見我不回答,又自己補上一句,“我很喜歡?!?/br> 蕭逸把我抱到腿上坐著,他還沒有玩夠。面對面的姿勢,他的性器抵著我的小腹,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我害羞地低下頭,耳垂紅得能滴血。 “我前段時間查了你,和我一個高中的是不是?比我小一屆?!?/br> 我慌亂地抬頭:“你……為什么……查我?” “為什么?”他笑,“從你不小心透露我受過傷的那次起,我就開始懷疑了,高中畢業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當年我連Simon都沒告訴,你一個小助理從哪里知道?” “所以,你是我的學妹嗎?”他問我,語氣里卻帶著一點猶疑。 他是真的不記得。 隱瞞不下去了,我只得默默點頭。 “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學長?” “胡鬧?!蔽移^不理。 “就胡鬧給你看?!笔捯萋耦^在我頸間輕笑,舌尖伸出來,溫熱濕軟的觸感,他在吸,又在吮,還在舔。 “小學妹,還是小助理,有意思?!?/br> 頸側皮膚被吸得好敏感,抵在我腹前的性器又慢慢硬起來。 “這次可以摘套嗎?”果然,得寸進尺永遠是蕭逸的本色,“我知道你一直在吃短效?!?/br> “想直接進來,我保證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又是一個保證,但保證的可信度能有多少就很微妙。蕭逸在我面前,耍無賴是一把好手。罷了,反正到最后他總會想方設法達到目的。 他在我的默許中像是得了恩賜。 挺著腰緩緩抵進來,xue口乖順地全部吞咽下去,彼此已經很熟悉了。 “小助理,下面的小嘴真乖,知道自己吃。上面什么時候也能這么乖一點???” 蕭逸抬手捏著我的耳垂笑,指尖微熱,零星的酥麻電流自耳垂慢慢往下滲透。這一次蕭逸動得溫柔,沒有隔閡的觸感無與倫比,需要好好適應一會兒。 “噴過兩次水還這么緊???”他邊笑邊喘氣,“又熱又軟地在吸,受不了,很想射?!?/br> 高潮過的身體越發敏感,我也受不了,在他腿上難耐地扭著腰。 “別扭?!彼氖治兆∥业难?,牢牢地控制著,我動彈不得。 蕭逸的尺寸好過分,就著女上的姿勢,他的guitou直接抵在花心上磨,我怎么避都避不開,稍微動一下下,花心就像被電流在鞭笞,酥麻得要命。偏偏他還在一下一下地,挺身輕輕刮蹭。zigong口被刮過,磨得舒服,軟rou控制不住地吸吮著他,想要為他打開身體更深的那一處地方。 “蕭逸——”我喊他,聲音軟得不成樣子。 “叫學長?!彼粗?,重重向上戳了一下,“不然不給你?!?/br> 嗚!小腹被他頂得直顫,偏偏這個時候他的手握著我軟塌塌的腰往上提,yinjing整個都退了出來,只留guitou在xue口蹭,就是不進去。甬道一下子空虛,軟rou在難耐地收絞,蜜液滴在他飽滿的guitou上,馬眼處也遍布水光,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叫不叫?” 我別扭地搖頭。 蕭逸將我身子往下放了一點兒,guitou探進來一部分,xue口軟rou瘋了一樣地吮著往里吸,他深吸一口氣,咬著唇悶哼一聲忍住了。隨即又不留情面地緩緩滑出去,帶出去更多的水液,還有滴答滴答的水聲。 “叫學長,叫出來就給你?!彼M惑我。 xue口在瘋狂收縮,我哆嗦著咬唇,感覺唾液都快要失控地順著嘴角往下淌。眼神迷離地望他,眼角慢慢滲出一點淚花。 “都急哭了,還不乖一點?”蕭逸英俊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他太能忍了,明明自己硬成這個樣子,還在折磨我,他今天是下定決心要聽到我口中學長兩個字。 guitou又進來了,這次更深一點。我沒有出息地吸著他,搖著腰拼命地往下坐。好想被填滿,被一整根粗大炙熱的性器填滿。然后被他按著腿根開始cao,guitou抵在花心上猛戳,一下比一下重,戳到噴水都不停。 我為自己腦海里的想法感到羞恥。蕭逸又開始往外撤,這是第幾次了,腦海里迷迷糊糊,只覺得空虛,還很饑渴。他這樣吊著我,好犯規,好過分。 “別。。?!蔽覠o力地趴在他肩上小聲啜泣,再也受不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嗚咽著那兩個字,“學長——” 下一秒他松手,腿根發軟無力支撐,受重力影響我含著他的guitou直接往下墜,一整根yinjing全部吞入花xue,瞬間戳到底,從未深入過的zigong口猛然被頂開一道小小的縫隙。我整個人觸電般從他身上彈起,掙扎著想要逃,荏細的腰再度被手掌握住,直直往下按。 這還不算,蕭逸就著這個極深的姿勢挺腰猛動,一下一下速度飛速地cao干我的zigong口。他想進去,他想cao到zigong里。guitou狠狠碾著我的宮口軟rou,重重撞擊毫不留情,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一點。宮口打開的程度逐漸增大,電流一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處誕生,帶著一點疼痛,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大腦。 “學長。。?!蔽伊鳒I尖叫著喊他。 “小學妹,正含著我的jiba,哭著喊學長。對不對?”蕭逸激動異常,又是一陣更快更狠的碾壓鞭撻,“別急,馬上就cao進去把小zigong喂飽,嗯?” 嗚嗚,不要。我抱著他的脖子搖頭,卻忘記他根本看不到,只當我在蹭著他撒嬌。 又是兩下重重的頂弄,zigong口終于無助地脆弱不堪地,向他敞開懷抱。guitou猛地插進去,瞬間就被含緊。嗚!快感重重鞭笞而來,我叫不出聲了,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復,唾液自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來一點兒。 太爽了,身體爽得快要炸裂。大腿和小腹都抖成了篩糠,軟xue拼命收縮著絞他的柱身,宮口緊緊箍著他的guitou也在吮吸。在這樣的雙重夾擊下,蕭逸的腰也在抖,他腹肌繃得死緊,忍著強烈的射精欲望,他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換了一個姿勢,整個人壓下來繼續cao干。 好快,好深,好舒服。我的腿夾在他勁瘦的腰上不停地收縮,花xue顫抖著往外流水,或許又高潮了吧。我分不清楚,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來,好似永遠不會停下。 蕭逸緊實的胸肌壓在我的胸乳上磨蹭,低著頭再度含住我的耳垂吮吸,略顯低沉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在耳側逡巡:“說,學長,給我?!?/br> “學長……給我……”我對他言聽計從。 交媾處的抽插力度猛然加大,蕭逸輕笑著吻我,舌尖探進我的耳廓流連,舔得我體內流水不斷。 “帶我的名字,再說一遍?!?/br> “蕭逸,學長,給我?!?/br> 世間諸般滋味,愛恨癡纏,夙愿糾葛,都在他一次次激烈的cao弄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刻,我的身體不僅僅是在高潮,而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這些年的過往。 我好像回到十七歲,在每個難得的閑暇午后,倚在窗邊等穿著白襯衫的蕭逸疾馳而過。微風吹拂他柔軟的黑發,耀眼陽光下衣袂翻飛,他額角的汗水那樣清晰真實。 你十七歲,早起晚睡,每天要飲幾罐汽水。 熟悉的歌詞又在我耳邊悠悠響起,我迷亂地望著身上男人英俊熟悉的面孔,一下子竟不知今夕何夕。 “蕭逸?”我試探著出聲,“……學長?” 他嗯了一聲。無數段高中回憶就隨著這聲“嗯”猛烈襲來,在我原本就不夠平靜的腦海里掀起滔天巨浪。 有初見時笑著欠身的他,有晨光熹微中熟練運球的他,有站在黑暗走廊前方等我的他,還有扯下白襯衫露出紋身的他。滿腦子都是他,眼前也都是他,他是十八歲的蕭逸。 這個蕭逸正在我體內猛烈抽插。 一瞬間時光轟然倒退,時空壁壘崩塌,我與他就好像一齊回到了高中。那片濃郁繁盛的綠蔭,那個散發著橘子花味道,易碎又芬芳的午后…… 十七歲的我,在被十八歲的蕭逸cao。 這個微妙的認知如臺風過境般灌入我的大腦,喪心病狂地席卷了一切理智。蕭逸學長在cao我,大腦里反復回蕩著這七個字。他在年少的我心中宛如神祈,望一眼已是恩賜,如何敢肖想這種程度的親密。 太陽xue處的青筋突突直跳。我的情緒激動異常,身體情動異常,好似經年夙愿終于成真。 交合動作過于劇烈,我們都在出汗。一滴汗珠自蕭逸的下頜淌下來,沿著脖子掛在喉結上,隨著他不斷的動作搖搖欲墜。我顫抖著仰頭吻上去,舌尖微微一卷納入腹中。 就是這一吻,蕭逸受不住,guitou狠狠堵在我的zigong口向內激射。一股股濃稠炙熱的jingye打進來,小zigong內壁被打得亂顫。我在這一陣有力而急促的內射中,絞著縮著,又一次到達高潮。 騙子。我在心里默念,之前還保證不射進來。 彷佛被送上綿軟的云端,周身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快感。zigong口依舊軟軟開著,他的guitou緊緊卡住還在往內射精,小zigong逐漸被灌滿。硬得guntang的柱身在體內堅挺著小幅度進出,隔著纖薄的小腹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狀。 我的大腦一片炫光空白,眼前亮得仿佛什么都看不見,只聽得見自己劇烈的,一聲大過一聲的,又嬌又軟的呻吟。洶涌的水液自花心噴涌而出,噴得又急又猛,甚至還有一些噴濺到蕭逸的腿根。我的舌尖還抵在他喉結上慢慢舔,口水流得更多了,蕭逸用指尖為我擦拭。 他的性器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從zigong口里退出來,半硬著抵在我敏感點處淺淺地磨。 “你含著的jiba,大不大?” 蕭逸這個人在床上從來沒問過別人大不大,可他偏偏要逼我說,偏偏要我回答。 “小助理又潮吹了,這次水最多?!?/br> 蕭逸的手掌一路向下,捧住我的兩瓣臀rou開始揉捏。小屁股軟趴趴濕淋淋的,在他手里被蹂躪出各種形狀,有臀rou自他指縫露出,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已經遍布色情的指痕。 “回答我呀,寶貝學妹?!?/br> 他輕輕拍了一掌我的屁股,臀rou瞬時在他掌心下顫顫巍巍地抖,我最是受不住他帶著學妹喊我,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大?!?/br> 這是實話。 蕭逸輕笑,按著小屁股在手里揉捏了兩下,下身漸漸又硬起來,guntang地貼在我的yindao內壁,抵著zigong口的軟rou開始溫柔地磨。我發誓,我們剛剛才一起高潮過,為什么他硬得這么快? “到底是什么大???”他故意又問。 什么大你他媽自己不是最清楚嗎?我真的好想罵他??墒菦]有辦法,體內的各處還牽連著方才高潮的余韻,稍微動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zigong口含著他的guitou不肯放松,一下一下就著他柔緩的頻率軟軟往里吸。 身體好像被他徹底cao開了,我只能嗚咽著回答:“jiba……大?!?/br> 不要臉了,徹底不要臉了。反正蕭逸向來都是不要臉的,在這種事上。 “完整說一遍?!?/br> 是我低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腫脹性器的青筋有力地搏動著,guitou在軟rou的吸附下一下下地彈。酥麻的電流一道道滲透我的骨血,穿越我的腦海,好像又要,又要到了…… “蕭逸學長的……jiba……”我哭喘著回答,“好大……在cao我……” 瘋了,整個人都瘋了。 “在cao你哪里?”他還在逼問,我完全說不出口,太羞恥了,為什么蕭逸會有這種趣味。 他加大力度頂著cao弄:“這是哪里???說出來啊?!?/br> 我舔著唇,神志不清,眼淚嘩啦啦地流,下身水流得更多。 “蕭逸……我不知道……放過我吧……” “這么害羞啊?!彼y得好心,“那我告訴你,你回答我是不是?!?/br> 我點頭,想抓住救命稻草。 他貼在我的耳側,聲音無比清晰,身下還在狠狠地頂弄:“學長在cao你的小sao逼,是不是?” “……是?!?/br> 身體的快感與腦中的羞恥匯聚在一起,雙管齊下,我瞬間就再次被頂弄到了高潮。 “喜不喜歡被學長cao?” 我在高潮中迷亂著回答:“喜歡?!?/br>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溫和,水液緩慢地順著我們交合的姿勢流出來,我在他身下哆嗦著,軟xue不受控制地收縮。 “真聽話?!笔捯輲缀跛筋^皮發麻,最后幾個快速沖刺時,他緊緊抱著我,唇堵上來吻我。呼吸急促紊亂,尖叫被堵在嗓子眼兒里,我只能嗚嗚咽咽地在他唇下哼唧,說不出一句話。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br> 蕭逸的兩只手掌覆上來,手指插入我的指縫間,掌心相抵摩挲。我們十指緊扣,享受著高潮。 他死死抵著我射精,這次射得好快。就好像在給我標記,打上烙印,從頭到腳,從身到心,從里到外,都是蕭逸的東西,蕭逸的味道。自然整個人,也都是蕭逸的。 我被cao得大開大合,腿心濕濘不堪,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舒服地發抖。好似一朵蓮花,在水中開,也在水中敗。在蕭逸劇烈的攻勢下,我開了又敗,敗了又開。 都說酒愈陳愈香,回憶也大抵如此吧。那些好的壞的,難過的悲傷的,走馬燈似的在我眼前翻飛晃過,隨即被高溫炙烤著升騰蒸發,匯入空氣,再度被我吸入體內,埋入腦海。 身體里的水,如同屋外醒竹里循環的清泉一般,淙淙流淌著,安靜又無休無止。我被蕭逸抱到身上,貼著他的腹肌廝磨,水流了他一身。順著腹肌的紋理,順著他的人魚線,還在往下淌。 “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像個水蜜桃?被我cao軟了,cao熟了,下面一戳就流水?!笔捯莸氖种干爝M去抽插,xiaoxue菇滋菇滋地冒水,“自己聽,是不是?” 他抽出手指,混合著我的體液他的jingye的手指在我的嘴角輾轉磨蹭。 “張口?!?/br> 全世界只有一個男人敢這么折騰我。其他人不是沒有資格,而是有所顧忌,但蕭逸沒有。我受蠱惑似的張開嘴,含進去兩根手指。微咸,也不知道是來自誰。修長的手指在我口腔內輕輕戳刺抽插,捏著我柔軟的小舌玩弄,好似另一場隱晦的性交。 我真的不知道哪兒來的這么多水。蕭逸湊近耳邊說話的時候會濕,被他cao的時候更濕,被cao舒服了的時候,舒服到極點的時候,整個人不僅濕透了,還會噴在他身上。 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快是濕漉漉的,好像身體里所有的水都是為蕭逸準備,被他一次次弄濕,被他一次次弄潮吹,都是天經地義。 我失神了,無力地垂下頭,發梢蕩在他胸前。蕭逸抽出手指先是卷著我的發尾玩兒,逐漸伸上來,摸我的下巴,我的嘴唇,我的鼻尖。 “其實當年你來我身邊,在很多簡歷里,Simon讓我自己挑?!彼_口,“我挑了你?!?/br> “為什么?” “不知道,可能緣分吧。第一眼看你覺得軟軟的特別好欺負?!笔捯葺p笑起來,帶著性欲饜足后的一點慵懶與優雅,又逗我,“或許是見色起意,誰不喜歡身邊跟著漂漂亮亮的人呢?你說對不對?” “又漂亮又能干?!彼桃饧由盍俗詈笠粋€字。 他的指尖最后覆在我的眼皮上,睫毛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像兩把精致漂亮的羽毛小扇子,在面上落下兩片淺而淡的陰影。 “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br> 蕭逸把我撈進懷里抱著,我們依偎著半靠在沙發上。我無力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軟軟地觸著他的腹肌,耳朵湊近聽他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宛如我心尖的鼓點。 “我們高中見過嗎?”他問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一個忘掉我的人,只能不言。 在我的沉默中他自問自答:“肯定沒見過,我要是見過你,怎么可能不記得?” “小學妹,我們高中也太沒緣分了吧。整整兩年都沒見過一次?!笔捯葸吀锌呌H我,“不過幸好,我們后來還是遇見了。你在我身邊,這就很好?!?/br> 他聲音里透露著難以言喻的快樂。 我們見過,蕭逸,不止一次。 可是你卻都不記得。 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圓,好像觸手可及。銀白月光落在我細白的小腿上,蕭逸用腳一點點貼著皮膚摩梭。月光落在我的肩上胸前,是剔透的瓷白,蕭逸埋著頭一點一點親昵地吻,指尖在胸乳上輕輕地觸碰。他在吻月光,也在追逐月光。 月光從來不會為人間停留,能遇見便已經是很難得很圓滿了。我不知道今夜過后,該用何種面目面對蕭逸。 “小助理,我們以后慢慢來好不好?我還有好多種姿勢慢慢教你?!?/br> 他絮絮地貼在我耳邊說話。他說以后,可我完全不敢想象我們的以后。 “從后面進,會深。從下面進,你要自己動。你還不會動吧?所以我來動?!彼煺娴匦?,“從正面進,我能看著你cao。還有好多好多,你喜歡哪一種?站著?坐著?趴著?我不太舍得讓你趴,你躺著我伺候你就好了?!?/br> 溫熱的舌尖舔進我的耳廓,一點點戳,軟軟的濕濕的,很舒服。蕭逸又在給我吹耳邊風。 “忘掉之前所有不好的回憶好不好?這才是你的第一次,我們之間的第一次?!?/br> “好?!?/br> 我答應他,但心里知道,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