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藥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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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新地師的出現,引起了整個集市的震動。 一時間,一大群修行者們露出了一個賽一個的羨慕妒忌恨表情! 地師境界,和宗師境界一樣,都是無數修行者們夢寐以求的境界! 他們中的許多人,為了修行破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吃了多少丹藥,可往往到頭來卻是沒什么卵用! 而現在,卡在玄級術士境界快十年的張文成,竟活生生的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晉升到了地師境界,這得刺激多少人的神經系統??! 不過,很多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只關注著張文成。 只有田長老等幾個見證經過的知情者,還會用驚疑的目光打量著劉青。 一顆藥就能創造出一個地師,說是仙丹靈藥都不為過了。 “大師,您賜予我的那顆神丹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張文成的激動依舊難以平復,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拍額頭,歉然道:“看我這孟浪的,到現在還未請教大師高姓大名?” “我叫青云?!?/br> 劉青現在還不能在任家的眼皮底下曝光身份,于是就隨口編了名字:“而且我也說過了,你其實只是卡在瓶頸,缺少了一些助力,而我的這枚丹藥,效用就是短時間令你的真氣暴漲,直接沖破瓶頸。這原理,就好像給即將升空的火箭,添一點助燃劑?!?/br> “不管怎么說,您對我都是有再造之恩??!”張文成當即鞠躬拱手,說道:“大恩大德,張某此生沒齒難忘,從今往后,您便是我張文成的大貴人大恩人!” “什么?張大師你是吃了這小兄弟給你的藥,你才能晉升地師境界的?!”旁邊有人忍不住咋呼道。 這一咋呼,立刻引來了圍觀群眾的再度轟動,爭先恐后的涌上來,直接把集市演變成了菜市場,一個個揮舞著支票和錢箱子,眼冒綠光的看著劉青! 雖然他們都尚且不清楚那一枚丹藥的具體原理,但親眼見證了張文成的破境,豈會懷疑這絕世神藥的神效? 劉青見場面不受控制,就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剛剛都和張兄說了,這藥其實并沒有那么神奇,無非是短時間內令真氣暴漲,好比興奮劑,除非是長期卡在瓶頸,否則一般人吃了,等這股勁過去,修為基本不會有太大的進步,無非是令血氣充盈一些,這效果,就跟你們多吃一些百年人參差不多?!?/br> 聞言,眾人的熱情這才稍稍消退了一些。 不過說到瓶頸,在場的武者術士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 他們來參加藥材展會,花費巨資購置藥材,就是想助長修行的效果。 因此,與其費時費力費錢甄選藥材、苦心煉制,還不如買現成的丹藥來得劃算簡便! 可惜,當他們準備繼續施展金錢攻勢的時候,劉青又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我對錢不感興趣,除非是用千年老參,或者法器來交換?!?/br> 這一句話,直接讓現場九成以上的人打了退堂鼓。 這年頭,貨真價實的百年老參就很罕見了,千年老參恐怕挖地三英尺都找不到一點渣子。 至于法器,那更不用想了。 如果能擁有一件法器,他們又何必去交換一枚丹藥。 “這位小兄……不,這位小友,你說的千年老參,任家內部倒是有那么幾株,不過這都是傳家至寶,恐怕他們未必舍得割讓,倒是我手里有一株幾百年的丹參,乃是在長白山天池附近發掘出來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交換?!?/br> 這時,田長老終于沉不住氣出聲了,口吻態度比起先前,不知道和藹可親了多少倍,還有些靦腆的搓搓手,道:“我要的不多,五顆那枚丹藥,你看如何?” 劉青冷笑連連,虧這老頭的臉色夠厚。 要知道,這老頭剛剛還說任家一顆真元丹都是價值連城呢! 現在他用一株幾百年的蓯蓉就想換五顆培元丹,真當自己不會算數呢! “沒興趣!”劉青一口回絕,不過看著田長老不甘的臉色,又補了一句:“不過田長老要是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別說五顆丹藥,十顆丹藥我都可以給你?!?/br> “當真,什么條件,你盡管提,只要我辦得到?!碧镩L老興沖沖道。 “很簡單,田長老當年為了修行所需的丹藥,就甘愿給任家賣命,我這廟宇小,不需要什么供奉,倒是缺一個跟班,不知田長老有沒有興趣?”劉青促狹一笑。 田長老的老臉再次拉長。 他堂堂一介武道宗師,由于恩情和利益,給任家這種豪門大族當供奉本來就比較屈尊了,現在讓他給一個無名小輩當跟班,這不是得埋汰死自己嗎?! 一時間,田長老很想發火,但顧忌眾目睽睽,臉色陰晴變幻了一通,最終咬牙道:“我和任家約定的期限還沒到,這條件我暫時無法答應?!?/br> 說完,田長老著實無顏再面對張文成等人鄙夷的目光,便灰溜溜的離開了集市。 離開時,刀哥湊到田長老的身旁道:“田長老,那小子我觀察了半天,連皮rou筋骨都沒淬煉過,應該不是武者,也不像是高明的術士,否則不可能會跟王八強那種貨色呆在一塊?!?/br> “不管如何,這小子的來歷有點詭異,我們得多留個心眼,搞不好就是個煉丹師?!碧镩L老悠悠道。 煉丹師是一種武者術士之外的輔助職業,主要就是煉丹制藥,任家就養著好些煉丹師,比如任家的大當家任成風,也是修行界有名的煉丹師。 “如果只是煉丹師的話,那反倒容易對付了?!钡陡珀帨y測道:“田長老,那小子的藥瓶子里應該還有不少寶貝,不如咱們……” 他沒說完,不過眼中的殺機已經很清晰了。 田長老沉默了一會,道:“動靜不要鬧得太大,特別是不能當著張文成的面,武道大會召開在即,我們要注重影響?!?/br> 頓了頓,田長老又沉吟道:“而且這兩天家里頭不太平,好像出了內鬼,現在那幾位當家的正在發火呢,我們要干事情,得靜悄悄的?!?/br> “明白?!钡陡绐熜Φ?。 當集市里沸反盈天的時候,任莊的議事堂內也是暗流涌動。 包括任成剛等核心族人,全數列席。 而坐在上方首位的威赫男子,正是任家家主、一代藥王任成風! 此刻,任成風的臉色談不上好,漠然的看著正跪在下方的中年男子,道:“成云,你可知罪?” 中年男子名叫任成云,便是任碧君的父親。 可憐任碧君的這位父親,作為任家的遠房旁系族人,在偌大的任家不僅沒有一席之地,甚至在任成風等嫡系族人的面前連一絲尊嚴都沒有。 現在被任成風一責問,任成云的身子骨一陣哆嗦,忙匍伏在地,告饒道:“堂兄,我冤枉啊,還請您明察秋毫,還我清白!” “還敢狡辯,證據確鑿,你莫非是覺得我們一家子人都在誣陷你嗎?”沒等任成風發話,一個青年就趾高氣揚的叫囂道。 他是任成風的兒子任天辰,任家年輕一代的王牌人物。 面對這晚輩子侄,任成云也是提不起丁點的底氣,只是臉色委屈的看著任成風等人。 最后,還是任成剛這位二當家的宅心仁厚,道:“大哥,成云一向勤懇忠厚,在任家幾十年一直任勞任怨,或許這其中真有什么誤會,我們還是先謹慎查證再行決議吧,再說現在武道大會召開在即,我們家內部實在不好出岔子?!?/br> 任成風沉著臉,一副若有所思狀。 就在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抹倩影,徑直跑到任成云的身旁蹲下來,凄苦道:“爸,您怎么了?女兒來遲了,讓您受委屈了!” 來人一身碧綠輕衫,生得花容月貌、美若天仙,可不正是任碧君! “乖女兒,爸沒事,別急?!比纬稍菩牢康目粗畠?,微微嘆息。 任碧君正要攙扶父親站起來,任天辰又呵斥道:“懂不懂規矩的,沒看我們正在審問你父親嗎?哪輪得到你一個旁系小丫頭過來攪局!” 任天辰作為任家的嫡系子弟,又是家主任成風的獨子,從小養尊處優、備受栽培,根本不把旁系族人放在眼里,任碧君在他的眼里,跟任家傭人沒什么區別。 任碧君早已習慣了任天辰的冷言冷語,以往只能忍氣吞聲,此刻為了父親,竟堅決抗辯道:“我父親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憑什么要被這么對待?難道就因為我們是旁系遠房的嗎?” “可以啊,都敢公然對我們大不敬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當爹的圖謀不軌,女兒也是大逆不道!”任天辰冷笑道:“好,既然你來了,就讓你們一家死得明白,問問你父親到底做什么好事?” “爸,到底怎么了,你電話里說得吞吞吐吐的?!比伪叹艔埖?。 任成云苦著臉道:“我真是被冤枉的啊,小君,這次你大伯讓全族人去搜羅幾種特殊藥材,我費盡心血找到了一些,交上去之后,卻發現其中有一株含有毒素的藥材……” 任碧君聽得花容失色。 父親交上去的藥材中有毒藥?! 這如果坐實了,無疑是罪無可恕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