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這麼騷,誰教的?(H)
相較剛才,接下來的抽打倒像是調情一般,輕易就將她本已被勾起的欲望引了出來。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著下身,葛列格嘴角微彎,將她抱坐在懷中。 被打紅打腫的屁股被按在他的大腿上,讓她不由得嘶了一聲。 他用姆指輕柔地擦去了她的淚水,再用兩手捧住她的屁股,輕輕揉著。 “很痛?還好嗎?” 那樣子,倒像是不帶一分情欲,正經得讓人生氣。 從前懲罰結束之后,他總會立即cao她,她以為這次也會一樣,然而等了等,葛列格也只是在幫她輕輕搓揉著她發痛的臀rou,半點沒有要cao她的意思。 這算什么?只撩不干嗎? 安娜有些不高興,跪在床上,把下體貼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來,飽含欲望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含蓄又直白的勾引。 雖然遠遠及不上比真正的cao干,但yinchun隔著衣物的磨擦也能為她帶來一定的快感。 葛列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事實上,剛才打她屁股的時候,他下面就已經硬起來了。他是故意吊著她,想多折磨她一下下的。 他按住她,嘴角含笑?!澳ナ裁??用我的腿來自慰?” 安娜豁出去了,抓住他的一隻大手來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貼在那已經流出水的小口上?!暗钕?,你不想要嗎?” 葛列格反客為主,曲起中指伸進了她緊閉的xue口中?!斑@么sao,誰教你的?” 雖然心里覺得安娜不會,但那可是整整叁年的時間!妖族沒有人類那些復雜的道德觀念,他之前又刻意把她的胃口養大,難保在這叁年自由自在的時光,她沒有找過別人。 只要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男人像他一樣對待過她,享受過她的滋味,他就覺得受不了。 察覺到男人身上又透出了些低氣壓,安娜眨了眨眼睛,眼神懵懂?!安皇堑钕履憬痰拿??” 她不知道她不經意的一句正戳中了葛列格某點。自從給她破身以來,他費了心思調教她,讓她一點點變成了他最喜歡的模樣。 又害羞又浪,嬌嬌軟軟的,還聽話得很。 雖然聽話這點,現在似乎有待商榷。而且他發現,即便是她的一點反叛調皮,他現在也愛得很。 說沒有一點滿足感,是假的。 “這里,沒有別人進來過吧?”他湊到她頸項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本來在淺淺抽插的手指也轉而捏住了她的陰蒂,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就會狠狠扭下去。 安娜心想殿下果然擁有雄性狼族的劣根性,佔有慾強,喜歡到處佔地盤。 妖族受體內獸性影響,除非結婚確定了官方配偶,否則大多數族類的性關係都是來來去去的。然而,她知道許多狼族貴族除了自己的配偶外,還會養許多情婦,更會要求她們對為自己守貞,簡直就像是那些人類的封建帝王。他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卻對伴侶諸多約束,早成為了其他族類的常非議的一點。 只怕殿下自己在這叁年間也沒少找過女人吧?她可不覺得以他這天天發情的體質,會曠那么久。 雖然很想吐嘈,不過她確實沒跟其他人做過,沒必要在這時自找苦吃。 “沒有????!” 脖子上忽然吃痛,原來是葛列格在她回話的瞬間咬了她一下。 “安娜安娜,真想把你一口吞掉?!彼@么說著,然后伸出長舌在他的牙印上舔來舔去?!澳愫孟??!?/br> 犬類的嗅覺靈敏,愛侶的氣味對他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葛列格終于忍不住了,啞著聲道:“背過身去,這個姿勢你屁股會痛?!?/br> 安娜從他身上下來,背對著他,手肘撐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 “啊??太大了??”灼熱的roubang強橫地頂入,雖然xiaoxue已經饞了jiba好一陣子,可久久沒被插入過的窄縫忽地被巨物強行撐開,還是讓安娜難受得叫了出來。 “乖,放松點?!北苧ou不斷收縮,彷彿想要將他絞斷,他也進得有些辛苦。一邊哄著她,他一邊伸手挑逗她的陰蒂,試圖讓她放松。 “怎么小逼又緊了那么多,你自己沒玩過嗎?” 安娜被他說得有些羞臊,她確實有自己玩過。有時候夜深一人睡在床上,腦里不知怎么就會浮現殿下用身下巨物cao進她下面、胸前乳rou被大掌粗暴的揉搓的畫面。 那時候她就會特別想要,一開始雖然覺得有些羞恥,可后來她也習慣了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只是她的手指纖細,她也不敢對自己太狠,常常是在xue口或陰蒂按弄一番便能得到滿足,如何能與被他的巨物真實插入相比。 不過這些話她哪能跟他說,幸而在他的挑逗下,她的xiaoxue總算把他的yinjing整根吃下。 “啊??”整根沒入的瞬間,兩人同時嘆了一聲。腫脹的欲望被溫暖的xuerou包裹,柔軟的xiaoxue被他硬梆梆的yinjing撐開??相隔叁年,再次感受這熟悉的感覺,讓兩人都舒爽得恍了恍神。 精神的刺激影響生理,葛列格感到下身又脹了兩分,惹得女人嬌吟出聲。 “太脹了??” “不是你鬧著要吃roubang的嗎?不脹哪能喂飽你?” 葛列格頂在她的花心處,讓她稍稍適應了他的尺寸后便開始進出起來。 起初他還忍著欲望維持深深淺淺的節奏,然而失而復得的喜悅沖昏了頭腦,他很快就失了控,扣著她的細腰死命往里面插。 “啊??啊啊??太重了!”安娜被撞得直接趴倒在床上,口水淚水流得一臉都是,有些甚至淌到床單上。 比記憶中還要兇悍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撞進花心之中,前端瘋狂地頂開宮口,酸麻的感覺自yindao而上,漫遍全身。 “啊,要??要到了!”一大股陰精噴射而出,澆在他的guitou上,爽得他幾乎要洩出來。 “sao貨,噴水這么shuangma?”他緩了下來,不想那么快射給她。 她仍在高潮的馀韻中茫然,感受到xue中那磨人的鐵杵還在折磨她,便下意識想要逃離。 然而,被cao得手腳發軟的她才剛爬兩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回來,可惡的鐵杵又再把她的yindao填滿。 “安娜不乖喔,我可還沒射出來呢?!蹦腥酥苯悠凵韷涸谒谋成?,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摸上她的乳尖,懲罰性地捏住。 雄厚的身軀就這么壓在她身上,從上面看,簡直要把她嬌小的整個身軀包裹住。雖然沒有把重量都壓上去,但安娜還是感到差點要窒息的感覺。 可為什么與此同時,她又好像感受到被徹底擁有著的幸福感。 想要被他保護,被他佔有,甚至是??被他控制。 ===================================================== 相較剛才,接下來的抽打倒像是調情一般,輕易就將她本已被勾起的欲望引了出來。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著下身,葛列格嘴角微彎,將她抱坐在懷中。 被打紅打腫的屁股被按在他的大腿上,讓她不由得嘶了一聲。 他用姆指輕柔地擦去了她的淚水,再用兩手捧住她的屁股,輕輕揉著。 “很痛?還好嗎?” 那樣子,倒像是不帶一分情欲,正經得讓人生氣。 從前懲罰結束之后,他總會立即cao她,她以為這次也會一樣,然而等了等,葛列格也只是在幫她輕輕搓揉著她發痛的臀rou,半點沒有要cao她的意思。 這算什么?只撩不干嗎? 安娜有些不高興,跪在床上,把下體貼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來,飽含欲望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含蓄又直白的勾引。 雖然遠遠及不上比真正的cao干,但yinchun隔著衣物的磨擦也能為她帶來一定的快感。 葛列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事實上,剛才打她屁股的時候,他下面就已經硬起來了。他是故意弔著她,想多折磨她一下下的。 他按住她,嘴角含笑?!澳ナ裁??用我的腿來自慰?” 安娜豁出去了,抓住他的一只大手來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貼在那已經流出水的小口上?!暗钕?,你不想要嗎?” 葛列格反客為主,曲起中指伸進了她緊閉的xue口中?!斑@么sao,誰教你的?” 雖然心里覺得安娜不會,但那可是整整叁年的時間!妖族沒有人類那些復雜的道德觀念,他之前又刻意把她的胃口養大,難保在這叁年自由自在的時光,她沒有找過別人。 只要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男人像他一樣對待過她,享受過她的滋味,他就覺得受不了。 察覺到男人身上又透出了些低氣壓,安娜眨了眨眼睛,眼神懵懂?!安皇堑钕履憬痰拿??” 她不知道她不經意的一句正戳中了葛列格某點。自從給她破身以來,他費了心思調教她,讓她一點點變成了他最喜歡的模樣。 又害羞又浪,嬌嬌軟軟的,還聽話得很。 雖然聽話這點,現在似乎有待商榷。而且他發現,即便是她的一點反叛調皮,他現在也愛得很。 說沒有一點滿足感,是假的。 “這里,沒有別人進來過吧?”他湊到她頸項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本來在淺淺抽插的手指也轉而捏住了她的陰蒂,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就會狠狠扭下去。 安娜心想殿下果然擁有雄性狼族的劣根性,佔有慾強,喜歡到處佔地盤。 妖族受體內獸性影響,除非結婚確定了官方配偶,否則大多數族類的性關系都是來來去去的。然而,她知道許多狼族貴族除了自己的配偶外,還會養許多情婦,更會要求她們對為自己守貞,簡直就像是那些人類的封建帝王。他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卻對伴侶諸多約束,早成為了其他族類的常非議的一點。 只怕殿下自己在這叁年間也沒少找過女人吧?她可不覺得以他這天天發情的體質,會曠那么久。 雖然很想吐嘈,不過她確實沒跟其他人做過,沒必要在這時自找苦吃。 “沒有????!” 脖子上忽然吃痛,原來是葛列格在她回話的瞬間咬了她一下。 “安娜安娜,真想把你一口吞掉?!彼@么說著,然后伸出長舌在他的牙印上舔來舔去?!澳愫孟??!?/br> 犬類的嗅覺靈敏,愛侶的氣味對他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葛列格終于忍不住了,啞著聲道:“背過身去,這個姿勢你屁股會痛?!?/br> 安娜從他身上下來,背對著他,手肘撐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 “啊??太大了??”灼熱的roubang強橫地頂入,雖然xiaoxue已經饞了jiba好一陣子,可久久沒被插入過的窄縫忽地被巨物強行撐開,還是讓安娜難受得叫了出來。 “乖,放松點?!北苧ou不斷收縮,彷彿想要將他絞斷,他也進得有些辛苦。一邊哄著她,他一邊伸手挑逗她的陰蒂,試圖讓她放松。 “怎么小逼又緊了那么多,你自己沒玩過嗎?” 安娜被他說得有些羞臊,她確實有自己玩過。有時候夜深一人睡在床上,腦里不知怎么就會浮現殿下用身下巨物cao進她下面、胸前乳rou被大掌粗暴的揉搓的劃面。 那時候她就會特別想要,一開始雖然覺得有些羞恥,可后來她也習慣了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只是她的手指纖細,她也不敢對自己太狠,常常是在xue口或陰蒂按弄一番便能得到滿足,如何能與被他的巨物真實插入相比。 不過這些話她哪能跟他說,幸而在他的挑逗下,她的xiaoxue總算把他的yinjing整根吃下。 “啊??”整根沒入的瞬間,兩人同時嘆了一聲。腫脹的欲望被溫暖的xuerou包裹,柔軟的xiaoxue被他硬梆梆的yinjing撐開??相隔叁年,再次感受這熟悉的感覺,讓兩人都舒爽得恍了恍神。 精神的刺激影響生理,葛列格感到下身又脹了兩分,惹得女人嬌吟出聲。 “太脹了??” “不是你鬧著要吃roubang的嗎?不脹哪能喂飽你?” 葛列格頂在她的花心處,讓她稍稍適應了他的尺寸后便開始進出起來。 起初他還忍著欲望維持深深淺淺的節奏,然而失而復得的喜悅沖昏了頭腦,他很快就失了控,扣著她的細腰死命往里面插。 “啊??啊啊??太重了!”安娜被撞得直接趴倒在床上,口水淚水流得一臉都是,有些甚至淌到床單上。 比記憶中還要兇悍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撞進花心之中,前端瘋狂地頂開宮口,酸麻的感覺自yindao而上,漫遍全身。 “啊,要??要到了!”一大股陰精噴射而出,澆在他的guitou上,爽得他幾乎要洩出來。 “sao貨,噴水這么shuangma?”他緩了下來,不想那么快射給她。 她仍在高潮的馀韻中茫然,感受到xue中那磨人的鐵杵還在折磨她,便下意識想要逃離。 然而,被cao得手腳發軟的她才剛爬兩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回來,可惡的鐵杵又再把她的yindao填滿。 “安娜不乖喔,我可還沒射出來呢?!蹦腥酥苯悠凵韷涸谒谋成?,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摸上她的乳尖,懲罰性地捏住。 雄厚的身軀就這么壓在她身上,從上面看,簡直要把她嬌小的整個身軀包裹住。雖然沒有把重量都壓上去,但安娜還是感到差點要窒息的感覺。 可為什么與此同時,她又好像感受到被徹底擁有著的幸福感。 想要被他保護,被他佔有,甚至是??被他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