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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隊快來一起幫忙啊,我來砸你來負責幫我看看進度,我們現在能夠對上話,說明現在這個方法一定是可行的?!?/br> “尤副隊,”沈琢額角狠狠地跳著,迅速打斷了尤寺的舉動,“您有沒有想過......我們倆現在能聯系上,很有可能是因為,節目組沒有想到您會這么暴力拆卸?” “害,那在警局的時候暴力破門不還要專門教學嘛,”尤寺不以為意,“那老話不還說的好,這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br> ......那您不如問問監控攝像頭后的節目組愿意得到這樣一條新的路嗎。 沈琢眉心狠狠地跳了跳,他總覺得今天的尤寺不知道為什么.......仿佛一直在胡攪蠻纏。 但好在那邊的尤寺也沒有再動作,而是又繞回了剛才問沈琢到底是在什么房間。 “不知道,沒注意看名字?!鄙蜃翆嵲诓幌肜硭?,隨口冷聲堵住了尤寺的話語。 尤寺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問著:“哎,咱們少說也進來了半個小時了吧,沈隊就算不知道具體名字,也能通過房間的布置大致了解吧?!?/br> “是不是東西太多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形容啊,來來來我教你,要有順序,先從.......” 尤寺似乎大有滔滔不絕說上半個小時的意圖。 “我的房間是一個檔案室?!鄙蜃帘徽f得不厭其煩,他迅速環視了一圈周圍,目光定在了北面放置著一排排柜子的墻上。 鐵皮的柜子上已經布滿了銹跡,原本的玻璃上浮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但依舊不難看出,里面放的是一排排塵封的病歷檔案。 “放了一些資料,其他什么都沒有?!?/br> 對面隱隱約約地“唔”了一聲,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要如何開口。 行動屢次被打斷的沈琢,終于忍無可忍地開口,“尤副隊今天怎么這么多話?” “???”尤寺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仿佛沒有反應過來。 “尤副隊還是好好找線索吧,早點出去找師父他們匯合,”沈琢冷聲說道,“也沒必要......一直在這里和我糾纏了?!?/br> 對面一時之間安靜無聲。 “沈隊在說什么呢,”過了許久,尤寺才慢慢地開口,聲音中的興奮似乎消失了些許,“我只是在認真地玩這個密室游戲啊?!?/br> 沈琢并不理會,他心中計算著時間,深吸一口氣,加快步速,在檔案室的房間內急速地尋找著什么。 但墻壁那頭冷靜下來的尤寺并沒有打算住嘴:“沈隊如果是想找線索或者......其他什么東西的話,為什么不去檔案柜那里看看呢?” 沈琢倏然抬起頭:“你怎么知道......” 沈琢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意識到,從始至終,尤寺都沒有提過他那邊的房間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尤副隊能看到我這里的情況?”沈琢轉身面對著南邊的墻壁,聲音逐漸冷了下來,“尤副隊到底......想干什么?” 尤寺笑嘻嘻的聲音從墻壁那頭傳了出來:“沈隊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看到你那里的情況?!?/br> 尤寺一邊說,一邊盯著自己面前一整屏大大小小的監控屏幕,睜眼說著瞎話:“我這里就是普普通通一個病房,怎么可能看到......沈警官那里的情況呢?!?/br> “只是因為是檔案室,所以有些猜測罷了?!?/br> 沈琢對于尤寺的話一個字也不信。 但他特意提起柜子一定有什么意圖,沈琢皺了皺眉,到底還是直起身,徑直走到了塵封的檔案柜面前。 暗啞的鐵銹摩擦聲伴隨著灰塵撲朔的簌簌聲同時響起。 沈琢皺眉向后退了一步。 兩年前,尤寺和自己同樣目睹了自家師父從警局突然離開。 這兩年自己雖然一直在不停追蹤,但幾乎可算是一無所獲。 而尤寺與自己不同。 沈琢回憶著尤寺當時出離憤怒的神情,微微皺眉。 ——尤寺似乎一開始,便知道些什么。 沈琢的指尖從塵封的病歷資料上慢慢劃過,干凈的指尖沾上了深灰色的灰塵,像極了歲妄顏色淺淡的眼眸。 ——自家師父原來深黑色的瞳色,是什么時候發生改變的呢。 沈琢的心中微微一動,他隨手抽出來一本塵封的病歷資料,雖然上面的紙張已經微微發黃,但上面的字跡依舊清晰可見。 沈琢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立刻將整棟柜子的病歷全部都搬了下來,旁腿坐在地上一本本地翻看著。 ——如果自己猜測的沒錯的話,師父之前一直自己留存的查找不到的病歷資料,應該也在這里面。 沈琢的神色慢慢沉了下來。 ....... 隔壁的尤寺翹著腿坐在監控室的椅子上。 他微微打了個哈欠,望著一個小時之前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的沈琢。 “故意把我帶到監控室,還剛好只能看到沈琢和樊醉房間的畫面,說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尤寺輕聲嘟囔道,“又給我了這張身份卡......” 尤寺的手指輕輕地翻轉了一下,鍍著金邊的塔羅牌在他指間閃爍了一下。 一個人影倒吊在屏幕中央,最底下的XII.熠熠生輝。 “罪惡的人千方百計要陷害正義,所以正義就被倒吊起來成了倒吊人,”尤寺垂下眼低聲喃喃出塔羅解釋上的一段話,“但掙扎是沒有用的啊,現在需要的是沉思,是需要順勢而為......什么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