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先生說,您一定會喜歡的
青天白日地,當即就有穿著制服的人進去慕斯年辦公室,將他帶走了。 其實宋榷也不知道慕斯年在來涼城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身份神秘,背景據說也很強大,但現在他的地方上搜出了那種東西,就算是背景強大,也沒有好果子吃。 慕斯年最后能不能出來,還是個未知數。但他的公司,算是徹底完了。 宋榷在上邊也有一些認識的人,他此刻就是在等上邊的電話。 那些東西,其實是沈沐澤買通了慕斯年公司的員工,背地里放進去的。 宋榷一直都知道沈沐澤現在行事很不規矩,手上不干凈,他之前說要給慕斯年的倉庫放點‘好東西’的時候,宋榷還以為是木倉什么的。 結果,居然是那種傷天害理的東西。 宋榷雖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從來不碰那些,沈沐澤還真是沒有底線,無所不用其極。 宋榷皺了皺眉,心里暗暗對他不恥。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電話果然響了,那邊告訴宋榷,說慕斯年‘進去’之后,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慌張的樣子,審問的時候也沒有矢口否認,說自己是被陷害的。 他全程閉口不言,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這不由讓宋榷皺緊了眉頭,心里生出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不過半響,他就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那荒謬的想法。 慕斯年再怎么厲害、手腕強硬,他還能把大牢當成自己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成? 宋榷搖搖頭,沒再想這個。 現在慕斯年出了事,眼看著不調查清楚,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他可不能讓沈沐澤和南宸風鉆上空子,獨吃了便宜。 * 又幾天過去,宋輕染已經在國外尋到了一個風景幽雅秀麗的小城鎮,雖然語言不怎么通,但這里環境很好,她待著就很開心。 而且地理位置還比較偏僻,就算是慕斯年有心想找,也不一定能不能找得到。 謝景也有自己的生活,當然不可能一直陪著她。 他把宋輕染安頓好,在當地找了一個會一點中文的大姐照顧她之后,就自己回去了。 宋輕染在這里過了兩天十分平靜的田園生活,每日晨起看夕陽,倒也算是愜意。 這天,她正坐在店里面幫那位大姐摘花,玻璃門旋開,突然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鉆入了耳膜里,宋輕染頓了頓。 “宋小姐,我可終于找到您了?!?/br> 居然是趙恪。 聞言,宋輕染臉色白了白,她扭頭看過來,冷著眉眼:“你來干什么?慕斯年還要找到這里來嗎?” 世界這么大,在這么多國家、城市里找一個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趙恪出現在這里,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或許從來沒離開過慕斯年視線范圍里。 宋輕染不由十分惱怒。 慕斯年這是什么意思,覺得在異國他鄉,她一個女人,更加反抗不了嗎? 宋輕染‘蹭’地一下站起來,下意識護著自己的小腹,警惕地看著眼前的趙恪。 見狀,趙恪勉強勾了勾唇,安撫似的對她笑了笑,說:“宋小姐,您不必緊張,我這次過來,只是按照先生之前的吩咐,給您送個東西?!?/br> 宋輕染皺眉,并不打算接過來。 可趙恪已經幫她拆開了,并且主動遞過來:“宋小姐不妨看看,先生說,您一定會喜歡的?!?/br> 紙盒子是開著的,里面的視線一覽無余,宋輕染只匆匆掃了一眼,就頓住了。 她遲疑片刻,還是接過來看了看。 里面是一座獎杯,水晶質感,造型是按照她之前入圍了最佳女主角,卻沒有最終獲獎的那個頒獎典禮上的獎杯做的。 宋輕染還記得,當初慕斯年說她得不了獎,又和她打了個必輸的賭。 賭注是一件禮物。 那天晚上他打電話過來,應該就是要說禮物的事的,不過那時候她剛知道自己懷孕,心亂如麻,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匆匆掛了電話。 現在,趙恪送過來的這個東西,就是慕斯年口中的禮物嗎?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記著這個干什么。 宋輕染抓著紙盒的指尖緊了緊,最終,還是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然后她才現,那獎杯最中心位置、本應寫著‘最佳女主角’或者什么的地方,只寫了三個字,是她的名字。 宋輕染。 她目光一滯。 趙恪在一旁,適時地解釋道:“先生說,宋小姐沒有拿到女主角的獎杯,一定很難過。不過沒關系,他雖然影響不了評委的決定,但他可以給宋小姐頒一個獨屬于您的獎杯?!?/br> “先生說宋小姐有時候其實就像個十分懂事的孩子,走路摔倒了不會哭,也根本不在意。但還是需要人用糖果哄一哄,獎勵一下,這樣您會更開心?!?/br> 趙恪說話的時候,聲音無波無瀾,甚至有些顯得冷冰冰。 但不知道為什么,聽在宋輕染耳朵里,就自動變成了慕斯年溫潤含笑的聲音。 她甚至想到了他說這話當時的表情,一定是無奈又帶著縱容的,只想著,就溫暖地很讓人想要落淚。 宋輕染眼睛有些澀。 可這偏偏才是最讓人難過的地方,她居然分不清慕斯年的溫柔里,哪些是糖果,哪些又是陷阱。 宋輕染沉默幾秒鐘,終于開口,聲音里沒有絲毫動容:“東西收到了,你走吧?!?/br> 趙恪似乎真的只是為了送這個過來,聞言也沒有逗留,轉身就真的要走。 宋輕染垂著眸,余光卻落在手里握著的那座獎杯上,有些愣。 趙恪走了幾步之后,又折了回來,多嘴說了句:“宋小姐,您也別太記恨先生了,他現在……也挺不好的?!?/br> 宋輕染以為趙恪說的是,慕斯年現在心里也不好受。 聞言,她嘲諷地扯了扯唇角,脫口道:“既然也不好受,那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趙恪忍不住,頗有些憤憤說:“宋小姐,先生要真的狠了心逼您,您真以為那天您能平安從醫院出來?” 宋輕染一愣:“什么意思?”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