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直播間剛才在攝像也跑了之后就在擔憂。 這下子頓時轟動了。 大白,威武霸氣! 我光看著畫面都有些腿軟,小哥哥親身面臨... 還是正中眼睛的部位,百步穿楊認定! 哇,我粉定這個小哥哥了,他什么時候出道。 小哥哥要是出道了,我周邊買爆! 因為有這個大熱鬧,村民和嘉賓都沒心思干活了,主持人干脆宣布任務結束。剛才白棲說了野豬今天就殺了分給大家伙一起吃,家里有大鍋的村民已經回去搬鍋去了,另外各家各戶都搬了桌椅板凳出來湊在一起打算開宴。 村子里頓時鬧騰了起來。 有好東西分享,除了癱瘓在床動彈不得的幾個老人不能來,家家戶戶的人都出來幫忙。剛才村長發話不能白吃人家的東西,讓村民每家每戶都根據情況或多或少出點東西一起分享。比不上豬rou,多少是個意思。 白棲在人群中尋找了番,村東頭的大獵并沒有來。 看來野豬事件跟他有點關系。 謝彤彤圍著白棲轉:大白哥哥,你好厲害。 孫季沒說話,也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白棲。 要是其他方面的能力稍有不足,同齡的人還會對此不服氣。不過在武力方面上,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在面對強者的時候都會本能的產生崇拜感。 村子里的婦女全部出動承包了所有的活計。宋奇,沐樂昕和唐巍幾個大人還能上前幫上點忙,這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大人壓根不讓他們插手。什么事情都不讓干,他們就有大把的時間可勁的圍繞著白棲這個中心英雄轉。 阿嚏!謝彤彤突然打個噴嚏。 肥啾也突然飛到她的頭發上。 白棲視線迅速轉向一個拐角,有一道影子一閃而逝。 謝彤彤抖了下,疑惑的低喃:剛才感到好冷。好像是一瞬間置身于冬天的寒冷天氣中一般,她伸手摸摸胳膊,皮膚被陽光曬得有些發燙。 除了殘留還沒下去的雞皮疙瘩,什么感覺都消失了。 肥啾把一片黑霧吞進肚子里,又飛到了白棲的頭頂蹲著。他今天吃了一只鬼蟲和一小團鬼物,現在需要借助白棲的靈力凈化一下多余的邪氣。 白棲目光微暗。 看來今晚必須先把事情探查清楚了。 野豬那招沒成,又改直接下手了。 各家的桌子大概都是老木匠制作的,規格看著都相同,他們把桌子拼接在一起擺成長條。似乎他們辦宴席就是這個流程,村子里的人一起行動互相幫忙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把各色的飯菜都給端到了桌面上。 宴席開到中場的時候嘉賓提出獻藝助興。 宋奇和沐樂昕搭檔著對唱了一首山歌,謝彤彤和孫季也趁機唱了自己團隊里的新歌。唐巍隨大流也跟著唱了一首歌。 大白,也唱歌唄。 白棲把嘴里的豬rou咽下去:我不會。 直播間此時紛紛調侃。 哈哈,大白一直埋頭猛吃。 我不想唱歌,我只想吃rou! 你們繼續唱,我只想吃rou。 唱什么歌啊,我只想吃rou。 有人挑頭帶節奏哄鬧著讓白棲唱歌,現場氣氛很熱鬧,白棲也不好強硬的死咬著說他就不表演才藝,只想吃rou不唱歌讓眾人下不來臺冷了場面。 白棲嘆息了下,他的rou啊。 無奈道:我不會唱歌,只會唱戲。 有人接口:那就唱戲! 他們并不在乎白棲是唱歌還是唱戲,就是想維持現場熱鬧的氣氛,就算是表演胸口碎大石都有人捧場。 白棲站起身,調整了下氣息后開口。 第一句出來之后,現場熱鬧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就連直播間的彈幕也逐漸消失。他們都情不自禁的安靜傾聽。 音落。 伴隨著現場熱淚的掌聲和叫好聲。 直播間也炸了! 臥槽,戲腔帥炸了! 我的耳朵被你QJ懷孕了,你要負責! 媽呀,這個戲腔簡直了。 不行了,這個低音炮太戳心了。 會畫畫、射箭、種地還會唱戲,你怎么什么都會啊。 啊啊啊啊,我激動地只會啊啊啊了。 白棲坐下之后繼續抄起筷子吃rou。 他會唱戲是海東青教的。 鳥類大多都有唱歌的天賦。海東青是個另類,他不喜歡古今的歌曲而喜歡戲曲,每天都會早起吊兩聲嗓子。戲曲中對唱的曲目又很多,一個人唱全段沒人配合寂寞如雪,海東青就拉著小白棲一起唱。 說起來白棲的戲齡也有十多年了。 宴會一直開到下午才盡興。村民把東西收拾完就散了,他們還要趁著天沒黑再去地里干會活計,盡量把中午拉下來的進度給趕上不要誤了農時。 村民白天能帶著節目組做戲,晚上他們趕一趕活計?,F在天晚了就不想帶著拖后腿的嘉賓一起了。節目組只好緊急拿出之后的方案出來頂替。 你說我猜。 既然是《愛豆的朋友》自然要點題的考驗朋友之間的默契。他們準備了題板,兩兩一組。一個人看著題板比劃提示,一個人背對著題板猜答案。 期間自然是笑料不斷。 一共十個題板。 最后佛系組猜對5個,少年組3個,白棲組全對。 沐樂昕夸道:你們的默契可真好。緊接著又疑惑的問了句:對了大白,我看有些題目巍巍都沒比劃明白啊,你是怎么猜到的?要知道節目組為了整蠱,題板都不是常規成語之類好猜測的,而是寫稀奇古怪的詞匯。 白棲指著自己的右眼:我從唐姐眼睛里看到的答案。 眾人自然不信,只當兩人默契。 唐巍知道真相,卻憋著不能說。 * 夜晚。 白棲捧著兩腳朝天,肚子滾圓的肥啾對攝像說:肥啾吃撐了,今天在山里看到消化草藥我去找給他吃。林子難走,就不麻煩你們跟著了。 攝像猶豫了下點頭同意了:行,那你小心點。等一下,后勤組備有手電筒,我去給你找一個來。白棲不想讓他們跟著,他也賣對方一個人情。 再說要是林子里再跑出個野豬來,可不比白天。 白棲拿著電筒走出了屋外。 剛出門離開鏡頭和眾人的視線,肥啾就活蹦亂跳的從肥啾手里飛起來站在他頭頂,自夸道:大白,啾剛才的演技好不好! 白棲夸他:真棒! 村子里夜晚沒有娛樂活動,干了一天活累了都早早睡了。路過的時候各家的燈火都熄滅了。白棲到村東頭的時候看到大獵也鎖了門朝著村外走出。 正好,方便他探查。 門鎖就是個擺設,白棲直接翻墻進去。 進入院子里的時候聽到屋內傳來一聲嗚咽聲,白棲準備推門的時候又停住了,他在門縫上發現一根細小的頭發。那個位置很微妙,如果不開門就能保持平衡也不怕被風吹落,但只要門被推開就絕對會掉下去。 想起大獵那次戒備的眼神。 要么就是這人生性謹慎還多疑,要么就是防著他們這些外人。白棲不想現在戳破就用咒術把頭發給固定在原位,等會關上門也不會挪動分毫位置。 白棲推開門。 進了堂屋,白棲發現臥室的門竟然被一把大鎖鎖著。 白棲先記住鎖鏈的位置和鎖頭垂掉的方位好方便等會再還原,用靈力打開了鎖,他剛推開了門,入眼就看到一個被捆綁在床上的大肚子女人。 她的眼睛突然亮的驚人。 滿眼都是渴望,大大的表達著:救我。 白棲在內心嘆息了下。 怎么想過個普通的日常就這么難? 報完警就走?還是管閑事? 作者有話要說: 白棲:誰都不要打擾我吃rou!【嗷嗚,超兇.jpg】 我這人很容易滿足,你們跟我說話依然有加更哦。 這里說一下。 野豬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獵殺:罰款+判刑。 不過小說私設山林野豬泛濫,不算是保護動物,可以任意獵殺。 第36章 啾還想吃哦 白棲最后還是選擇管閑事。 報警還是要報警的。 正義是美德不是秩序, 犯罪就需要法律來制裁。就是目前來看這里面的水有些深,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時間等待,他還是要先管閑事。 白棲看著女人:我會幫你, 不過你別叫。 女人小雞啄米的點頭。 白棲解開封著女人嘴的布團。 女人的眼淚瞬間就兇猛的流了下來。她像是涸轍之魚般張大了嘴急促的呼吸著, 喉嚨里溢出來一團壓抑的嗚咽聲, 不過還是很聽話的強忍著硬是沒有哭出聲來。 時間不等人。 不知道大獵什么時候回來, 白棲開門見山的說道: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為了避免被發現暫時不能給你松綁, 能先說下自己的事情么? 女人點頭表示理解。 她深呼吸了下:我是被拐賣來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似是回憶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眼里流露出一抹恨意還夾雜著一絲恐懼,身體氣的顫抖,激動的蠕動了幾次唇都沒能說出話來。 白棲點在她的眉心用靈力幫她凝神穩定情緒,柔聲安撫著的道:你別怕我已經報警了,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女人閉眼整理了下思緒然后一一道來她的情報。 她叫水箐,在校大學生。 從初中就開始交往的男朋友突然劈腿別人分手了, 她去酒吧買醉。深夜回家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拉著上了車,當時她試圖向周圍人求救過的,就是那個男人假裝是她的丈夫,嘴里一直道歉說是他錯了求她跟他回家再說。 當時她喝醉了也沒力氣反抗就被帶走了。 然后...我就被拐賣進了這個山溝里!這句話是水箐咬著牙說出來的, 大概是回想起被拐賣這段時間的經歷, 同時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這是氣的狠了。 她想到什么之后猛的抬頭看著白棲,急切的說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幾個女孩,有一個我聽說被賣進隔壁那個村子了,求你也救救她。 當初人販子拉了一車的女孩。 就她和那個女孩在同一個地點被帶下車, 其余的女孩又被拉走了。水箐努力的回想了下說道:其余還有兩個女孩被賣到其他地方, 旮沓那岑,他們聊天說要把另外兩個女孩賣到這個地方, 說的是方言,我只記得發音。 白棲突然問了句:你還記得人販子長什么樣? 水箐咬牙,眼里迸發出怒火:化成灰我都記得!她深呼吸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才說道:拐我的那個人渣跟我一般高,167cm,大方臉,左眼上方有一小道傷疤導致眼睛一只單一只雙。對了,我掙扎的時候看到他左手胳膊上有道女人咬出來牙印,看上去像是舊傷,印子應該還在。 她想了下說道:還有,這里接頭賣的那個女人別人都叫她李嬸,個子矮胖,法令紋很深,臉上長著個大痦子,很好認。 水箐一連說了好幾個參與者的身形外貌,她的身體對藥的抗性高。那些為了讓她們安靜的蒙汗藥只用了幾次就失效了。為了逃跑她一直假裝是昏迷狀態,同時以后讓這些人能伏法受刑偷偷的記清了每個人的特點。 可惜后來還是沒逃跑成功。 也就因為這個特性用藥控制不住她,那個人渣怕她逃跑每天都用繩子綁著她。上廁所等私密的事情也不錯眼的盯著她,想起那段屈辱的回憶水箐胸脯又開始上下起伏,她要不是一心想看著那些人渣伏法早就自殺了。 水箐身上開始冒出一縷黑氣朝上空飄去。 屋外鬼物也在憤怒的咆哮。 肥啾在內心中傳遞過來消息:大白,那個壞蛋回來了。 剛才肥啾飛在空中在外面警戒。 白棲看著水箐:那個人快回來了我得先走,我會把這些情報如實傳達給警方。想要救助另外那個女孩暫時先不能驚動他們,還要委屈你幾天。 水箐點頭:我理解,沒事的,那個人渣在意我肚子里的孽種,在生之前不會對我怎么樣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眼里閃過一絲嫌惡和復雜。 白棲伸手幫水箐擦拭了下眼淚:等我。 水箐閉著眼點頭。 她當初傾心的要是這樣的人,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白棲快速還原了現場離開。 幾乎是他前腳剛走大獵后腳就到了,白棲通過空中肥啾的視角可以看到大獵先是仔細查看了片刻堂屋門上布置的機關,反復確認并沒有被破壞之后臉上的戒備之色才稍微消散了一點。 大獵本身是個普通人。 但他手里有邪修制作的普通人也可以發動的一次性咒術。 白棲不確定大獵身上是否有邪修布置的被動觸發的警報裝置,所以暫時還不能動他。站在墻外傾聽了會,感知到屋內水箐的氣息有一瞬的紊亂,不過很快又回歸了平靜。之后除了拉開被褥躺下的聲音外再也沒有別的動靜。 水箐是個堅強的姑娘。 離開前肥啾俯沖下來把院子里的那團由憤怒組成的鬼物一口吞了。 嗝~ 白棲戳了戳肥啾圓滾滾的小肚子,這下他是真的吃撐了。 既然這件事情涉及到邪修,他掏出手機給程乘打了個電話。剛才出門的時候攝像特意把手機暫時還給了他,萬一要是出事了可以方便聯絡救援。 程乘那邊應該在睡覺。 他吐槽道:你說你的體質會不會升級到走哪都會死人??? 白棲有被案件吸引體質。 從小打大已經被卷入了無數件案件之中。不論是表世界的普通案件還是里世界的邪修犯事,別人一輩子都遇不到一兩件,他最少碰見了數百起。 白棲也很無奈啊。 他真的想過普通人的日常啊。 不過正事要緊:這里的拐賣事件好像和那個拐賣團伙有關聯,這里被拐賣的那個女孩提供了一些情報...我先去另外一個村子探查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