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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也很快接聽:“你好,我是蘇沐?!?/br> “蘇先生,昨天的倉鼠沒有起來吃東西會不會有事?” “沒事,它只是吃得太飽了?!?/br> “……”江焱非常無語的感謝過獸醫然后掛了電話,他看了看天色似乎要下雨了,便把小胖的豪華套間提回屋里。 果然沒多久下起雨來,到了下午還變成了狂風暴雨,酒吧那邊發來信息今天停業,呆在家里無所事事,江焱便在家里做俯臥撐,做完一套后又閑得無聊的坐在唯一的沙發上抱著吉他心不在焉的撥動著,如果突然有靈感就會寫下來。 期間他還偷偷上網看了看自己的歌下的留言,結果碰到的是一群沙雕網友。 “被大V推薦,這是新人嗎?” “不知道,好聽就行了哈哈哈,而且音調有點沙雕,像那種家鄉話夾雜普通話的翻唱,絕了!” “應該全部用了偽音來唱?!?/br> “我覺得這是作者對精英男的吐槽才對!強烈作者把歌名改成浮夸的精英男!夢之生活是什么鬼!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 “樓上+1” “+10086” 江焱盯著這一條留言不放,覺得自己改的名字是最好聽的他忍不住注冊小號反駁回去,結果被群起而功之。 三火:“我覺得作者改的名字很貼題?!?/br> 樹洞:“哪里來的新人?我們更明白現在現在潮流!” 夜晚的飛機:“新人還是不要誤導作者了?!?/br> 跳跳跳蚤:“新人你這是在害人!” 江焱看著自己只說了一句話就收到了十幾條反駁就知道不能再插口了,默默關了網頁,還是覺得自己改名字是最好的。 晚上吃完面,江焱以為這一天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結果到了晚上就傳來了敲門聲,在這個天氣突然聽到敲門聲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月黑風高雷電交加更像被仇人找上門。 江焱狐疑的走過去從貓眼往外看,門外站著的人不是仇人,而是前債主。 前債主依舊掛著一張晚娘臉,江焱回想起來似乎沒有見過這人真心的笑過,都是冷笑、嘲諷的笑以及商業微笑。 江焱望了一眼又往回走,當作不在家,那邊的敲門聲極有規律的敲了一會兒就停止了。 江焱以為他終于放棄了就打開電視看起來,新聞上正說著這一場入秋前的最后一次暴風雨。 還挺像七年前那一場。 江焱又看了幾眼轉了個臺看電影,但電影很無聊,他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 傾盆大雨壓彎了松枝,漆黑的野林山間里有一點微弱的光線在移動。 江焱抹了抹臉上冰冷的雨水又看向越來越暗的手指電筒暗罵了一句:“回去一定投差評,這個手指電筒根本頂不了五小時?!?/br> “你被騙了?!弊咴诤竺娴娜苏f。 江焱回頭望了他一眼:“司二少爺就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風涼話了,歹徒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追上來?!?/br> “我們跑不了?!睂Ψ接终f,“你開了電筒我們就是耙子?!?/br> “不開我們也走不了崎嶇的山路,這里到處都是深坑,有些是自然形成的,有些是人挖過墳墓的坑,而且路還那么小?!苯驮噲D證明自己的選擇才是對的,“總之別廢話,你跟緊我就行了?!苯鸵灿行┍┰?。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繼續走路,走了一會兒后面的人又說:“你成年沒有?” “……”江焱大大的翻了個白眼,“我十八歲了,你也不見得比我大多少?!?/br> “至少比你大兩歲?!?/br> 江焱又擦了擦掉到眼睛里的雨水不想浪費力氣和他說話,但對方好像閑不住。 “一般看到綁架都要報警,而不是像你這樣有勇無謀?!?/br> 對方不僅啰嗦還很嘴毒,江焱冷笑一聲:“畢竟我收了你們傭人的二十萬,幫助他救你,而我需要錢?!?/br> “那他呢?” 這才是關鍵,江焱的另一只手拽緊一條黑色的領帶,領帶的另一端被后面的人捉住。 對,問題是他們被那個所謂的管家的兒子背叛了……事情就是那么簡單粗暴,導致警察到現在都找不到他們。 他本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開著車跟蹤綁匪,而那個管家兒子負責報警,來到山區的時候他們還繼續想辦法找人,而且對方還出了錢。 結果媽的,那個人和綁匪其實是一丘之貉,自己反而被坑了,之前所謂的報警也是假裝在報警,其實是在通知綁匪來捉他這個多管閑事的人。 “你們豪門的都這樣的?”江焱還是忍不住問,這他媽的,綁架、撕票、背叛,比電視劇里的還狗血。 “差不多,最近我們斗敗了一家公司,那公司的領導人報復我們,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要再插手?!?/br> “……”前面走到了分岔路,江焱拿不定注意。 “很臟?!彼緩膶幉攘瞬饶_下的泥土,“再走下去我們可能會遇到泥石流?!?/br> “cao,別烏鴉嘴?!苯蛽u了搖手指電筒,電筒終于壽終正寢,徹底熄滅了,但遠處卻傳來了狗叫聲。 —— 江焱隱隱約約聽到狗叫聲,突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摸了摸額上的汗水,這個夢讓他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接著的畫面非?;靵y,泥石流、麻繩、刀子、狗叫……和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