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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想把善行弄的亂七八糟,身嬌體軟,涕泗橫流,發出像貓一樣…… 公良閉了閉眼睛,一把丟掉手里的說明書,什么玩意兒! 可見,有時候說明書太詳細了也不太好,尤其還是懂得舉一反三的說明書。 “那個……李先生呢?!甭愤^生硬的轉換了話題,眼神飄來飄去。 “在臥室?!惫驾p飄飄的瞥了他一眼。 “哦……”他搓了搓褲縫:“那個……善行呢?!?/br> “面壁思過?!?/br> 提到這里,公良的臉色有些發黑。 他想快點了結這里的事,因為善行開發的新知識越來越多了,他不想在一個隨時隨地都能找出安全.套和潤滑劑的地方睡覺,更不想一早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善行跨坐在他的腰上研究毛茸茸的手銬該怎么用。 所以,今天他用手銬將善行鎖在了床上,讓他面對著天花板思過。 察覺到氣氛有些許的詭異,路過識趣的閉緊了嘴巴。 就這么干巴巴的坐了半個小時,路過有些坐不住,試圖說點什么來打破這種怪異的氛圍。 “那個……李先生今天怎么在房間待這么久,是不是前段時間發燒還沒好?!?/br> 路過只是單純的想找點話聊,而且據他所知,李倀除了睡覺,其余的時候都是在和朋友“做游戲”。 可今天實在是太安靜了。 “他已經在里面待了兩個小時了?!惫歼B眼皮都沒抬,態度很是云淡風輕。 路過卻有些驚訝:“確定是他自己一個人待了兩個小時,而不是和別人?” 公良回了個淡然無味的眼神。 路過心里一寒,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越想越覺得不安,他漸漸的坐不住,抬腳往樓上走:“我去看看李先生?!?/br> 來到李倀的門前,他試探著敲了敲門:“李先生,李先生你還好嗎?!?/br> 里面沒有任何的回應。 “李先生!” 他放大了音量,里面仍舊沒有動靜,他回頭看向樓下的公良,對方也在看著這個方向,他姿態矜貴的坐在沙發上,卻有一種讓人心底發寒的置身事外。 “李先生,冒犯了?!彼f完這句話就用力的將門踹開。 里面昏暗無光,只有濃郁的煙味,他皺著鼻子在身前揮了揮,試探的說:“李先生?” 窗戶死死的關著,連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只能借著外面的光線看清一二。 他走進去,地上是各種散亂的東西,哪怕曾經知道這間房有多少靡.亂的道具,不小心踩上去的時候還是覺得尷尬又無措。 “李先生,你……” 措不及防中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倀,他連忙走過去,卻發現人沒有想象中那樣暈倒,而是蜷縮成一團,近乎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四周都是散落的煙頭,指尖還夾著一根未燃盡的煙。 煙灰無聲無息的掉落,未免煙頭燙到李倀的手,路過想要幫他拿下來,卻發現李倀的手背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傷,上面還黏著沒干的血。 他張開嘴,卻發現除了一句干巴巴的“李先生”什么也說不出來。 旁邊放著一個打開的盒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幾十封信,從放置的細致程度就能看到主人看的時候有多小心。 他沒有去碰,而是蹲在地上手足無措的看著好像被掏空了靈魂的李倀。 “公良老師?!遍T口站著一個人,擋住了大片的光。 路過站起來,他有些不敢碰李倀,可此時又莫名的覺得自己無力去管。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他通過公良靜默的眼神看到了這句話。 公良退后一步,他心里有些悶,但還是走了出去,輕輕的關上房間的門,閉合的那一刻,他再次看了眼蜷縮在地上的李倀。 像個被弄壞的娃娃,支離破碎的讓人難過。 他深吸一口氣,替換了胸腔內的濁氣。 …… 兩人回到了客廳,過了許久,路過才從那種壓抑中回過神。 “公良老師,我今天又看到周小姐了,不過她好像不愿意過來?!?/br> 說到這里,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不好嗎?!惫嫉目聪蛩?。 “哪里好了?!甭愤^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難道公良老師覺得自己的床頭坐著一個女鬼的感覺很好嗎。 “你們不是流行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說法嗎?!?/br> 路過用一種“你在開玩笑嗎”的眼神靜靜的看著他。 公良無話可說的搖了搖頭:“真不懂你們人是怎么想的?!?/br> 路過:“……” 不,是你不懂男人。 更何況他還是明白“人鬼殊途”的道理的。 他煩惱的抓了抓頭發:“公良老師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周小姐不要待在我那里?!?/br> 待在那里也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坐在他的床頭。 那種一邊受到驚嚇一邊又忍不住驚艷的感覺都快讓他神經衰弱了。 而且最近他總是夢到有個女鬼拉著他再續前緣,他都快瘋了! 公良抿了下唇,無聲的笑了笑:“正好,我也想再次見見周小姐?!?/br> 路過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李先生,他沒事嗎?!?/br> 公良平靜的回了一句:“這要取決于他自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