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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母親一開始不愿意買,擔心危險,奈何撐不住兒子軟磨硬泡,最后只得給他買了危險性小的摔炮。 小男孩捧著摔炮,歡天喜地地吶喊,一旁的母親嘴角也有了些笑意。 喻清歡看了一會,忽然很想找人說說話,落雪紛紛,他拿出手機,給任間打去電話。 可奇怪的是,電話怎么也打不通。 第93章 牙解扣子解不開 一開始喻清歡還沒在意,可是等他回到家,醒了酒,打了幾把訓練賽后,發現任間的電話依舊打不通。 喻清歡慌了。 他想起之前任間突然離開,也是如此,電話打不通。 那段時間,喻清歡總覺得倆人會就這樣形同陌路,各奔東西,再不相見。 如今再想起來那無力的感覺,依舊疼得心臟緊縮。 所以互相告白后,喻清歡立刻把任間所有手機號全部存了下來。 然而現在一個都打不通。 喻清歡安撫自己,倆人現在已經互表心意了,他還在擔心什么?任間肯定是有事忙去了,總不能一會聯系不到人,就急得睡不著吧,這也太膩歪了。 然后喻清歡就一晚上沒睡著。 他失了眠,開著手機,一晚上睡一會,醒一會,盯著手機看一會,混混沌沌地熬了一夜。 直到早上八點多,喻清歡累得不行,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后十一點,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喻清歡被吵醒,迷迷糊糊之中想起昨天任間失聯的事情,嚇得拿起手機一看。 電話正是任間打來的。 喻清歡長吁一口氣,連忙接起。 “喂?”任間的聲音帶著笑意。 喻清歡急急地問:“你去哪了?電話一直打不通?!?/br> 任間說:“抱歉抱歉,我昨天臨時回國,趕飛機,沒來得及和你說,現在下飛機,解除了飛行模式,才看到你給我打的電話?!?/br> 喻清歡輕吁了口氣,突然反應過來:“你回國了嗎?” 任間嗯了一聲:“過兩天會回家一趟?!?/br> 喻清歡欣喜地說:“那是不是很快就能見面了?” “嗯,這兩天在忙什么呢?”任間問。 喻清歡說:“在練習?!?/br> 任間說:“訓練?你怎么休息時間不好好休息,接下一年天天都得打訓練賽,哪急這幾天?” 喻清歡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就……不是游戲……我在……在練習……練習怎么用牙齒解扣子?!?/br> 任間:“……” 喻清歡絮絮叨叨:“就,很難啊,用牙根本解不開,只能把扣子咬下來,可你那襯衣應該死貴死貴的吧,咬下一顆扣子估計得好幾千,我可咬不起?!?/br> 任間:“……你……你……是認真的?” 喻清歡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幾聲我不要臉了:“是啊,那什么,我要是練不好用牙解襯衣扣,能不能讓我試試用牙解皮帶呢?” 任間:“……” 喻清歡說完這句話,整個人蜷在床角,臉和脖頸紅得如同煮熟的蝦。 臥槽臥槽,他踏馬真的不要臉,竟然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任間估計也從震撼中緩過神來了,手機那頭傳來他帶笑的聲音:“行啊,一定得試試?!?/br> 喻清歡捂臉。 就在此時,手機里隱隱約約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先生,你的……臉怎么……紅……發燒?沒事吧?要不要……” 喻清歡一愣,問:“怎么了?” 任間回答:“沒事,是護士?!?/br> 喻清歡說:“護士?你在醫院嗎?” 任間:“嗯,別擔心,我來看看心理醫生?!?/br> 喻清歡:“啊……” 醫院,午后陽光明媚,醫院走廊白得有些晃眼,任間看了看手表,見預約的時間快到了:“我得先去見醫生了,一會再給你打?!?/br> “好的?!?/br> 任間剛掛斷電話,身穿白大褂的心理醫生就走了出來:“任間先生是哪位?” “是我?!比伍g跟著醫生走進了心理咨詢室,在醫生對面坐了下來。 心理醫生大概了解了一下任間的情況,問:“任先生,您有這樣的心理障礙很多年了,怎么突然想治療呢?” 任間說:“我有愛人了?!?/br> 心理醫生恍然大悟:“那這個心理疾病之前沒有影響到你的生活和社交嗎?” 任間回答:“沒有影響?!?/br> 心理醫生點點頭,他推了推眼鏡,目光停留在手中任間的資料上,面露為難:“任間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初步判定,你的病情可能屬于癔癥或者應激相關障礙,但是因為你的病癥并沒有影響到你的社交活動,所以,我們原本會先建議您進行保守治療,就是順其自然,靠您自己去慢慢調節?!?/br> “原本?”任間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 心理醫生再次點頭,說:“因為距離您發病至今,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您的病癥卻一直沒得到緩解,出于對這種情況的考慮,我們會讓您服用一些神經類藥物,這些藥物對你的病情有一定的幫助?!?/br> 任間點點說:“好?!?/br> 哪知,心理醫生搖了搖頭:“可是任先生,您的職業是電競選手對嗎?” 任間一愣:“是的?!?/br> 心理醫生抬起頭,繼續說:“我們建議您服用的精神類藥物,副作用會使您反應遲鈍,大腦遲緩,也就是說,藥物治療與您的職業需求相違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