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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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丁的證詞一樣,宋真意半搭理不搭理的聽著,反應不大。 最后顧硯山說完,偷看了宋真意一眼:我說完了。 嗯。我知道啊。宋真意理所當然。 嗯,你知道。顧硯上毫無感情。 嗯宋真意后知后覺的覺得顧硯山此刻的心情有點不好。 顧硯山虛瞇雙眼,從小貓咪變成大老虎的氣勢,懶懶的靠著病床的欄桿上,就這么看著宋真意不說話。 反而把宋真意看心虛了:我怎么了? 你就不吃醋?一點都不? 原來是這樣,宋真意自己也奇怪,好像自從搶劫犯事件后,宋真意變得對顧硯山無比放心。 相信他愛自己,相信他會陪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不會像以前那樣患得患失,總是偏激的想要去掠奪顧硯山這個人。雖然他的掠奪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一般人是強勢告白,不許你這樣不許你那樣,因為我愛你。 而他是示弱,暗戳戳劃地盤,下意識的去變成顧硯山喜歡的樣子。 但現在他不會了,他感覺一個全新的宋真意在體內重生。 重生成一個真正樂觀自信,不是以依賴角度而是以戀人角度愛著顧硯山的宋真意。 當然這些他不會給顧硯山說。 現在,他只是輕輕靠近顧硯山,雙手摟著顧硯山脖子,臉貼著顧硯山胸膛,聽他沉穩的心跳:因為我只要一想到這么多人喜歡你但你只喜歡我,就特別甜啊。 顧硯山唇角上揚,抬手把人摟住,比看到宋真意吃醋還開心。 蘇莉從江城回來,來到宋家,和宋起憲認真的談了一次判。 她說起顧硯山保護宋真意的那件事:有時候我們都做不到這么對真意,有人能愛他不是很好嗎?只是時間早了點。她說著就笑了,裂縫修補完還是有痕跡:我們晚了點。 如果從來一次,我還是會生下真意,只是不那么任性。 宋起憲全程話很少,幾乎都是蘇莉在說,兩個孩子平常的細節。顧硯山時時刻刻在照顧宋真意,注意他的身體心理健康,連小細節都面面俱到。 而宋真意也是只要見到他就開心的如向陽花。 顧硯山只是出現的早了點,在一個表面不靠譜的年齡里。我們就以為不靠譜,可誰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安排,來彌補他們作為父母的過失呢。 蘇莉走后,宋起憲面前的煙灰缸被他懟了一個小山高。揉了揉太陽xue,往樓上走。 顧硯山出了院,他現在坐在自己床邊,看著層層包裹的嚴實的繃帶,眉目思索,手指咚咚咚的磕在桌子上,一聲聲響聲。 爾后,唇角微微勾起。 第69章 手不能提, 肩不能抬的, 我該怎么洗澡啊。[頭禿JPG.] 編輯完,發送。 顧硯山一手撐頭,一手拿著手機笑。 宋真意正準備洗澡,手機就響來叮咚聲。他解鎖往屏幕看了一眼, 心疼的往隔壁方向望過去, 最后開門出去。 這時顧母打開門,見著宋真意站在門口還柳眉一挑, 像是驚訝于為什么他這么晚還過來。 宋真意瞬間恨不得整個人縮成一團鉆進地里,眼睛眨啊眨的。 以前和顧硯山是兄弟的時候,他就是和顧硯山在床上, 疊著睡,都臉不紅氣不喘的。 現在晚飯過一點的時間登門,反而覺得不好意思。 主要是全世界都以為他們上過床,其實他們真的只友好互助了一下啊。 宋真意摸著門框邊緣, 手指無意識的在上面摳啊摳:阿姨。 顧母開心的招呼他:進來進來。聽說你母親最近會北城了, 你以后啊, 就來我們家吃飯。 不用了阿姨。宋真意進門彎腰換鞋子:我家里人給我請了保姆的。 欸?這個, 那好吧。 其實顧母心中一樣有顧慮,要是宋真意還是一單純隔壁家小孩兒, 她是說什么也會讓人過來一起吃飯。 不為什么, 就為了他們和宋真意外公外婆鄰里鄰居那么多年,宋真意是她看著長大的。 一個人吃飯怪可憐的。 可現在宋真意變成她兒媳婦,她反而舉棋不定, 無論是開玩笑還是嚼舌根,她都不想別人說宋真意是她家里養的童養媳。 被人這樣說實在不好聽。 顧母和宋真意寒暄幾句,各回各屋。 顧母剛剛心里一直想著童養媳的事,回到房間才想起嘟囔的問:真意那么晚過來干什么? 顧父正帶著透明的邊框眼鏡坐在床上看書,聽見顧母的話低頭,他把眼鏡往下劃拉,眼珠上翻,從鏡片空隙間看顧母:你有什么好稀奇的?兩孩子關系好啊。 哪種好? 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顧母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沒個正形。 真意臉皮多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么晚到我們家肯定是顧硯山那臭小子叫的! 你說他怎么就這么不疼媳婦呢?想人了不去別人家找他,非把人臉皮薄的叫我們家。剛剛真意看我的時候臉都紅了。 看把孩子逼成什么樣了。 連著四句把顧父懟的沒邊。 哎呀。顧父折起自己的書:應該是在醫院臭了那么多天,想洗澡了吧。 顧母美目一睜:讓別人伺候他洗澡?美得他。說完就要往外走。 顧父趕緊起來把人抱著,把人給阻止了:難不成你幫他洗?我不許。換我去洗?除非那小子有癱瘓的一天。 顧母暗道稱是,孩子這么大了有羞恥心,她作為母親確實不適合。顧父也不是會伺候人的一個性格。 可她還是心氣不順,自己兒子,哪兒哪兒都沒兒噢!我們都不去,所以就讓宋真意去?不能這么欺負人啊。 顧父把人往床邊的方向帶:你這個就不懂了吧。那是孩子們的情趣啊。 可是他們還那么小。 顧父繼續替兒子擋刀:硯山那小子你還不懂,皮是皮了點,但是心里有數。 顧母還想說什么,但是被顧父親了一口,轉移了注意力。 宋真意到顧硯山的房間,門是開的,他推門進去。 顧硯山正坐在床邊,穿著黑色背心,露出結實有力的肌rou,兩條筆直的長腿交疊放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門口。手指把手機當撲克牌一樣轉啊轉。 宋真意一進門,就和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我以為你在寫作業或者玩手機呢。結果專門等我??? 顧硯山輕笑一聲,饒有興致:對啊。 宋真意沒多想,轉身關門。 放門鎖落下咔嚓的一聲。 突然覺得他們這對話這動作像是一對同居的情侶。 他腦海里只剩下這個了,以至于顧硯山閑散的坐在床上的姿勢,都變成了其它味道。 他深呼一口氣。轉過去對著顧硯山平靜說:是想洗澡了?嗯我來幫你吧。 顧硯山看著宋真意的鎮定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緩緩說:好啊。 他手指指了指房間里的浴/室:進去等我啊。 宋真意遲疑轉身,進了浴/室。 他不知道自己該乖乖聽話還是反駁一下。 就覺得整個空間都飄滿了顧硯山的氣息,而他光著身子被禁在十字架上,無處可逃。 到了浴/室,狹小密閉的空氣讓這種感覺更甚。 墻上的淋浴和中間的磨砂玻璃本來就自帶暗示性,讓宋真意更覺得緊張。 轉眼顧硯山進來,兩人都不說話,宋真意就光盯著眼前的人的腳看。 很大。 顧硯山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捏著宋真意下巴抬起來,無奈的笑:我們是沒親過還是什么???你怎么還是那么緊張。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宋真意整個身體都一抖,虛張聲勢的:我為什么要緊張??? 顧硯山整個眼神一暗。 宋真意還覺得不夠,往顧硯山肩膀一看,打擊他:你就是一個傷殘人士,我有什么可緊張的。就好像顧硯山的小尾巴,宋真意神情神氣的不得了。 顧硯山呲了一聲,抬手握住宋真意的腰,把人往旁邊一提,宋真意被他懟到了墻上。 在宋真意掙扎之前,單腳頂進宋真意的腿間,整個人壓下來。 壓迫性和控制欲極強的動作讓宋真意一僵,然后開始扭動起來。 別動。顧硯山啞著聲音。 宋真意余光瞥見他左肩的繃帶,沒有動了。 顧硯山頭往下,去找他的唇。 有一下沒一下的蹭他。 空氣曖昧浮躁,心臟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卻沒了后續。一瞬間得不到緩解。 他此刻覺得顧硯山直直親下來,把他大腦親的沒有知覺不會思考都還好。 而不是眼前這種不落在實處,有一下沒一下的逗貓,讓他跟坐過山車一樣,心思全繃著。 宋真意使了點小心思,嘴巴微抬。 誰知顧硯山卻撤離一分,簡直故意的無邊。 宋真意瞬間睜大眼睛,就見顧硯山一臉笑的很壞。和所有捉弄了心上人的男生一樣,不可控的惡劣因子和不可說的滿足感。 宋真意一時征服欲上來,反守為攻的抱住顧硯山的脖頸不讓他跑,壓了上去。 僅兩秒,又被顧硯山奪回了主權。 直到顧硯山的動作越來越大,往不可控的放向走去,宋真意才阻止了他摸上自己褲間的手,軟著聲音帶著氣喘:不行,你還受著傷。 顧硯山貼著他耳邊咬牙切齒,恨不得要他一塊rou下來:傷好了就可以嗎? 可以。宋真意聲音軟軟的,但顧硯山聽得清清楚楚,沒有任何猶疑和不甘愿,有的只是滿滿的依賴和壓抑不住的欲望。 顧硯山動作一頓,他原以為自己會等很久。因為做/愛和親親抱抱不同。 有些直男還能和自己兄弟開玩笑的親親抱抱呢。 但是這最后一步的禁忌絕對不行。 他沒想到宋真意居然這么快就肯了,而且他明顯感覺宋真意此刻動情了。 一瞬間頭暈腦脹,身上所有熱流往身下某一處沖。 顧硯山退了一步,畢竟兩人現在禁不起任何的更深一步的肢體接觸。 但還是沒放開宋真意,繼續雙手撐墻,把人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下的這片空間。 他嘴角一勾,氣場全開:怎么就愿意了? 宋真意真的覺得有時候顧硯山也不是神,也很煩。 就比如現在,帶著不可說的惡劣欺負他。 問些他不喜歡的。 照往常宋真意可能就愛誰誰老子不伺候了,從顧硯山手臂底下穿過去。 但他瞥了眼包的嚴嚴實實的繃帶,沒有跑,而是說:就是想了啊。 第70章 顧硯山雙手撐在側方, 將宋真意籠罩在他與墻壁之間, 迫使兩人呼吸同一片的空間。這個動作幾乎維持了一分鐘,宋真意不敢看他的臉,也不敢看他的下/身。 隔了好一會兒,顧硯山撤離半步, 饒過了宋真意面前的空間, 聲音低啞道:你出去吧。 宋真意睜圓眼睛:把我叫過來的是你,讓我幫洗澡的是你, 現在叫我出去的也是你! 三個連續問句,可見多生氣。 顧硯山眼睛濕潤,帶著討好:我也不想啊, 但再這樣可能會出事。 說完暗示性的往下一看。 宋真意沒有順著他的視線往下,而是狡黠一笑:沒關系,說了幫你我絕不反悔。 顧硯山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對,但宋真意太乖了, 他一時想不出宋真意會搞什么幺蛾子。 而且他也拒絕不了這么大的誘惑。 真實cao作的時候, 對兩人來說都是煎熬。 顧硯山心猿意馬, 眼神放肆的在宋真意臉上打量。 宋真意的整個手指尖都是抖的, 他甚至太緊張,以至于沒注意到自己這個暴露情緒的動作。 他從外面拿了一根不銹鋼的獨凳進來, 叫顧硯山坐上去。 不知椅子太高還是什么, 顧硯山坐上去幾乎只比他矮一點,兩條腿還能曲著,能把他圈進去。 也由此, 顧硯山視線的存在感更高了,連空氣都灼熱幾分。 宋真意的指尖青蔥白嫩,提著黑色背心一角像上拉,指尖與黑色背心形成對比,與露出的紋理分明的肌rou對比,顯得十分白嫩細膩。 顧硯山配合的把右手和頭穿過去,宋真意再提著剩下的衣服,小心翼翼穿過左肩。 很順利的脫下來。 然后看了眼顧硯山的褲子,穿的是家居長褲,比較好脫,宋真意放心不少。 他彎腰去解褲帶,甚至能聞見顧硯山身上的味道,干凈的少年感和性感的荷爾蒙同時雜糅,讓宋真意心身一凌。 兩個人挨的很近,顧硯山微微轉臉就在他側臉偷親了一口,然后笑得像一頭饜足的貓。他今天太過得意忘形,甚至嘴不饒人:還是你主動的時候比較甜。 宋真意指尖一頓:親吧親吧,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褲子不比衣服好解,宋真意蹲下來。 從顧硯山的視角,就是宋真意蹲在他的身下,頭挨著他要命的地方,這一瞬間的視角效果簡直炸裂。 他不自在的咳了聲:要不,你還是站起來吧? 宋真意手還放在他的系帶上,抬頭疑惑的看著他,再看顧硯山一副詭異的滿足感,瞬間明白了什么,站起來,指著顧硯山鼻子色厲內荏道:不準笑! 顧硯山深深忍住笑,還有點小委屈:我要是不叫你起來,還不會挨罵呢。 宋真意臊得想摔門而去,但為了大計他忍了,冷冷三個字:自己脫。 顧硯山一看把人逗過了,低眉順眼的站起來,不敢喊疼,不敢喊不順手,麻溜的把褲子給脫了。 那玩意兒就大咧咧的呈現在兩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