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27節
陸抱陽明明知道這個人百分百是個騙子。 木老都沒有十全的把握能將珩爺的靈域值降下來。 就是那個苗女也只是用靈蠱暫時將珩爺的靈域值控制住,再多的就做不到了。 可是…… 萬一呢? 陸抱陽現在就像是拽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河里等著人來的瀕死者。 一方面知道這條河這么偏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來,另一方面心里卻又抱著天大的僥幸。 萬一呢? 萬一就是有人來了呢? 萬一那個人不是騙子呢? 于是,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出了那條私信。 [在嗎?] [你真能把很高的靈域值降下來?] 消息發出去后,陸抱陽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藍色光屏,緊張的心口砰砰直跳。 那邊回復的很快,不到一分鐘就回復了他。 只有一個字。 [嗯。] 陸抱陽手心浸出一層細汗。 [我能提前支付定金,只是你要先在一玄上測下靈力。] 陸抱陽雖然十分希望這個人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能把靈域值降下來,但他也不是急的昏了頭的愣頭青。 一玄系統是珩爺研發出來的,如果這個人真的能將珩爺都騙了過去,那他陸抱陽就自愿認栽。 過了兩分鐘,那邊發來一條消息。 陸抱陽以為她已經測好了,心情又是激動又是忐忑,結果點開一看,差點沒忍住爆了粗口。 藍色光屏上,三個字大咧咧地躺在光屏正中央,刺的陸抱陽眼睛都紅了。 [怎么測?] [……] 陸抱陽重重地敲著面前的虛擬小鍵盤:[你是剛從地底下鉆出來的嗎?這都不會!] 七年前,一玄系統剛一問世,就立馬推廣了開來。 七年的時間,玄學界上至九旬老人,下至三歲幼童,就沒有不會用的。 現在對面那個人居然跟他說不知道怎么在一玄上測靈力? 你是在逗我嗎? 要是擱以前,陸抱陽早就一頓輸出外加拉黑兩連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陸抱陽只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 他異常耐心地把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cao作流程發給了他。 三分鐘后,對面發來一條消息。 陸抱陽一邊告誡自己“忍住忍住不要激動可能是他又哪兒不會了來問你了不一定是他終于測出來了”一邊又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點開了對話框。 [我測出來了,你去看吧。] 陸抱陽迅速點開排行榜翻找起來。 以他的估算,這個人既然敢讓他看,那肯定是在前一百里,要是排名靠后,他肯定就沒臉再給自己發消息。 于是陸抱陽就從第一百名開始,從下往上一個一個地找。 可是一直翻到了第三頁,再往前就是前十了,陸抱陽依舊沒找到那個很像騙子的三無小號。 [你在哪兒?不會是連前一百都沒進吧?] 實力這么差,真能把木老都降不下來的靈域值降下來嗎? [進了。] 對面消息回的依舊簡短。 陸抱陽:? 進了? 他可是從第一百名開始,一個一個挨著往上找的,這都到第二頁了,再往上那可是前十了。 這騙子不會是驢他的吧。 陸抱陽抱著懷疑的態度點開了第二頁,突然發現原來排第五的自己變成了第六。 而排第三的徐負陰變成了第四。 陸抱陽的手一點一點地顫抖了起來。 臥、臥槽? 他哆嗦著手,翻了三次才翻到第一頁。 藍色光屏上,那個三無小號邊上的金色皇冠奪目耀眼,刺的陸抱陽的眼睛都疼了。 排行榜頁面簡單整潔,只有前三名邊上設計的有金銀銅三色皇冠。 第一名:用戶035546 第二名:用戶898734 第三名:瑧-殊 陸抱陽呆呆地看著排在第一的用戶名,懷疑自己眼睛出了什么問題。 他用力地揉了下眼睛,一個數一個數的比對,在確定排在第一名的確實是和自己聊天的那個人后,陸抱陽瘋了。 [啊啊啊,大佬,大佬,大佬救命啊啊啊??!] [十萬火急,十萬火急,救命?。?!] 排第二的是誰別人或許不知道,但陸抱陽再清楚不過了。 那是他家珩爺??! 現在這個人居然超過了第二排在了第一。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這個人的靈力值可能比他家珩爺還要高?。。?! 雖然珩爺最厲害的地方不止這些,可是在這個人出現前,珩爺一直霸榜了整整七年??! 天! 他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能在一玄的匿名懸賞區接觸到這樣一位大佬! 陸抱陽迅速轉了四百玄分過去,舔言舔語道:[大佬,四百玄分已經轉過去了,您看您現在方便嗎?我不是催你,真的,你信我,我不敢的,就是我們這邊情況確實挺急的,您也知道,我們這邊的靈域值確實蠻高的,昨晚又漲了點,已經快要突破臨界了,您看您能盡快出手嗎?] [能撐多久?] 陸抱陽:[不到一個小時。] 姜殊余算了下時間:[嗯。] 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羅之安聽到動靜,抬頭看過來:“誒,小余你現在就要走啊,還沒到十一點半呢,一會兒十點的時候張副部長會來查班,你不在他后面肯定會說你?!?/br> 姜殊余點點頭:“謝謝,但我有點急事,要先離開一下,再見?!?/br> “哎,那你先請個假……” 羅之安話還沒說完,姜殊余就已經從辦公室出去了。 羅之安搖了搖頭,幫她去前面請了個假。 等張副部長過來的時候,見姜殊余的位置上沒人,就問對面的羅之安:“那個新人呢?沒來?” 羅之安:“來了,來了有好一會兒,剛家里給她打了個電話,應該是有急事,就請假走了?!?/br> 張副部長皺了皺眉。 本來他就不想讓姜殊余來他們部門,現在對她的印象更不好了。 來的第一天就早退,態度一點都不認真! 真是白白浪費了他們部門的一個名額。 此時姜殊余正坐在一輛出租車上。 前面不遠就是之前金蓉說的那個鴻雅琴室了。 下了立交橋就能到。 只是姜殊余現在已經在這座橋上堵了快十分鐘了。 前面的司機挺健談的,見車堵的這么厲害,就和姜殊余聊了起來。 “小姑娘你是要去那邊的琴室上課啊,急不急,要是急的話你就在這兒下車吧,離得不遠,從立交橋上下來走幾步路就到了,我少收你點錢,別在這兒耗了,我看這兒沒個把小時通不了,還沒你走的快?!?/br> 姜殊余禮貌地道了聲謝,付了錢后就從車上下來了。 她站在車門前,指了指立交橋底下:“是從這邊下嗎?” 司機師傅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兒,你從這邊下去,往前走幾步,再往右一拐就到了?!?/br> 姜殊余:“謝謝?!?/br> 司機師傅點了根煙,朝她擺了擺手:“沒事,你沿著邊走,前面車多,別碰、碰……臥槽!啥玩意?” 司機師傅正想交代這個小姑娘沿著馬路邊上走,小心別碰著了,結果話還沒說完,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從十幾米高的立交橋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