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9節
說完老太太把馮子越身上那件藍色的外套一脫,把手上的黃色外套給他換了上去。 誰知套左邊袖子的時候,老太太一個沒注意,長長的指甲掛住了袖子上面的線織刺繡,一根頭發絲粗細的藍色細線被她帶了出來。 老太太見狀原本打算偷偷摸摸把那根藍線扯斷,讓導購再換一件外套,誰知導購眼睛尖的不行,一眼就瞧見了,現在不買也得買了。 后面付錢的時候,老太太雖然心疼,但是這錢是從馮梔那死丫頭那里拿來的,算是白得的,老太太這么一想,也就不那么心疼了。 反正這錢是花在她大孫子身上了,不管花多少也比讓馮梔那死丫頭嚯嚯了強。 誰知那導購員接過錢后,表情立馬變了:“不是,你沒錢裝什么闊呢?拿白紙當錢糊弄人?” 導購員剛才從這老太太手里接錢的時候也沒多想,她劇追到一半還沒追完,正打算把錢從驗鈔機里面過一遍就收起來繼續追劇,誰知剛一摸到她遞過來的錢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哪是錢啊,分明就是四張白紙! 你說你要是拿四張假/鈔過來騙人我還能理解,現在拿四張裁的跟粉票一樣大小的白紙過來是什么意思,當我瞎嗎? 老太太聽她說錢是白紙的時候還不信,覺得這導購是在訛她,故意把錢換成白紙讓她再出一次錢。 于是倆人就吵了起來。 老太太潑辣慣了,話罵的那叫一個難聽,導購員被她氣的臉都紅了。 “行,你不承認是吧,咱現在調監控!”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可愛們的點擊和收藏 ◎最新評論: 【老太婆,你不要臉!】 【來了,來了】 -完- 第10章 ◎就不讓你們睡◎ 調監控就調監控。 馮老太太一點都不帶怕的。 她又不是老年癡呆,會分不清錢和白紙,她今天早上特地在燈下面看過的,錢是一張一張沾著唾沫數過一遍的,那就是六百塊錢,是怎么也不會錯的,怎么可能會是白紙,一定是這個女的故意趁她不注意把錢換成了白紙,想訛她的錢。 誰知店里的監控一調出來,視頻里明明白白請清楚楚地顯示著就是馮老太太把四張白紙遞給了導購員。 監控做不了假,這下馮老太太是真的懵了。 這怎么可能呢? 早上她從馮梔那死丫頭枕頭下面翻出來的就是六張一百啊,錢新的不行,連個褶子都沒有,怎么現在就變成了白紙呢? 老太太不信邪,又從兜里把剩下的兩百塊錢翻了出來。 結果兜里那兩百也變成了白紙。 老太太瞬間就愣那兒了,下一秒就伸手要把馮子越身上那件外套脫下來還給導購。 “不要了,這衣服我們不要了,啥衣服啊就這幾塊破布就要四百塊錢,你們賺的都是黑心錢,我們不在你們這兒買了?!?/br> 她要退貨導購當然是不讓退啊。 剛才試衣服的時候她把左邊袖子上的線織刺繡弄破了,這是人為損壞的,她退了這件衣服就賣不出去了,導購員怎么可能會給她退。 于是馮老太太就和導購員吵了起來,最后還是導購員說要報警馮老太太才從自己兜里拿出一塊紅色小碎花的帕子,里面包著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錢,最大面額的也才二十塊。 馮老太太一臉rou疼地從里面數出三百塊錢,剩下的錢就再不肯出了。 導購員把那一堆又臟又破的零錢收了起來,當著馮老太太的面狠狠唾了一口:“算我倒霉,真晦氣!” 老太太氣的氣都快喘不勻了。 她怒氣沖沖地領著馮子越往馮家趕。 一回去就直奔馮梔的房間,還沒到門口就先罵了起來:“遭瘟的小畜生,你把我的六百塊錢還了!” 結果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馮老太太只能站在門口干瞪眼。 馮達強和劉鳳蘭從饅頭店回來,見老太太站在馮梔門口,馮達強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喊了聲“媽”。 馮老太太看見他回來立馬開始告狀,嘴里小畜生小畜生的罵著,看見他邊上的劉鳳蘭更是沒個好臉。 馮達強好半天才從她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雖然知道這件事和馮梔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馮達強還是安撫老太太說等馮梔回來一定說她,還讓劉鳳蘭去屋里拿六百塊錢給馮老太太。 馮老太太在導購員那兒受的一肚子氣這才稍微下去一些。 等劉鳳蘭從屋里拿了六百塊錢給她,老太太看劉鳳蘭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直接就罵她生的女兒和她一樣會作妖,以后早晚會進局子。 劉鳳蘭心里憋屈的不行。 以前馮老太太因為馮梔罵她的時候,劉鳳蘭只覺得生的這個女兒跟個叉燒一樣,天天給她丟人。 可是現在她知道馮梔并不是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她生的那個好著呢,次次考試都考班上第一,年級前十,還會彈鋼琴,拿過獎,在市里面表演過,劉鳳蘭心里就不舒服了。 她憑什么要因為別人肚子里出來的被馮老太太罵? 想到這兒,劉鳳蘭有些不忿地頂了一句:“又不是我生的,你跟我說什么?” 老太太嗤笑道:“不是你生的還能是誰生的?她馮梔難不成是從石頭里面蹦出來的?” 邊上的馮達強連忙過來打圓場。 誰知馮家人等到十點都沒見馮梔回來。 馮達強這下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找,結果被馮老太太拉住了。 “找什么?她那么大一個人,還能丟了不成?肯定是在外面瞎玩,那死丫頭心野著呢!” 如果是以前,馮老太太這么一說馮達強可能就真的不找了,他白天在饅頭店累了一天,晚上回家了沒心情應付一個叛逆期的孩子。 可是現在他們馮家和姜家的孩子抱錯了,馮梔中考完是要被姜家人接回去的,這時候出點什么事情,那以后他們馮家和姜家結仇不說,這幾年花在馮梔身上的錢是一毛都別想要回來。 見他不聽勸,非要大半夜的出去找那個死丫頭,馮老太太立馬就道:“誰都不許去,我就不信那死丫頭會出什么事,大不了以后家里少張嘴,正好省了我的事?!?/br> “媽!” 馮達強有些惱:“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兒添亂!” 老太太立馬就不樂意了:“我怎么了?怎么就添亂了?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難不成那死丫頭一晚上不回來,我們就要在外面找她一晚上不成?她馮梔哪來的這么大的臉!” 馮達強被她鬧的沒辦法,就把兩家抱錯孩子的事情跟她說了。 老太太吃驚地拔高了聲音:“你是說我們老馮家和別人家的孩子抱錯了?馮梔那死丫頭不是我們老馮家的種,而是別人家的?” 老太太喃喃自語:“怪不得馮梔那死丫頭那么蠢,我就說咱老馮家怎么會出來馮梔那樣蠢的壞種,原來根本就不是咱馮家的人……” “不對!” 馮老太太終于找到重點了:“那咱馮家這么多年不就白給別人家養孩子了,她爹媽是誰?我們得找他們去,讓他們把這些年養馮梔的錢出了!” 馮達強直到給馮梔的班主任打了電話才知道她住校了。 先不說馮家因為這個消息又是怎么一通雞飛狗跳,姜殊余晚自習結束后就和趙欣然她們一起回了寢室。 一初中晚自習八點半結束,寢室十點熄燈,有一個半小時的洗漱時間。 有的住校生不想回去太早,就會在教室里多學一會兒,等到九點半的時候再回去。 李小巧剛回寢室就看到了自己床上那一堆東西,臉立馬拉的跟張驢臉似的,又臭又長。 她把床上的東西全都放到了地上,并沒有立馬收拾,而是等到十點熄燈,大家都上床準備休息的時候,才開始折騰。 金蓉和她睡對頭,被她這邊乒乒乓乓的動靜弄得煩的不行,捂著耳朵大聲吼了一聲:“大晚上的,能不能消停一下?吵死了!” 誰知李小巧卻說:“那我怎么辦?誰讓你們都把東西扔到我床上?我總不能不睡吧?!?/br> 秦怡生氣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回來收拾,非要等到熄燈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你才開始收拾?” 李小巧理直氣壯道:“我要學習??!” “我又不像某人,不用考高中,晚上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我還得考高中呢,就剩一個月了,當然得多學一會兒了?!?/br> 秦怡:“你……” 這時候,外面走廊上晃過來一道手電筒的光,女生們頓時都不說話了。 等查寢的老師離開,李小巧又開始乒乒乓乓的收拾東西起來。 她故意把動靜弄得很大,地上的臉盆一會兒踢一下一會兒踹一下,搞得大家都睡不了覺。 金蓉重重的錘了一下墻,用力的捂住了耳朵。 姜殊余瞇了瞇眼睛,正要咬破指尖畫一張安神符,這時,左手輕輕一動,一股莫名的睡意瞬間涌了上來。 只眨眼間,寢室里面除了李小巧,所有人都安穩地睡了過去。 而李小巧不知道這件事,繼續乒乒乓乓的收拾著東西,邊收拾邊注意著走廊上的情況,只要老師一來,就立馬停下動作。 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她才消停。 李小巧原本以為其他人會和她一樣,直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才睡著。 誰知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好家伙,只有她眼底發青發黑,其他人都一副睡得很好的樣子,眼皮沒紅沒腫。 這怎么可能呢? 李小巧找寢室脾氣最好的孫曉夢一問,這才知道,原來昨晚大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非常困,連李小巧后面的動靜都沒聽到,直接就睡了過去。 李小巧知道這件事后,氣得臉都綠了。 因為她昨晚沒睡好,白天上數學課的時候,她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還被數學老師叫起來批評了一頓,到教室后面罰站。 李小巧站在教室后面,總覺得班上的同學都在看她笑話,下課一回到座位上就哭了起來。 同桌是個熱心的女生,就問她怎么了。 李小巧抹著眼睛,滿腹委屈:“還不是趙欣然她們,非要讓馮梔搬進來,還有一個月就要中考了,她都考不上高中,搬進來還不是影響大家學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