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6節
短發女生叫金蓉,剛才李小巧和趙欣然吵的時候她就在后面那一排,將李小巧的話從頭聽到了尾,早就對她語氣中那股子擋都擋不住的高高在上不爽了。 學習差怎么了,又沒吃你家大米。 而且金蓉一直坐在馮梔后面那一排,知道她雖然學習不好,但也不像某些差生一樣故意在課堂上搗亂,影響其他人學習,在學校從來沒有違過紀,除了上課的時候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以外,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沒和其他人起過什么沖突,是一個很安靜的女生。 金蓉甚至覺得她挺乖的。 所以現在李小巧這么貶低她,金蓉有些看不下去,就率先懟了回去。 另外兩個女生見狀,也跟著開口:“我也不介意?!?/br> “我也是?!?/br> 其中一個女生還玩笑似地開口:“馮梔,你晚上都幾點睡啊,宿舍晚上九點半就熄燈了,查寢的老師可兇了,只要逮到有宿舍違紀,就把全寢室的人記過?!?/br> 姜殊余想了一下,開口:“九點?!?/br> 她其實習慣八點就睡的,不過這個時代晚上八點的時候還在上晚自習。 聞言,那個女生夸張地拍了拍胸/口:“???那我這個十點半睡得的夜貓子豈不是會影響你休息啊?!?/br> 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出她說這話是在嘲諷剛才李小巧說馮梔搬進來會影響她們休息。 平時在宿舍里,趙欣然是寢室長,和其他人關系處的都很好,除了李小巧不太服她以外,其他人都愿意給她面子。 金蓉是個假小子,獨來獨往的,雖然外表看著酷酷的但是很熱心,膽子也大,有時候寢室里跑出個蟑螂什么的,其他女生都尖叫著往外面跑,只有她面不改色地超度了那只大蟑螂。 還有兩個女生一個叫秦怡一個叫蘇曉夢,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剛才問姜殊余幾點睡的就是秦怡。 李小巧和宿舍里其他人關系都不冷不熱的。 主要是她性子傲,認為自己是班上前幾名,是白天鵝,是遺世獨立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寢室里比她學習好的沒她好看,比她好看的沒她學習好,再加上李小巧平時有些龜毛,還很雙標,自己晚上躺被窩里小聲背書是她學習刻苦,別人起來上個廁所就是影響她休息,每次不小心弄出個什么動靜就故意捶墻跺床板,本來大家沒被那老鼠似的動靜弄醒反而被她捶墻的聲音嚇醒了。 李小巧見其他女生這么不給她面子,氣的臉都綠了,砰的一下把椅子推回了桌子下面,聲音尖銳:“煩死了,你們現在讓她過來住,以后影響學習了別后悔!” 說完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教室。 秦怡翻了個白眼:“什么毛病?!?/br> 她邊上的孫曉夢滿臉好奇地問姜殊余:“你真要住校啊,打算什么時候搬進來?到時候我們把那張空床上的東西收一下?!?/br> 姜殊余想了一下:“明天吧?!?/br> 馮家她不打算再住下去了。 聽趙欣然說住校的話要交住宿費,一學期三百,但她只住一個月,學校應該只會收一部分,那她手里還會剩一些錢。 雖然不多,但也夠生活一段時間了。 之前她從那兩個警察身上察覺到了靈力,應該是玄學界的人,或許可以通過他們接觸到現在的玄學界。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可愛們的點擊和收藏 喜歡這篇文就動動小手點個收藏叭 ◎最新評論: 【撒花撒花】 【按】 -完- 第7章 ◎原來你看的到啊◎ 而此時的陸抱陽正等在一初中門口,無聊到跺腳。 在等了快半個小時后,學校門口終于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陸抱陽眼睛亮了亮,往身上拍了一張符紙,跟在她后面一起上了公交車。 姜殊余這次認真看了下車站的站牌,上了7路的公交車。 放學的時候趙欣然把自己的公交卡借給了她,姜殊余刷卡的時候,往身后瞥了一眼。 陸抱陽跟她前后腳,總覺得她剛才那一眼看的是自己,但又覺得不應該。 他貼了隱符,照理說是不會被人看到的。 車子緩緩啟動。 這時候不算高峰期,但車上還是坐滿了人,姜殊余站的比較往后,陸抱陽和她之間隔了幾個人。 到下一站時,又有幾個人上來。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的瘦小男人跟著前面的人往里走,最后站到了姜殊余身后。 車子再次啟動。 這時,左手邊的座位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指著姜殊余這邊正要喊,就被她后面的mama一把捂住了嘴。 年輕mama捂著自己女兒的嘴,滿眼忌憚地看著那個瘦小男人。 原來這個男人正拿著一把小刀劃姜殊余的書包。 之前電視上不是沒有報道過公交車上有小偷拿刀劃破乘客的書包并偷走巨額的現金,有乘客看到后剛想提醒就被惱羞成怒的小偷捅傷。 年輕mama雖然對于男人的行為深惡痛絕,可是女兒還那么小,那個小偷手里拿著刀,萬一自己戳穿后被他報復怎么辦。 那個小偷也注意到了邊上被捂著嘴巴的小女孩兒,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氣焰囂張地朝這對母女亮了亮刀子。 就在這時,鋒利的刀尖被兩根素白的手指夾住了。 小偷愣了一下。 下一秒,握著刀柄的右手驟然一痛,一股巨力從胸/口上傳來,小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奪了刀并被踹到了車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車上的乘客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刷視頻地摁滅了手機,打電話的掛斷了電話,打瞌睡的也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滿臉茫然地看了過來。 有好事的,甚至打開了手機攝像頭偷偷錄像。 就連前面的司機師傅都是一個急剎車,停到了路邊。 小偷見車上的乘客都看了過來,非但沒有灰溜溜的下車,反而倒打一耙,順勢躺下捂著胸口哎呦了起來。 “哎呦,殺人啦,我有心臟病,得去醫院?!?/br> 坐在最后一排的乘客面面相覷,有個好心的年輕人打算扶他,被邊上的中年人拉住了。 “哎,不能扶,訛上你咋辦?” 年輕人小聲問:“那就讓他在這兒躺著?”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跟他使了個眼色:“先看看情況?!?/br> 那個小偷賴皮似的躺在地上,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手指指著對面的姜殊余:“我跟你說,我有心臟病,你踹我這一腳沒完,看你私了還是公了?!?/br> 姜殊余手指微動,原本捏著刀尖,現在變成了捏著刀柄。 她神色淡淡:“公了怎么說,私了怎么說?!?/br> 小偷以為她害怕了,趾高氣昂道:“你要是公了,那咱們就報警,打完110打120,叫救護車的費用去醫院檢查的費用還有藥費都要你出,你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br> 說完如何公了,瘦小男人話風一轉,又道:“當然,我看你現在還是個學生,也不想你的檔案里留案底,我也可以和你私了,只要你拿出兩千塊錢,那這件事就算了,后面我自己去醫院檢查,也不用報警?!?/br> 他這番公了私了的言論一出來,車上的乘客就知道他這是在訛人了。 剛才還準備扶他的那個小年輕臉立馬就黑了,氣憤道:“我看你根本就一點事都沒有,就是想訛人家學生?!?/br> 瘦小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賴在地上,死皮賴臉道:“那你替她出這個錢,反正我就是被她踹了一腳,看見沒,腳印還在呢?!?/br> 說著,男人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黑色短袖:“就這兒,看見沒,你要是覺得我訛人你就報警,就算警察來了我也不怕,我這是內傷,得去醫院用機器檢查,檢查完我還得住院,住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把這內傷養好?!?/br> 就在這時,前面的車門被人敲了敲。 司機師傅打開車門,一個男人走了上來。 他三十歲出頭,衣著一絲不茍,氣勢沉斂,看著挺嚴肅的。 男人掏出證件,給車上的乘客看:“打擾一下,警察?!?/br> 來人正是江隊。 炸串攤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那個老板一被帶回去就招了。 不過那個老板知道的也不多,從他的口供里,江隊只能知道賣給他邪雕饕餮的是一個帶著黑色斗篷的年輕男人,但具體外貌大致年齡一概不知。 江隊讓人把那尊邪雕饕餮暫時運了回去,打算過兩天找專門的人過來看看。 就在這時,說是要去給下午那個小姑娘送入試箋的陸抱陽發來了一條消息。 陸抱陽:[有個小偷義憤填膺地說要報警,江隊,你怎么看?] 江隊:[……] 陸抱陽那邊是一點都沒把他這個特殊行動小隊的隊長當外人,直接給他發了個定位:[速來,人民需要您,江大警察。] 江隊:[……] 江隊環視了一周,和地上躺著的瘦小男人四目相對,面無表情地開口:“剛才是你說要報警?” 小偷:“……” 艸! 我就說說! 真的就說說! 哪個二愣子真的報警了! 這時候,那個年輕mama看見有警察過來了,立馬開口道:“警察同志,這個小姑娘是被冤枉的,剛才我都看見了,這男人是個小偷,拿著刀準備劃人家小姑娘的書包,被小姑娘發現了還倒打一耙,要訛她的錢?!?/br> 小偷立馬瞪向了那個年輕mama,眼神又兇又狠,很是嚇人:“你胡說!” 年輕mama懷里的小姑娘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大聲哭了起來。 江隊見這個小偷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嚇唬人,冷著臉拿出一副銀手銬,直接拷住他的手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