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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鳴?!被羲刮举N心的幫他把話說完了,順手將電話也掛了。 霍斯尉沒想到邵聞憲還有這份心,專門過來給他說這件事情,可見斯南的確也沒有瞞著他什么。 霍斯尉望著遠處的司沛南靜靜地笑了。 他的寶貝斯南,跟他一樣烈。 霍斯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踱著步子去了花園里。李姨除草除了大半,剩下的一點由司沛南全部攬了,李姨現在去澆水了,不在這里。 霍斯尉看司沛南專心致志,也沒叫他。等他走到了草地上,特意脫了鞋,在司沛南身后悄悄地將他肩膀一拍。司沛南拔草拔得好好的,猛然間被一嚇,一個趔趄往前就栽倒過去了。 好在霍斯尉眼疾手快,將司沛南一把摟住,可惜后者不領情,一把打開霍斯尉的手:“你怎么過來都不說一聲!” “我這不是給你驚喜嗎?”霍斯尉摸了摸鼻子。 “呸!”司沛南才不信他那一套:“你這分明就是驚嚇!” 霍斯尉不在意他說的話,還順手替他將領子整了整,扶了扶他的草帽:“還剩多少沒拔呢?”他看了一眼玫瑰地。 玫瑰在秋天已經枯萎得差不多了,連尖刺都收斂了許多?;羲刮居檬謸嵘纤母o,輕輕滑過,手上沒受什么傷,加上司沛南穿的長袖長褲,他姑且放心了。 司沛南倚在霍斯尉身上數行列,數到一半霍斯尉在他頸窩落下一吻。司沛南的呼吸聲都亂了,低聲叮囑他別亂動,霍斯尉點頭應允,然后又親上了。 “你是想野戰?”司沛南看霍斯尉繼續動作,他干脆轉過身來看著霍斯尉,那一雙眼睛瞪得霍斯尉怎么看怎么喜歡。 他扭過頭笑:“不是,你怎么心思那么多呢?這才多大點兒人?!?/br> 司沛南一副看透他的表情:“我已經22了,而且你看你干的那些事兒,不像是要野戰的意思嗎?你能不能收斂著點!”到最后司沛南都惡狠狠了。 霍斯尉被他堵的啞口無言,想要辯解又發現自己的行為的確有那么回事,啼笑皆非。只能低著頭挨司沛南的訓,手也不老實,將司沛南的捉在手里反復的捏著把玩,將司沛南磨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撒開手,我還要幫李姨把草除完呢?!彼九婺纤α撕脦紫露紱]能甩掉,霍斯尉乖乖的聽話撒開了。 又黏在司沛南身后:“不如我幫你一起吧?你看這里的草長勢真是喜人,你把這片讓給哥,哥來幫你拔?” “滾!”司沛南實在是耐不得那個煩,誰跟霍斯尉在一起能受得了他?司沛南被霍斯尉在后面攆著都到了玫瑰園的小角落里了,司沛南轉過頭準備走,又被霍斯尉一把捉住了手,被壓在墻上狠狠地親著。 “嗚…嗚…嗚…”司沛南的掙扎簡直在霍斯尉眼里不堪一擊,就這樣,草沒拔成,脖頸間的草莓倒是又多了好一些。 司沛南無語凝噎。 作者有話說: 我寫麻了 糖分超標 第49章 琴瑟和鳴、黑線、吃醋 好在霍斯尉那天沒有真的想野戰,兩個人及時住手,好歹是在李姨撞破他們之前規規矩矩的把草拔完了。 霍斯尉定了晚上的輪渡,想要帶司沛南去夜游長江的。但是那天玫瑰園一戰,司沛南被種了好幾個草莓,屬實是拉不下臉在外人面前晃悠自己脖子間的情色。就連穿襯衫都沒法遮住,唯一的辦法是穿高領毛衣,可現在還沒到能穿毛衣的季節呢! 兩個人只能把時間挪到了司沛南脖頸間的東西消失的差不多的日子,中途霍斯尉還去了公司好幾趟,和佟雕珠解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案子。 南方臨江,臨的是長江。他們這邊有個景點,也不算是景點,只是這座寺廟之前由于地形地貌的原因恰好修建在了江中心,因此常常有人乘坐輪渡過去一覽風光。畢竟不僅能去寺廟,還能游覽長江,更重要的是踏上江心孤島的那種感覺。 霍斯尉想帶司沛南過去的也是這個地方,司沛南雖說在英國念書,對神佛這些事情并不排斥,甚至很敬仰,舉頭三尺有神明,是司沛南父母從小教育他的,讓他好好做人,人在做天在看。 這才幾天功夫,就入了深秋。明明前幾天毛衣都還穿不住,這幾天單單穿個毛衣都成為時下的潮流了。畢竟南方的天嘛,變得跟娃娃的臉似的。 兩個人是下午出發的,司沛南穿了一件駝色的高領毛衣,霍斯尉一看是高領毛衣就想起了前幾天的事兒,恨不得跑過來扒了司沛南的毛衣往他的脖頸上再嘬幾個草莓印。被司沛南遏止了,他現在認為有必要在網上買個嘴籠,把霍斯尉的嘴封上的那種。 因為沒人知道霍斯尉什么時候說什么話,也不知道他的嘴下一秒鐘是親上了司沛南的臉還是嘴還是脖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出印子。 總之,司沛南在家里已經很久沒有穿過低領的衣服了,每次下樓都是著裝整齊,害得李姨時常以為他要出去,結果每次都是在家里乖乖看書看新聞。 最開始還問問他們在不在家里吃飯,后來不問了,心照不宣了。 輪渡是一直都有,只要過去就有,四十分鐘一班,到晚上十點多才沒有。他們現在過去正好有時間把那個景點游玩完,其實也沒多大,多的是革命時期的館。 霍斯尉一向磨蹭,跟司沛南在一起后更加磨蹭了。什么外套啊,水杯啊什么的,在身后追著司沛南問,司沛南盤著腿坐在客廳躲災。等霍斯尉下來的時候,他一看,好嘛,霍斯尉就手里拿了個手機,還有一個手機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