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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多想了，我是說，這可能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次讀的時候就完全沒

    看出來，可能是因為放在母子題材里太順理成章了吧。說實話，我第二次讀的時

    候也沒看到，等你睡著了我再讀的時候才發現?！?/br>
    「現在怎么辦？」我看著電腦問她。

    「嗯，我猜現在只能去問問一個天使紋身得花多少錢?！顾粗?，微微一

    笑。

    「??？」

    「你想想，如果我要當我弟弟的夢中情人，我看起來得跟描述一模一樣吧。

    」

    「你真是瘋了！」我大喊道。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

    騙到你啦！」

    「我跟你說了，我讀到第三遍才注意到關于紋身的描寫。從我們昨晚聽到的

    聲音看來，我覺得mama讀得也沒那么仔細?！?/br>
    「那現在呢？」

    「我們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br>
    「我說的是我們倆?！刮艺f，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是說，該死，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可是……」

    我的手沿著她的大腿逐漸上移，讓她打了一個冷戰。

    「別胡鬧，大衛！」她抓住我的手，從她腿上拉開。

    她看著我受傷的眼神，表情緩和了下來。她牽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

    「你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相信我，我也想要。但是現在有個大問題?！?/br>
    我點點頭，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mama簡直是一定會問你的?！?/br>
    「是啊，我要是撒謊她也能看出來?！?/br>
    「可能吧，」雪莉皺起眉頭思考著，「我是說，如果仔細想想昨晚的其實，

    我們說不定有辦法脫身。你看，她說她走之前會從門下面把你的作文塞回來，可

    是她還留在手上?！?/br>
    「是啊，我覺得她是想在殺了我之前先把作文從我喉嚨里塞下去?！?/br>
    「那也有可能，或者她留著另有原因?！?/br>
    她開始說明她的整個計劃。起先我聽得一頭霧水，可是隨著她展示出細

    節，分析其中的思路，并解釋她預計的發展，我越來越喜歡這個方案。直到兩點

    鐘我們才計劃完畢，方方面面都考慮了進去。

    「那么，mama今天出門很早，這意味著她大概六點左右回家。到現在還有四

    個小時，你清楚自己該做什么了嗎？」

    我點了點頭，思緒早已飄向接下來按計劃展開的種種畫面。

    「你得記住……」雪莉的手環過我的腰，把我拉了過去。

    「我知道，要慢慢來?！?/br>
    「太好了！現在我要去布瑞家里過夜，所以你就得靠自己了?！?/br>
    兩個小時飛快地過去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來回踱步，直到后來我都懷疑自

    己會在地毯上走出一個洞來。五點半準點的時候，我把燉菜煲放進了烤箱，開始

    收拾餐桌。本來我還想要加上鮮花和蠟燭，但是雪莉無情地推翻了這些想法。

    「你得慢慢來?！顾f了不下幾十次了。

    時針慢慢地指向六點，我等在窗前向外眺望，腦海里一步一步推演著計劃，

    想象著事情會如何發展。事實上我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只是希望能夠保住小

    命。

    六點鐘到了，可還沒有mama的身影。到七點的時候，我從門口到窗口之間可

    能已經來回走了一英里了，各種死法被我的想象力演繹得非常生動。車門的響聲

    把我拉回了現實，mama正走向門口，步伐堅定自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接

    下來做好準備。

    「嗨，mama?！筸ama走進門時，我先跟她打了招呼。

    「你做了晚飯？」她聞著空氣里的味道問道。

    她走過來抱了抱我，我能感受到她的rufang緊貼著我的胸口，我身體的反應讓

    我趕緊擺脫了她的懷抱。

    「我覺得該做點力所能及的家務了?！刮艺f著，盡量不盯著她看。然而，她

    看著我的眼神里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太好了，我今天連午飯都沒時間吃。已經做好了嗎？」

    「等我把它從烤箱里拿出來?！刮一卮?，然后飛快地轉身進了廚房。

    等mama進來的時候，我迅速幫她拉開椅子。她對我笑了笑，便坐了下去，我

    順勢把椅子推到適合她坐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盤算著雪

    莉跟我計劃好的一切。在我們商量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簡單完美，可現在

    我腦中空無一物，只能感覺到自己慢慢被恐慌充滿。完了，我死定了，活不過今

    天晚上了。

    「那么，你jiejie呢？」mama一邊把燉菜盛到碗里一邊問我。

    「她今晚要在布瑞家過夜。她說她要考試了，好像是生物吧。你要我叫她回

    來嗎？」

    「不用，沒關系?！顾f著，嘗了一口，「噢，天哪！簡直太棒了。這里面

    是什么？」

    「這叫南方牡蠣燉菜煲，是我從網上找到的菜譜?！刮覞M懷希望地笑著。

    「哦，原來是牡蠣。不過的確很好吃?！筸ama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著開

    始吃了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晚飯已經結束了。mama把盤子推到一邊，在仔細地用餐巾擦

    著嘴，而我到現在連一句想好的奉承話都沒來得及說。每當我正要開口的時候，

    我的眼睛就被mama豐滿的胸部鎖住，而我的思緒則閃回到昨晚在她門口偷聽的那

    一幕。

    「這樣吧，」mama說著，放下了手里的餐巾，「我來洗碗，然后我們好好談

    談?！?/br>
    「沒關系，mama?！刮疫呎f邊跳起來收拾盤子，「我知道你上了一天班之后

    總愛沖個澡。我來洗碗吧?！?/br>
    「你確定？」她看著洗碗池里的一堆盤子問我。

    「沒問題，我現在精力充沛！」

    「好吧。那你洗完碗就到我的房間來?！?/br>
    我不緊不慢地洗著碗，梳理著我和雪莉制定的計劃。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沒按

    計劃進行，而我只是在盡力拖延自己的死期。我妄想著一直拖到mama睡著，但是

    心里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任何借口了，我只能拖著腳步往mama的臥室

    走去。

    .

    我在她門外站了幾秒鐘，回味著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然后深吸一口氣，敲了

    敲門。我腦中仍在復習所有的計劃，盼著至少能夠部分湊效。雪莉和我討論的時

    候一切都是那么清楚：利用mama的情緒，讓她承認自己動情了。我想象著mama動

    情的畫面，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遠方。

    「進來吧?！刮衣犚妋ama說道，于是慢慢打開門走了進去。

    mama正坐在床上，手里端著一杯葡萄酒，床邊的桌子上立著酒瓶和另一個杯

    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支紅色的蠟燭，一縷青煙隨著跳動的火焰在空中回旋。她穿

    著一件紅色蕾絲睡裙，rutou隔著布料清晰可見，此情此景讓我的yinjing立刻硬了起

    來。

    「大衛！大衛！」mama的聲音在我的腦中回蕩。

    我回過神來，mama穿著睡袍坐在床頭。房間里既沒有葡萄酒也沒有蠟燭，只

    有一疊紙放在她的腿上。

    「我……呃……洗完碗了?！?/br>
    「你很緊張嗎？」她看著我問道，手指翻動著紙頁。

    「我……呃……有點……」在她的注視下，準備好的回答全都逃得無影無蹤

    。

    「好吧，我是答應過只會檢查你的遣詞造句，但是這也太過分了點。你讓我

    讀之前就不能至少提醒我一下？」

    「mama，我試過，我的確提醒過你?！刮艺f著，試圖回憶雪莉教我的那些答

    復。

    「但是大衛，我的意思是，真見鬼！這簡直就是傷風敗俗，而且這寫的是…

    …你和雪莉？我是說……」

    「沒有，mama，我寫的不是我和雪莉?！刮艺f，慶幸我們還沒有來真的，不

    然mama肯定知道我在說謊。

    「那我總算放心點了?！筸ama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走過去坐下來的時候，注意到她的睡袍敞開得恰到好處，讓我能看到她雪

    白的rufang，盡管還沒整個都露出來，但已經比她穿泳裝的時候露得多多了。

    「要死??！千萬別現在！」我心里警告著自己，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在她胸口

    盤旋，身體也為眼前的景象作出反應。

    我調整著坐姿，想要掩蓋自己的勃起。

    「好了，大衛。我說過我只會檢查語法和拼寫，我也的確那樣做了。我標出

    了我覺得應該修改的地方，也注明了原因。錯誤倒不是太多，說實話還挺讓我驚

    訝的。大部分都是拼寫錯誤，但是有的地方讀起來確實有點怪。給你，你看看有

    沒有什么問題？」

    她轉過身來把文稿遞給我，動作讓她的睡袍敞得更開了，我都能看到她那圈

    深色的乳暈。

    「好的，」我接過文稿，「我回房間去仔細看看?！刮艺f著，想抓住機會逃

    跑。

    「不行，我覺得你該在這里讀。事實上，我覺得你該大聲朗讀，有時候這樣

    會幫助你找到不通順的地方?！?/br>
    「但是，mama！」我說，眼神盡量不看她，「這是……我說……」

    mama笑了，轉過來面對我，她的睡袍隨之大開。

    「天哪！我看到她的rutou了！」我想著，把文稿擋在兩腿中間，想要掩蓋逐

    漸突起的襠部。

    我終于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然而已經被她發現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整理

    了一下睡袍，但是前襟依然沒有完全合上，只是蓋住了rutou而已。

    「噢，那要不要讓我大聲讀給你聽呢？」她說著，面色變得嚴肅了。

    「mama！這不公平！」我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跳了起來，「我一開始就不

    想讓你看這個。我不給你看，可你一定要看。這又不是我想讓你看的，我甚至都

    不想寫它，但是我沒有任何選擇。你看過教授發給我的寫作要求嗎？」

    那一刻，比起害怕，我感受到的是憤怒。我站在那回瞪著她，慢慢地，

    她的面色和緩了下來，然后輕輕點了點頭。我發現她的目光下移，才意識到自己

    剛剛做了什么。一瞬間她的表情從生氣轉向理解，又從理解轉向驚訝。我緊抓著

    手稿擋在襠前，可已經太遲了。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受死。

    「大衛，坐下?！顾f，聲音中有種令人意外的溫情。

    我照做了，紙頁仍然放在兩腿之間，祈求著yinjing趕緊軟下去。

    「好吧，是時候開誠布公了?！顾f著，再次轉過身來，這一回小心地壓著

    睡袍，遮好自己的身體。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沉默，我一邊費力地想把只言片語拼湊成自己想說的話

    ，一邊用求饒的眼神看著mama。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伸出手來搭在我手上。

    「這樣吧，我先說?！顾f道，手指輕輕地捏著我的手，「我知道我說過我

    只會糾正你的拼寫和語法，但是這件事錯得太離譜了。我是說，你寫的東西并不

    能稱之為情色，這顯而易見就是yin穢作品。我之前以為你寫的東西會包

    含思辨，會通過故事解釋如何克服發現的問題?！?/br>
    「可我分析了……」我打算解釋，但她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

    「讓我說完。你分析的時候得寫清楚你的思路。說實話，我覺得你整個故事

    的思路都需要更加清晰一些?！?/br>
    「該死，她根本沒有讀完」，我心里想，「整個分析部分都在最后三頁，我

    還專門做了總結?！?/br>
    「你加入了很多細致的描述，單就故事而言，效果還不錯，可這些描述對于

    分析由禁忌產生的問題毫無幫助。而且你對人物之間的感情描寫也太多了，是的

    ，這確實讓故事真實可信，可是你的出發點應該是真實可信嗎？」

    「我不這么想，mama，我是說，這些細節和情感正是文章的重點?！刮艺f著

    ，既為她沒有一槍崩了我而慶幸，又想要努力為自己的作文辯護。

    「那好，我們可以看看你寫的任何一個場景，你來告訴我這與你文章的重點

    有什么關系？」

    「呃……好吧。我想有一些比其它的要明顯。只要找到跟我的分析相關的部

    分，對吧？」

    「對。我們挑幾個部分，然后你來告訴我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寫，你覺得怎么

    樣？」她說著，身體往床上躺下去，靠在枕頭上，「你來讀，我坐著聽。我現在

    給你機會來說服我這不是yin穢作品。你可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