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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拽著我陪你一起遭人恨是吧? 唐喆學心里吐槽,卻不得不向事實低頭。本來就是他自己不睡覺非蹦跶著走訪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幸運能挖掘到線索。不過話說回來,勤快點才能收獲意外之喜,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幾乎不存在,剛入職時老爹就訓導過他—— “不管是干治安還是干刑偵,只要你穿著這身皮,就得多跑,多問,多觀察,多思考,天道酬勤,線索證據就擺在那,誰有心,誰就能抓的住?!?/br> TBC 作者有話要說: 腦了個小劇場,就二吉和林隊聊天那,要換祈老師和楠哥,大概是—— 楠哥:媳婦兒,你說你這基因是怎么組合的?那么聰明又那么能干 祈老師:隨機組合,只是比你的完美 楠哥:……你深深的傷害了我 祈老師:明天給你做個造影,看看冠狀動脈狹窄到什么程度了 HIAHIAHIA,所以說重傷楠哥不需要動刀動槍,祈老師動嘴就行了 感謝訂閱,歡迎嘮嗑~ 第一百五十三章 網約車司機名叫侯君寶, 抓他的時候真應了名字里那個寶字了——武副局親自帶隊上門,剛進屋核對完人名,這孫子“刺溜”就鉆他媽身后去了。而一瞅警察要帶兒子走, 侯母當即雙臂一張, 擺出副“你們要抓他先從我身上踏過去”的護子之態,那大義凜然的架勢給武副局都氣笑了。 老話說,慈母多敗兒,這話擱侯君寶身上不帶差一個字兒的。拘傳侯君寶之前, 武副局手下的刑偵干警先將此人查了個底兒掉,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走訪了給他發過工資的八家公司——對,八家, 這小子最長一個公司沒待超過六個月, 得到的反饋出奇的一致:懶, 干活愛偷jian?;?, 見天琢磨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聽他以前的同事說, 此人唯一的愛好就是買彩/票, 只要發了工資, 。第一件事就是奔彩/票店。別人的辦公桌抽屜里都是文件和日用品, 他,滿滿一抽屜作廢的彩/票。 好賭, 又不踏實工作,那么一定會缺錢, 找些旁門左道掙外塊也就順理成章了。 無需更多的證據, 將侯君寶押進審訊室, 武副局把翁以嫻的照片“啪”的往他跟前一拍, 直截了當的問:“別再跟我說你沒見過她, 老老實實交代, 接過幾次,都哪天接的,幾點接的,在哪接的,送到哪?!” 侯君寶都傻了,瞠目結舌,憋了半天才吭吭哧哧擠出點動靜:“我真……真不記得她了……” 武副局濃眉倒豎:“我把你媽叫進來陪著你,你是不是就能記起來了?” “別別別!不干她事兒!不干她事兒!您讓我想想——想想——”侯君寶趕緊擺手——抓的時候沒銬他,怕他那護犢子的老娘真跟警察玩命。以前不是沒遇上過這種事,家屬糾纏不休,打打不得,罵罵不得,逼急了警察只能一起給帶回來。 現在侯母正跟會談室里哭天抹淚呢。 一墻之隔的監聽室里,林冬負手立于單向鏡后,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和已經被龍先殺害的孫勇平不同,侯君寶沒有前科,基本不具備對抗審訊的能力,說不記得,大概是真不記得了。 果然,侯君寶又憋了老半天才問:“那個……這姑娘……是出……出什么事了么?” 武副局眼神一沉:“你別管她出沒出事兒,就說你自己,有沒有跑過平臺以外的單?” 侯君寶的反應說明,有。武副局當即追問:“怎么接的單?” “我們有……有一個網約車司機群……”侯君寶吭吭哧哧的,“那個……一般,一般沒人接私單,被公司查到要罰錢的,但是吧……我那個……我手頭有點緊,就……不過我沒幫毒販運過東西??!真的沒!” “你怎么知道你沒有?”武副局撅了他一句,“別往其他地方扯,就給我想這姑娘!” “不是我真想不——” 話說一半,他突然打了個磕,眼珠轉了幾轉,說:“有一次我接了倆小姑娘,可能有一個就是她?” 倆?武副局傾身向前:“在哪接的?” “我想想啊……” 侯君寶再次陷入沉思,一手抵在唇邊,一手摳著審訊椅的邊沿,試圖從模糊的記憶中尋找答案。根據他的肢體語言分析,唐喆學感覺這孫子就算開著車,腦子里轉的也特么得是“雙色/球今晚開什么號”。有的人即是如此,一頭扎進賭局里就跟著了魔似的,其他什么事兒都不在乎。如若真是如此,那翁以嫻死的可太冤枉了,侯君寶根本就不記得她,看見她也認不出來。 “龍勝……龍勝家園?”侯君寶小聲嘀咕著,“要不就是……鳳凰……鳳凰新城?不對不對……好像是春江麗景?” 武副局厲聲道:“到底是哪?有準譜沒有!” 侯君寶都快哭出來了:“要不然您給我手機,給我手機,我找找記錄!” 武副局一偏頭,負責記錄的警員立刻拿起侯君寶的手機,走到審訊椅前,打開微信界面一條條往下滑?;?,侯君寶叫了起來:“這個這個!就這人下的單!” 警員點開對話,先拿給武副局看,又將手機貼到單向鏡前,展示里面的內容給林冬和唐喆學。林冬一看發送信息的好友名為“弗拉基米爾”,鏡片后的瞳孔登時縮緊了一瞬——拉趙尊益去“童真樂園”網站消費的那個賬號也叫“弗拉基米爾”。通過耳麥提示對方給自己看下賬號信息,果然,所在地同樣是百慕大。雖然未必是同一個人使用的這個賬號,但,很顯然,從攬客到安排送“貨”,這一團伙所有的運轉都掌握在這個“弗拉基米爾”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