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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英杰那有什么情況及時聯系?!?/br> “還有,別告訴蘭蘭和岳林他們英杰受傷的事,他們還年輕,遇事容易慌亂?!?/br> “知道?!?/br> 應下囑托,唐喆學轉身返回車上。坐進副駕駛撞上車門,他聽后座上麥長歲哆哆嗦嗦地問:“警官……一會能……能讓我先見見我媽么?我都十來年沒見過她了……” 通常來說,當著何蘭的面,唐喆學非常注意用詞,輕易不爆粗口,但眼下心里著急冒火的,一張嘴話都橫著出來:“見你大爺!這會想起來裝孝子賢孫了?早干嘛去了!滾蛋!別他媽煩我!” 旁邊駕駛座上的何蘭被吼得肩頭一震,謹慎的挪過眼珠瞄向自家副隊,看對方面色陰沉的彷如十二級臺風天,心臟忽悠提起——天??!他是要殺人么?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哈,今天的更新終于長一點了~前面埋的伏筆要一條條解密嘍~不過我這核桃仁大的腦子,也沒啥驚天地泣鬼神的腦洞,各位多擔待啊哈哈哈 感謝訂閱,歡迎嘮嗑~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英杰怎么樣了?” 從出租上下來奔入急診大廳, 林冬一把薅住守在急診搶救室外的秧客麟,眼前所見讓他忽覺腿軟——秧客麟的衣服褲子遍染血跡,臉上和手上也蹭了不少血, 按southwind經驗估算, 文英杰的出血量得超過一升。 秧客麟愣了幾秒,眼球呆滯的挪了挪,開口已然帶出哭腔:“……對不起……林隊……我……我……我應該跟他一起進去……” “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他傷哪了?”林冬說完不等他回答,眼疾手快的薅住一位剛從搶救室里出來的醫生:“大夫!我是文英杰的同事, 他現在什么情況?” “哦,是剛送來那個吧?”大夫偏頭朝搶救室里示意了一下,“他失血過多, 體溫偏高, 已經問血庫調血了, 馬上送過來?!?/br> “他有慢性淋巴細胞白血??!” 林冬特意告知對方——沒指望秧客麟能跟大夫把文英杰的既往病史說清楚, 畢竟沒經歷過如此驚心動魄的情況, 看那樣腦子已經木了, 好在及時通知了相關人員的去保護現場。 “隨車大夫說過了, 我們也聯系了他之前的主治醫生, 詢問過用藥情況,幸運的是, 沒傷到動脈,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要看血什么時候能止住?!贬t生說著, 低頭看向林冬抓在胳膊上的手, “警官, 還請不要耽誤我的工作?!?/br> 林冬立刻撤回手, 歉意的點了下頭。這時旁邊過來位五十來歲的制服警員, 把他請到一邊,問:“您是文警官的領導?” “我是懸案組負責人,林冬?!笨酥谱〖婋s的情緒,林冬禮貌伸手。 “本家啊,我也姓林,是案發地東埔轄區派出所的所長?!绷炙L與他握了握手,神情凝重的:“林組長,是這樣,現場有一具男性尸體,秧警官說他是你們組的目標嫌疑人,叫孫勇平,我核實過死者的身份信息,確實是孫勇平沒錯,但是具體發生了什么,目前還不清楚,不過這案子已經報給市局重案了,后續的調查將由他們負責,我們所協辦?!?/br> 林冬無心客套,直白發問:“死者什么情況?” 林所長抬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一刀斃命,割喉,血噴的滿樓道都是?!?/br> “???????” 聽到這話,林冬忽覺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這種一刀斃命的割喉手法,難道是……龍先?孫勇平也和白玫瑰案有關聯? 沉思片刻,他追問道:“根據您的經驗,兇手是如何行兇的?” 一般來說,能當所長的起碼得在刑偵口干過幾年,還得立過不少功。雖然林所長看起面相是副與世無爭的性子,但眼中銳利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林所長謹慎道:“死者倒伏于二三層的樓梯拐角,兇手應該是從背后襲擊的死者,因為如果是正面的話,頸動脈出血會噴兇手一身,但血跡噴濺模式不支持正面遮擋的可能性?!?/br> 點點頭,林冬繼續問:“樓道里有監控么?” “東埔那地方全是等拆遷的蓋的自建房,樓道里連聲控燈都是壞的,哪來的監控?”林所長皺眉搖頭,“十年前就說拆,結果一直沒動靜,居民私搭亂建給道兒都堵上了,出租屋數千間,流動人口量巨大,我們這一輪還沒排查完呢,前面排查過的又換住戶了,唉,都說我們那是逃犯的天堂,不過經過大力的整頓治理,也有年頭沒發生過如此重大的惡性刑事案件了……” 他抱怨他的,林冬的腦子里卻在繪制案發現場——根據先前的調查所得,孫勇平住在三樓,假設龍先就是兇手,那么被害者上樓梯的時候肯定不能動手,因為孫勇平有一米七五的個頭,而龍先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上下,差一兩截臺階的高度,從背后抹對方的脖子有困難。 ——那為什么不在一樓動手呢?一樓沒有住戶,緊鄰大街,動完手逃跑也方便。而且就算是職業殺手,如此近距離的尾隨受害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對方的警覺? 忽然,林冬出言打斷了林所長的滔滔不絕:“兇手在追死者?!?/br> “啥?”冷不丁被截住話頭,林所長差點閃了舌頭。 “沒什么,我在自言自語?!绷侄质疽馑槐卦谝庾约旱脑?。具體情況如何,等杜海威他們那提取完鞋印就能知道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