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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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徽茫然的看著右手食指上被強行套上的戒指,尺寸竟然剛剛好。 第47章 葉徽剛思考起戒指戴在食指到底是個什么含義,是訂婚還是求婚來著星艦大門就特別不巧的開了。 許譽像是忘記自己送出去的是個戒指一樣,沒有絲毫停頓的就直接帶著人走了,干脆利落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里。 驚掉下巴的吃瓜群眾們剛因為許譽的離開喘了口氣,這會兒又因這突如其來的反轉,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到底是告白還是分手??? 嘶,呼剛剛的氣氛真的是有點嚇人了! 議論聲伴隨葉徽被掐斷了的那一點思想萌芽,讓他的腦袋宕機了幾秒。他眉梢微蹙,覺得莫名的有些尷尬,還有些許的氣憤。 這算不算是撩完就跑? 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等等,他為什么要生氣? 許譽要是真的打算撩完就跑,葉徽覺得自己會很高興。這表明他只要熬過了許譽這短期的興趣,就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后顧之憂了! 這么一理,葉徽就鎮靜下來了。 可林嘉澤滿血復活了。 他連忙推著葉徽追出了門去,還不忘在葉徽的耳邊咕叨:我就說這個家伙對你別有用心吧!你看你看,都送戒指了,這個意圖還不明顯嗎! 我們先在馬上、立刻,就把戒指還回去! 葉徽早就在摸戒指了,已經摸到戒面上凸起的指示燈了,還散著微弱的熱量,真的就是個功能性物件。他還是更相信這沒什么特別的含義,應該就只是個防護罩,只不過恰好是戒指的樣子。 應該只是碰巧。我摸過了,是防護罩。 葉徽把手抬高,把戒指亮到了林嘉澤眼前,讓他也看看清楚。 林嘉澤確實是看到了,但越看就越覺得刺眼,特別是那顆發著光的小珠子! 他怎么看都是幾個老大的別有用心的大字,大刺啦啦的杵在自己的眼前,也就更加堅定的覺得許譽他就是別有用心! 葉徽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更是讓林嘉澤痛心疾首。 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的葉啊,你長點心吧。大庭廣眾之下,他還送這種別有意味的東西,一看就是別有用心!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自己現在的那一顆特別誠懇的心翻出來給葉徽看看。 葉徽當時確實有點吃不消,但這會兒已經消化完了。 根據他昨天的那通分析,除非許譽知道了自己就是四葉草,不然應該不會對他有什么想法。 所以,葉徽覺得還是要適當的給許譽澄清一下的。 你不用這么緊張,其實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是我啊。 你不要忘記他可是人魚啊,就是不唱歌,也啥?!林嘉澤驚詫的剎住腳,直接轉到了葉徽的身前,直勾勾的盯住他的眼睛,你,你剛剛說什么? 葉徽默默的在心底嘆了口氣,竭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以示誠懇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不是我。 重復了一遍后,葉徽仿佛從自己的話中聽出些怨偶的氣質。 林嘉澤的三觀受到了劇烈襲擊的,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直接就席地坐下了。他身體僵直的坐了一會兒,反復的拍著自己的胸膛,才跟著葉徽掰扯起了許譽那薛定諤的戀情。 你看看啊,他是裁決司的總長,又是星際聞名的歌王,那么受人追捧,我才不相信他沒有談過戀愛! 這話葉徽沒信,要是許譽真的戀愛經驗豐富的話,沒道理自己和他這么單獨的相處了一次,就能引發這樣來勢洶洶的輿論沖擊不過保持懷疑,還是有必要的。 于是,葉徽很不走心的附和了一聲。 林嘉澤不光是嘴上不停,同時也沒忘觀察著葉徽的表情??此麤]聽進去,林嘉澤立馬抓住了他的手,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葉啊,你要信我啊,我從來不說假話!我會這么講,是有依據的! 聽咱們爺爺講,他自打母親去世后就變得十分孤僻。但是在他70多歲的時候,他的性情卻發生了改變,他開始在星網上唱歌,他那時的歌,大多都是唱的親情。你再看看他100歲到現在的歌,開始出現了愛情元素,而且一首比一首悲情。 這個過程持續了20年,我合理懷疑,他要不就是失戀了,要不就是戀人出事了 許譽的歌葉徽可沒少聽,想想自己的歌單,不得不說林嘉澤這一通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他的想法卻跟林嘉澤有點差別。 許譽確實是不止一次的提到過靈感這回事,那么他的那些悲情歌應該也是有出處的。就像自己的畫可以給許譽提供靈感一樣,小說、電影什么的也是一樣。 而且,說到悲情悲劇,葉徽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個寫悲情文的大大,霧言。 霧言是誰???BE大神! 許譽要是需要找這類靈感,未必沒有看過霧言的書。 仿佛是觸碰到了什么隱藏按鈕一樣,葉徽的腦中靈光一閃。 他發現許譽有一首叫做《灰色暗流》的歌,給他的意境感覺神似霧言的那一篇《絕境》。 其實單獨聽很難將這二者聯系到一起,但是葉徽看過《絕境》改編成電影的宣傳片,那簡短的畫面片段總會在他聽到那首歌的時候浮現在他的腦中。 這就是取材過的鐵證了吧? 許譽都還沒有用他的畫做過曲子,這么說許譽對霧言的興趣遠遠大于他啊 如果可能的話,他可以試圖撮合一下。 葉徽正在深入思考這兩個人跨領域深交的可能性,被林嘉澤推回了神,思緒戛然而止。 林嘉澤雙手抱臂,環在身前,審視的看著葉徽: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迷我剛剛跟你講的那些話,你不會都沒聽到吧? 葉徽眼中還帶著點迷茫,總不好說自己真的沒聽到,就提煉了一下林嘉澤與自己談論的中心思想。 聽到了,離許譽遠點,不被他迷惑,杜絕與他產生任何關系。 一下子輪到林嘉澤懵了。 他剛剛是這么講的嗎?雖然大致是這么個意思吧,但是! 葉徽趁熱打鐵的扒拉了一下他的肩膀:戒指我回去后就還給他。他昂了昂首,難得出來一趟,你不是說有做攻略嗎?哪里好玩,帶我去看看吧! 林嘉澤還陷在他提煉的總結里,但葉徽綻出笑容說的一句我好久沒正經逛過街了。 他就被打敗了。 看著葉徽這樣子,林嘉澤就心疼的不行。他親愛的表弟,一個人如此堅強的獨居,生活該是多么的艱難。 許譽什么的,立即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林嘉澤看了一眼時間,立馬就放下了糾結,帶著葉徽出了星港。 他要抓緊時間,盡可能的帶著葉徽多逛逛! 不過他們剛剛異常引人注目的一通cao作,讓他們的身后多了兩串小尾巴,一男一女。 星港外是一條繁華的主干道,道路兩側是裝飾旖旎的各色店鋪,上方來往穿梭著各類的懸浮車,下方是如織的人流。 葉徽看得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原來星際時代,也有這樣繁華的景象啊。 林嘉澤帶著他在星港門口的一角停住,調出了地圖,邊指邊說:你看,就在前面100米左右,有一家機甲比斗場。你也是學機甲的,要不要去看看? 葉徽確實對機甲很感興趣,但這個機甲比斗場聽著就是個雜亂的地方。他看了一眼情緒亢奮的林嘉澤,林嘉澤現在是很精神,但他賭他進去后,這份精神持續不了十多分鐘就得焉了。 到時候,他可沒辦法把人搞回來的。 葉徽搖頭:找點安靜點的地方,看看風景就好。 這光是看風景有什么意思,不是白出來了嗎? 林嘉澤有些犯難的撓了撓頭,目光依舊在地圖上不斷的搜尋著,很快他眼睛一亮,指著一個蛋型的建筑,問:星港博物館,這個怎么樣? 星際歷史,葉徽知道得還真不多,這么一提倒是真的來了興趣,一口就答應了。 也不知道星際的博物館與以前的有什么不同。 只要葉徽喜歡,林嘉澤就高興了。他收了地圖,就帶著葉徽直奔博物館。 他們一進星港博物館,后面的那兩串小尾巴不期而遇,分次的在博物館的門外探了下腦袋,就很快各自的退了出去,隱匿好了。 女人盯著后來的男人,翻開了自己的通訊錄,退得遠了些,才點了列表上的第一個人,悄悄的聯通了通訊。 嘟嘟兩聲,通訊被接通。 喑啞的男聲輕輕抽著氣:怎么了? 大哥,追蹤目標之外,有了意外的發現。 我在星港發現了一個跟你長有點像的少年,追蹤目標跟著他,他也許才是那些人的目標。 男聲沉寂了兩秒,壓低了聲音問:人在哪兒? 星港博物館,少年剛剛進去,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女人還沒來得及說完,通訊那邊忽然響起了一聲爆炸,通訊被對面掐斷了。 第48章 星港博物館跟葉徽預想中的差別還挺大的,他以為這里的裝潢風格會更趨向復古一些,沒想到一進來就被濃郁的科技感包圍了。 一進門就能看到一整個明亮寬闊的前廳,大廳的四面墻上都懸著幾排的虛擬面板,不間斷的輪播著這座博物館的來歷。 往前走了沒幾步,他們就撞到了一個無形的關卡,被阻攔住了。 同時,一道白色的光迅速的打下,兩人的個人信息一閃而過,這道關卡才被打開。 大廳里沒有陳列古董,但特別設置了幾個巨型的古董投影,其中竟然有些瓷器樣式的,倒也不是完全和葉徽的那個世界斷層。 葉徽忽然有些明白自己選材的漫畫為什么能在星網火起來了。 除開前面說的,其他的地方幾乎都是休息區。 現在沒其他人,也就讓這里非常的安靜。 剛剛停駐一會兒,葉徽就聽到了林嘉澤壓抑的哈欠聲。他剛剛在休息區稍作停留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開了,并且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那邊是有飲品供應的,應該是有茶或咖啡的。 我走得有點渴了,我們過去喝點水吧? 一聽到葉徽的聲音,林嘉澤連忙遮住了自己的嘴,但聽完葉徽的話,他立馬高興的同意了。 都不需要葉徽勸說,林嘉澤把他帶過去后,就去買了兩杯綠茶。他草草的喝了一口,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三兩步的調頭回來。 林嘉澤把杯子放到了葉徽的身前,指著熱氣騰騰的杯子。 他看著葉徽,帶著討好笑,笑彎了眉眼:我聽說這里的茶和外面的不一樣,你嘗嘗看? 葉徽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受領了這份好意,在林嘉澤期待的視線下喝了一口。別說,這個茶確實跟他以往喝的茶有顯著的差別,回甘快且明顯。 是好茶,可他不渴。 葉徽等著林嘉澤喝完,看著精神了,才繼續往里走。 星港博物館規劃得完整,再往里面的展館是劃分了時代的,距離大廳越近的展廳年份最近。 走在一條長廊上,就好像可以回溯古今。 也正是因為這條長廊,葉徽竟然也獲得了些歸屬感。 在這個地方,葉徽才能感覺到他腦海里的記憶,真的不是憑空想象出來的,讓他的內心出奇的寧靜。 走了有段距離,他們走到了一個裝潢風格都顯得很陰暗的展廳。 林嘉澤有些不適應突然暗下去的視野,帶著葉徽停了下來:這里怎么這么暗? 不知道。葉徽突發奇想,要不,進去看看? 算了吧。林嘉澤連連搖頭,黑漆漆的,這也太嚇人了。 你怕黑? 怎、怎么可能! 葉徽暗暗腹誹:聽這聲音哆嗦的,就是怕了嘛。 照顧著林嘉澤的感覺,葉徽不打算進去了。但適應了一下光線,他看到了這個展廳門口懸的牌子,帝國展廳。 這幾個字又重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是聯邦之前的那個帝國嗎? 葉徽冥冥覺得這個地方或許能為自己解惑。 澤哥,我想進去看看。 林嘉澤四處張望著,本來躊躇著下一步該去哪兒,葉徽的這聲澤哥把他叫得欣喜若狂,他瞬間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不就是黑了點嗎! 葉啊,你這個稱呼我喜歡,你以后就一直這么叫吧!林嘉澤激動得話在嘴邊,就已經把人給推進去了。 才進去了不到兩秒,葉徽這一聲澤哥給他提起來的膽兒,就漏氣了。 這個展廳不但外面沒燈,連攜著里面還有個漆黑一片的小過道。里面雖然有亮光,就是感覺距離非常遠。 這、這是什么展廳? 帝國。 林嘉澤強忍住想拔腿就跑的慫樣,盡力的加快腳步:你怎么突然想進這來了? 上次那個想殺我們的人,好像跟帝國那邊有點關系,就想進來看看了。 林嘉澤也記得那件事,不過他并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低聲嘟嚷:那個人就是個變態,跟帝國有什么關系? 葉徽都沒怎么弄明白,也解釋不清楚,所以干脆就不解釋了:你要是怕,我自己過去看看就好。 他撒開了林嘉澤的手,自己驅動著輪椅,繼續往這個展廳深入。被他落在后面的林嘉澤只猶豫了一會兒,就嚇得忙跟上了他。 哎,你慢點,等等我! 林嘉澤的喊聲激蕩起了一陣回音,幽谷傳響的感覺再配上不知從哪里吹進來的風,簡直滲人。 他跑得更快了,三兩下就跟上了葉徽。 展廳最外掛著幾副潦草的畫,鬼畫符一樣的文字胡亂的涂滿了整個畫布,雖然能從里面分辨出幾個字母,和形似文字的東西,但是并無法知道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