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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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臟這個詞,厲萬琛的身子突然顫了一顫,一臉又震驚又受傷的表情。這種衣服被花月那個賤/婦穿過了,是臟了,我去換...... 不是衣服,是你。你的心是臟的,你知道那日我為何不去溫泉嗎?以前是我少男懷/春,眼神暴露得太明顯太熾熱,你肯定是覺得我會去赴約的,對嗎?的確,我以前太過喜歡你,喜歡到你有很多明顯的骯臟卻沒有注意,如果沒有讓我聽到你們在商量的臟事,晚上,我是會赴約的。 被親人意/yin/垂/涎/并/爆/菊,本來會屬于他的白月光不但溜了還嫌棄他臟,打擊他,氣死他! 什么事?! 那日我力竭回營帳休息,想起你當時回駐地時,盔甲上也沾了些血,便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去了你的營帳,想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結果便聽到,你與那王蕭竟在合謀,如何在遞去京城的折子里,把我的功勞算在你們身上,說是按以往老規矩,你七他三,你對你的親戚倒是小氣......這些事是記憶里,王蕭強摟著雨蝶來牢房奚落青陽的時候,和青陽說的,你和王蕭擔心你們搶功的勾當會被人發現,商量著,如何把我弄去溫泉,如何用甜言蜜語哄住我,然后把我/上/了,以后讓我心甘情愿地去戰場給你們攢功勞,如果有人爆出來,就拿我是一個被人上/了的男人來脅迫我這個當事人出面否認。你說,你的心臟不臟? 我,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對我負責?你不配!你以為你日日一身謫仙般白衣就能蓋住你的骯臟嗎?更何況你不只內里臟了,身體也臟了吧,剛剛在王蕭營帳內的其他人可能還云里霧里的。我可清楚得很,你想滅口的那個軍醫,我偷偷救下了,什么被蛇咬,明明是被!人!咬!了!王蕭知道你的計劃,肯定也知道那一夜溫泉沒有守衛,嘖嘖嘖,看情況,他可是對你的身子戀戀不忘呢,不然怎會讓花月...... 夠了!厲萬琛用手扶額,一臉痛苦,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你走吧...... 告辭。嚴朗猛地推開了擋路的椅子,離開了是非之地,馬上通知了那兩個做假證的士兵,讓他倆趕緊帶著雨蝶離開。 抓刺客......抓刺客......抓刺客......安排雨蝶他們離開后,嚴朗好不容易瞇了一會兒,怎么又來刺客了。這次刺客可不是他安排的,但這刺客還真又是他的熟人甲一和甲二,他倆穿著刺客標配的夜行衣就站在嚴朗床前,黑漆漆的,差點沒嚇死他。 公孫少爺,煩請起身,王爺有要事邀您相商。 什么要事?那么急。剛搞了場大戲,嚴朗頭還有點暈呢。 和雨蝶姑娘有關。 那我和你們走。 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都在客棧,后來嚴朗幾乎每一次去和玄武宸寧見面,都會在不同的地方,這安保措施搞得真好。 這次甲一甲二又領著他到了一處新的宅院。 一進屋,甲一甲二就自動退下關了門。 雨蝶有什么......嚴朗話還沒說完,就被玄武宸寧強硬地摟進了懷里,還作勢要親他,雖然之前見面,他也會對自己有些小動作,但這么用力無禮的動作倒是頭一糟。 你干嘛呀......嚴朗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玄武宸寧推開。 他抱得,親得,我便抱不得,親不得? 我,額,真的是,你的暗樁這次咋業務能力退步了呢?沒把厲萬琛沒得逞這事兒和你稟報嗎? 稟報了。 那你還...... 你根本就不該給他近你身的機會,是你主動進的他營帳!他平時波瀾不驚的眼眸竟起了漣漪,嚴朗看出來了,那是怒氣攪起的。 我那是......就是想,想跟著去看個笑話而已。 是嗎? 是的,肯定的呀。嚴朗輕輕扯了扯玄武宸寧的衣袖,你是在擔心我還喜歡他嗎?我現在就只喜歡你。我要是不喜歡你,能老是想辦法溜出來和你見面嗎?去你每次待的地方還都那么難走。你可不知道,我這人可宅了,如果不工作賺錢,我就會一直在家,額,在營帳待著不出去,而且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的,每天的餐食,都是雨蝶幫我領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她,問你的暗樁也行。相信我,一個死宅肯為了你出門,那肯定是把你看得很重要很重要的。失業在家的日子,出門也都是為了買菜給何驥朗做有營養的飯菜,就他一個人的話,吃點泡面啃點面包就能過活了。 死宅是什么? 額,就是,死都要待屋里,不出門。 什么死不死的,亂說。玄武宸寧伸出手,寵溺地捏扁了嚴朗的嘴巴,以后不許提這個字,不過其他話倒是蠻中聽的,可以多說點。 唔唔唔......嘴被捏住了還怎么說,嚴朗用眼神示意他趕緊松開。 玄武宸寧倒是很聽話地松開了手,但竟馬上換上了他的唇。 不得不說,男人在攻城略地這方面是有天生的本領的,對面這個俊臉的母胎Solo就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生澀,用嘴用力地碾嚴朗的唇,察覺到他有點疼時,就慢慢地放輕了力道,享受著唇瓣間互相摩/擦的綿膩感,嚴朗忍不住輕/吟出了聲,竟被趁機撬開了牙齒...... 嚴朗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著,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心跳過快而死的時候,玄武宸寧終于松開了他,然后慵懶地伸出舌/頭舔著自個兒嘴角泛著yin/靡/光亮的口水,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嚴朗說:真甜。 嚴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了,他想自己當時的臉估計熟得像紅燒豬蹄一樣了。我,我,我該回去了,有人發現就不好了...... 你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孫青陽已經是個死人了。 什么意思? 我已經安排人弄了兩個和你與雨蝶體型差不多的死囚,換上你們的衣物,然后燒了你的營帳。反正你今天已經鬧了一次刺客了,死點人反而更合理。我明日便安排你與雨蝶回京城。 你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再說,你舍得讓我回去? 不舍得啊??墒俏乙彩懿涣藚柸f琛再和你有所接觸,一個膽敢褻/瀆你的人,讓他再多看你一眼,我都不愿。 可是我...... 總之,世上再無孫青陽。你不會還舍不得厲萬琛吧? 沒有,沒有。王蕭已經死了,千夜門必亂,必定不會再急著找你麻煩了。你打算什么時候走馬上任督軍的職位?以后打算怎么處置厲萬???軍營里就只剩他比較難處理的吧,副帥是你弟,李將軍又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 這個我自有打算,你就不用為我cao心了,雖然我很高興你掛心于我。說著,他輕輕撫了撫嚴朗還紅著的臉頰,你在定國侯府乖乖等我歸來,不準出去瞎跑了,記住了嗎? 行吧,看著架勢,自己是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來日方長,回家看看也無妨。放心啦。我也不喜歡出去跑。不信的話,我們打勾勾啊。 打勾勾? 我們打勾勾,拇指和拇指蓋手印。這是定承諾的一種儀式。就這樣,你呢,把這個最小的手指伸出來,我也伸出來,勾一勾。然后最大的這根手指重重地摁一下,就代表協議生效啦。嚴朗引導著一個古人做完了一整套打勾勾的動作,讓這個平時莊重嚴肅的大王爺這么呆呆地跟著他學,可真有意思。 你啊,就是稀奇古怪的。說著,玄武宸寧寵溺地揉了揉嚴朗的頭,你去我臥房內歇息歇息吧,這里搬來的急,臥房只收拾了幾間,都住了人......放心,我這臥房今晚歸你了。我去給你安排路上的吃食行李與馬車,我知你愛吃又嘴叼,不喜的食物餓著都不會吃。 是啊,我可不是嘴叼嗎?不然怎么會只吃你的嘴呢?說著,嚴朗還故意輕/佻地抹了一把玄武宸寧的唇。 你今夜,怕是不想歇息了......完了,這眼神又開始像剛剛舔/口/水的樣子了。 想想想。嚴朗推開了門,拔腿就跑。 你慢點,臥房在這邊。甲一!領公孫少爺去我臥房。 第20章 賞花宴被纏! 因為玄武宸寧的周密安排,嚴朗這一路倒是沒發生任何意外,就回到了定國侯府。 一回到家,嚴朗就有一種由心的親切感。 爺爺,爹爹......嚴朗是個孤兒,突然有了親人,心里直發酸,眼淚直流,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前世親人們被押赴刑場的畫面。 怎么哭鼻子了?還大言不慚地說要去闖蕩江湖,被欺負了吧?公孫老侯爺雖然年事已高,但說起話來,仍然聲如洪鐘,音量一點也不輸給年輕的小伙兒。 他哪能被欺負,您孫子您還不知道,不欺負別人算不錯了。爹爹也是一個中年帥大叔,可自從原配,也就是那三兄妹的母親過世后,就一直沒有續弦。前幾年剛接任侯爺的位置的時候,來提親的塞閨女的快把門檻給踏破了,可都被他一一拒絕了,可見是個用情至深之人。 我孫子還不是你兒子啊,咱公孫家的子嗣可不像別家的嬌少爺,被欺負了就加倍欺負回去。不要哭了,說,是哪個混蛋惹我小孫子不高興啦? 哪個混蛋敢惹我啊,我就是出門太久,太想念爺爺和爹爹了。 那就不要再跑出去瞎晃蕩了。 好的,好的,小的都聽兩位大侯爺的。家里有吃有喝的,嚴朗巴不得不出去跑呢。 想著回來好好宅著休息一段時間,宮里就傳來了皇后娘娘要舉辦賞花宴消息。哎呀,這些深閨女子沒事做,就去搞搞宅斗宮斗嘛,辦啥賞花宴呀。不就是告訴大伙兒,我無聊了,寂寞了,大家都來陪我解解悶嗎? 悲催的嚴朗被公孫侯爺以去賞花宴相看相看貴族小姐為由,壓上了去皇宮的馬車。 柴爺,柴爺。這宮里的信息,你可得大發慈悲多告訴我一點啊。會不會有什么下春/藥啊,推下水啊的戲碼?這宮里女人之間的相斗啊,肯定比職場女人相斗可怕多了。 你啊,就是宮斗戲看多了,這皇宮沒那么可怕啦,就是厲萬琦一人獨大,皇后處處受她壓制。其他妃子倒沒什么特別的,大部分都和公孫青陵一樣,默默無聞的。 對耶,我可以見到我姐公孫青陵了,第一次見到和自己長相相似的人,還是女人,肯定很神奇。 不知不覺,就到了皇宮舉辦賞花宴的地方,嚴朗剛想找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就有一抹粉色的俏影熱情地沖向了他,緊緊握住了他的雙手。 這是青陽哥哥吧,早聽說青陽哥哥和貴妃娘娘長得和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今日一見,倒覺得青陽哥哥更俏上幾分呢。說著,她撲閃撲閃著自己的大眼睛,顯得自己很真誠的樣子。 柴爺,這小姑娘是誰?我應該認識她嗎? 不應該。她是皇后的meimei,丞相的小女兒劉傾嫣。 請問這位小姐,我們見過嗎?你是?嚴朗面帶著笑容用力把手抽了出來,心里可嫌棄了,這姑娘也太自來熟了,男女之防都不顧啦? 哦,我是皇后娘娘的胞妹傾嫣,聽聞公孫家的兒女一向不學繁文縟節,只習武,不讀四書五經,只讀兵書,自由自在得很,傾嫣一直都很欽慕,想與青陽哥哥多說說話。青陽哥哥質問傾嫣,這是,這是討厭傾嫣嗎?說著說著,劉傾嫣的大眼睛里流出了眼淚,顯得無辜又可憐。 賞花宴已經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公子小姐,見此情形,都開始細細碎碎說定國侯府的閑話了。什么蠻橫,不懂憐香惜玉啊,什么武夫家族,沒教養啊,什么只會舞刀弄棒,粗鄙不堪啊...... 柴爺,你看你看。她可真高明啊,不但用天真的話語告訴別人公孫家的子女不知禮數,還裝哭給我塑造一個欺負弱女子的不良形象。這些個看客,也不管她沖過來硬抓住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硬要做朋友有多不合理,就自顧自地站在看起來柔弱的一方。我這個大男人真的是段位不夠,斗不過啊,斗不過。 劉小姐是吧?我沒有討厭你的意思。 可青陽哥哥的神色就是厭惡傾嫣啊。劉傾嫣哭得更厲害了,別人看了還以為她被公孫青陽揍了似的。 聽說公孫家是武夫出身,劉小姐天真爛漫,想與你說說話,是看得起你,還咄咄逼人的。 嚴朗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果然有護花使者出來說話了,我哪句話,哪個字兒是咄咄逼人了?你們這些直男果然是看不出綠茶女的套路啊。 敢問這位公子,對于第一次見面就把你的手捏成這樣的女子,你會喜歡嗎?嚴朗把雙手從寬大的衣袖里露出來,虎口處rou眼可見的發紅了,而且是紅得有點慘的那種。他不會發嗲,就只好用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法,自己偷偷把自己捏紅了。 劉小姐,這兒好多人可是都看見你捏我手了,不會想哭哭就不認賬吧? 沒有,沒有,我不知道青陽哥哥的手竟會如此嬌嫩。 我公孫家雖以武起家,可承蒙皇恩浩蕩,日子倒是過的不錯,不比各位公子小姐差。怎么?我會舞刀弄棒,這手就得糙? 這附近的小姐們可比公子們先清醒了,畢竟這點小手段,誰家后宅沒發生過?她們看向劉傾嫣的眼神開始不對了。 不是的,青陽哥哥,我沒那個意思,可能是我一時情急,沒注意力道,我只是太想與你做朋友了。 劉小姐,您再怎么天真爛漫,這男女之防你還是得顧一顧的。而且您一個閨閣小姐如此這般力大如牛,我這常年習武的大男人見了,很是自慚形穢啊,是在下不配和您做朋友。說完嚴朗便坐下,吃起了糕點,一副不再理會人的樣子。 劉傾嫣哭著在其他小姐的嬉笑下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