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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問諸位,這半個時辰可有人見到我與督主出過密室?”江映月涼涼掃過眾人。 “我師父之前,根本沒出過密室!”張非率先站了出來,“我和兄弟們一起守在門口呢?!?/br> “小生也可證明?!睂幫碇垡喑雎暩胶?,“小生拿了面以后,一直在小溪邊煮面,并未見著夜督主和江姑娘?!?/br> …… 有寧晚舟的證詞,眾人也不敢強加罪名,但又疑惑,“不是隱龍司,又是誰呢?” “是誰???”江映月似無意走過慕容逸身邊,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還不出來認罪嗎?” 慕容逸咽了咽口水。 他本想下毒,挑撥隱龍司和其他幫派的關系,讓他們相互廝殺。 可卻被江映月三言兩語化解了。 這罪若是認下來,那等于同時得罪了江湖各大門派。 慕容逸也不傻,悄悄去拉身邊的江清雪,示意她穩住。 然則,江清雪的身子抖如篩糠,手紅腫發燙。 慕容逸剛觸到她的手,立刻被燙得縮了回來,“雪兒怎么了?” “太子殿下,我……”江清雪聲音顫抖,腳一軟癱,倒在地上了。 她口里不停涌出鮮血,渾身抽搐,縮成了一團。 第94章 我只是小月的男人 “給過你機會了,自己不想活,怨不得別人?!苯吃聨撞豢陕劺湫σ宦?,又揚聲道:“在站的可有大夫?快看看我meimei怎么了?” 天機閣的張大夫檢查了下江清雪,恍然道:“這位姑娘也是中了斷腸毒,不過癥狀要更嚴重些?!?/br> 江清雪中毒的癥狀當然會更重! 因為江映月在香囊上涂了另一種比斷腸毒更為烈性的毒藥,癥狀與斷腸毒相似。 江清雪若收了害人的心思,不去碰香囊,自然無礙。 但她若繼續執迷不悟,那便只能自作自受了! “呀,meimei的手!”江映月驚訝道。 眾人尋聲望去,江清雪的手指發黑,枯成了黑炭。 “想來這姑娘是接觸了太多斷腸毒,手指被腐蝕了!”張大夫驚呼道:“需要立刻斷了姑娘的手指,才能保命??!” “不行!”慕容逸側身攔住了張大夫,“雪兒最擅長彈琴了,斷了手指,以后怎么辦?” “太子殿下,命重要??!”張大夫醫者仁心,勸慰道。 慕容逸反而怒了,冷嗤,“她沒了手,就是個廢物,活著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太子殿下,救我救我!”江清雪疼得滿地打滾,一雙楚楚可憐的眼乞求著慕容逸。 江清雪這樣一滾,她腰帶上系著的香囊也掉了出來,灑落了一地的白色粉末。 黃佳甫眼皮一跳,“這是……” “正是……斷腸毒粉?!睆埓蠓蛭⑽⒃尞?。 江清雪身上有斷腸粉,手指也因為沾染了過多毒粉才會被腐蝕,如此看來下毒的是江清雪? 眾人不解,“我們與這姑娘無冤無仇……” “你們蠢豬??!”張非摸著絡腮胡子,一副運籌帷幄的大將之風,“某些人想借刀殺人,你們看不出?” 某些人? 眾人的目光不禁落到了慕容逸身上,江清雪跟他形影不離的,若非江清雪自作主張,那只有可能是慕容逸指使了。 慕容逸是想利用江湖勢力,干掉夜無殤? 眾人被耍的團團轉,心中不滿。 慕容逸感受到周邊危險的氣息,眼珠子轉了轉,一巴掌打在江清雪臉上,“毒婦!你誰竟敢對諸位英雄好漢下毒?” 江清雪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盯著慕容逸,“太子殿下,不是你……” 啪—— 慕容逸又一巴掌,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怎么?你還想拉本宮下水?” 江清雪心中「咯噔」一下,慕容逸對她向來溫柔體貼,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慕容逸手上還攥著兩人的定情信物,低聲道:“乖雪兒,本宮會記得你的好的!但你自己做錯了事,要一力承擔,否則后患無窮!” 江清雪遲疑之間,慕容逸一把將她推了出去,“本宮身邊有這樣的毒婦,本宮也深覺不齒,此女任由你們處置!” “太子殿下……”江清雪瞪大了眼睛,眼淚撲簌簌流下來。 可是她敢對西蒼太子說一個不字么? 她的一切都交給了慕容逸,慕容逸想讓她,讓她活,讓她不死不活,都在一念之間。 江清雪拼命搖頭,但抵不住慕容逸要大義滅親。 慕容逸給了態度,各幫派也自然也不好一味咬著不放。 幾個大漢拖著江清雪,不知去了密林的哪處。 “慕容逸可真不是個人?!苯吃码m覺江清雪罪有應得,但慕容逸更賤。 這個時候,竟然把女人拖出來頂罪。 “你們男人都這么狗嗎?”江映月大有連株的意思,也嫌棄地推開了身邊的夜無殤。 “西蒼眾人皆知,我又不是男人?!币篃o殤不僅沒退開,反而攬過江映月的腰,將她帶進了懷里。 為了占點便宜,臉都不要了? 江映月嘴角抽了抽,卻聽夜無殤又俯身,在她耳邊道:“我只是小月的男人?!?/br> “去死!”江映月又羞又憤,悄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那小手跟蟹鉗子似的,任夜無殤怎么扯都扯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