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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神神秘秘湊近他的耳朵,“南歌是黃佳甫的情-人,我看到南歌脖子上的小草莓了?!?/br> ! 夜無殤腳步一頓。 江映月只當他沒聽懂,又道:“就是吻痕,我無意間看到了?!?/br> 據江映月所知,南歌其實是閣主的小老婆。 所以,黃佳甫實際上是趁著閣主閉關期間,和閣主夫人廝混在了一塊兒。 這事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捅出來,黃佳甫還要不要混江湖了? 所以,江映月將南歌的耳環給黃佳甫時,他才會如此緊張。 “嘖嘖嘖,老閣主頭上有片青青草原呢?!苯吃履灾?。 夜無殤的思緒卻飄到了別的地方,又問,“就算南歌脖子上有什么……草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那是黃佳甫做下的?!?/br> “呃……”江映月臉上漫出一片紅霞,糯聲道:“督主,我給你唱歌吧?” 夜無殤感覺到她的心跳快了幾拍,饒有興味側過頭,“到底怎么知道的,嗯?” 看某女人貓兒一樣的表情,夜無殤便知這其中還有別的故事。 他倒極樂意聽這方面的故事,特別是出自她口。 “你要不老實交代,本座就想辦法撬開你的嘴?!币篃o殤特地咬重了「撬」字。 具體怎么個撬法,自行體會。 “那我說了,督主不能動武哦?!苯吃鹿闹鶐妥?,宛如一只白乎乎的rou包子。 “說說看……” “我看到黃佳甫的嘴腫了,有破損的牙印?!苯吃挛Τ隽寺?,清甜的氣息縈繞在夜無殤周圍,“上次,我的嘴也成那樣了?” “哪次?”夜無殤茫然道。 “上次??!” “到底哪次?” “哎呀!就是在驛站的時候!”江映月被他逼問的無路可退,一狠心:“在驛站的時候,你啃完我,我的嘴也又紅又腫!” “??!”夜無殤心頭一緊,星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唇,“我怎么不記得了,要不我們再試試?” 江映月連連搖頭,捂住了嘴巴,“督主說了不動武的,哪種武都不行!” 夜無殤悵然嘆了口氣。 裝傻充愣也吃不到rou??!好難! 罷了,做一回正人君子吧。 江映月可不知道某人豐富的內心戲,自顧自嘟噥道:“督主太猛了,比起黃佳甫那種可厲害多了,我的嘴上次腫了好些天……唔……” 江映月話未說完,夜無殤一口刁住了那顆小櫻桃,恨得牙根癢癢,輕咬了下。 “你知道,這算挑逗么?”夜無殤舌-尖,輕舔了下她的嘴角,“你若再胡說八道,本座還有更厲害的……” 江映月咽了口口水,“哈,今天天氣不錯哈?我送給督主一首歌吧,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 到了傍晚,兩人才抵達半山腰,眼前是一座嶄新的宅院。 這宅院紅青碧瓦,亭臺軒榭,院墻上爬滿薔薇。 風一起,芬芳四溢。 院子處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想要抵達山頂,必須穿過后花園。 “此地怎么有宅院?”夜無殤頓住了腳步,心下生疑。 此處正處在陡峭的半山腰,誰會住在此地呢? 實在不合常理! 江映月從夜無殤身上跳下來,沿著院子外繞了一圈。 “督主,退遠些?!苯吃聣毫讼率?,防備地后退,“此地血腥味甚濃?!?/br> 江映月在墓xue中游走多了,所見所聞自與別人不同。 在她眼里,這看似世外桃源的院子上籠著厚厚的陰霾,陰氣極重。 夜無殤凝眉,雖察覺不出任何異常,但他是相信江映月的,兩人退到了三十步之外的涼亭里。 江映月在亭中貼了符篆,確定并無什么臟東西,才松了口氣,“督主可還記得玄陣?” 也就是南歌在城外老宅布的陣法,此陣一開,會出現幻象。 夜無殤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這庭院是玄陣形成的幻象?是否找到陣眼,就能破解幻象?” 江映月看了下天色,“今晚怕是不行了?!?/br> 夜間視線不清,臟東西又多,兩人貿然進入庭院,不知會遇到什么困境。 “最好是明天白天再想辦法破陣?!苯吃滦睦镒聊ブ?,又交代道:“督主莫要四處走動,我再去周圍探查情況?!?/br> 夜無殤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江映月已經跑出了涼亭。 她矯健的背影,不帶一絲遲疑。 夜無殤面上卻浮現了一絲錯愕,這姑娘……怎么什么都會? 還真是一次次給他驚喜呢。 江映月巡視完小院周圍,便回到涼亭里畫了庭院的地圖。 “畫這個做什么?”夜無殤走過來,遞了條烤魚給她。 “我覺得這庭院的布局風水有些怪異,像是地氣聚合之地,簡單來說像個墳墓……”江映月正研究著地形,無暇他顧。 夜無殤見她眼底隱著倦意,心有不忍,將她拉坐在了腿上,丟了她手中的紙張,“就算真有厲鬼,也是不敢靠近本座的?!?/br> 夜無殤將魚遞到了她手上,“先吃飯……” 這話夜無殤倒是說的不錯。 這廝身上殺氣如此之重,就是陰司厲鬼見到他都得逃。 江映月的目光落在了那條烤魚上,遲疑了片刻,心道:活閻王做飯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