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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言也笑道,“你們中間不少人還有軍銜吧,都曾意氣風發,都振作起來,軍部的大門一直都敞開著,不想進部隊也沒關系。 但是工作必須找起來了,管理中心只是臨時的。如果有些雄蟲真的耍手段,你們可以聯系君后,甚至聯系我都可以?!?/br> 有蟲皇的保證,所有雌蟲都卸下心口的大石頭,露出了成為雌奴以后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可笑著笑著很多雌蟲又哭了,甚至跪在裴不言跟前連連磕頭。 在得知貶為雌奴還需要得到雌奴管理中心批準,斯亞格所有雌蟲都一百二十個同意,而雄蟲卻很多人反對。 “這條規定是為了什么……是君后教唆陛下的吧!” “絕對是!” “這是好事吧,之前被貶的雌奴你確定沒人是被設計進雌奴交易所的?” “又不是廢除了雌奴,只是多一個部門審核,有什么問題嗎?” 雌蟲一個個從管理中心離開,可一個月后,宿修遠收到了一個申請,是一個名叫「子景」的雌蟲寫的,對方表明他沒有多大志向,也沒有親人,只有之前他還是雌奴時,雄主家的一位雌侍經常幫他。 如今他出來找工作,頻頻被之前的雄主找茬,只想進宮當一名侍蟲。 宿修遠和裴不言說了這件事,裴不言沒什么意見,“可以,正好宮里有一批侍蟲到了年紀要出宮了,現在缺不少人,其他人要是也申請,你查一查他們的背景,同意就同意了,不過……如果是近身的侍蟲,打造一批約束手環讓他們戴上?!?/br> 宿修遠查看了子景的相關資料以后,有些驚訝,直接找到了對方,“你之前差一點成為少將,現在為何不再進軍部呢?” 子景搖了搖頭,“我當時只是想往前沖,能嫁給心怡的雄蟲閣下,可那位閣下早早娶妻了,再后來我被人設計進了交易所,又被我之前的雄主買走,早就被磨平了傲骨,我現在只想簡簡單單地活著?!?/br> 宿修遠嘆了一口氣,“這也沒什么,你想當侍蟲?言宿年紀太小,現在有點厭學,安排你當他的老師如何?不過為了確?;蕦m內的安全,你們進來如果短時間想當近身的侍蟲,都需要佩戴約束手環。當然,這個手環僅僅只有一個作用,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心懷不軌,時間到了會自動脫落?!?/br> 子景之前就像是被圈養的寵物時時刻刻被人栓著,鏈子的長度都不能讓他站立,現在只是一個手環對他而言約等于無,“可以的?!?/br> 印言宿雖然個頭不小,可他的年齡卻還只是一個寶寶,看見生面孔便噠噠噠地跑了過去。 宿修遠摸了摸他的頭,“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師了,叫老師好?!?/br> “老師好……” 裴不言回來時,發現子景和印言宿一人駕駛著一架機甲,一大一小,有來有回,他原本以為是宿修遠,可在房間內看見他時,不由得一愣,“陪著崽子的是……” “就是之前我跟你提過的想來皇宮當侍蟲的,我看了他的資料,各方面都挺出色的,他剛剛脫困,現在可能一時沒想好,我讓他給言宿當老師了?!?/br> “嗯,行,看著挺有耐心的,而且一直在誘導崽子出招?!?/br> 沒多久,印言宿就適應了新老師,而子景并不會強制他學習,兩個人關系倒也不錯,這天子景正在和宿修遠匯報近期印言宿的學習情況,卻發現宿修遠一直干嘔,便忍不住道,“您是不是……又懷孕了?” 宿修遠眨了眨眼,“可能?!?/br> 隨后,子景叫來了醫生,一查竟然真的又懷了。 在宮里的日子還是比較愜意的,子景原本想約著之前幫自己的朋友出來走一走,卻發現他已經聯系不上對方了。 宿修遠原本對子景是很放心的,可很快他就發現對方總是精神恍惚,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子景跪倒在他面前,“君后,求您救救我朋友,我脫離雌奴以后又進了宮,之前的雄主見我不能再任由他擺布便將氣撒在了我朋友身上,前兩天我聯系他已經聯系不上了,我試著找人救他出來,可之前的雄主是純血雄蟲閣下,別人一聽,就都沒了消息,君后,我現在身無分文也沒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地方,可日后您有需要,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絕無二話?!?/br> 宿修遠想起之前調查的,嘆了一口氣,“你之前那位雄主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你朋友卻不是他強娶的,沒有這么好辦?!?/br> 子景眼睛紅了,“他是被家族推出去的?!?/br> “你也別傷心了,這件事我會找陛下的?!?/br> 裴不言得知后,看了看那位純血雄蟲的相關資料,看見對方姓于后笑了,“行,這事你不用cao心了?!?/br>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整個于家都被抄了,無數資產涌入國庫,于家家主叛以死刑,部分雄蟲佩戴約束手環后流放荒星。 “我去,這什么情況……于家也是個大家族啊,就這么倒了?” “我知道一個內部消息,于家的那位純血雄蟲閣下的雌奴子景入宮給印言宿殿下當老師了,子景入宮,純血雄蟲閣下找不到人,似乎毒打了子景的朋友,還將他終端收走了,子景那段時間求爺爺告奶奶擺脫人幫忙,我估摸著后來可能求到君后那去了,君后再給陛下吹吃枕頭風,所以于家這不就……” “陛下是不是被君后迷得暈了頭?那位可是純血雄蟲,就這么被流放荒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