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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經歷過什么? 自己臉上的燒傷是怎么來的? 她每每對上攝政王寵溺又深情的眼睛,就覺得心口泛疼。 每次傅君深想要和她親近的時候,她就覺得犯惡心。 所以,她真的吐了,吐了傅君深一身的臟東西,將她吃下的東西盡數吐了個干凈。 大概是阿辭的反應太過劇烈,傅君深自那以后就不再逼迫她行親近之事了。 但是傅君深粘著她的時日越發多了。 只要一下朝,回到藏嬌閣,他的懷里必然抱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 阿辭起初是不愿意,后來發現在傅君深懷里能勉強睡著,索性就任由他抱著自己。 雖然東玄經歷過大火一事兒,稍微傷了元氣,但是在傅君深的盡力維持下,勉強站穩了腳。 其實失火以后,東玄子民人人自危,更何況當初西夏一度直逼邊境,欲要攻打東玄。 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西夏突然退兵,而傅君深作為西夏的三皇子,曾經的質子,居然盡心盡力地為東玄辦事兒。 以至于天下依然保持四分,東玄,西夏,南疆,北涼。 西夏雖然因為傅君深的緣故暫時安定了,但是南疆近來越發不安定了。 因為南疆在邊境挑釁一事,傅君深每日忙得焦頭爛額,纏著阿辭的時間少了許多。 阿辭獨處的時間越發多了,頭疼的癥狀愈發明顯了幾分。 她再次見到故人的時候,是在一個雪夜。 來人看見蘇卿瓷的第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即使她的容貌盡毀,他依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公主!是奴婢來遲了。是奴婢來遲了!” 身著男裝的長安跪在蘇卿瓷面前,痛苦地低聲啜泣著。 蘇卿瓷失去了所有記憶,但對眼前的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 蘇卿瓷并沒有大聲呼喊迎來侍衛,而是呆呆地看著眼前人,有疑惑,還有期盼。 對方認識自己? 那他應當是知曉自己是誰,自己以往的經歷吧! “您是公主??!我是長安,你還認識嗎?我是長安啊?!遍L安小心翼翼地靠近蘇卿瓷:“公主,我帶你離開這里,好不好?” 蘇卿瓷下意識伸出了手,可是在即將觸碰對方手指的時候,觸電般收回了手。 “你要如何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雖然我沒了記憶,但是你不能隨意欺騙我?!?/br> 蘇卿瓷與生俱來的公主威嚴從未削減。 她雖然失了記憶,失了容貌,可是周身的氣度,依然讓人臣服,著迷。 長安離開的時候給蘇卿瓷留下了一柄匕首,上面涂了劇毒。 只需要割破肌膚,便無藥可救。 那一晚,傅君深回來得極晚,蘇卿瓷還沒有睡著,而是坐在鏡子前發呆。 這一次她沒有砸碎鏡子,而是看著鏡子,緩緩撫摸著臉上的疤痕。 原來,恢復記憶會這樣的痛苦。 原來,「情愛」二字,當真傷人于無痕。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傅君深迷戀般地從后面環抱著蘇卿瓷,深吸了一口氣。 南疆比西夏還要難纏,最主要的是近來南疆換了君主,好像和傅君深有仇一般,故意挑釁作對。 蘇卿瓷另一只手一直藏在袖中,手里面緊緊握著一柄匕首。 “我是誰?”蘇卿瓷開口問道。 “你是阿辭啊。我最愛的阿辭?!?/br> 傅君深輕輕攏起蘇卿瓷的頭發,溫柔且虔誠地吻著她的纖細脖頸。 “那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蘇卿瓷透過鏡子,目光冰冷地看著身后的男人。 傅君深聞言一愣,停下了動作。 “只要是你想要的,即使是我的命,也可以拿去?!?/br> …… 顧大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探查到公主的下落。 昔日那個鮮活驕傲的公主表妹啊,如今終日被軟禁在樓閣里面,失了記憶,戴著面具,不敢見人。 昔日繁盛的安定候府,如今也只剩下顧大一人了。 昔日風度翩翩的顧大,如今滿臉胡須,容貌衰老了十歲不止。 出事前,他代表東玄去南疆暗訪建交了,因為東玄遽變,南疆立馬反悔,顧大差點死在了南疆。 跟隨同行的幾十個武功高強的侍衛,最終無一人生還,唯有顧大一人隱姓埋名逃回了故土。 他還來不及告知公主,要小心身邊人。 萬幸,公主還活著,東玄的希望還在。 可不幸的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在顧大計劃救人的前一晚,攝政王最寵愛的女人半夜突然發瘋,刺傷了攝政王。 攝政王中毒昏迷不醒,而這個女人也因為刺殺攝政王被關押進了地牢。 顧大依然還沒來得及行動,有人又比他先行一步。 蘇卿瓷被長安救出地牢以后,東玄徹底變天了。 因為攝政王的病危,小皇帝根本撐不住場面。 東玄徹底亂了,西夏和南疆也齊齊反撲。 蘇卿瓷原本可以在長安的護送下離開東玄,離開是非之地。 可是在離開前一夜,她反悔了,所以瞞著長安偷偷離開了。 無人知曉蘇卿瓷去了哪里,長安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走得如此決絕。 三日后,失蹤已久甚至被傳已經喪命的前太子突然現身,身著長甲,頭戴面具,身邊跟著可以證明太子身份的侯府世子顧之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