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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想要擁抱安敘,安敘反而無措的后退,給自己施了個清潔咒,才輕輕的抱了上來。 齊止戡笑瞇瞇的望著小道侶,溫柔的問:“這么可惡的老樹精,敘敘打算怎么處理?” 安敘回頭看看龐大的老榕樹精,覺得它可憐又可恨,想不到什么處理辦法,便搖了搖頭:“小嗷決定吧?!?/br> “好?!饼R止戡伸出手,手指緩緩收緊,老榕樹裝模作樣的嚎叫聲,忽然變得尖銳、凄慘,像指甲刮過玻璃,讓人痛苦的扭曲五官。 安敘也受到了影響,剛皺起眉頭,耳邊的聲音忽然消失,他想回頭看看,被齊止戡捂住了雙眼,耳邊傳來低沉帶笑的嗓音。 “敘敘說好交給我處理,可不能心軟?!?/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51章 巨大化研究 齊止戡倒沒有把老榕樹精殺死, 不過是硬生生把老槐樹精從龐大的巨樹捏成了拇指大小,塞進瓶子里,放在手上把玩。 老榕樹精的冠枝莖根都折了好些, 對它而言, 是深深的折骨之痛。它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都快有進氣沒出氣, 細如蚊吟般求著饒。 “大人, 求您饒了我吧, 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敘盯著瓶子里的老榕樹精,簡直無法想象, 到底什么樣的力量, 才能把一顆那么巨大的樹輕而易舉的壓縮成這副模樣。 齊止戡察覺到安敘的好奇,笑了笑, 以小道侶目前的境界, 無法做到這些, 他安慰道:“一點小技巧。等你到了元嬰期,我再教你?!?/br> 安敘有聽小嗷說過修煉等級, 掰了掰手指頭,他現在只是筑基期, 離元嬰還有兩個大境界, 離小嗷的渡劫期更是差了五個大境界,不知道要修煉到何年何月,才能和小嗷比肩。 想到這兒, 他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齊止戡以為小道侶因為不能學習新法術而感到沮喪, 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大人, 您大人有大量, 行行好, 放過我吧,我還有那么多的子孫后代,他們可以替我贖罪,你想要誰我都獻給您可好?” 齊止戡轉過頭,不悅的盯著老榕樹精,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困窘境地,他的臉上露出冷漠的神情,拒絕道:“我脾氣不好,不想聽太多廢話?!?/br> 老榕樹精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了,怕得罪了這位深不可測的高人。 耳邊的嗡嗡聲消失,齊止戡總算得了清凈,臉色好轉不少。 他想了想,玩味道:“我不高興的時候,喜歡和人玩個游戲?!?/br> “贏了,你會活下去,輸了,你就死了?!?/br> 老榕樹精驚慌恐懼,在小玻璃瓶里瘋狂點頭,它懼怕到了極致,背抵著小玻璃瓶瓶側,盡最大距離的遠離齊止戡,渾身不斷顫抖,生怕自己被殺。 面對狡兔三窟的老榕樹精,齊止戡先逼它簽了個契約:“如果不遵守游戲規則,你就會死?!?/br> 老榕樹精顫顫巍巍的連續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齊止戡把老榕樹精放了,讓它回去為禍人間,不要造成傷亡,但要造成人員恐慌。 逼開發商比德爾上門求助,他再撈一個盆滿缽盈,如此一來,三方都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回去的路上,安敘心中有個疑問,現在得了空,忍不住問了出來:“為什么老榕樹精要把自己的魄稱之為后輩,那不就是他自己嗎?” “寶貝,魂和魄都不一樣的,”齊止戡微微一頓,笑瞇瞇的解釋道,“魄依附于身體,人死了魄就散了?;?,承載著你的思想意識,是人之根本;魄是魂之載體,壞了可以再換……敘敘,你現在就是魂體狀態?!?/br> 安敘聞言呆了一呆,伸手看了看自己的五指,清晰可見,隱隱泛著一點透明,他本來以為是因為做夢。 現在想想,原來是魂游物外,那么,周圍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他真的打敗了老槐樹精。 齊止戡對此頗為自豪,安敘打敗了老榕樹精,他與榮有焉,明明他自己不到彈指間就能置老榕樹精于死地。 齊止戡毫不吝嗇的夸獎道:“我的敘敘是最棒的,觸類旁通,我只不過簡單的講了幾句,敘敘實戰中連法術的組合技都能使了出來,悟性極高?!?/br> 安敘被夸得不好意思,臉頰緋紅,盯著手中的回春扇,低著頭小聲道:“都是小嗷教的好?!?/br> 齊止戡愉悅得嘴角上揚,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回到大樹公寓,天色已經大亮。 安敘一覺醒來,并沒有感覺到疲倦,反而精力滿滿。他早早的起了床,換衣洗漱吃早點,一切整理完畢,準備去植物研究院上班。 齊止戡告訴他,小榕樹巨大化都是老榕樹精搞的鬼,它將自己的分/身強行拔苗助長,養成身體容器,好嘗試著脫離被地下基地困住的軀體,逃出生天,奪舍小榕樹。 妖的魄和人不太一樣,自帶妖性,即使分化出去,也會形成自我意識。 妖的能力越強,魄的意識越強,當然局限于魄的殘缺,意識情緒比較簡單,能分辨好壞對錯,沒有太多的雜亂心思,也像一張白紙,容易受到周圍環境影響,養成不同的個性。 在植物研究院長大的小榕樹,思想比較單純,一心想要長高,可真正的拔苗助長,對它們反而是一種折磨。 這些小榕樹并非完整個體,強行拔高無法承載生長強度,越長大越疼痛難忍。若拔高的榕樹容器無法轉移魂體,老榕樹精就會再換一棵小樹實驗,拔高的痛苦被傳遞開來,造成集體恐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