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只想搞事業(穿書)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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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需要確保自己不是沒有貢獻,安的其實是自己的心。 地方鐘聲晚常來,很熟悉。 不過賀應濃還是帶著鐘聲晚在房子里轉了轉,到廚房,打開冰箱給鐘聲晚看,那里最上面保鮮盒放著手掌那么大的半塊芒果:“這個不準吃,其他的隨意?!?/br> 鐘聲晚摸了下脖頸,蔫蔫的應:“哦?!?/br> 到住宿上,兩個臥室,格局大小都差不多,一左一右,斜對門。 賀應濃帶鐘聲晚進右邊的臥室:“房間需要徹底的清潔,今天來不及了,你跟我睡,等休整好你再住,可以嗎?” 這間臥室六生住過幾晚,只動了床。 心里想,床得換。 他不喜歡身邊有人,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習慣了鐘聲晚的存在,這話說的自然而然的,又問鐘聲晚還有什么調整的。 鐘聲晚適應力很強,窩過橋洞和垃圾桶的耐受力,在里面轉了轉:“挺好的?!?/br> 賀應濃:“再想想,這個房間你要住兩年,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一次到位?!?/br> 鐘聲晚是個生活上很隨便的人,有吃有喝有瓦遮頭就是好生活,吃飽喝足之后除了拍戲,很少計較什么。 聽賀應濃的話,兩年......是該好好布置。 他喜歡簡單又溫馨的環境,床邊得放個地墊,窗下得有看書看劇本喝茶曬太陽的小桌椅,還得有個小書桌。 上輩子在孤兒院睡那種大通鋪,寫作業都是趴在板凳上。 嗯......還想要個書柜。 思緒打開,發現想要的東西還不少,就往備忘錄上記。 好在房間很大,放什么都不逼仄,可以盡情的折騰,對了,折騰得有錢,他正好現在也不缺錢。 心底里的快樂像噴泉似的冒,不知不覺嘴角都翹起來了。 賀應濃看著沙發上抱著抱枕玩手機的少年,自己心情也好起來。 當然,他之前心情不是不好。 只是很少有什么需要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情緒波動,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感覺養了朵很漂亮的花,又好像是迎進門一個很討喜的小動物。 兩個生命,房子的溫度都似乎不一樣。 起身去臥室換衣服,家居服,貼身又寬松,皮膚和肌rou都跟著放松了,又從衣帽間找了全新的一套,還有洗漱用品之類。 鐘聲晚抱著浴巾進衛生間時還有些恍惚,尤其是手指上的戒指很亮眼,外面大床上還有一套冰藍色的家居服。 照鏡子,鏡子里的少年也看他。 就.......怪好看的。 洗澡出來,換上衣服,料子軟而輕薄,不如之前的毛衣和休閑褲給人厚重的安全感,但又讓人舒服的想在床上打個滾。 就是衣服有些大。 袖子要挽起來一截,褲腿也是。 不過挽起來也不難看,倒有一種慵懶舒適的風格。 再往里...... 新內.褲也大,邊邊是松.緊的,倒不至于掉,就是有些漏風,還好外面還有一條褲子。 鐘聲晚之前被賀應濃叫進來的時候,手里拿著手機。 這會兒收拾完了,撈起手機給賀應濃發了個表情包,頭上長三根毛的簡筆畫小人滾來滾去,旁邊配著仨字:“睡覺啊~” 隔了一會兒,賀應濃就進來了。 看鐘聲晚倚在床頭玩手機,頭發還濕漉漉的,叫他:“頭發吹干了再睡?!?/br> 鐘聲晚不想動,正打游戲,含含混混:“睡覺前就干了?!?/br> 短頭發,不用吹。 賀應濃沒見過這樣撒賴的鐘聲晚,大概是洗過澡的緣故,小臉愈發白.嫩,看著很顯小。 倒不再催了。 拿了個干毛巾出來蓋鐘聲晚腦袋上:“自己擦還是我給你擦?” 是還有時間,但后腦濕漉漉靠在床頭,到底不好。 鐘聲晚往前挪了挪,眼睛還盯在手機上,腦袋往賀應濃的方向送:“謝謝濃哥?!?/br> 一點不客氣。 相處到這份上,這種小事跟讓大學室友帶飯一樣尋常。 鐘聲晚沒上過大學,但在戲里演過,心里估摸過,他和賀應濃的關系,怎么也比大學舍友還近了吧。 賀應濃看著抵過來的濕漉漉的圓腦袋,因為低頭的緣故,頭發黑,脖頸白的像玉,怎么看怎么扎眼。 不難看,是太好看了。 還能感受到眼前人的嬌氣和親近。 行吧。 沒給人擦過頭發,擦的慢,這種慢讓人心里很平靜,很舒適。 忽的就想到姑姑催婚時說的話:“是——你是不缺錢,這世上百分之□□十的東西用錢都能買得著,但身邊有個人陪著的感受,那才是真正的好,錢買不來的好!” 鐘聲晚一把游戲打完,腦袋上還頂著毛巾呢。 他這個游戲從開局到結束只有五分鐘,新游戲,尚且在摸索當中。 還想玩。 仰頭:“濃哥,我能再打一把嗎?” 本來眼睛就大,往上看的時候彎成月牙,帶著笑,怎么看怎么討人喜歡,就是搭著毛巾,有點不倫不類。 賀應濃:“打吧?!?/br> 他的臉膚色白,臉部輪廓線條流暢,垂著的睫毛長而冷峭,挺直的鼻梁都帶著冷清的感覺,唇色比一般人紅,眉又黑,像上了薄妝。 很能壓得住矜貴、俊美、冷清......這種總有幾分飄著的好詞兒。 但手上拿著毛巾,身上是深海藍的家居服,又帶著煙火氣 很矛盾。 鐘聲晚習慣這種矛盾,腦袋往上昂了一下,很配合的意味,端著手機又開了一把游戲。 心里想,真舒服。 以后一定要住對門,再不行住一個小區。 賀應濃給鐘聲晚擦完頭發就去洗漱 洗漱完聯系六生,告訴六生以后鐘聲晚住在他這里,讓六生在他的房子附近找房子,偶爾住宿這一條,肯定不行的。 六生:“少爺,不是還有個臥室?我又不偷窺......” 好吧,這一點其實不敢保證。 太好奇了,他對自家少爺商場上的樣子很熟悉,這么個人,談戀愛得怎么談? 賀應濃:“你的存在就是影響?!?/br> 六生:“那您看我住哪兒合適?” 錢倒是不缺,作為賀應濃最信任的下屬,他很有些家底,而且這種公私事兼具的事件,自家少爺很大方,肯定全包,報賬就行。 就是有那么點兒慌張。 矯情幾分。 賀應濃:“自己的事自己解決?!?/br> 六生:“......” 賀應濃:“以后有事過來,提前說?!?/br> 既然已經同居,過幾天還都要結婚,住兩個房間的事就得是秘密。 否則很多事不好解釋。 六生應了,早習慣自家少爺這樣,靠譜是靠譜,就是太冷清了。 也就鐘小少爺是個例外。 又cao心:“少爺,鐘小少爺還小,您那個......就是......媳婦兒這輩子大概率就一個,省著點用?!?/br> 他跟著賀應濃十年,最知道自家少爺體力有多好,都快趕上特.種.兵了。 但在戀愛這方面可比他差遠了。 得提醒著點兒。 這次對面沒回應。 掛了。 鐘聲晚窩在被窩里刷小視頻,枕頭、被子都能聞到淡淡的冷冽的味道。 自從f國那一遭之后,這種味道會讓他覺得很安心。 安心到賀應濃從另一邊上床后只是瞄了一眼,就又專心致志的玩手機了,幾秒之后才直覺有幾分不對:“濃哥,是有什么事嗎?” 怎么感覺怪怪的。 都不看他。 賀應濃的手機放在床頭,問鐘聲晚:“幾點了?” 鐘聲晚:“十點半?!?/br> 賀應濃:“該睡覺了?!?/br> 鐘聲晚原本支棱著腦袋看賀應濃的方向,聞言馬上往被窩里縮:“十一點好不好?我不困,早上起那么晚......” 賀應濃:“準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