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長公主之令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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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他有沒有破解出來,他將這玉清扇給我,只有一個目的?!?/br> 霍余也了然:“沈柏塵想讓公主破解玉清扇的秘密,然后找到藏寶之處?!?/br> 陳媛勾唇輕笑,和霍余對視一眼: “所以,你猜猜,這周國究竟藏起了什么,才能讓沈柏塵這么沒有后顧之憂?” 他根本不擔心,這筆寶藏會被別人得去。 除非,這筆寶藏只會被周國皇室后人找到,旁人尋到也沒有用。 陳媛抬手指了指霍余手中的玉清扇,輕仰頭: “將上面的畫臨摹下來,沈柏塵將玉清扇送到我手中,必然有所用意?!?/br> 當年周國破國,被三分國土,其中大半城池納入大津朝板塊。 霍余眼神一閃,立刻猜到陳媛的想做什么。 當年三分周國的分別是大津、北幽、穆涼三國,如今三國尚存,可偏偏沈柏塵就只身前往大津,很大程度上說明一點——那筆周國寶藏就在大津朝內! “當年周國后人為尋寶藏,曾將周國國土皆是記畫在紙上,如今那張地圖就在皇宮?!?/br> 想明白這一點后,霍余當機立斷: “我立刻進宮!” 陳媛無語地扯了扯唇角,伸手拉住轉身就想走的霍余。 雙手接觸的一剎那間,霍余渾身頓時僵住,他下意識地抿緊唇瓣,呼吸都輕了一些,他不敢去握掌心那只細膩的手,只能堪堪回頭: “公主?” 陳媛拉了拉他,沖一旁的位置頷首,霍余這時終于回過神來,他眼神稍有閃躲。 若是依著陳媛的意,坐過去,必然要放開陳媛的手。 可、這還是今生陳媛第一次主動拉他。 霍余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忽然就地而坐,他輕輕收緊掌心,然后若無其事地抬起頭: “公主要說什么?” 陳媛扯了扯手,沒扯出來,她瞪了霍余一眼,險些要被這個無賴氣笑了。 “你是地痞無賴嗎?!” 霍余眼神躲閃,根本說不出話來反駁。 他是挨著陳媛的軟榻坐下的,寢殿中燒著地龍,陳媛常常赤腳下地,所以寢宮中鋪滿了狐絨地毯,霍余就是坐在地上,也根本不涼。 他穿著很簡單的長袍金靴,一頭墨發如錦緞垂下,若有似無的幾根落在了陳媛腳背上,刺撓得她有些癢。 陳媛腳趾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下,她連忙朝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氣得無奈: “你快起來!讓旁人看見像什么樣子?!” 霍余不想松開,但又怕陳媛生氣,最終,他黯然地垂眸起身。 就在這時,霍余忽然發現陳媛偏過頭去,將腿往回收了些許,把腳邊的軟榻騰了塊空地出來。 很小的一塊空地。 根本容不下霍余。 但霍余卻忽然垂眸,他緊緊捏住扳指,饒是如此,輕輕滾動的喉結依舊泄露了幾分他的情緒。 從一開始,陳媛見他就厭煩,到如今,會給他騰出一小塊空地來。 旁人根本不知,這期間他盼了多久。 霍余輕輕握緊了陳媛的手,小小的一張軟榻上,擠了兩個人,哪怕霍余只占了很小的一塊地,依舊顯得擁擠。 陳媛騰出空間后,才反映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她格外不自在,怕被霍余看出來,她愣是轉過了頭。 可當她察覺忽如其來的重量將軟榻壓得稍稍下沉的剎那,陳媛忽然又覺得沒什么。 誰都看得出霍余對她的心意。 她對其余男子皆游刃有余,唯獨對霍余的情緒很復雜。 她明明歡喜的應該是陸含清這種人才對,可偏生這段時間,霍余占據了她太多時間,讓她根本記不起長安城中還有陸含清這號人。 陳媛隱隱覺得不該如此。 就好似沈柏塵一般,若放在以往,她和陸含清、沈柏塵二人的交集絕不會如現在這般淺淡。 陳媛不得不承認,她對霍余該是有好感的。 所以,明明霍余哪里都不是她喜歡的模樣,她也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他。 陳媛眼神幾不可察地稍閃。 可霍余身上的矛盾和謎團太多,讓陳媛有些看不透,所以,對霍余那些濃郁的情感也覺得難以接受。 甚至可以說,如鯁在喉。 陳媛輕輕偏頭,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霍余身上。 陳媛忽然將腳伸在霍余懷中,在霍余呆愣的視線中,她只抬了抬眼眸,很自然地說: “涼?!?/br> 霍余下意識地解開外衫,將她的雙腳藏進衣裳中,緊貼里間的衣裳,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腰腹間的滾熱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腳心。 不合規矩的舉動。 但霍余就好像做了千萬遍,下意識地舉動,十分自然。 而且,做完這一切后,他還抬頭問了句: “還涼嘛?” 流程熟練。 熟練到讓陳媛不緊不慢地瞇了瞇眼眸,輕扯唇角,她語氣輕快地說:“還行?!?/br> 霍余倏然低垂下眼瞼。 他似乎終于察覺出不對勁,搭在陳媛腳踝處的手稍稍頓住。 可惜,已經晚了。 陳媛倏然一腳狠狠蹬在他腹部,讓他疼得倒抽了口氣,陳媛只當沒聽見,扯唇冷笑: “還用這蠢法子討過誰的歡心?” 霍余抬頭看了眼陳媛,欲言又止。 陳媛不耐煩看他這模樣,已經試探過了,當即要收回腳,但霍余動作更快,他手按在她腳踝上,阻止了陳媛的動作。 陳媛動彈不得,心中那股惱意越發洶涌。 就在她要開口叫人之際,霍余忽然抬眸和她對視,沉聲打斷她: “只有公主!” 作者有話說: 霍余:討公主歡心的居然是蠢法子 第37章 那日霍余的話,陳媛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將人攆走了。 連同玉清扇也被霍余帶走。 第二日晚上才送還給她,彼時,陳媛正在和徐蚙一說話: “昨日究竟是何情景?” 她未見過霍余出手,但對徐蚙一的身手,卻深有體會。 一力降十會,足可形容徐蚙一。 在有心算計下,陸長澤居然還能傷到徐蚙一? 如今,陳媛才信了霍余的那句,有陸長澤在可保陸含清周全。 徐蚙一一五一十地將昨日之事說出來,不過他眼中也有點茫然: “昨日我和霍大人離開,就被低調帶進了尚書府,在書房內待了整整一日,傍晚,楊尚書才回來?!?/br> 陳媛打斷了他:“楊昃諶也知情?” 徐蚙一堪堪點頭—— 昨日,徐蚙一和霍余一同上了馬車,途中,有關這次任務,霍余只交代了他兩句話: “會有人直接帶你去尚書府?!?/br> 霍余鋪開一張畫,畫上是一個男子,眉清目秀,身段頎長清癯,徐蚙一眼神微閃。 他壓下心中的古怪。 淮南這派人長安的人都是經過刻意培養的嗎? 怎么一個個都順著公主的心意長? 這抹失態被霍余看在眼中,硬生生地勾起霍余一段都快要忘掉的記憶。 陸長澤身為陸府的養子,是陸衢廢了大功夫培養的,他所做的事常于暗殺,可陸長澤和一般的暗衛不同,他若簡單站在那里,旁人只會覺得這是位禮儀良好的世家公子。 陸長澤有陸姓,卻未上陸家族譜。 并非陸衢不給他這份殊榮,而是陸長澤不愿。 前世陳媛初見陸長澤,也甚為驚訝他的氣度禮儀,言語間剛透了分興趣,就被陸含清不著痕跡地打斷: “公主越過我惦記旁人,倒顯得我無關緊要了?!?/br> 似有些酸意的話,讓陳媛酣然搖頭失笑,后來陸含清才添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