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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你吃過,止血用的,你是將軍,戰場兇險,刀劍無眼,危機時刻希望能保你一命。 另外一個藍色的可以麻痹疼痛,若是受了傷,實在忍不了就吃了吧,世道也沒有規定男子不能怕疼。 蕭如也眨了眨發熱的眼眶,嗓音微微哽咽的輕嗤,“本將軍才不會怕疼……” 讀到這里,這封信就完啦,珍重哦,哥哥。 第一次叫,也是最后一次叫呢,真心的。(鬼臉) 麥穗親筆…… 蕭如也捏著信紙的指關節泛白,看著哥哥兩個字,只覺得眼眶快要兜不住那guntang的液體。 蕭如也仰頭望著屋頂,伸手遮住了眼睛。 ——分割線—— “李主任!醫學奇跡!2301病房的病人在昏迷五年后居然醒了!” 正在看診的李主任看到小護士慌張的跑進來并沒有責怪,而是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和狂喜把這個病人看完后,腳步匆匆的往2301病房走。 一會兒的功夫,病房里就擠滿了各種專家醫師和護士,看到他這個主管醫生到來,一位專家滿臉喜色,“這個病人是你的?” 李主任趕緊點點頭,開始匯報這個病人的病例。 “沈牽機,男,25歲,五年前因頭部撞擊陷入昏迷,診斷為大部分腦神經死亡,病人有體征無意識,判定為植物人,清醒的幾率為0.2%?!?/br> “但是現在……”李主任狂熱的看向病床上坐著神情尚還呆滯的男人說:“是科學也解釋不了的奇跡?!?/br> 而五樓的住院部,一位躺在床上的十九歲少女也清醒過來。 看著坐在病床前削蘋果的女人,少女愣愣的叫了一聲:“媽?” 女人一笑,放下水果刀,把麥穗扶著坐起來,“王醫生說你今天大概會醒,果然醒了,你說你這孩子,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掉進溝里還把腦袋磕了。簡直嚇壞我了,連夜買了機票飛回來?!?/br> 麥穗茫然的看著四周,又摸了摸自己包著紗布的頭,傷口還痛著。 “我,我睡了多久?” “送到醫院來,就住了兩天院啊?!?/br> “兩天???” 女人關心的抓住麥穗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或者頭很痛?” 麥穗怔怔的搖頭,往后躺下,有些不敢置信。 她這是又穿回來了? 她穿越到南國一年,居然只是睡了兩天。 系統也沒了,那粒兒和小谷怎么辦,她要去哪里去找,還是說,她就當那是一場夢,放下好好過接下來的生活? 見麥穗沒說話了,女人掏出手機準備給她奶奶打個電話報聲平安。 手機剛拿到手里,一個備注為老公的電話不合時宜的插了進來。 女人下意識把手機往懷里收,眼睛心虛的看向麥穗,正好對上女兒的視線。 “你跟爸爸關系緩和了?”麥穗問。 自從她上高中,父母的關系便不似以前那么好,經常爭吵,有時候是為了錢,有時候又是因為各自的一些性格上的缺點。 驕傲的mama從沒有給爸爸的電話備注過老公兩個字,有的只是爸爸的全名。 女人遲鈍又心虛的笑了笑,“你才醒,mama出去接不吵你?!?/br> 看著她不自在的微表情,麥穗點點頭,斂下眸子,嘴角微微扯起一個無奈又難看的笑。 關上病房門的那一刻,麥穗聽到mama的聲音仿佛變了一個人,以前她只會對爸爸大吵大叫,但是現在卻軟聲細語,溫柔嬌俏。 一個人怎么會變這么多呢。 麥穗不信,想起父母分居兩地工作有時連過年都沒有一起回來,麥穗心里大概明白了點什么。 等女子接完電話回來,臉上的笑意還未完全褪下。 麥穗直直的盯著她:“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女子嚇得手機差點沒放進兜里而是掉落到地上。 麥穗平靜的看著她,“您直接說吧,不用瞞著我,我已經長大了?!?/br> 女子左右為難,但礙于女兒的目光太過攝人壓迫,她最終才別別扭扭的說出實話。 “其實,mama和爸爸……早就離婚了,為了不影響你學習,所以……” 麥穗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早晚的事罷了。 只是當真聽到這個結果,心中還是難受和酸澀。 父母的事她能怎么辦呢,無法將就下去,不分開折磨的是兩個人。 見女兒閉著眼不說話,女子趕緊道歉,“mama不是有意瞞你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契機跟你說,但mama和爸爸永遠是愛你的,你不要覺得……” “他對你好嗎?”麥穗睜開眼睛,打斷她,“媽,他比爸爸對你更好嗎?” 女子沉默的點了點頭,說起他時,嘴角都還帶了一點笑意,“他對我很好,很貼心,我們是一次工作中認識的,十分投緣,當然這是在與你爸爸離婚后的事。 他也帶著兩個孩子,是龍鳳胎,長得很可愛,但是mama還沒有和他扯證。如果,如果你見過叔叔,不反對的話,那mama可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br> 麥穗咬著嘴唇,眼眶有點酸澀,最終她還是懂事的點了點頭。 “那好,等你出院了,mama就帶你去見叔叔!” 三天后,麥穗辦理了出院手續,期間爸爸打過兩次電話詢問麥穗的情況,雖然人沒能到,但語氣中的關心不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