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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為什么奔放的原因,元仙人心里很清楚。 但他昨夜的‘大腦’不是被誰控制了。 他有記憶,他自己說了什么,干了什么也記得。 他連自己怎么用手臂主動環著對方脖子叫那個羞恥的稱呼時,他自己七繞八繞一樣的詭異聲音都記得。 雖然,他現在回想還是……有一點輕微羞恥感覺的。 可讓他自己主動想變成那樣子的原因很簡單。 這一切……都在于他當時隔著白色絲巾的朦朧,親眼看到了一雙眼睛里當時對他有什么‘內容’。 那種那個人想要他極了的眼神,讓元薤白當時處在一種思考狀態的心也有一點迷醉,忘我了。 但對方在想什么,他看得懂。 他以前是覺得對一個人喜歡的表達更需要干凈,純粹和堅定。 他更希望和茯神一直活在一種情感的唯一性中去,享受一個彼此心靈理解和擁抱的過程。 可要知道,他也孤獨,也害怕,他沒有安全感的心臟其實一直很希望別人愛他。 這種當下被一個人強烈到去表達著很愛他,愛他從頭到腳的感覺,更不可能讓他說出不喜歡。 元薤白就是天生離不開這種強大直接壓倒他脆弱身體和靈魂的愛。 或許他太病弱了。 他才很需要這種二者之間強弱的反差感來刺激大腦。茯神……簡直從頭到腳滿足了他想要的一切。 那自上而下盯著他的‘海嘯’的模樣越可怕,對他的態度越用力粗暴,他好像才有活的越真實的感覺。 他的敏感,病弱,一定要世上最強大的人來讓他哭泣,疼痛,直到他低下頭對這個人求饒,這種心理才是他自愿變成昨晚那樣的原因。 所以,不是我們元仙人變了風格。 是他這個人一直就是一個在心臟深處的純潔和渴望中徘徊,也會需要一場愛來救他自己的rou/體/凡/胎。 他知道,是他自己六根不凈。 也是他自愿把所謂的仙人之軀獻給了南海惡龍,和他一起留在了人間。 可他一百斤剛過一點,還疾病纏身的身軀,又是怎么能有這個力氣去為了自我釋放,而主動熱情成那樣,這其實也是一個謎。 大概……茯大爺在某些方面是比較不是正常生物,但他也……真的有本事能舒服到我們元仙人了吧。 “……” 這么一想,我們元仙人抱著手臂趴著,又有點小羞恥了。 想要又不說想要,其實還是想要,說的就是這種人了,碰上茯大爺這種類型,他才好像有了主宰他行為和思想的人。 當然,他這樣根本就是表里不一的個性,那個人想退貨也不可能了,都世界末日了,不會有快遞上門把他帶走的。 雖然,他的‘腦子’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他還是能完整想起來有個人這么看著他變成那種樣子多久。 中途,他也是很多次真的不行了,也嘗到主動放縱的‘苦果’了,他也已經明確拉住那只手去輕輕搖晃,無力到搖頭求饒了。 可那個人只要一低頭看到他臉上這種知道‘厲害’才示弱的樣子。 對方好像立刻表現得沒有自己不行的意思了。 應該說,那個人到最后,他都沒說過自己是不行了,才對元仙人停下的。 他一直很行,無論是狀態還是時間。元仙人這塊‘rou’,他根本是怎么換著方法吃下去,都是十足享受的,他那種‘粗野’的價值觀點和意識形態更在元仙人身上真正發揮了個徹底。 但元仙人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該去求他,求了反而這個人更不放過他也來不及了。 所以,他這塊rou才會這么被活吃了一夜。 好在,當元仙人這塊自食惡果的‘rou’醒來時。 他也不在那個誰都能看見,聽見他們在干什么的露天席地了。 有一個人早把他提前從沙灘上抱起來,放到劉采薇的旁邊。 對方還把他怕冷怕熱的殘廢身體從頭到腳流的腿上都到處都是的‘水分’都認真擦了一遍。 哦,當然,‘吃rou狂魔’也沒忘把元仙人昨晚幾番失控的入江口都幫他清理了。 因為這個過程,元薤白是有一點印象。 然后,這個人才給他的身體披了一件白襯衫,才讓他一個人安靜地睡在了這里,自己反而不見了。 但茯神此刻人在哪里?,F在到底是幾點。怎么今天外頭的天色會這么黑。 這些‘不正?!?,也終于是一起回到了元薤白的腦子里。 可要不怎么有一句話叫,說曹cao曹cao就到呢。 元仙人這邊還把頭埋在白襯衫底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思考。 有一個人倒是聽到他稍微動了一下的細微動靜,又主動發出他人一直在附近的‘信號’了。 “喲,我的寶貝兒醒了?!?/br> “……” “寶貝睡醒沒有?” 這話,沙灘盡頭立刻有一個聲音好像笑了下,又往這邊沒回頭直接和元薤白說話了。 原來,這位大爺剛剛真的是一個人坐在不遠處哪里都黑壓壓一片的沙灘上。 但他低著頭,又沖著遠處的海,手上好像還在一直往下一抖一抖,玩什么東西似的。 加上,元薤白剛剛醒了也沒說話。 這個人才根本沒察覺到被自己徹夜守著的一個人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