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撩不婚 第20節
我本能的應和蔣少爺:“是呀?!?/br> 兩個字剛剛溜出口,蔣謙就直接吻住了我,下一秒長驅直入,我的呼吸驟然收緊! 腦袋迷迷糊糊的不聽使喚,好像我剛才吃進肚子里的不是蛋糕而是紅酒,整個人感覺微醺的很,身體都跟隨著本能反應,在蔣謙刻意的游走下變得越來越瘋狂。 我被抱了起來,丟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床單微涼,讓我稍微清醒了一點。 眨眨眼睛,確定了眼前的男人是蔣謙,我這才放心了下來。 似乎和往常的歡愛并沒有什么不同,男女主角都沒換,場地也沒變,但在我心里有那么一點東西開始萌芽了。 我緊緊的抱住蔣謙,他的身體是那樣的炙熱,幾乎能讓我歡喜的忍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微喘著在蔣謙的耳邊問:“蔣謙,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的聲音略帶沙啞,聽起來有種別樣的甜蜜和誘惑,蔣謙動作更加猛烈,我輕聲尖叫了幾下,將他抱得更緊了。 第60章 奶油和我,你喜歡誰 蔣謙說:“什么問題?” 我頓了頓:“……你說那個奶油是端城最好的,那我和奶油你喜歡哪一個?” 好可悲啊……怎么聽起來覺得顧小童這么慘呢! 動了心,想問一句喜歡都要拿一個奶油當參照物。你要讓我問我和李曼白你喜歡誰,那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問出口。 想聽一句喜歡,竟然如此費勁心思。 昏暗中,蔣謙的目光清亮如水,他額頭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這是和我一起共赴云雨的男人,是我顧小童迄今為止最迷戀的男人! 蔣謙遲遲沒有回答,我開始心慌了起來。 是不是我又多嘴了?不應該因為一個蛋糕一個生日就得意忘形呢?蔣謙說的很清楚,他不可能娶我,他對我的負責也只是維系在物質生活上。 我連一個正牌的身份都賺不到,怎么還能奢求什么喜歡呢? 情緒一點點的失落,我閉上眼睛用手臂擋住臉。 就在這時,蔣謙說:“當然是你了?!?/br> 心情如同過山車一般,剛剛才墜入深淵,這會又歡天喜地的飛上云端。那眼淚醞釀的時候還很酸澀,涌出眼眶的瞬間就變成了喜極而泣。 蔣謙啊蔣謙,為什么你一句話都能讓我如此忐忑不安? 這是我和蔣謙甜蜜生活的開端,我從沒有想過自己和蔣少爺還有一段宛如蜜月的日子。然而這一天就從我生日開始,驚喜來的太突然,讓我不知所措。 次日清晨,我睜開眼的時候,蔣謙還沒走。 這跟他之前的風格不一樣,他不但沒走還睡在我身邊,一只胳膊緊緊的圈著我,那姿勢溫柔親密,心跳瞬間加快了。 陳媽也覺得意外極了,因為今天是我和蔣謙一起下樓用早餐,這是自打搬來望齊山莊的頭一次。 我整個人都覺得不真實,直到送蔣謙出門,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疼,太好了這不是夢! 從這一天開始,蔣謙每天都回來,陪我吃早餐晚餐,和我一起入眠。我們像真正的情侶一樣相依相擁,還會在無人的深夜里盡情的纏綿。 這樣的生活太美好了,美好到足以瓦解我的意志。 我開始跟著陳媽學著怎么做飯,我也記下了蔣謙的口味喜好,活脫脫一副要為了心愛的男人洗手作羹湯的架勢。 老實說,這個時候的顧小童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大概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盡力對他好,哪怕使出渾身解數也不在話下,甚至開始學習不同的新技能,就為了給對方那么一點的新鮮和驚喜。 沉溺在愛情里的人是可悲的,因為有時候愛的太深,往往會失去自我。 可像我這樣的單相思恐怕是一出悲慘世界,因為在蔣謙面前,我似乎永遠是愛的更多的那一個。 我都快忘記世界上還有路塵淵和李曼白這兩個人的時候,這一天,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信息寫:顧小姐最近很逍遙嘛,你都不用管你父親了? 我心頭猛地一跳,趕忙回復:你是誰? 上一次拿我父親威脅我的人是蔣謙,可現在蔣謙沒有理由這樣做,所以……我唯一的懷疑對象就是路塵淵!畢竟,我和路塵淵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因為我父親的賭債而起。 路塵淵了解我和蔣謙之間的關系,也清楚我父親的底細。 可惜的是,在我問完這個問題后,對方仿佛就消失了。我回撥電話過去,也提示為關機。這個陌生的號碼像是一個幽靈,它莫名其妙的出現,又消無聲息的離開。 這一整天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不安定,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時光,還有對父親那種復雜的情感。又愛又恨,恐怕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我沒有忍得住,撥通了我父親的號碼,電話那頭響了半天依舊無人接聽。 就在我以為這條線索也中斷了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我迫不及待:“喂?你現在在哪?” 對于父親,我現在已經很避諱去用爸爸來稱呼他。如果不是離世的母親再三囑托,我根本不會這么心軟。 對方一片沉默,突然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笑了兩聲:“顧小姐很聰明嘛,還知道將電話打到這里來找人?!?/br> 這個聲音像是從嗓子眼里捏出來的,聽得人毛骨悚然。我靜下心來:“你到底是誰?” “我知道你手里有一份文件,明天下午四點,你按照我給你的地址送過來,你父親就能安然無事,如果不能那我就只能祝他明年清明快樂了?!边@人說完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我的手機收到了信息,那上面是一個地址。 等我再回撥過去的時候,無論是我父親的號碼還是之前那個陌生號碼都是關機狀態了。我的心被拎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就想去報警。 可是我知道不行,我父親本身就是個社會邊緣人士,因為各種各樣的緣由進出過局子幾乎是家常便飯。除非我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失蹤,不然我報警也沒用。 文件……對方要文件…… 可我有什么文件? 我一個職場上的菜鳥,別說工作了,就算自己的履歷都不算文件,這個人怎么會想到我這里有文件呢?! 電光火石間,我想起了之前路塵淵行李箱里的那一份文件! 我趕忙把這份文件翻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這份文件的內容竟然有一大半都是亂碼一樣的符號,別說記住了,我能看懂都要謝天謝地。 沉下心來,我深呼吸了幾下?,F在我和蔣謙的關系這么穩定,我不想再有什么節外生枝,更不愿自己那個不堪的父親出現在蔣謙的面前,惹他不快。 這件事我要自己去解決! 拿著這份文件,我多了一個心思,直接將它復印了一份,然后將原版文件依舊放好。 我始終記得這是路塵淵的東西,他以后肯定會問我要的,現在我只能拿這一份文件去解救我的父親! 到了晚上,蔣謙還沒有回來之前,我又收到了一份錄音,那里面是父親驚恐的聲音,他在叫我去救他。 對方笑得陰森森:“你聽清楚了?明天下午四點,我等你?!?/br> 第61章 孤身涉險(上) 我一直都知道,顧小童并不是一個惹人喜愛的人,從小就是這樣。 在那樣的家庭環境里我被教成了倔強的壞脾氣,對感情又貪婪又霸道,跟我表面上顯現出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真正的顧小童,我從來就不是什么柔弱的菟絲花。 唯有愛情可以讓我卸下一切,以最真實最柔軟的心去面對。 所以當我一個人來到那個地址時,我的內心是平靜的,我甚至在猜想那個躲在背后的人到底是誰,他想要這份文件究竟想做什么? 這個地址是一個廢棄了許久的倉庫,周圍都是靜悄悄的小區后門,平時鮮少有人經過,即便是大白天經過這里,也只能看見我一個人的身影。 倉庫的門是半開著的,仿佛一匹惡獸正躍躍欲試的長大嘴巴,想要把我一口吞下。 我壯著膽子走了進去,腳底慢慢的摩擦著地面發出擦擦的聲響。 我剛走到倉庫中央,身后的大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這聲音在空蕩蕩的倉庫里回響著,嚇了我一跳,頓時心情也變得不美好起來。 這件事在我看來很簡單,對方要文件,我要父親活著,文件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用處,但是對對方而言肯定非同尋常。這一筆交易,只要好好合作,雙方都不會吃虧。 我搞不懂為什么要裝神弄鬼的嚇唬人?這根本不符合本文的風格! 頭頂上一陣笑聲傳來,那是倉庫的二樓,我抬眼一看,一個身穿黑衣帶著一個大面具的女人站在那里。 她的身段太婀娜了,一眼就能讓人識別。 這女人身邊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男人的后面是我那個被捆在椅子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父親??匆娝麜r,我一陣嫌棄,忍不住皺起眉。 “文件我帶來了,你可以把我爸放了吧?!蔽依事曊f。 那女人還是笑了笑,她似乎對自己的笑聲有種別樣的自信,但是我聽起來就覺得無比刺耳,像是一把鈍了的銼刀在頭頂拉扯著,感覺腦袋都快炸開了。 她應該還用了變聲器,這么隱藏自己,無非就是不想讓人認出她來。 我顧小童的社交圈子十分有限,交往當中的女性朋友一只手都能數過來,這個人應該是我見過我的,不然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的遮掩身份。 我微微瞇起眼睛:“你到底換不換,不換就算了?!?/br> 那女人一愣:“你不想要你爸了?” 我攤手聳肩:“說實話,并不是很想要。如果不是因為血緣關系的話,我今天都不會站在這里?!?/br> 頓了頓,我揚起臉:“剛才我也想通了,你們要是好好的合作,愿意痛快點放人的話,那我就再當一次好女兒。如果你們不愿意的話,那我就愛莫能助了?!?/br> 說著,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只打火機,直接對準了文件的下方:“你放人,我給文件,不愿意的話,那你就讓你的人動手弄死他,我這邊把文件燒了。怎么樣?” 那女人愣了愣,冷笑:“看不出來啊,顧小姐還是這么一個敢來事的女人!” 我也回以微笑:“好說好說,文件是你們想要的,但是這個爸我就不怎么想要了。算起來還是你們虧,不如痛快一點少說廢話?!?/br> 聽到我這話,我爸已經激動的不斷的嗚嗚直叫,要不是這會他被捆著還被塞著嘴,估計早就跳起來像往常那樣對我大呼小叫一陣痛罵。 那女人似乎在沉思,過了一會才說:“行,我們都痛快一點,這樣對彼此都好?!?/br> 我慢慢的將手里的文件放在地上:“東西我放在這里,你現在可以解開繩子讓我爸走過來?!?/br> 那女人看著我,朝身后打了個手勢,有人就替我爸解開了桎梏。我爸身上的傷看起來不輕,他跌跌撞撞的從二樓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渾身的肌rou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