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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隊伍,兩人相視一笑。 老頭兒對老太太說:“走,咱到附近看看,有沒有瞧著順眼些的地兒?!?/br> “成,我也沒啥子要求,能有幾朵好看些的小花就行。等閉了眼,做花肥也不算埋汰,好過喂了丑不拉幾的玩意兒?!崩咸氐?。 “我看那兒就不錯?!?/br> 老太太順著老頭兒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串串淺粉色小花開的正艷,仿佛朦朧煙雨中的可愛精靈。 姜邈睜著大大的琥珀色眼睛,蹲在窗前,rou嘟嘟的爪爪隔著玻璃,輕輕描摹花兒的形狀。 看不出材質的巨大棕色寫字臺緊挨窗戶擺放,披著黑色罩衫的男人單手撐著臉頰,面對姜邈的方向,整個人看著平和又慵懶。 姜邈收回爪爪,甩了甩長長的尾巴,轉頭,看向眼睛被白色繃帶覆蓋的男人。 小巧可愛的耳朵不自覺耷拉下來,就連耳朵里冒出的兩簇毛毛也無精打采的向下垂。 閑散坐著的男人若有所覺,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準確捕捉到柔軟的耳朵,輕輕揉捏。 醇厚如陳年老酒的聲音帶著淺淺笑意,說:“怎么?還不習慣我的新模樣?” 說話的時候,他用另一只手隔著繃帶摸了摸眼角,“我到是覺得這樣子應該挺酷,誰叫我長的好呢~~” 姜邈不滿的“咪”了聲。 知道這家伙是在哄自己開心,可連哄它開心都如此自戀,果然還是非常討厭呢! “怎么又‘咪咪’叫了,我記得你不是已經會虎嘯了嗎?來,叫一個我聽聽?!?/br> 誰要叫給你個混蛋聽,當爺是雜耍團的嗎?! 姜邈側頭躲開左天朗的手,小跑到桌邊,一個縱躍跳了下去。 爺要去訓練了,才不要跟你個笨蛋待在一起,會被傳染笨蛋病的! 肥肥的爪爪每一步都抬的高高的,兩只耳朵后壓成飛機耳。 姜邈氣哼哼的走到房門前,用毛茸茸的小腦袋頂開下方的小方門,鉆了出去。 到了門外,姜邈像只xiele氣的皮球,再次耷拉下耳朵,尾巴拖垂在地上,每一根毛毛看起來都很沒精神,全沒了往日的活力。 墻上突然伸出一根黑色樹根,在姜邈眼前上下揮舞,被不爽的姜邈一爪爪揮開。 [做什么?爺正煩著呢?。?/br> [你有什么好煩的,需要辦的事都有其他人人、獸獸給你辦妥帖,你只要開心的玩耍就行。] 聽了黑白的話,姜邈瞬間炸毛。 [去、去、去!你一破棋盤懂啥,別煩爺,看著你就來氣?。?/br> 黑色樹根攤了攤,表達自己的無奈,并趕在姜邈發飆前縮回墻里。 因為左天朗的事,它和火蚯蚓不太招其他人、獸待見,還是安分點好。 至于某只大貓…… 人家夠強、夠兇、夠任性,還是關系戶,沒得比、沒得比。 我還是好好照看絡絡就好。 打發走煩人的黑白,姜邈更頹了。 大家都有事做,就連臭團子和膽小鼠都跟著火蚯蚓干活去了,只有它無所事事。 悶悶不樂的姜邈在褪色棋盤構筑的城堡里晃悠兩圈,往大門方向走去。 姜邈用上三秒快槍手,計算著速度、距離、沖擊力,勉強把沉重的大門撞開一條縫,順便撞暈了自己。 叉著兩條后腿,腦袋小幅度晃來晃去好一會兒,姜邈才擺脫暈眩感。 就這一小會時間,細密的雨絲已經從門縫飄進來,打濕一小塊地方。 姜邈一骨碌爬起來,從窄窄的門縫鉆了出去。 冰涼的雨水落到身上,打濕了皮毛,姜邈甩了甩身子,把落在身上的雨水甩掉大半,須臾,又重新被雨水打濕。 伸出指甲尖尖,在地上撓了幾爪子,姜邈不再做無用功,任憑雨水落在身上,寒意不斷往內里鉆。 城堡外是一片白色荒地,更遠的地方隱約可見起了一小段的城墻。 姜邈知道城墻下有十個或黑或白的棋人,正緊鑼密鼓的趕工,只是被雨幕遮擋,看不見罷了。 這里是黑白領域,褪色棋盤活化能力圈定的領土,坐落于黑白之森原址上,目前正在艱難建設中。 黑白領域的領土大小、建筑規模、防御強度、守衛實力等各項附屬價值的上限,由擁有者實力決定。 以左天朗為例,因某些原因,他自身實力在七級巔峰和八級初期反復波動,黑白領域的最高等級限制也隨之在七級巔峰和八級初期區間內上下浮動。 考慮到領域穩定性,可忽略八級初期,直接將左天朗執掌下的黑白之森最高等級定為七級巔峰。 最高等級限制是理論上黑白領域所能達到的最佳形態而非初始形態。 黑白領域的初始形態僅僅是一片直徑千米的圓形未開發空間,領地中央有一座孤零零的零級城堡,城堡自帶二十個零級棋人。 想要把領域升級到最佳形態需要投入大量時間、資源,其形式有點類似末世前的基建類游戲。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從這章開始做第三卷 更合適,囧……感謝在2021-02-09 18:33:58~2021-02-10 18:36: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糖果世界 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