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原配重生了 第209節
金子多的耳朵被打得嗡嗡作響,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喘氣的時候。 金父已經拖了球桿過來—— “這是你自找的!” 第193章 我要告mama 高爾夫球桿的底部被磨得光亮,重感很強。 就像是墜了一個實心球在底部。 這么一棍用力下去,骨折是肯定的。 金父這回是硬下心腸,要給兒子一個教訓了。 金子多躺在地上,臉頰上的傷口被汗水腌得生疼。 臉頰靠在胳膊內側,他的心是冷的。 打吧,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不然有朝一日,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里。 愛與恨之間只有一條線。 這個時候的金子多不禁在想—— 為什么別的小孩就可以傻乎乎的幸福? 而自己不可以。 他就是愛恨分明,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不想裝。 他也不要那虛假的父愛。 很傻對不對? 可他一點也不想妥協。 用自己的方式無聲抗議。 金父那一棍還是落了下來,打在他的膝蓋上。 “啊....”金子多痛呼一聲。 只覺得整個小腿都失去了知覺,鉆心的疼。 可他沒有哭,低頭之后,小小少年抬起了頭—— “我要告訴mama?!?/br> 告訴mama,你打我了。 一想到這個,金子多就有些心酸。 mama也活不久了。 那以后誰來保護他呢? 柳蔻從未對他動過手,雖然也很嚴厲。 可就在這時,金子多無比思念那個嚴厲卻給他溫暖的mama。 就隔著幾間房子,mama就在那里。 金父被兒子這句話帶回了幾絲神志。 蹲下來要去扶他,金子多肩膀一扭,就躲開了他的手掌。 膝蓋很痛,撐地還沒站起來,身子就一歪,胳膊肘著地。 還有一只腿可以走,金子多努力站起來,扶著門一瘸一拐的就要走。 門卻被金父攔住了,“不許出去?!?/br> “滾?!苯鹱佣嗬渎暤?。 “我去找我的mama,你攔我干什么?” “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認嗎?” 小少年嘲諷的瞥了一眼男人,嗤笑了聲。 “也對,你也不是第一次了?!?/br> 金父一頭霧水,卻也被兒子這番話攪的心煩意亂——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br> “這么多話,是不是還沒被打夠?” 少年依舊是那副不屑的樣子,輕聳肩膀,“有本事,你就打?!?/br> 金父被氣得不行。 誰能告訴他,從前那個乖軟聽話的小團子去哪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 變得這么陌生,像個仇人一樣。 金父是不會讓兒子出去告狀的—— 想了想,反扣住他的兩只手,往里面一推。 然后迅速在外鎖上了門。 “你給我好好反思反思?!?/br> 親子關系真的很難處理。 門外,金父看著自己的大手—— 怎么就打了下去呢? 其實要是孩子乖乖的,他也不想動手。 可為什么孩子不聽話呢? cao練士兵,業務能力杠杠的金父,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難題。 遇到這樣叛逆不尊重你的孩子,你說打不打? 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 養孩子怎么會這么難? 金父嘆了口氣,背著手就往妻子病房走。 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啊——”的一聲,凄厲至極。 是從病房傳來的,金父連忙加快了腳步。 剛進去,就看到手臂一片通紅,小聲啜泣的保姆。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金父看到地上滾落的湯碗碎片,以及受害人張紅花。 腦海里已經有了基本的猜測。 妻子明白自己時日無多,性格十分扭曲暴躁。 張紅花手上的燙傷,八成是妻子潑過去的。 當然,金父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下看護,在得到確實的答復后,看向妻子,“你怎么能這樣呢?” “小紅只是個保姆,又不是你的奴婢,想打就打???” 言畢,金父從柜子里找出燙傷膏沖過去,替柳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別放在心上,她是病人,情緒不穩定?!?/br> “麻煩你理解一下?!?/br> 公正點來講,對保姆這樣,人家要是去報警—— 自己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張紅花的手臂被燙傷了一大片,金父帶人去洗手間沖洗傷口。 繼而給她涂上燙傷藥。 金父一向溫和善良,對待下屬也沒有架子。 如果是從前,柳蔻不會多想。 可現在—— 柳蔻“嘖”了一聲。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呢? 當一件事出現破綻的時候,根本經不起推敲。 哪哪都是破綻。 第一,張紅花白天的時候,去哪了? 大白天不往她病房鉆,一看到金父回來了,就端茶倒水過來表忠心? 第二,也是柳蔻問出來的話—— “你給我接這么guntang的水干什么?” 給病人喂水,接了那剛燒開的水過來? 也不用多說,柳蔻讓看護倒了一杯開水遞過去,“你喝給我看看?!?/br>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呢? 做戲都做不全。 張紅花晚上來病房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