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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閑見他還嘴硬,咂了下嘴,一樂:“咱也不用什么字據,山匪嘛,那你當我非禮好了?!?/br> “蕭景閑!” “我不吃飯?!?/br> 江熙沉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什么意思,蕭景閑豎起兩根手指:“咱二選一,我非禮你和你主動讓我摸下手手,你自己選?!?/br> 身下人秀色可餐,蕭景閑不喜歡他沒脾氣寡淡疏離的樣子,美則美矣,那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壁櫥上的花瓶,等他真正因為他有了情緒,才是他一個人的媳婦兒,別人都不明白,都不懂,只有他能看見的一面。 江熙沉打眼淡瞅他,那眼神仿佛在說,那你非禮好了。 蕭景閑把平躺的人翻了過來,江熙沉以為他要脫他衣服,本來只是玩鬧,瞬間有點不高興了。 要脫只能他主動脫,他才不要蕭景閑給他脫,感覺他像個被脅迫就范的,瞬間低人一等了。 正要抬腿踢他,蕭景閑反應極快,膝蓋頂住壓下,終是把他背在身后的手撥了出來,握到了手里,一根一根手指摸了個遍,徹底過了把癮。 江熙沉被他壓在身下,看著身上人打眼望著他,一臉得意地玩著自己的手指,張開又合攏,揉捏又打量著他的甲片,感受著手上的熱度,不知為何明明只是玩鬧,卻比他們當初真刀真槍地做了臉紅得熱的更快。 一陣又一陣的熱意上涌,江熙沉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情緒上羞愧至死也不至于,但身體的反應的確一陣一陣地恥。 這還不如睡了。 江熙沉莫名就不吭聲了,蕭景閑時刻注意著他的神情,思索著自己莫非得寸進尺了,心道他怎么這么難整,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敗興地放下他的手,江熙沉回神,手上的觸感沒有了,心上也好了點:“那個你……你起來?!?/br> 蕭景閑不聽,就拉過他手腕,江熙沉感覺有什么東西纏上了他手腕,抬眸去看,那是一條紅繩,那塊紅玉原本在他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到蕭景閑手里了,蕭景閑嘆道:“想系個東西怎么這么難?” 他繞了兩圈繞上去了,滿意地點了下頭,難怪他要摸他的手,蕭景閑心滿意足地從他身上起來,又不太甘心,覺得自己虧狠了,回頭傾身親了一下他:“我走了,還要去奮斗,解禁足了但不許亂跑,知道嗎?從今天起,你見過任何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都要向我匯報,不然被我知道了你走著瞧,乖乖等我?!?/br> 他說完轉頭就走,江熙沉撐起身子,扶了下散亂的鬢發:“……你走了?” “不然呢?”蕭景閑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江熙沉低頭看了眼衣衫不整、予取予求的自己:“……沒事,你走吧?!?/br> 蕭景閑愣了下,總覺得這話有絲別樣的意味,但是他一時半會兒又不太明白,他語氣不確定道:“江熙沉?” 江熙沉羞怒萬分:“走!” 蕭景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忽然暴起,越發糊涂:“江熙沉?” 江熙沉扯下帳幔,翻了個身背過去徹底不理他了。 蕭景閑頭疼萬分,江熙沉太難整了,喜怒無常,該哄的哄了,該送的送了,他真覺得自己這不算過分,他這都還算過分,那難道叫他一輩子當和尚嗎? 蕭景閑也有點火,心道他不識好歹,賭氣地施展輕功走了。 他還是奮斗去吧。 聽見人施展輕功走了,江熙沉過了好一會兒才扯開帳幔,臉色陰沉,望了眼微微蹭著白皙肌膚的紅玉。 你這么多年還沒送出去,怕是蠢的吧。 江熙沉賭氣地爬起來,繼續看書去了。 第65章 蕭承允拉了……的手 蕭景閑一回來就一臉怒氣,陶憲和羅明對視一眼,互相頭疼。 主子以前的心態,敲鐘和尚都比不過他,自從遇見了江熙沉,尤其是江熙沉改嫁后,那就一天一個樣。 今天哭、明天笑、后天怒……出門之前,誰也料不準回來后是個什么情況。 蕭景閑解下外袍扔給陶憲:“怎么會有人這么不識好歹?!” 羅明馬上接話道:“怎么了?” 蕭景閑怒氣沖沖,生氣地一時居然不知道從何說起:“……反正就是極其不識好歹?!?/br> 他重重坐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就灌了口,陶憲忙去外頭接茶了,蕭景閑見只剩下羅明,道:“我再去找他我是狗,你說人是不是賤,老師把我養這么大,我就是毫無下限去舔別人的?怎么老騙子都是人舔他,到我這兒就是我舔別人了?” 羅明咳了一聲:“姚老當初也是舔別人?!?/br> “……有道理?!碧虻迷娫~歌賦都寫了那么多,最后還不是沒抱回家。 “所以我是他教出來的我青出于藍?”蕭景閑怒氣更大。 羅明道:“怎么了?”他旁觀者清,瞧著江熙沉絕不是不識好歹之人,畢竟以往那么多回,他都是表面自矜,其實厚道得很。 蕭景閑并不高興和任何人分享只有他和江熙沉兩個人才明白的細節,只道:“如果你幫了別人忙,送了別人東西,別人還罵你趕你走,你能不生氣嗎?這是不是不識好歹?” 羅明“嗯”了一聲,這確實非常不識好歹,可主子說的太模糊了,天底下就沒有一樣的事情,任何事都該按當時的具體情況來看,羅明踟躕道:“這也太籠統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