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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寶華笑道:“他不想讓我做側室?!蹦抗饫飵е鍦\的笑意。 簡寶華也上前,她的手隔著天棚碰觸著趙淮之的手。 趙淮之的胸膛一熱,知道簡寶華的意思,“等你給和妃娘娘治好了病,未婚妻的事,我也解決了?!?/br> “我可不是在催你?!焙唽毴A的手指勾在他的手心。 趙淮之笑著,“恩,你說的是,是我迫不及待想要擺脫了這樁婚事,上簡家求娶你?!?/br> 在天邊最后的一絲紅線消失的時候,簡延恩與趙淮之兩人就算是再不想,也要離開了,若不然就要錯過了關城門的時候。 “爹爹不用再來了?!焙唽毴A說道,“如果有什么事情,這里的人都會知會給世子爺,他萬事不會瞞著爹爹?!?/br> “好?!焙喲佣鲬讼聛?。 簡延恩見過了簡寶華,心神放松,原本在馬車上只是靠著馬車車壁,想要稍事休憩,結果趙淮之在喊簡延恩下馬車的時候,就昏厥了過去。 趙淮之讓侍從去請大夫,自己則是背著簡延恩站到了簡府的門口。 江寧世子背著昏過去的簡延恩,這讓婆子嚇了一跳,心里頭沒有了主意,一邊讓健壯的仆人抱住簡延恩,另一邊則是遣人急急去請了夫人與老夫人。 趙淮之很快見到了簡寶華的那位繼母肖氏,她見著了有外男在場,先是一驚,之后明顯是沒了主意,趨步到了丈夫的床榻邊,有些無措地流著淚,又看著門口的方向,好似在等著其他人的到來。 趙淮之便見著了簡老夫人,她的腿腳有些不便,見到了趙淮之,招呼過后便問道,“勞煩世子爺了,我家延恩是個什么狀況?” 趙淮之看了一眼肖氏,原本他有些擔心肖氏是不是如同江寧王妃一般,是個面善心黑的,從簡寶華的話里聽得出,還有他打聽出的消息來看,肖氏當真沒有那個手段和心機,如今見著了肖氏,她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扶不起來。 對著簡老夫人恭敬說道,“貴府千金前日入了宮,簡大人一直是憂思過重,心中牽掛著簡姑娘,今日里早晨被風一吹,身上就有些不適,用了湯藥身子略好了些,強撐著見了簡姑娘,只怕大悲大喜之下……” 趙淮之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聽到了有人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那聲音來自門口,立著的清麗少女,正是簡寶珍。 簡寶珍原本站在門口,聽到江寧世子的話,就無論如何也邁不出步子。 簡老夫人抬眼看了簡寶珍,“杵著作甚?還不過來見過世子爺?” 簡寶珍往前走一步,面色就白一分,強壓下心底的恐懼,“世子爺?!彼穆曇粲行╊濐?。 趙淮之玩味地看了肖氏一眼,再看看老夫人,他們都神色不變,唯有簡寶珍面色難看的如同下一刻就要暈倒一般。 “簡二姑娘是擔心,簡大人過了病氣給府邸中的人?”趙淮之開口說道。 簡寶珍的聲音僵硬,“世子爺言重了,我沒曾想到父親會去看大jiejie,畢竟大jiejie是在給和妃娘娘看診,我只是憂心爹爹的身子?!?/br> 趙淮之往前一步,開口說道:“剛剛我是陪同簡大人一齊去的,你擔心不擔心我也染了病氣,過到你身上?!?/br> 簡寶珍身子半蹲,此時趙淮之的近前,她雙腿一軟,就跪跌了下來。 趙淮之輕笑著,看著癱如爛泥的簡寶珍,“簡二姑娘當真是一個惜命之人?!?/br> 肖氏的眉頭死死擰著,簡老夫人的面色沉沉,“丫頭,世子定然是做了萬全的安排,才會讓延恩去見寶華?!贝藭r她連喊她寶珍丫頭都不想喊,只是簡簡單單喚她丫頭。 又對著趙淮之說道,“世子,老身記得這病只通過蚊蟲傳播?!?/br> 趙淮之對簡老夫人是恭敬有禮的,“老夫人說得是,簡大人只是心神耗費過大?!?/br> 簡寶珍的貝齒咬著下唇,見著房里人的神情,心中是說不出的屈辱,趙淮之此時似是注意到她的不甘,扯了扯嘴角輕笑,那神情之中的蔑視讓簡寶珍飛快地閉了眼,最后垂下頭,掩住了眼底的憤慨與不甘。 就如同趙淮之說得,大夫過來之后,斷出來的脈案也是簡延恩的心神失守,調養一陣就好了。 趙淮之離開簡府之前,經過已經被攙扶起來的簡寶珍面前,忽的停下了腳步。 簡寶珍的心中一慌,但面對停在自己面前的趙淮之只能行禮,“世子爺,還有吩咐?” “吩咐說不上,只是心中有些感慨?!壁w淮之說道,“簡大人的兩個女兒,一個呢,為圣上分憂醫治和妃娘娘,另一個,則是惜命慎獨,最懂明哲保身之道?!?/br> 肖氏的面上有些火辣辣的,簡寶珍是她養出的好女兒,此時下定了決心,女院是不會讓簡寶珍去上了。 簡寶珍曾聽人說過趙淮之的惡劣,卻從沒有想過,他在簡府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留給自己,呼吸一頓,艱難開口:“我只是個小女子,一時有些慌了神,世子爺是大丈夫,何必與我這般的小娘子計較?!?/br> “我沒有計較?!壁w淮之笑道,“我就是感慨順口一說罷了?!?/br> 說完之后,對著簡老夫人還有漲紅了臉的肖氏拱手,便離開了簡府。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上本來應該更新的,好困,寫不動了…… 所以今天才更新! ☆、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