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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有心無力,下周他就要參加競賽,物理老師每天都留他加課,他就是想和司游接觸也沒多少時間。 但這對司游來說,卻是好事兒。 他面對司危樓的時候總是失了分寸,他把這個歸結于司危樓這個人攻擊性太強,他倆之間又太尷尬,所以還是先暫時遠離比較好。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司危樓的競賽也到來了。 考試前一天,趙鳶和司重奏特地在家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一家人好好吃了一頓。 吃完飯后,夫妻倆就去午睡了。 司游和司危樓把廚房收拾干凈,又一起上了樓。 這是他們倆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單獨相處這么久。 但兩個人卻全程沒說話。 司游和他并肩走在樓梯上,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司危樓沒什么表情,看著前方,都沒注意司游。 司游撇嘴,也沒再看他。 可到了二樓后,司危樓居然連話都不說,就要直接進屋。 司游:“嘖,你站住?!?/br> 司危樓頓了下,側頭看他,淡聲道:“有事兒?” 這說的是什么話! 司游怒了,道:“沒事!” 說完,他自己先回了屋。 司危樓看了眼緊閉房門,唇角意味深長地揚起來,也轉身進了屋。 之后沒過兩分鐘,他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敲門聲很大,一聽就知道對方帶著氣。 司游回了房間后,越想越生氣。 最后還是沒忍住,出來敲了司危樓的門。 可一敲完,他就后悔了。 想轉頭跑,但門已經開了,就像是司危樓一直等在門口一樣! “進來吧?!彼疚堑曊f了句,之后就開著門,自己先轉身進去了。 司游站在門口躊躇了一下,還是邁了進去。 怕什么,司危樓還能把他怎么地了? 他進來后,就忍不住看了看屋里的擺設。 這間屋子之前是書房,放著司游和司年從小到大的課本和獎狀之類的,當然,獎狀大部分都是司年的。 但是現在,這間屋子已經大變了樣。 墻是重新貼的淺色墻布,整個屋子格調有些冷淡,但因為大部分都是淡金色、白色和灰色,所以顯得屋子里又沒有那么沉悶。 屋子的格局和司游的那間幾乎一模一樣,也是一張大床,沒有特意分割出小客廳和臥室。 司游走到那張深灰色的沙發上坐下,很軟,他一坐就陷進去一小半身子。 “好舒服??!”司游驚訝地在沙發上噸了噸屁股,真的很舒服! 司危樓從小冰箱里給他拿了一杯水果茶,道:“你可以每天過來坐,睡這里也行?!?/br> 司游接過果茶,嗤笑道:“想得美你,要睡也要睡床啊,誰睡沙發?” “哦?!彼疚菗P眉:“你想睡我的床?” 司游:“......” 他默默喝了一口茶,沒說話。 司危樓在他身側坐下來,沙發就在他那頭也陷進去一些。 司游心慌了一下,咕嘟咕嘟多喝了兩口茶。 “涼的,慢點喝?!彼疚嵌诘?。 “嗯?!?/br> 兩個人沉默住了。 司游四周看著屋里的擺設,司危樓就側頭看他。 “看我干什么?”司游瞥他一眼。 司危樓好笑道:“你來我房間,我不看你看什么?” 司游抿唇,沒說話。 “你有話跟我說嗎?”司危樓問他。 司游的手指扣著杯子,有點糾結。 他剛才其實就是一時腦熱才跑過來的。 司危樓明天就考試了,他想跟他說點什么,但是還沒想好。 還有剛才司危樓的態度,惹到他了。 有話說話啊,不理人干什么? 司危樓也不催他,就坐在他身邊,側頭盯著他看。 司游又喝了一口茶,才轉頭看他,兇道:“剛才為什么不理我?” “沒不理你啊?!彼疚切Φ?。 “怎么沒有!”司游側過身,直視他道:“剛才在門口,我叫住你,你還問我‘有事’?” 他把司危樓那個欠揍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司危樓笑出聲,道:“我是這么說的?” 司游震驚:“你別跟我說就這兩分鐘你就失憶了!” 司危樓笑道:“沒失憶,我是欲擒故縱?!?/br> 司游:“?” 什么鬼? 這人在說什么? 司危樓看著他的眼睛,唇角帶著笑意,緩緩傾身,慢慢湊近了司游。 司游渾身一僵,就那么看著他越湊越近。 心臟重重地跳動著。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在近到兩個人只有不到一拳的距離時,司游甚至能感覺到司危樓的呼吸,正輕輕灑在他的鼻尖。 他頭皮發麻,正準備遠離,整個人就被司危樓抱進了懷里。 司危樓將下巴擱在他肩上,輕嘆了口氣。 司游心如擂鼓,驚魂未定。 他懷疑自己剛才中了什么葵花點xue手啥的,不然怎么就一動不動地讓司危樓靠過來了呢? 如果再近一點,他們倆是不是就...... “你別抱我?!彼居螞]什么底氣地開口,伸手去推司危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