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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伶似乎是聽見了聲音,撩起了打濕的頭發,露出白凈額頭,似是疑惑地望著來人,望見是單程后道:“抱歉,主臥的浴室熱水壞了,來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我忘了通知你了嗎?” 早晨還用過主臥浴室,覺得一切良好的單程指了指浴室門:“……門?!?/br> 郁伶彬彬有禮微笑:“哦,門也壞了?!?/br> 單程沉默搖了一下門把手,還真是少了兩顆螺絲。 說話間郁伶已經裹好了浴袍,重新戴上了金絲眼鏡,用雪白毛巾擦著頭發走來,用略感抱歉地語氣道:“這是酒店方面的基礎設施不到位,我會認真向他們反映問題的?!?/br> 單程深沉的嗯了一聲。 郁伶目光在單程手臂的石膏上頓了頓,卻沒說什么,只是略一點頭:“抱歉,今天給你造成了困擾了,你洗澡得時候小心別碰到傷口?!?/br> 單程搖頭:“不會的?!?/br> 等郁伶出去后,單程才面龐發熱地捂臉,哪怕再愚鈍,他也看出來了。 郁伶,似乎故意在撩他。 手法還有點笨拙和老套。 但真特么該死的奏效! 作者有話要說: 被評為撩人手法笨拙的郁伶深沉地推了推金絲眼鏡,望著忠叔保鏢等一眾智囊團:…… 你們的鍋。 · 下一章下決心在一起,然后doi,速度真不算慢了,哈哈哈哈。 求收藏,QAQ,收藏目前對我真的很重要了。 第14章 想做 作為一個天生的gay,單程是十幾歲時就發現自己對男人感興趣的,這些年雖因忙于掙扎著賺錢,沒能靜下心來交男朋友,卻也有過幾個男神。 郁伶是其中最好看的。 因而坦陳相對時,沖擊也最驚人的大。 因為腦袋里始終揮之不去的郁伶的身材和某處,單程很丟丑地起了反應,不得不在浴室里解決了一回,才克制住叫囂的荷爾蒙。 洗完澡出浴室后,他耳朵上的熱意仍怎么都消不下來。 郁伶正坐在沙發上,用一個雪白筆記本電腦,十指如飛寫著什么。注意到單程出來了,他清冷抬頭,盯住了單程沒穿鞋的赤·~裸圓潤的腳指頭。 單程注意到郁伶目光,腳指頭縮了縮,卻沒穿鞋的打算。 他特地與郁伶隔了一個位置,才低頭嚴肅地坐在沙發上。他早就發現了郁伶對他赤足的注意…… 既然郁伶可以坦然撩他,他也可以做一個小小反擊。 郁伶目光在單程腳趾上又頓了頓,才抬頭看見單程躲閃與通紅的耳朵尖,眉毛略微挑起,閃過些許笑意:“怎么沒把頭發吹干,天氣有些涼,當心感冒了?!?/br> 瞥見他的傷手,郁伶‘恍然大悟’:“我來幫你吧?!?/br> 似是怕單程拒絕,他用雪白帕子掩唇,咳了兩下后,頗有些無奈地道:“抱歉,醫生說我身體不好,這幾天需要你的照顧,你可不能感冒了?!?/br> 單程被這一連串‘有理有據’的理由說服了,盯著郁伶的臉看了半晌,深沉地點了一下頭道:“好吧?!?/br> ——暗戀的豪門大佬天天想著撩我怎么辦? 從了他? 從了他? 還是從了他? 單程端正嚴肅地坐在了梳妝鏡前的椅子上。 郁伶舉起了雪白吹風機,認真地撥弄著他的頭發,仿佛做學術般一絲不茍地動作著,目光是專注地斯文冷靜。 單程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耳后是他的敏感帶。 吹風機呼出的溫熱的熱氣與郁伶手指似有若無的冰涼觸覺,不時撩動過敏感的耳后,傳來觸電般酥麻的觸覺,有點癢又有點麻。 他不自覺地就聯想起剛才浴室的畫面……在第三次感受到那若有似無的觸覺后,他深沉的調整了一個坐姿。 郁伶專注地給單程吹著頭發。 坐著的人有很漂亮的側臉,線條是朝氣的好看,陽光中又帶著鋒芒,是很適合熒屏的臉。 他皮膚很白,仿佛是天生的。因為他記得多年前,他第一眼時注意到的就是那雪白的俊臉。耳后與脖子都是細膩的瓷白色,被熱風吹得泛起了淡淡的紅。 讓人忍不住想若這抹紅出現在他眼角…… 郁伶略略垂眸才蓋住愈發幽暗的目光,不著痕跡掩飾過手上稍稍的一頓。 單哥哥,總是這么誘人。 無論是鋒芒畢露如初生幼狼的少年期。 還是如今藏住鋒芒的沉默青年期。 等郁伶將吹風機拿開后,單程緊繃的身體才松了口氣般的放松下來,都不怎么敢看郁伶的眼睛,只匆匆地道:“謝謝你?!?/br> 郁伶似有若無地伸出手,將單程圈在懷里,拉開梳妝桌的抽屜,將吹風機放了回去:“不用謝,作為夫夫義務,這是應該的?!?/br> 單程聽見‘夫夫義務’面上一熱,不得不彎腰才能避開鼻尖撞上他的胸膛。 瞥了眼他古怪坐姿及嚴嚴實實的浴袍一眼,郁伶清冷眼里有愉快地笑意。并未挑破,他彬彬有禮地道:“我有一個論文要整理,那么先回房間了?!?/br> 單程狀似嚴肅地嗯了一聲。 郁伶起身在沙發上,拿起電腦出門,在門口朝單程點了一下頭:“剛才有人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我沒有接?!?/br> 單程拿起手機一看,居然全都是單家家主的。 他足足打了十二個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