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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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糖愣住。 結婚? 這是季糖從未想過的事,一旦結婚,就代表他有了法定上的伴侶,是陪伴一生的那種。 季糖的手微微攥住床單,臉頰更紅了。 不要害羞。殷朗摸摸少年的腦袋。 殷朗,那你還有其他計劃嗎? 殷朗:硬要說的話,馬上就是春節了,我想和你過一個真正的春節。 據他了解,季糖以前過年時比過生日更要孤獨。 全國都在慶祝,煙花在屋外噼里啪啦地綻放。而季糖只能自己一個人待在屋里,自己過春節。 如果他那時候能擁有一個家,或許在拿紅包、或許在放煙花、或許在吃年夜飯。 季糖從小到大,沒吃過年夜飯,也不清楚年年有余寓意著什么。 春節?季糖眨眨眼睛,他的心也隨之微微顫動起來。 春節對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詞匯,他甚至想都不敢想。 殷朗點頭:嗯,春節。到時候做年夜飯,我陪你一起做。 季糖突然想起在鬼界的時候,殷朗給自己做的那碗面,又硬又咸。 季糖縮縮脖子,小聲道:謝謝我自己做就行啦。 殷朗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只覺得季糖很能干。 兩人聊了一會后,便關燈睡覺。 季糖睡覺時,往殷朗的懷里縮了縮。他側過腦袋,看見放在枕頭的七珠手鏈。七個珠子都已經亮起,在夜里泛著明亮的紅光。 所有厲鬼此時都在他身邊。 季糖揚起唇角,把手鏈戴在手上,然后沉沉地睡過去。 次日一早。 季糖被殷朗帶到他的集團公司里面玩。 公司里的大部分也都看了昨天的微博,知道殷朗和季糖的關系。他們聽說季糖今天會來到公司里,紛紛沸騰起來。 但殷朗將季糖保護得很好,并沒有讓季糖被打擾到。 殷朗的集團總部是附近赫赫有名的地標建筑,畢竟是方圓內最高的大廈。單是一個大廳,就讓人走不完。 季糖走入大廳大門,第一眼便看見大廳中央的一塊隕石碎片。這塊隕石碎片恰好符合殷朗航天集團的主旨探索星空。 這隕石碎片? 季糖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隕石碎片足足比他整個人還大,呈灰白色,透露出一種神秘感。畢竟是跨越了數光年來到這里的事物。 殷朗:這是糖星的隕石碎片,一年前被找到的。 說起糖星,季糖就想起很久前在美國時看到的糖星流星雨。 那時候他第一次知道竟有人能這么愛自己。 殷朗僅僅因為他不經意的一句話,送給他了一整片星星。 季糖站在糖星的隕石碎片前,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成。 他那時候面對那一片前所未有的流星雨時,許下了一個愿望。 想和厲鬼收容所里的大家永遠在一起。 現在,都實現了。 那顆身處數光年之外的璀璨星星,或許真的有神奇的力量。 殷朗站在他身邊,輕聲道:今晚,糖星還會有一場流星雨,是近年來最盛大的一場。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殷朗的集團總部大廈有一個很專業的觀星臺,能清晰地看見所有出現在天空上的星星,流星雨更不用說。 季糖買了一點小零食,和著殷朗一起去到觀星臺。 觀星臺很大,只有季糖和殷朗兩人。 觀星臺的中央擺著兩排座椅,座椅中央是一個大型星空望遠鏡,旁邊還放著季糖看不懂的一些儀器。 殷朗:糖星的流星雨將會在今晚九點開始。 現在已是晚上八點多。夜空很晴朗,隱約有星點在涌動。 季糖坐在觀星座位上,拆開一包番茄味的薯片和兩瓶AD鈣牛奶。他還很乖巧地遞給了身邊男人一瓶AD鈣:殷朗,給你的 男人沒有任何表情,接過AD鈣,咬起吸管。那些新聞媒體怎么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殷總竟然喝起了相傳喝一箱一米八的小飲料。 雖然他已經一米九幾了。 一瓶AD鈣喝完后,流星雨也差不多來了。 殷朗給季糖戴上觀星用的降噪耳機。所有雜音都會被耳機去除掉,可以讓人聽見流星劃過星空的轟隆聲。 季糖緊緊攥住殷朗的衣角,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一顆璀璨的星星,拖著尾巴在夜空劃過。它如同一根導火線,下一秒便讓整片星空像被點燃般熱鬧起來。 數萬顆星點帶著蔚藍色光芒,在夜空中密密麻麻地劃過,夜空一時映照得比白晝更要亮。 季糖反應性地想要許愿,可當他合起雙掌時,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什么愿望可許。 他渴望的,想要的,都如同這些流星般,帶著光,帶著溫度,一步步地向他走來。 他什么都有了。 季糖側過腦袋,看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也沒有在看星星,在看他,兩個人剛剛好對上視線。 在殷朗心里,可能也沒什么愿望可以許了吧。 季糖想道。 他想和對方說說話之時,手機突然響起提示音。 他掏出手機,看見厲鬼收容所APP的提示框。 【尊敬的厲鬼收容所所長!請務必完成五星級任務里余下的1%!】 【您目前還需完成最后一個任務與殷朗為愛鼓掌?!?/br> 季糖: 對了,他差點忘記這碼事。他還得問問殷朗為愛鼓掌究竟是什么東西。 現在男人就坐在他身邊,是個好時機。 殷朗也察覺到季糖似乎有話要說,他以為季糖要說什么大事,很認真地盯著季糖。 季糖思索很久,慢吞吞地組織語言。 APP已經在催促他快點完成任務 如果真的要快點,那季糖可以直接略過向對方詢問為愛鼓掌是什么東西,換成我想和你為你鼓掌。 反正始終都要完成的,至于不明白它究竟是什么,到時候做就明白了。如果殷朗也不明白這個詞語,大不了兩人一起研究。 季糖咽下到嘴邊的話,重新換了一句話。 他挺直腰板,一本正經地對殷朗說:殷朗,我可以和你為愛鼓掌嗎? 流星格外燦爛。 第188章 我可以和你為愛鼓掌嗎? 嗯?殷朗戴著降噪耳機,聽不太清季糖說什么:你剛剛說了什么? 季糖的表情并沒有多大變化,仍是一本正經的:殷朗,我可以和你為愛鼓掌嗎? 殷朗: 殷朗:?? 殷朗雖然是一個千年老鬼,但他穿過來這里,也曾努力過學習這個時代的新文化,為愛鼓掌便是其中之一。 很明顯,季糖并不知道這個詞語的意思。 男人喉頭發干,他突然俯下身,與季糖靠得近,蔚藍色的眼眸代替星空擋住了季糖的視線:糖糖,你知道這個詞什么意思嗎? 季糖乖巧地搖搖腦袋。 殷朗:你從哪里學來的? 季糖,他想了想,殷朗應該知道厲鬼收容所的事,便將這是五星級任務里最后一個副本說出來。 殷朗很早就知道季糖擁有收容所app,復活他的方式也是從app中獲得。 這app男人喃喃道:看來,它擁有了自我意識,性格還挺壞的。 季糖:什么意思? 殷朗拿起季糖的手機,將手機放在一邊:以后少點和那個app玩。 季糖: 殷朗是因為一個app而不開心嗎? 季糖:所以,為愛鼓掌究竟是什么意思? 無論這最后一個任務多么地危險,他都會去完成的,畢竟他是厲鬼收容所所長。 殷朗:你真的想知道? 嗯。 男人痞氣地輕笑一聲,他靠近季糖的耳邊,小小聲地對季糖說了什么。下一刻,季糖的耳根瞬間泛紅,若不是男人抱住了他,他恐怕會彈開。 真的是這樣子? 嗯,沒騙你。如果你想完成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 集團總部大廈里有殷朗的房間,他以前工作忙來不及回家的時候,經常在那里休息。 讓我冷靜一下。 季糖躺倒在觀星席上,望著星星。 此時流星雨已經結束,但天邊仍是很明亮,星星高懸,靜靜地閃爍著。 半晌,季糖縮縮脖子,緊緊攥住殷朗的衣角:嗯,來吧。 殷朗將季糖帶到集團總部里的臨時臥室。 殷朗的臨時臥室工整得像酒店房間一樣,所有東西都擺得整整齊齊,沒有一點娛樂物品。房間的中央便是一張大床,床單和枕頭都是黑色的。 季糖剛走進臥室,正想要去洗個澡,可卻被男人從身后抱住。臥室內開著昏黃色的燈光,從殷朗這個角度,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奶糖味。 這明明是一股很柔和的香氣,可卻像一把轟轟烈烈的火藥,點燃殷朗全身。 殷朗? 季糖想要從對方的懷抱掙扎而出,可雙手卻被對方反扣在后背。殷朗徑直將季糖整個抱起來,放在床上。等季糖反應過來后,殷朗已經脫下了外套。 乖。 殷朗附在季糖身上,雙手撐在季糖的肩膀兩側,兩人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個鼻尖。季糖的視線全被男人的蔚藍色眼眸所覆蓋,他甚至能看見對方眼眸當中閃爍著一點紅光。 殷朗雖然復活了,但還是留著厲鬼的體質,比如不會像活人那樣這么容易受傷,眼睛時不時會泛起厲鬼才會擁有的紅光等等。 季糖沒有說話,他偏過腦袋,等待男人的動作。 他身上的襯衫紐扣一一解開,褲子也隨之被拽落。 這是殷朗第一次完整地看見少年的身體。 少年的身體很美好,透著點稚嫩,像酸酸甜甜的青蘋果。但就是有點瘦,單薄的骨rou包裹著這么一個靈魂,顯得很脆弱。 殷朗眸色暗沉,呼吸低沉。他扣住季糖的腰,輕輕地貼住了季糖的唇。但他沒有撬開對方的唇,而是就這么順著對方的臉廓,一直往下親,直至親到對方纖瘦白皙的腰腹。 季糖雖然沒有什么動作,但他的手幾乎要將床單攥破突然間,他感到自己兩股被一個極其陌生的東西擠入。 季糖瞳孔驟縮,差點沒驚叫出聲。 殷朗修長的兩指抵在季糖的股間,殷朗用唇堵住季糖的嘴,一邊用手指往里面塞。 季糖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卻被殷朗壓在床上。男人輕輕地撫摸季糖的臉,柔聲道:放心,我會很輕的,不要怕。 季糖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手指強行闖入禁地,在xue口處如同性交般地來回抽插。 唔季糖緊緊咬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叫起來。此時少年的身體渾身都紅透了,被暖黃色的燈光一照,誘人得很。渾圓挺翹的臀部如同一對小山丘,等著人去征服。 殷朗索性掀開了被子。 微涼的空氣讓季糖下意識地縮緊xue口,敏感guntang的內壁緊緊地夾住殷朗的手指。 殷朗的下腹又漲又熱。 季糖突然感到殷朗的手指抽了出來,他正想松一口氣時,xue口卻比另外一個東西抵住,很大,很熱,抵在他的xue口輕輕地磨蹭。 季糖瞳孔驟縮,攥住床單的手泛出青筋。 輕,輕點季糖有點慌亂,但聲音卻意外地軟,殷朗趁季糖不注意的時候,徑直將碩大的性器捅進去。 季糖的xue口還是太緊了,殷朗并沒能完全地進去。 啊季糖的后面第一次被異物進入,奇怪的感覺充斥滿腹部,讓他忍不住有點失神:太大了 殷朗叩住他的腰,拉開的雙腿,將他的腿疊成M字形,讓兩股之間的淺紅色xue口完全地裸露而出,他能清晰地看見xue口隨著冷空氣而微微收縮,夾住了他塞進去一半的性器。透明的腸液也在慢慢地涌出,將殷朗包裹得異常溫暖濕潤。 殷朗呼吸一沉,他的身體往下壓,將整個性器塞進去。 殷朗的性器很大,按理來說會讓季糖有點疼,但殷朗極為小心的動作并沒有讓對方感到疼痛。 季糖的后面被塞得很漲,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軟綿綿地被男人抱著。他的眼眶和鼻尖都很紅,他緊攥住床單,喃喃道:輕點 他有點想要躲閃,可男人突然往前頂了頂,徑直頂到他的前列腺,這讓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xue道也隨之緊緊地夾住男人的性器。 殷朗能看見季糖的xue口被他撐得有點透明,能看見底下的淡青色血管。但隨即被流出的腸液所覆蓋。 殷朗抽出性器,可季糖的xue口沒能合攏,被撐成一個0形,微紅色的xuerou清晰可見。那里就像一個小巢xue,很溫暖。 殷朗又將性器塞進去,再重重地拔出來。每插進去之時,季糖的腰都會被撞得往前一挺,這樣反反復復下來,季糖被cao得滿臉都是淚,意識一塌糊涂,只會嗯嗯啊啊地讓對方輕一點。 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在他體內醞釀著,像一團小火團。直至男人猛地扣住他的腰,撞向他的敏感點時,小火團突然炸開,乳白色的液體隨之噴濺而出。 殷朗輕笑:你射了呢。 季糖緊緊地閉上眼睛,別過頭,沒有去看。 殷朗給季糖換了一個姿勢,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能讓性器完全地捅入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