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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微信對話框,看到圖片上的一片狼藉,喬宜狠狠震驚了。 想不到季書辭隱藏有二哈屬性,自帶拆廚房技能。 更可氣的是,昨晚她剛把廚房打掃過一遍。 喬宜火從心生,撥過去語音電話。 “喂?季書辭?你把廚房怎么了!” 幾步之外,葉玉琢聽到的女孩子語帶嗔怪,喊出那個名字,手一抖,墨水筆下的字跡斜出去好遠,將白膩的手背也沾染上深藍墨跡。 身邊的青年教師立刻抽了一張紙遞過去,“葉教授,擦擦手吧?!?/br> 葉玉琢再抬眼時,喬宜已經走出教室。 * “季書辭,等我回去收拾你!”喬宜對著手機喊。 聲線嬌嗔之余,是日復一日朝夕相處才養出的親昵感。 季書辭單手握著方向盤,薄唇上揚恰好弧度,蘊著一抹笑,“我好怕啊?!?/br> 男人低沉聲線從手機里傳來,分明是在逗弄她。 喬宜有點生氣,更多的卻是甜蜜,像從滿是甜蜜巧克力的盒子里挑出了一顆酸梅糖,又酸又甜。 她握著手機,走出校門,從階梯上一階一階蹦下去,一眼看到路旁那輛黑色奔馳。 玻璃落下,男人的胳膊倚在車窗上,一張面如冠玉的臉賺足回頭率,沖她揚了下眉。 此時陽光正好,柳枝輕拂,在春風里擺出旖旎弧度。 周圍學生三五成群,歡聲笑語,來來往往。 不遠處的球場時而傳來喝彩聲,加油聲,嬉鬧聲。 喬宜愣在原地,那瞬間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覺得這瞬間是那樣美好。 最美好的年紀,最熱愛的校園,最親密的朋友,最喜歡的人…… 都在她身邊。 心中的歡喜一直延伸到嘴角,喬宜臉上綻開笑容,沖季書辭奔跑過去。 她來不及系安全帶,張開雙臂給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季書辭,我真的好開心?!?/br> 季書辭始終含笑,被她的好心情感染,回抱住她,“嗯,看得出來?!?/br> 喬宜笑眼彎彎,覺得他沒有真正感同身受她的心情,稍稍仰頭,重復一遍:“我真的好開心呀?!?/br> 兩人鼻尖相抵,季書辭垂眸,落入她眸中的一汪歡喜里。 他喉結微動,有愛意開始失控蔓延:“所以呢?!?/br> 喬宜的眼神從他高挺的鼻梁一寸寸挪到微抿的薄唇,而后笑著抬頭,吻了上去。 這柔軟令人沉溺,他單手解開安全帶,微微側身,大章握住她的腰肢,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 葉玉琢剛剛回國,還沒有購置房產。 剛好有位相識多年的友人出國訪學,家中別墅閑置著,便熱情邀請她入住。 剛回國,學術交流、講座邀請諸多,占用了葉玉琢大部分時間,她暫時沒有精力購置房產,便接受了友人的熱情邀請。 晚上,葉玉琢站在陽臺上,望著外面郁郁蔥蔥的綠化樹木,打電話給王玉瑩。 “葉老師?” 王玉瑩正在家里碼論文,接到葉玉琢的電話甚是驚喜。 師生許久未見,上次通電話還是過年時,王玉瑩隔著越洋電話給恩師拜年。 王玉瑩去年提了副高職稱,還喜得一個小寶寶。 葉玉琢問了她最近的工作生活情況,她都事無巨細答了。 葉玉琢微頓了下,才問:“聽說研究所新招了一個研究生?” 王玉瑩笑著說:“是的,是東大的研究生,叫喬宜。研究所很久沒招過應屆畢業生了,今年想增添些新鮮血液——喬宜雖然經驗不足,但是很有天賦悟性,為人也謙虛勤勉?!?/br> 葉玉琢點點頭:“那就好?!?/br> 她在陽臺上的搖椅上落座,撫摸著搖椅上的藤編紋路,又問:“書辭呢?最近你見過他沒有?” 這些年她在國外,消息閉塞,只能拜托最親近的徒弟關注季書辭的動向。 王玉瑩道季書辭事業有成,上次過年上門探望沈奶奶,還偶遇了季書辭,看樣子穩重成熟不少。 葉玉琢微愣,略一算,季書辭今年已經三十歲。 她已經離開他這么多年。 王玉瑩放下鼠標,合上了電腦,左思右想,忍不住道:“老師,我昨天見到張部長。他說書辭最近給他打過電話,拜托過一個人……就是我們研究所錄用的喬宜,后來又特意叮囑不用特意照顧,張部長因此并沒有提供任何幫助?!?/br> 說完又解釋:“葉老師,研究所的招聘流程絕對公正,錄用喬宜是所有研究員共同民主評議決定的。這和書辭無關。我只是想,您作為書辭的母親,有權利知道他的事情?!?/br> 饒是葉玉琢上午已經聽到喬宜和季書辭的關系,此時心中還是一震。 季書辭高考時,王玉瑩曾特意打電話給沈奶奶,表示希望季書辭可以報考鳥類生態學。 母親是鳥類生態學的業界領軍人物,學術人脈廣布全球,國內學術界講究師門派系,有葉玉琢這位母親在,便是最好的專業選擇。 彼時的季書辭十分叛逆,聽完直接掛斷電話,在志愿系統上填報了人工智能。 這十年,是人工智能飛速發展的十年。 季書辭從東大畢業,出國留學,從斯坦福學成歸國,一手創辦盛創科技,十年來乘借時代的東風,站上人工智能的浪潮頂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