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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書辭在病中,又一副脆弱到極點的模樣,幾乎是緊握著喬宜的手輸完液的。 認真回想才發現,她被季書辭牽著手的時候,滿心都是依賴和心安,沒有一絲抗拒。 喬宜越想,越覺得自己沒出息,為什么季書辭勾勾手,她一顆心就不聽使喚了,跟著他就跑了呢? 季書辭挨著喬宜落座在餐桌旁。 剛拿起筷子,抬眼看她了一眼,突然伸手抽了一張紙巾:“別動?!?/br> 喬宜僵住,季書辭靠過來,那張俊臉在眼前一點點放大,然后……用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擦了兩下,他看了一眼紙巾,然后微微皺起眉,又擦了兩下。 他的神情實在太過認真,喬宜忍不住道:“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起床的時候,她明明洗臉了。 季書辭為什么一副擦了很久都沒擦干凈的樣子? 季書辭收回紙巾看了看,有些不解:“怎么擦不干凈?” 喬宜疑惑地拿過紙巾,一看,上面有一片淺粉色痕跡。 這顏色很眼熟,是很接近膚色的顏色…… 喬宜反應了一會,才明白,紙巾上的淺粉色,似乎是她臉上的粉底液。 她將紙巾扔進垃圾桶,又氣又急:“那是粉底!當然越擦越臟了!” 放假在家,喬宜基本每天都素面朝天,今天特意早起,化了一個淡妝。 女孩子誰不愛美。 她可不想讓季書辭看到她熬夜熬出的兩個黑眼圈,和下巴上新長出的一顆痘痘。 “哦?!?/br> 季書辭收回手。開口說了一句話,穩穩踩中雷區:“今天怎么突然化妝了?” 喬宜臉色爆紅,戳了戳手里的筷子:“我想化就化,要你管!” 看著喬宜明顯炸毛的樣子,季書辭明智的選擇了閉麥。 喬宜緩了緩心情,沖到衛生間,拿氣墊補了補唇角被季書辭擦掉的粉底液,才回到餐桌。 昨晚從醫院回來,醫生還給季書辭開了一包藥,喬宜隨手放在了餐桌上。 看到藥,她開口提醒季書辭飯后記得吃。 季書辭不以為然:“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吃藥?!?/br> 喬宜不贊同,剛想開口勸她,季書辭轉頭看向她:“不信你摸摸?!?/br> 說完,還伸手捋起額前的黑色碎發,露出發際線優越的額頭。 他穿著一身居家衛衣,黑發蓬松清爽,褪去了平日的精英高冷做派,整個人毛茸茸的。 看起來的確很好摸。 喬宜看了很久,才移開目光,硬邦邦說:“我才不要摸。你愛吃不吃,再發燒我才不管……” 話沒說完,季書辭便抓起她的手貼在他的額頭上,目光定定看著她,溫聲道:“你摸摸,真的好了?!?/br> 他眼眸漆黑,鼻梁高挺,薄唇彎了彎,如同蠱惑。 喬宜咽了咽口水,把剩下半句話吞進了肚子里。 “不好好吃飯,干嘛呢?” 劉宜蘭冷著臉,突然出現在餐廳門口。 喬宜嚇得立刻縮回手,“媽我吃好了吃好了,我去刷碗?!?/br> 季書辭的手還頓在遠處,看到劉宜蘭,站起來,恭恭敬敬叫了一句阿姨早。 劉宜蘭一邊帶圍裙,一邊道:“不早了,季總,王支書在外面等你,說要去實地調研風力發電項目?!?/br> 喬宜開著水龍頭,一邊接水,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面季書辭和劉宜蘭的對話。 水一點點溢滿洗碗池,淅淅瀝瀝流到地面上,喬宜才慌慌張張的關掉水龍頭。 劉宜蘭端著碗筷進來,朝她飛了一個眼刀:“你們怎么認識的?他家里幾口人,爸爸mama是做什么的?什么學歷,哪個大學畢業的,這些你都清楚不清楚?快跟mama一五一十交代交代!” 喬宜嘟囔:“媽。昨天在醫院,你不是還很淡定嗎?!?/br> 提起昨天兩人牽手的場面,劉宜蘭就來氣,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昨天醫院人多我沒好意思問。你倒是說說,你一個沒畢業的學生怎么會和他這個CEO認識,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第42章 聽到劉宜蘭問的問題, 喬宜心里有點堵。 她和季書辭在一起,跟這些外在條件沒有一點關系。 “媽,你這跟查戶口有什么區別?!?/br> 劉宜蘭軟硬不吃:“別給我打岔, 老實交代?!?/br> 胳膊拗不過大腿,喬宜只好不情不愿的坦白,從自己和季書辭誤打誤撞認識, 到季書辭追求她。 詳略得當,而且故意隱去了兩人住在一起的事情。 雖然劉宜蘭是個開明的母親, 可憑喬宜對自家mama的了解,她一定接受不了孤男寡女同居的事, 并且會發散思維,往不好的地方想。 劉宜蘭聽了兩人認識的始末, 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 喬宜的父親去世的早,劉宜蘭獨自撫養女兒長大,家教尤其嚴格。 好在喬宜讓人省心,從小到大,回回考試都名列前茅, 重點初中、重點高中,又一舉考上東大, 也從來沒早戀過。 現在女兒突然談起戀愛,有了對象, 劉宜蘭確實要緩沖一會才能接受。 說完這一切,喬宜腦海里也把和季書辭認識的每一天都回憶了一遍。 每一件事情、每一點細節都清晰的閃回在眼前, 喬宜呆愣片刻,才恍然發覺, 自己和季書辭竟然一起經歷了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