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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憋住,笑了,開懷大聲的笑著。 “熙夕,是誰告訴你一定得做點什么才能同床?” 他的手臂一緊,將她抱進懷里,收緊。 “我們就這么抱著,睡覺?!?/br> 她挨在他懷里,臉更紅了,guntang的似要燒起來一般的熱。 從浴室里出來,找不到睡衣的她,只得從他的衣柜里拿了件白襯衫暫且穿上。她自然身材高挑,可穿上高大魁梧的他的襯衣,衣服的下擺到了她大腿的位置,大得足可以給她當連衣裙了,而她穿著,倒顯得嬌小了起來。 手里提著兩個大盒子進來的他,正巧撞上出水芙蓉香艷的一幕,大飽了眼福。 她卷曲凌亂的頭發散在肩上,微微的還滴著水珠。她的臉蛋被水溫熏得有點紅,潤潤的好不誘人。她嬌小的身體縮在他寬大的襯衫里,頭發水珠順著下來,落在衣服上,沾濕的白襯衣微微的透出她肩上的皮膚,若隱若現,足以令人爆了血管。 很多統計報告顯示,男人最喜歡女人的衣著打扮的冠軍,不是□,不是比基尼,而是穿著男人大襯衣時這種若隱若現的性感。 這一幕,讓他的呼吸在不覺中漸漸急促起來,再配上他腰間傳來的頓頓的疼,他開始懊惱,懊惱讓她留下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就這一身打扮給他推拿,今天的他肌rou繃緊了許多,她卯足了力氣好容易才把它們松開,結束時,她已是汗流浹背,累得幾乎要虛脫。 那晚,他擁著她,她背靠在他懷里,她清楚的感覺到他渾身guntang,壓不住的火抵著她,死死的抵著。她心里頓時升起不忍,卻無計可施。 “振邦……” “別鬧,趕緊睡覺?!?/br> 他死死按住懷里動來動去的女人,是真后悔了,后悔自己的作繭自縛。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當初胡曉曉的話真不是唬他,如今真是深有體會。 她聽著他粗重壓抑的呼吸,心里更難受。有些事兒她講求天分,比如廚藝,但有些事兒或許是能自學中不斷進步的。 55、進步 平凡人家的每天的家常便飯是在尋常不過的事情,可到了秦振邦和葉炯榆這便成了難得一遇的稀罕事兒,可遇不可求。 那頓飯之后,兩個人就各自忙活起工作上的事兒了,大忙特忙起來。 秦振邦是因為趕上市里一年一度的兩會,身為市委書記的他更是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都是開不完的會兒,大會小會。 而葉炯榆回香港去了,因為城東合作的事兒,也因為她要部署下一步競標的事兒。 當兩個屬于工作的人回到工作時,兒女情長的溫存兼顧不得。 香港的夜晚,窗外燈火通明,密密麻麻的燈盞幾乎要匯成河,好不熱鬧,喧囂永遠不會在這座城市里退去。 忙碌一天的葉炯榆回到公寓,只覺得身心疲憊,每天回到家就如同打了一場仗似的疲憊。她鮮少去酒吧,獨處,是她習慣的放松方法。 端著杯咖啡,她盤腿坐在窗臺上,看著這片晃眼的光,眼睛被晃得有點花,不覺有點不習慣,她開始懷念那棟窗外只有寧靜夜色的小別墅。 夜色里她還念起那座城市,那座房子,還惦記著那房子里的人。終于知道他這腰怎么總好不了了,如此斷斷續續的治療,如何能好? 分開好幾日了,都不曾聯系。他今晚怕又喝酒了吧!喝醉了腰就不會痛了嗎? 想著想著,她的手里不知不覺的握著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出去。 “嘟……嘟”一聲聲的響了很久。他恐怕真是喝醉了,她有點氣結的正要掛電話,那頭卻接了起來。 耳邊傳來喘息中帶著點疲憊的聲音,卻還是少不了那份淡定。 “喂?!?/br> “喂?!?/br>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她的不高興,對方很快的做出了解釋。只是這一個字,他又真能聽出多少情緒? “剛從浴室里出來?!?/br> “哦?!?/br> 她的話又開始變少了,平日里伶牙俐齒的她變得如此惜字如金。 他也沒再說話,兩人靜靜的在相隔萬里的城市里握著手里的電話,聆聽著彼此的呼吸,安靜得很自然。 最終,還是她沒能忍住不問。 “今晚喝酒了?” “喝了?!?/br> 她微微嘆了口氣,有他聽得出來的無奈,和他聽不出來的心痛。 “醉了?” “沒有,沒敢喝太多,都讓耀華給擋了?!?/br> 聽這話,她倒是松了口氣。胡耀華啊胡耀華,絕對的忠臣! “你的腰這幾日好些了?” “這邊沒再下雨,所以還好?!?/br> 這雨下的適時,她在時沒日沒夜的下著,她走了反倒風和日麗了。 “嗯……”她頓了下,不知怎么就轉了話鋒,“我想下個星期回家看看我媽,不然等招標開始了,也就更沒空了?!?/br> 他握著手機,眼中清冷,有那么一閃而過的慌張。 前幾日跟周宇成通了電話,知道周宇婧進來的情形癡癡傻傻的并無進展,偶遇觸動的點還是狂躁十足。 周宇成還說,葉楓的調令正式下了,下個星期啟程,凌曉珺被去了公職,國內是定呆不住了,只有當隨行家屬跟過去。 下個星期,她要下個星期回去,她父親在下個星期帶著小妾被發配,母親在瘋人院里癡傻癲狂的認不得人,她如何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