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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遵被她的話哽住,無奈道:“韻韻,你別說這樣的話?!?/br> 他目光灼灼看著虞韻,“你明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們現在也——” 王遵的話還沒說完,被蘇笑笑給打斷了。 “虞韻?!碧K笑笑站的筆直,看著坐在斜側邊的虞韻,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她在用這樣的方式,給虞韻壓迫感。 她內心冒出的火,態度淡淡:“我們只是隨口問問,你不想說就不說,沒必要冷眼相待吧?!?/br> 聞言,虞韻覺得好笑。 “原來這就叫冷眼相待?!彼聊チ讼逻@個詞,自言自語說,“我還以為自己表現的不夠明顯呢?!?/br> 話落,她沒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直言道:“既然知道我這兒不歡迎二位,你們為什么還不知趣離開?” 蘇笑笑被她的話噎住,怒瞪著她,“虞韻,你別欺人太甚,這兒不是你家地盤?!?/br> “……”虞韻想了想,含笑望著她,“我如果想,這兒也不是不能是我家地盤?!?/br> 雖說這話是有點大放厥詞,但虞韻猜想,如果她真喜歡這兒,想要這兒,虞潭應該會去幫忙溝通,盡一切可能把這兒轉化為頌運集團的產業。 即便做不到這點,頌運集團買入少許股權是肯定沒問題的。 聽到這話,蘇笑笑臉刷的一白。 她不是不知道虞韻身家背景,在認識她不久后,她就知道她的這位同班同學,家庭背景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厲害。 “你——”蘇笑笑噎了片刻,說道,“不要仗勢欺人?!?/br> 聽到這話,虞韻沒忍住笑了聲,眸光漠然地看向她,“你是不是只會說這兩句話?” 她泰然自若地坐在原位置上,語氣平靜,“蘇笑笑,我要真想仗勢欺人,你覺得你還能這么光鮮亮麗地站在我面前?” “……” 王遵聽著兩人對話,總覺得有自己遺漏掉的重點。 他側眸看了看蘇笑笑,又看了看虞韻,不解地問:“韻韻,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庇蓓嵳f了一句。 沒等王遵繼續問,虞韻扭頭看向江橫,語氣明顯比和王遵蘇笑笑兩人說話時,柔和了很多,“無聊嗎?” 江橫心想,她可總算是想起還有自己的存在了。 “不無聊?!彼蛿恐劢?,說了上回她跟應如霜吵架時一模一樣的話,“看鮮活的你,比攀巖更有意思?!?/br> 虞韻睇他一眼,“不給你看了?!?/br> 江橫失笑,勾了勾唇:“嗯?” 他嗓音低冽,故意拖著的尾音,酥了虞韻半邊耳朵。 虞韻沒搭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去攀巖吧?!?/br> 江橫應聲。 兩人正欲離開,王遵邊開口說話邊去去抓虞韻的手臂,“韻韻,我們好久——”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也還沒碰到虞韻衣服,虞韻先被江橫拉住手臂轉了個圈,和他換了個位置。 王遵手臂什么也沒抓住,錯愕地看向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人。 江橫面容冷峻,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全身上下透露著不爽二字,“你看不出來?”他扯了下唇,“她根本不想和你們多交流?!?/br> “……” - 看兩人離開,王遵臉色微沉。 他也并非是沒有脾氣的人,只是在面對虞韻時,習慣性地把自己姿態放的很低。 驀地,王遵狠狠瞪了眼蘇笑笑,“你和韻韻怎么回事?” 蘇笑笑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看他,“你說什么?” 王遵瞥她一眼,“她說她要真仗勢欺人你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站在她面前,是什么意思?” 說這話時,王遵是盯著蘇笑笑的,沒錯過她半分的情緒變化。 蘇笑笑神色稍滯,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見。 她抬起眼看王遵,和虞韻不太像的那雙杏眸里,寫滿了震驚,“王遵,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遵看她這樣,有些心煩意亂。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彼f,“你之前跟我說,韻韻是因為沒進國家歌劇院,覺得丟臉才和以前的朋友同學都斷了聯系?!?/br> 說到這,他稍稍停頓了下,看向蘇笑笑,“真是這樣嗎?” 蘇笑笑對上他打量目光,扯了扯唇,苦澀一笑,“你現在是又因為虞韻的三言兩語懷疑我是嗎?” 她問:“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王遵啞然,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知道蘇笑笑沒必要騙自己,畢竟在舞蹈學院的時候,她是虞韻最好的朋友??伤褪怯X得兩人剛剛的對話,讓人聽了有些迷惑。 蘇笑笑觀察著他情緒變化,眼眸里閃過一絲精光。 她聲音哽咽,壓著聲質問道:“虞韻沒進歌劇院的事,是不是真的?她因為我進了歌劇院一直在遷怒于我,一直都認為是我搶走了她的機會,所以才會對我是這樣的態度,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說著,蘇笑笑開始掉眼淚。 她嗓音帶著哭腔,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王遵,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還在惦記著虞韻?”她抿著唇,卑微似塵埃,“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內心就沒有一點點對我的信任是嗎?” “……” “我不是這個意思?!蓖踝衩看我慌龅教K笑笑哭,便會變得無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