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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男人其實喝的并不算最,大半夜的被抓到酒駕有點倒霉,但并不冤枉,害人害己的事情就該有人管才對。 沈京顏腦子很有條理,一瞬間就理出來‘和自己無關’以及‘理所應當’這兩點,然后叫了早餐吃,洗漱,上班。 化妝的時候她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脖頸上還有些淤青的痕跡,在纖細白皙的皮膚上斑斑點點。 其實顧秋并沒有非常用力,只是她皮膚是象牙白的晶瑩剔透,自小便是一碰便容易留印子,所以才顯的怪嚇人的。要是被別人看到,或許以為她遭受了家庭暴力也說不定。 沈京顏可不想被誤會和冠上同情的目光,臨出門的時候在脖頸系上一條方巾。 現在已經是深秋,眼見著就要十二月份,雖然林瀾的天氣一向溫和,但現如今系方巾也是很正常的打扮,尤其是沈京顏上班向來穿的很模式化——西裝短裙高跟鞋,也和絲巾很配。 因此即便她之前從來不這么打扮,也并沒有引起什么意外。 按部就班的過了一個上午,中午休息的時候才收到景以的回信。 這人就不是正常人的作息,向來凌晨四五點鐘睡覺中午下午起,沈京顏一點也不意外她現在才回信。 景以:[?。?!] 景以:[你們分手了?什么時候的事???靠,怎么說分就分了?] 景以:[是不是因為他又被拍的那個新聞?這B男人出軌了?cao,我他媽非得收拾他!] …… 信息源源不斷的一條接一條,沈京顏按了按太陽xue,慢吞吞的回。 [和被拍到有關,但他不是出軌。] [是我不想再堅持下去了,景以,我不喜歡他了。]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很簡單的這個理由:不喜歡了。 因為不喜歡,才會不想繼續忍受他和柳茵茵之間的虛與委蛇,即便知道顧秋的那些借口是真的,也還是會感到惡心。 喜歡的話,一切的堅持才有意義吧? 景以那邊沉默了幾分鐘,問她:[那你和江白程那個賭約怎么辦?你之前不是和他因為這事兒打賭了來著?顧秋這個混賬玩意兒,垃圾!我聽說他酒駕要被關半個月,顧家花錢了也沒通融成功,真是活該。] 現在他成了和沈京顏毫無關系的人,景以罵的更來勁兒了,毫不客氣。 沈京顏并不關心顧秋的下場,只是覺得景以說的這個關鍵點讓人比較頭疼,而且說曹cao曹cao到,她剛要回信息,江白程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沈京顏不情不愿的接起:“喂?!?/br> 江白程聲音聽起來挺愉悅的:“晚上一起吃飯?” 沈京顏:“為什么?” 江白程:“男女朋友一起吃飯還要為什么?” “……”不是都說了,不要入戲太深!沈京顏立刻拒絕:“不?!?/br> “喂,哪有你這樣的啊?!苯壮滩粯芬猓骸罢f好的當我女朋友,你這比陌生人都陌生?!?/br> “是說好了,前面還有‘假裝’這個前提?!鄙蚓╊伳鞘窍喈斄嫜览X,立刻反唇相譏:“假女朋友你還要陪吃這個項目?江總,您做夢呢吧?” …… 一陣沉默,就在沈京顏以為這位公子哥兒要發飆的時候,電話對面竟然響起了委屈巴巴的聲音。 “你就跟我一起吃嘛?!苯壮叹谷桓鰦桑骸敖裉焓俏疑?,如果女朋友不陪我的話會很失落的!” 沈京顏已經懶得去糾正他了,只是有些意外:“你生日不是一月份么?” 特邀專訪之前報社這邊都會收集被采訪人的資料,沈京顏記得江白程資料表上填寫的是‘一月十七號’來著。 “對外展示的資料誰填真的?!苯壮汤^續軟磨硬泡:“一起吃吧一起吃吧?!?/br> 能讓這么大一總裁屈尊降貴的和她磨嘰的事情,甚至都有些卑微了,誰能想到僅僅是一起吃一頓飯? 沈京顏都覺得莫名其妙,同時又被他煩的腦袋疼,只得胡亂的答應了下來。 于是下班后的傍晚,江白程非常準時的又到她公司門口報道。 他今天換了輛車開,是某年定制的限量版保時捷,照樣張揚到引人注目,沈京顏走過去的時候,就感覺不少同事的目光都追隨者她的腳步左看右看。 伴隨著自己硬著頭皮坐上去,沈京顏就知道自己在公司里一貫保持的低調,已經被江白程這幾次的到訪破壞殆盡了。 她麻木的靠在十分舒適的軟椅上,并不想說話。 江白程掃了一眼她圍著方巾都露出一小截的纖細脖頸,隨口問:“怎么系絲巾了?冷?” 沈京顏不自覺的坐直了身子擺弄了一下:“我想系就系?!?/br> 不知道為什么,她下意識有點怕江白程看到自己脖頸上的痕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沈京顏別扭著,因此沒看到江白程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著方向盤,唇角一貫噙著的笑意帶著戲謔的嘲弄。 到底還是留下痕跡了,僅僅送顧秋去蹲半個月的局子,還是有點太便宜他。 ◎最新評論: 【啊這,成年人談六年戀愛不發生關系,有點離譜啊…… 我真沒見過活的柏拉圖】 【無關本文,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說啊,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有,那是那個人愛上他了還是說只是習慣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