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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 釣安安√ —— 感謝【許枷枷】x30、【純姿娘】、【阿冰】的營養液mua! 第40章 謝安雙后知后覺地明白他的意思, 小聲反駁:“我不是魚?!?/br> 邢溫書笑著應和:“嗯,你不是魚,是我釣到的小寶藏?!?/br> “……” 謝安雙抿了下唇, 耳尖在夜色遮掩中稍稍泛紅, 生硬地轉移話題:“你怎么會在這里?” 邢溫書笑瞇瞇地看著他:“這問題我可是才回答過, 還是你想聽我再說一遍?” 謝安雙顯然更不自在了,隱隱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 “方才和小孩們玩得這么坦率,怎么現在又別扭起來啦?”邢溫書單手搭上謝安雙的肩膀,主動幫他換了個話題。 謝安雙看他一眼,把他的手挪開:“你剛才就在了?” “嗯哼?!毙蠝貢匀坏厥栈厥?,繼續說, “大抵就是在那個爬樹的小孩墜落時正好路過,尚未來得及出來便看見你直接沖了過去。那之后我就一直在了?!?/br> 謝安雙問:“我怎么沒看見你?” 邢溫書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因為我厲害啦?!?/br> 謝安雙:“……” 他果斷給了邢溫書一個白眼, 轉身就要走。 邢溫書連忙開口道:“難得又遇見了, 別這么急著走嘛~再陪我坐會兒?” 謝安雙看一眼他身旁的魚竿:“陪你坐著繼續釣魚?按照北朝例律,護城河可是禁止垂釣的, 你不怕巡守的衛兵看到?” “放心啦, 我這只是單純做個樣子而已?!毙蠝貢鴮⑸砼缘聂~竿拉起來, 就見魚鉤上其實根本就沒有魚餌。 還真是一出姜太公釣魚, 愿者上鉤。 謝安雙看著月光下泛起銀白的魚鉤, 半會兒后收回視線,問:“你要我陪你作甚?我很忙的, 沒有閑功夫同你閑聊?!?/br> 邢溫書將魚竿收好來, 暫時找個角落藏著,說:“那就不閑聊。要不要來聽我演奏?你想聽的我都可以吹哦?!?/br> 說話的同時, 他晃了晃手中的塤。 謝安雙之前沒有見過這種樂器, 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這叫塤, 和笛子一樣是吹奏樂器?!毙蠝貢卮鸬臅r候特地加重了“笛子”二字的發音。 謝安雙沒留意到他的小心機,倒是因為這個想起之前廟會節的事情,又問:“我記得你之前說,你也會吹笛子?” “嗯哼~”邢溫書看起來更驕傲了,“但凡是樂器我基本都會,不過比較熟悉的還是塤、笛子、蕭這類吹奏樂器?!?/br> 謝安雙由衷贊嘆一句:“好厲害,我都不會?!?/br> 邢溫書順勢問:“那你想不想學一點?我可以教你一些最簡單的?!?/br> 謝安雙卻搖了搖頭:“不必,這些高雅的興趣不適合我?!?/br> 聽到他的回答,邢溫書扭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說:“興趣本就是為了自己開心而學,這可不分什么高雅低俗?!?/br> 謝安雙依舊搖頭:“我還是更喜歡聽別人的演奏?!?/br> 邢溫書看了他一會兒,最終沒多問,遺憾地嘆口氣,又重新打起精神道:“那你有沒有喜歡的曲子?我吹給你聽?!?/br> 謝安雙想了想,有些為難地回答:“我有一首喜歡的曲子,但我不知那曲子名字?!?/br> 邢溫書一下子就來了非常大的興趣,問:“那你會哼么?我聽過的曲子不少,只要是我知道的,你給我個調子我就能想起來?!?/br> “我……試試?!?/br> 謝安雙回憶著幼時總是聽到的那陣旋律,輕輕哼出一個曲調來。 許是不習慣在人前哼唱,他聲音放得很小,聽著細細軟軟的,像只貓兒一樣。 邢溫書走神片刻,之后才反應過來,仔細辨別他哼出來的曲調,卻在辨別時倏地愣住了。 ——謝安雙哼的曲調,是先帝舉辦世家子弟宴席時,他最常用笛子吹奏的那首。 但是他記得每次到世家子弟表演環節時,謝安雙都已經不在宴席上了。 在邢溫書愣是詫異的片刻,謝安雙已經結束哼唱,見他一直沒反應還有些失落:“果然你也不知么?!?/br> 邢溫書連忙回神,笑著說:“不是,只是有點詫異原來你喜歡這種歡快風格的曲子。我還以為以你這般別扭的性子,會更喜歡那些曲調憂傷綿長的曲子?!?/br> 謝安雙瞬間收起剛剛的小失落,回以一個無語的神情:“都叫你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了?!?/br>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毙蠝貢言掝}轉回來,“這首曲子叫荷畔,荷花的荷,是……嗯,邢府二公子自創的樂曲?!?/br> 謝安雙愣了一下:“邢府二公子自創的?” 邢溫書點頭,反問:“你不知道么?邢府二公子的樂曲天賦可是京城音律圈中知名的高,這首曲子是邢二公子十一歲左右時譜出來的,在幾次宮宴中一點點完善,最后就成了你方才哼唱的版本,那也是京城中流傳最廣的版本。據說這首曲子的靈感來源,是邢二公子幼時在某個荷塘畔遇見的一位小孩?!?/br> 謝安雙這會兒可就愣了不止一下。 在荷塘畔遇見的小孩……會是他么? 他回想起那首曲子里輕快的曲調,很快又排除掉這個想法。 倘若是他們的初遇,應當不可能是這樣歡快,或許是邢溫書和其他的人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