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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遙也看著蕭吟,一年前他選擇來常州的意圖蕭吟果然是心知肚明的,他一直沒有選擇放棄也是想要更好地與蕭吟相處,可以真正無所顧忌地站在蕭吟身邊,與蕭吟并肩同行,也許他還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眼下他已經做到了最好。 蕭吟看他沒有再說反駁的話,勾唇笑了笑,湊上去在唇角印下一個吻,道:“昨夜都和我睡過了,你也別想著能跑,一輩子都是我的了?!?/br> 江遙:“……” 今早蕭吟一直說話正經,還以為昨晚蕭吟也知道玩過了,收斂了不少,沒想到這會又說這般羞恥的話。 江遙不出所料地又漲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了,蕭吟撫了兩下他脖子上的紅痕,輕聲道:“阿遙,跟我成親吧?!?/br> 最后江遙也沒親口說出答應的話,實在是羞得眼睛都憋紅了,但還是回應了蕭吟的吻,無聲的回答讓蕭吟那點疲倦感都沒了,午后終于喜滋滋地拉著江遙下樓去處理正事。 齊硯看這兩位終于記起了正事,什么話也沒多說,將這些天查探到的信報全都整理到一處給蕭吟看,又呈上昨天和今早新的情報,道:“之前按公子的計劃,是還要再去涵寧郡王的私宅幾次,摸清情況而后細細探查,就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畢竟那天晚上有些打草驚蛇了,恐怕那宅子里又加強了守衛。不知主人有什么打算?” 蕭吟隨意掃了幾眼情報,丟到一邊去,一臉平靜道:“我不想等,想辦法找出和李青在此地秘密接洽的人,直接把人綁了,帶回來審?!?/br> 齊硯怔住了,沒想到一向謹慎的主人會用這么粗暴的方法,眼神詢問地看向江遙。 江遙咳了一聲:“聽主人的吧,現在就去安排,盯著李青身邊幾個人,把那個人挖出來?!?/br> 齊硯應了聲是,正要退下,就聽到蕭吟又用平淡的聲音說道:“最多三天,把這件事辦妥,然后全都跟我回潤州去?!?/br> “???”齊硯愈發懵了,“回……回潤州?所有人?主人,那邊是出什么事了嗎?” 蕭吟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我要成親了,這事夠不夠大?” 齊硯:“……” 那確實挺著急,三天都嫌太慢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走下樓的鵝子:已經想扛火箭連夜逃離地球(裂開) 話說他們兩結婚也擺不了幾桌的感覺,除了弟弟、顧神醫還有暗衛們,其他人誰會來,狗頭。好慘,看來需要弟弟拉點人來撐場面,狗頭。 明天應該請假,我要去好好琢磨完結章的結婚。然后關于番外,之前我沒打算寫番外的,寫這篇文的心路歷程已經發生了極大轉變,最初開文的時候很隨意很隨意,就是抱著玩一玩爽一爽的心態,沒有想到遇到了不少同xp的姐妹,而且自己寫得也產生了感情(x),所以突然又打算寫一點番外了,不知道大家想看啥,如果有想法可以留言~ 第48章 本來刺探涵寧郡王與京中的聯系一事是平昭侯府最近的第一大事, 暗閣在這上面砸了不少精力,就連墨風都被派出去追一封信了。 只是誰都沒想到蕭吟早上進屋去和江遙說了幾句話后就把之前的所有計劃全部推翻,臨時定了一個粗暴至極的計劃, 還要求三天之內辦妥,負責攔截送往京城的信報的墨風接到消息后簡直一臉莫名其妙, 不知道蕭吟是為何會如此心血來潮。 雖然江遙也覺得在時間上緊了一些,但蕭吟主意已定, 他也沒再勸, 畢竟蕭吟這般做是為了……辦婚事,他對此難以啟齒, 蕭吟的喜悅卻是擺在臉上的, 甚至還喜氣洋洋地寫了信回潤州讓季逢青準備所謂的聘禮, 說等此間事了, 要親自送到屛州的落朝宗去下聘。 江遙根本提都不好意思提成親的事,蕭吟只要一說他必然會坐立不安,一想到蕭吟還要煞有介事地去弟弟那里送聘禮,他覺得自己不僅在常州沒臉見人, 以后去哪里都沒臉見人了。 對此蕭吟只是笑著揉揉他的腦袋, 道:“阿遙一直這般害羞可不行,這親事自然是要辦的, 辦了之后你我就是夫妻,你以后也是平昭侯府的主人, 總不能見了誰都臉紅吧?” 之前蕭吟知道他在情.事上害羞, 往往會照顧他的感受,不會在外人面前說一些過于親密的話, 但自從他默認了要與蕭吟成親之后, 蕭吟徹底不管他害不害羞了, 恨不得逢人就說一說這事,像是在顯擺一件值得夸耀的事一樣,然而蕭吟都二十好幾了,娶的還是一個男人,身份算不上多好,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值得夸耀的事。 不過他也明白這是蕭吟當真將他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能與他成親令蕭吟高興不已,想要讓所有人都沾沾喜氣。 因而縱然江遙每天都被蕭吟的高調弄得羞臊不已,也沒有說過反駁的話,由著蕭吟把正事丟在一邊,假公濟私地用暗閣傳遞情報的路和季逢青來回傳信,為的只是商議聘禮禮單內容。 蕭吟可以不管事,但江遙作為常州的主事人,不管怎么說還是要把這事做好,為了避開蕭吟,免得影響正事的進度,他白天待在另一間房中處理事務,晚上就拉著齊硯跑到江上那艘游船上,寧愿在江上吹風也不想回去面對過于亢奮的蕭吟。 聽蕭吟的意思,未來幾年可能打算陪著他一起常住常州,他覺得自己每天都可以不用見人了。 齊硯看他一邊看信報一邊還一副苦惱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總覺得當初江遙手腳戴著鐐銬來暗閣陪他練劍并沒過去多久,一年多的時間,還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禁又想,得虧自己當初對江遙還算不錯,剛開始和江遙完全不熟的時候,江遙求他要那兩個東西他也沒直接轉頭走人,一年多后的他莫名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