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的質疑 ⒅ň.#169;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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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松開他,驚慌地背過手去。 他摸了摸鼻尖,深藍的眼珠往下一轉,低頭輕咳了一聲:“你,突然干什么?” “啊,沒什么?!蔽覍擂蔚爻镀鹱旖?,飛快地運轉著腦子,努力尋找一個不會被當成瘋子的借口,“只是太久沒見你了,有些激動?!?/br> “你在開玩斜起?”面色變得有幾分古怪,他眼神奇妙地盯著我,“你現在居然會說這種話了?!闭f著,藍眸一斂,青年的語氣陡然沉了下去:“你為什么在這里?這么久了,你都去哪里了?為什么要和我分手?” 一連三個問題迎面砸在我的臉上,此刻情況緊急,我根本沒時間解釋。攥緊身后的雙手,我一面防備著背后半死不活的吉良吉廣,一面憋著焦急的情緒,頭腦混亂地張口請求道:“啊……這些說來話長,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你能讓我先上去嗎?我想去個地方,麻煩你了,跡部君,可以拜托你嗎?” 如果再不離開,吉良吉廣一旦恢復過來,我們又會再度陷入危險當中。 興許是被我的“無恥”震驚到了,他懵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行吧,上車?!?/br> “謝謝?!蔽亿s忙上了車,然后對司機說:“麻煩請快點開車?!?/br> 旁邊的跡部景吾一連看了我好幾眼,幾次都欲言又止,直到汽車重新啟動,他才半開玩笑似地說道:“我說,你是在被人追殺嗎?” 我正襟危坐,攥著膝蓋上的裙子,雙腿繃得筆直,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思考就脫口而出:“是這樣的沒錯?!?/br> “哈?”他神情一愣,瞇起了眼睛。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不,不是?!碧彀?,我都在說什么?我果然不是那種能夠隨機應變臨場發揮的社交天才,我只是個沒用的社.恐而已。 我轉過臉去,對上青母牲疑的目光,忙收回視線,垂下了頭:“總之是有很緊急的事情,不方便告訴你?!?/br>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審視,隨后輕嗤了一句,“而且不方便告訴我?那前女友,我為什么要載你呢?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尋求我的幫助呢?” “我會給你錢的?!蔽叶⒅窐?,伸長脖子,觀察著路邊的行人。 “喂?!彼穆曇衾锶旧狭溯p微的怒氣,“你到底在找什么?” “已經是最快速度了嗎?能更快嗎?”我答非所問。 他輕輕扶額:“嘖。你瘋了嗎?” “不好意思,菊理小姐?!彼緳C平靜地回道,“不能再快了?!?/br> 我心里著急,索性趴到副駕駛座的椅背上,探著頭去看車外的反光鏡。 還好,沒有跟上來。 我松了口氣,心臟落到了原位,又坐了回去。這時候,我才終于冷靜了下來,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頭頂那股恍若有實質的視線,沉甸甸的,壓迫感十足。 他在生氣。 “抱歉?!蔽倚奶摰靥ы沉怂谎?。 那雙蔚藍的眼眸虛虛地瞇起,眉心折痕漸深,他輕嘖一聲,問:“我問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剛才跑那么快做什么?后面有人追你嗎?還有……”他微斂唇角,質疑道:“你剛才讓我[小心]是什么意思?” 果然,想要蒙混過去是不可能的,畢竟對方可是跡部景吾啊。但我不能告訴他,這不是他應該牽扯進來的事情。 “真的沒什么?!蔽曳銎痤~頭,別過臉,盡量不和對方對視,“只是我腦子發昏而已,可能是看到幽靈要襲擊你,哈哈……你信嗎?”我看了過去,笑容尷尬地僵在嘴角。 他看我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 “你該不會是被人騙到什么奇怪的教會組織里了吧?”跡部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就是你這一年來都杳無音信的原因?” “是這樣的沒錯?!蔽液敛华q豫地肯定了對方的猜測,“不過我逃了出來,教會里的人剛才在追我,所以我才跑的?!?/br> “你在開什么玩笑?”也許是我承認得太果斷,他反而不信了。 “景吾少爺,要不要先去一趟醫院?”駕駛座上的司機問道。 該死,把我當成精神病了。 “不用?!彼役E部還是比較有判斷力的,他沒有信我的話,仍舊耐著性子問道:“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只能告訴伯母了?!?/br> “不?!蔽颐腿贿o裙邊,搖了搖頭,“你別告訴我媽?!?/br> 他吸了口氣,無奈道:“所以你能說實話了嗎?” 我猶疑了片刻,瞧了他一眼,謹慎地開口道:“跡部君應該聽過這樣的新聞吧。啊,就是這樣的,剛剛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找工作的時候被騙到了傳銷組織,還有的被拐子拐到鄉下賣給了娶不上媳婦的老男人。我大概遇到的就是類似這樣的情況吧?!?/br> 他沉下了眸。 “景吾少爺,直接去警察廳嗎?”司機又說話了。 這次他沒有回話,只是盯著我:“所以是哪一種?是進了傳銷組織?還是,被賣給了鄉下的老男人?!?/br> 天哪,我要瘋了。我崩潰地捂住臉:“算,算是第二種吧?!?/br> 他作勢要拿手機:“你跟伯母說?!?/br> “別跟她說!”我摁住他掏手機的手,語氣急切,“不要告訴她,求你了跡部君?!蔽姨ы蛩?,眼神滿是祈求。 面色一僵,他垂眸看著我,移開目光,聲音微沉:“是真的?” “真的……”我低下了頭。 他沉默了,他信了,因為確實是真的,雖然不是被賣給了鄉下老男人,但情況差不了多少。 他側身扶住額頭,沉默了半晌,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抱住頭:“這不關你的事,跡部君,我自己會解決的。你隨便找個路口把我放下就走吧?!?/br> “呵?!彼粴庑α?,“你要我坐視不理?你究竟有沒有一點身為我女友的自覺?就算不是男女朋友,我就可以把一個遭受不幸的女人扔在路邊不管嗎?你自己解決?你自己怎么解決?像剛才一樣跑嗎?” 我捂住雙眼,不知該如何回答。 所以為什么會遇上跡部景吾呢?原本就麻煩的情況變得更加復雜了。 “會有人解決的?!蔽腋械叫睦?,忽然好想全部說出去算了,什么都不管了??墒遣恍?,跡部只是一個普通人。 “誰解決?你自己?誰幫你解決?”他窮追不舍。 “反正不關你的事?!蔽覐氐追艞壛私忉?。 身側的人不再說話,氣氛沉默了下來。 “不關我事……”他嗤笑了一聲,“停車?!?/br> 車速減慢,穩穩??吭诼愤?。 他解下自己的安全帶,又俯身過來試圖解開我的安全帶。 我立馬往后躲,用手推他:“干什么?” “下車!” 他幾乎是連拉帶拽地將我扯下了車。 他抓著我的手腕站定在路邊,司機也隨后下來了。 “你要做什么?”我被他的行為弄懵了。 他轉過臉,垂下眸子盯住我:“等著。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追你?!?/br> “我……”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我要怎么脫身? 我著急得渾身冒汗,恨不得甩開他的手就走,可惜他拽得很緊,我根本一動都動不了。完了,已經有路人看過來了,已經有人開始議論了,已經有人認出跡部景吾了…… “你看那個人好帥,好像在報紙上看到過?!?/br> 不行! “上車!”我拽著他就往車上去,先一步上了車,然后將他也拉進了車里。 關上車門,將路人的視線阻隔在外,我這才松了口氣。 我還沒放松多久,一扭頭,就發現青年正支著下巴看我,眼里閃爍著微妙的光。 “你到底有什么想要瞞著我?”他問。 我知道,今天若是我不說清楚,他是不會放我走的。 “那好吧,那我告訴你?!?/br> 他坐直了身體。 “是這樣的,我確實是被人騙去結婚了,但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幫我解決的是空條承太郎,我的大學老師,你可能不認識他?!?/br> “我認識?!臂E部的語氣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看著我的眼神也變了,“他幫你解決的?他怎么幫你解決的?他為什么要幫你解決?” 又是一連三問,我真的好想堵住他的嘴啊。別問了好嗎? “因為空條老師剛好去那里有事,發現了被騙婚的我。他救我還需要理由嗎?就像跡部君你不會將一個遭遇不幸的女人隨便扔在路邊一樣,那他看見了我,自然也不會視而不見?!?/br> “哦?!彼崎_視線,繼續問,“所以既然解決了,你剛才跑什么?為什么不回家?” 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因為我又被一個奇怪的男人纏上了,他一直在后面追我。不回家是因為不想回去?!?/br> “那你現在準備去哪里?”他又問。 “我要去找空條老師?!蔽业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九點五十四分。 空條老師和吉良吉影約定好了十點之前碰面,吉良吉影是九點二十幾分出門的。他真的去了公司嗎?還是去赴約了呢? “你找他做什么?” “因為有事?!?/br> “什么事?” “啊……停車!停車!” 一輛藍色的跑車從左邊的道上穿了過來,看到熟悉的車身,我瞬間雙眸一亮,拍著車門要求下車。 車一停,我連忙打開門鉆了出去。 跡部不滿地在身后喊:“你究竟在干什么??!宮菊理!” “露伴!”我追了上去,大聲呼喚,“露伴先生!” 前面的車停了。 車窗搖下,從窗戶里探出頭來的青年摘下墨鏡,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你怎么在這里?” “先不說這個了?!蔽遗苌先?,一把拉開車門,“來不及解釋了快開車!” 跡部:??? 露伴:??? 跡部很懵比:這他.媽扔下我就跑了?跟我解釋一句會死嗎?還有那個綠頭發的男人究竟是誰!為什么我感覺頭頂綠油油的?! 露伴(死亡的燈光在頭頂閃爍):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我會倒霉。(*^ω^*) 菊理:真的不是我不想說,這要我怎么解釋?說追我的是一個幽靈?我被一個變態殺人狂的替身使者給騙婚了?現在那個殺人狂又套了別人的殼子繼續逍遙法外?他能信嗎?我都不敢信好嗎。 菊理之所以不打承太郎的電話,是因為她壓根不記得阿強的電話號碼(笑死)。她只記得玲子和她母親的手機號。而她的手機之前被吉良高壞了,這是新買的。她倒是可以通過玲子聯系阿強,不過不想把玲子牽扯進來,對跡部也是一樣。替身使者的事情還是得由替身使者來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