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的慘?。ㄒ烟鎿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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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有興趣進來看看嗎?” 照相館的老板看著站在店前遲遲未動的高大男子,揣著手有些惴惴地迎了上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青年轉過頭,碧綠的眸子冷冷一掃,頓時叫人緊縮脖子,生怕惹惱了對方。門口的客人是個堪稱英俊的男人,應該是個混血兒,身材異??齻ネΠ?,輪廓分明,五官精美,尤其是那雙綠色的眼睛,貓眼石一樣潤亮剔透,斜著眼看人時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穿著白色的大衣和白色的長褲,貼身的是一件黑紫色的長袖衫,原本寬松的衣服竟被裹在里面結實的肌rou撐得鼓鼓的,叫人一見便知他不好惹。 承太郎淡淡地瞧著面露不安的老板,收斂起眼底的壓迫感,指了指櫥窗里那副一看就知新擺上去不久的婚紗照,問:“他們是什么時候過來拍的照片?” 老板一怔,順著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在:“兩天前拍的?!闭f著,他警惕了起來,試探地問道:“先生,您認識他們嗎?”因為那對夫妻的長相過分出色,所以他沒有征求主人的意見就直接拿出來當了招牌,萬一被他們的熟人看到,告訴了他們……不妙,待會兒趕緊撤下來才行。老板暗暗琢磨道。 承太郎把手插.在兜里,神情難辨:“我認識女方?!?/br> 老板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偷偷打量著來人,欲言又止:“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得上忙的嗎?”難道是三.角戀?他心癢難耐地搓手指。這可太刺激了。不過……他想了想另一位的身材樣貌,忍不住為自己的客人捏了把冷汗:那位恐怕禁不住這位的一拳頭啊。 承太郎無視老板眼里的八卦,繼續開口道:“我想知道男方的名字?!?/br> 為了尋找失蹤的菊理,他特地把老頭子從美國接到了杜王町??上Ю项^子人老了,腦子變得不太清楚,能力也削弱了不少,定位了半天只定位到了這座城市。他連夜趕了過來,沒想到竟然在這家照相館找到了線索——短短的幾天時間里,菊理居然和其他男人結婚了,簡直難以置信。這里面一定有古怪。那個人到底是誰? 思索著,他又撇了眼那照片上的男人。以老板的視角來看,面前這位顯然對自己的“情敵”眼見心煩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因此“善解人意”的老板忙回道:“是赤松先生,赤松洋介先生?!彼浀媚俏怀嗨上壬轮环?,出手大方,一看就是有錢人家,而眼前這位的氣度也不是尋常人,看來還是豪門恩怨了。老板心癢難耐,然而出于對小命的愛惜,他沒敢多問。 “赤松洋介?”黑發男人嘴里咀嚼著這個名字,皺起了眉頭,“有他的聯系方式嗎?” 老板下意識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機,然后慌忙搖頭:“這個我就不能說了,抱歉先生,除非您是公安?!?/br> 他暗了暗眸:“StarPlatinum·TheWorld?!?/br> 整個世界霎時停止,老板保持著把手插.進口袋的動作定在了原地。他上前一步,俯身掏出手機,找到聯系人客戶那一欄,一秒默記下標記著“赤松洋介”名字的電話號碼,再次將手機塞回老板的口袋。 一切保持原樣,時間開始流動。 “誒?”老板一副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呆呆地撓了撓頭。 “多謝?!?/br> 男人拋下這句,便轉身離開了。 老板抬頭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慶幸:雖然看起來像個有文化的流氓,但是還挺好說話的。 “嘖,到底是誰?” 一早上,赤松洋介就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上面赤.裸裸地威脅道:「赤松洋介,十點之前來×××街的×××巷見我,帶上五十萬美元現金,否則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訴你的父母?!?/br> 他坐在床頭,rou著眉心,表情十分不耐:這個赤松洋介究竟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際關系? 他本不想理會,可考慮到若是對方確實掌握了赤松洋介什么把柄,到時候捅出來暴露了自己可就不妙了。又想著對方假如真的有赤松洋介的秘密,正好趁此機會將這個不定時炸.彈給解除掉,讓對方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 因此他回了句:「好?!?/br> 發完短信,他回頭看著沉睡的妻子,抱著她親.熱溫存了一會兒,又給她蓋好被子,遮住她一.絲.不.掛的胴.T,換好衣服,出了門。 去到附近最近的銀行,他取了五十萬美元現金,提著現金就前往約定的地點。 來到偏僻無人的小巷,赤松洋介帶著沉甸甸的箱子,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穿著邋遢的中年男子站在小巷中間,背對著他。 他停下腳步,瞇起眸子,謹慎地環顧了一番四周,出聲道:“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br> 男人轉過了身,露出一張呆滯魯鈍的臉,沖他咧開嘴,嘿嘿一笑。 什么?眉心一跳,他暗道不好。 “吉影!快跑!” 一張照片突然從他懷里跳了出來,厲聲叫喊著??墒莵聿患傲?,凜冽的殺氣從他的頭頂襲來,伴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歐拉”,碗口大的紫色拳頭朝著他震驚失色的臉重重來了一拳。 黑發男人飛了出去,砸在遠處的斷壁殘垣上,激起一層煙塵。 “咳咳?!彼斨活^的血艱難地爬起來,這時候,一聲“綠寶石水花”,綠色的替身如蛛網一般將地上的男子團團圍住。 “承太郎先生!” 一名高中生和一名銀發的法國男人也相繼走了出來。 他坐在地上,曲著膝蓋,擦了擦嘴角的血,在眾多替身使者的包圍下,暗暗咬牙:可惡,難道我吉良吉影的人生就要到此為止了嗎? 他捏緊拳頭,忽然冷笑了一聲,轉向身前不遠處的那抹挺拔的身影,低低發笑:“菊理已經被我的殺手皇后摸過了,我現在就可以按下按鈕?!?/br> 其余人都驚呆了,一臉難以置信:“簡直無恥之極!” 承太郎瞇起了眼:“典明,先把替身收起來?!?/br> 一旁的花京院只得撤回了自己的替身。 摸著臉上的血,吉良咬了咬牙,拎起腳邊的行李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眾人圍在他四周,警惕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一旁的流浪漢忽然動了,吉良吉影的腳下不知何時散落了一地的鈔票,流浪漢發瘋似的朝著男人撲了過去,面目猙獰地叫嚷著:“錢!我的錢!” “小心!”花京院見勢不妙急忙去攔,吉良吉影一聲Y笑,將手里的箱子朝著流浪漢扔了過去。 “典明!”承太郎上前一步,身后的紫色巨人沖到了前方,對著箱子就是一拳:“歐拉!” 箱子在半空中爆.炸,紫色的拳頭爆出了血。 “承太郎先生!”仗助趕忙出手,“嘟啦嘟啦——” “吉良吉影,站??!” 與此同時,箱子爆炸的那一剎那,身受重傷的吉良將整面墻變成了炸彈,在爆炸聲的掩護下遁走了。波魯納雷夫見狀,拔腿追了上去:“銀色戰車!” “吉影!快跑——嗚哇——噗——” 戰車的劍刺中了,刺中了一張撲過來的照片,刺中了照片里的老人。 “什么!”波魯納雷夫驚呆了,那老人從照片里爬出來,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趴在相框上,還不忘了大喊:“快跑!我的兒子,吉影,快跑——” 也許根本不用老人的提醒,那個男人跑得比誰都快,他連回頭都沒有回,一次都沒有回頭看一看為自己身受重傷的老父親。 “豈可修!”波魯納雷夫氣得一拳砸在地上,拳頭都崩出了血。 “波魯納雷夫!”這時候,其他人也趕了上來,看見逃跑的吉良吉影,作勢便要追。 “不……不要……”奄奄一息的老人串在銀色戰車的劍上,哇得吐出一口血,瞪大著眼睛,顫顫巍巍開口,“我告訴,告訴你們,那個,那個女人在哪里?!?/br>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不動了,他們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承太郎面色沉沉地盯著面前將死的老人:“說?!?/br> “呵呵?!奔技獜V笑了,他掀起皺巴巴的眼角,露出瘋狂的笑容,“你也被那個女人迷惑了吧?那個女人,可惡的女人,她害了吉影,她害了我的兒子!這個禍水!這個紅顏禍水!如果不是因為她,吉影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仗助不滿地打斷:“跟菊理老師有什么關系!明明是吉良吉影的錯吧!殺人犯還有理了?” “仗助?!背刑商鹗?,阻止他繼續浪費時間,直盯著那個神志不清的老頭子道,“快說,否則我打斷你的頭,再去殺了吉良吉影?!?/br> 吉良吉廣Y狠地瞪著他,咧開嘴:“她就在綠野別墅區第三棟第三層最里面的那一間,找到她,帶走她,帶走那個禍水!”說著,他哭了出聲,捂住臉,涕泗橫流:“帶她走!放過我的兒子,讓那個妖女放過我的兒子吧?!?/br> 波魯納雷夫滿臉復雜地看著這位溺愛兒子的糊涂父親,嘆了口氣:“看來吉良吉影走到這一步,你功不可沒啊?!?/br> “我們走?!?/br> 承太郎不理會老人的哭訴,直接帶人離開了。 “吉影……吉影……”生命的最后一刻,吉良吉廣躺在地上,嘴里聲聲喊著的依舊是自己兒子的名字,“離開那個女人吧,吉影,她是……是你的天.罰啊……” “里面什么動靜?” 駛過巷口外的車突然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座后面的紫發青年驀地開口,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精致英俊的臉龐。 “景吾少爺,好像是人的哭聲?!鼻懊娴乃緳C開口道。 目光往外一掃,青年望向小巷,只見一個流浪漢搖搖晃晃地朝著他們這邊走來,手里攥著幾張鈔票,面露癡迷:“錢,我的錢?!?/br> 他收回目光。陽光落在青年白皙的側臉上,照出眼角下那顆嫵媚的淚痣。 “走吧?!彼涞亻_口,“去洋介表哥的公司轉一圈?!?/br> “是的,景吾少爺?!?/br> 豪車開走了,誰也不清楚就在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里,這個小巷子中究竟發生了什么。 “好父親”吉良吉廣: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我的兒子現在還過著偶爾殺個人,平時認真上班的平靜生活。要不是她,吉影就不會回來找她,不找她,就碰不上空條承太郎他們!就不會受那么重的傷!更不用天天提心吊膽了! 菊理:……那我可真厲害→_→ 本章信息:吉良偷了跡部表哥的皮,表哥慘,表哥的父母也慘。 路人.跡部.景吾(頭頂直冒綠光):好家伙,女朋友成表嫂了。綠帽大人竟是我自己?而且你們這群家伙,我根本就沒有同意分手??!混蛋!她擅自給我發分手信息后就換手機了喂!意思是我們還是男女朋友??! 其實吉良沒有把菊理變成炸.彈,這里是忽悠承太郎他們的,只不過如果此刻菊理在身邊的話,他一定會把菊理變成炸.彈威脅他們,畢竟他知道菊理不會死,而承太郎他們不知道,就是這么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