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只想撒嬌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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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偷瞄的視線逐漸停滯,眼睛一眨不眨:“阿翡,你的腰好細?!?/br> 樓折翡淡淡地撩起眼皮:“沒關系,就算你的腰不細,我也能握住?!?/br> 姜白:“?” 甫一進入溫泉池中,樓折翡就舒服地喟嘆出聲,結契大典儀式繁重,一趟走下來,還是很累的,泡泡溫泉正好能夠緩解疲勞。 當然,泡溫泉還有其他的妙處。 樓折翡倚著池壁,勾了勾手:“過來?!?/br> 除憂花鋪開在水面上,組成一幅濃淡相宜的畫面,畫中人應聲而動,緩緩靠近。 姜白的臉泡得發紅,像醉了酒一般,眼神發直。 樓折翡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看到自己沾了水珠的鎖骨。 嘖,小色鬼。 樓折翡懶得再遮掩,直接抬手將人撈進自己懷里:“只是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親一親?” 臉皮薄的小傻子不禁逗,說不定會紅了臉,然后將臉埋在他懷里,不抬起頭……! 樓折翡渾身一震,被溫泉水放松的身體僵住,只能感受到一點溫熱的潤濕觸感,從鎖骨處擴散開,攫取了他全部思緒。 他怔怔地低下頭,只看到一截沒來得及全部收回去的舌頭。 姜白舔了舔唇,略有些嫌棄:“味道不怎么樣?!?/br> 樓折翡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近乎蠻橫地捏著姜白的下巴,用手指撬開他的唇齒,勾弄著舌頭:“怎么什么都吃,這么貪嘴,喂你點不一樣的東西,怎么樣?” 有手指阻擋,姜白怕咬疼他,一直張著嘴,沒有閉上。 晶瑩的涎水順著他的唇角滑下,落在溫泉池中的除憂花瓣上,震開微小的漣漪。 樓折翡沒給他回答的機會,或許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要聽姜白的答案。 因為無論答案是什么,都改變不了他已經做好的決定。 水面上蕩開一圈又一圈晃動的波紋,隔著細碎如星子的花瓣,隱約能看到水下的動作。 不一會兒后,樓折翡甩甩手,指腹按在姜白嘴唇上,重重地揉了下:“你把水都弄臟了?!?/br> 淡淡的細小斑點浮在水面上,為樓折翡的話添了一分佐證。 姜白羞紅了臉,抿著唇去捂他的嘴:“不會臟,溫泉水是活水,等下就會變干凈的?!?/br> 樓折翡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掌心舔了一下:“好,不臟,讓親嗎?” 他的思維太跳躍,加之掌心傳來的細微摩擦感,令姜白整個人都處于混沌之中,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被樓折翡禁錮住,無法動彈。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樓折翡的吻很輕很熱,落在姜白的掌心,順著指根,一點點吻到指尖。 無名指與心臟相連,在親到姜白的無名指時,樓折翡心中微動,想起上輩子在暗淵的時候。 那團黏人又乖軟的霧氣總是膩在他無名指尖,急切而渴望地等待著吞食他的血液。 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命中注定吧,不然怎么可能早早就融進了彼此的骨血之中。 姜白眼睫輕顫,仿若一只即將振翼的蝶,脆弱又惹人憐愛。 把小鳳凰變成小哭包,那樣一定很有趣。 當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時候,樓折翡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他一邊不忍,一邊又忍不住親得更重,細碎的吻落滿姜白的眉眼。 姜白皺緊眉頭,呼了聲痛,樓折翡恍然回神,松開被他不小心捏紅的手腕。 懷里突然撞進來一個暖烘烘的小傻子,樓折翡愣了下,笑了:“弄疼了,還往我懷里鉆?” 姜白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逗得樓折翡大笑出聲:“哪里再去找像你這樣的小傻子?!?/br> 疼了還不舍得離開他,不是傻是什么? 姜白勉強拉回思緒:“還沒泡完嗎?該休息了,還要做更加親密的事?!?/br> 他說完反應過來,更加親密的事,不就是脫光了親親抱抱,和現在似乎沒什么區別。 樓折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勾了勾唇:“是泡得差不多了,可以做更親密的事了?!?/br> 泡了這么一會兒,整個人都泡軟了,抱起來軟乎乎的,特別適合接下來要做的事。 樓折翡壓著姜白又親了一會兒,才帶人離開溫泉,上了岸。 在暖爐和法陣的作用下,感覺不到一點冷,樓折翡拿來嫁衣,將姜白整個包住,推搡著到軟榻旁邊。 姜白皺皺眉頭,不無可惜道:“都弄濕了?!?/br> 這嫁衣是緊急趕制出來的,但并不廉價,每一針每一線都是細細繡出來的,襯得人眉目明熠。 樓折翡很輕地笑了下:“濕了才好看?!?/br> 姜白:“……?” 樓折翡不知從何處摸出來一個小木盒,擱在軟榻上:“阿白最乖了,別亂動,知道嗎?” 姜白不明所以,手撐著軟榻,回頭看他:“不是要做更親密的事嗎?” “沒錯,是要做更親密的事?!睒钦埕浯蜷_盒子,揩了一塊凝固的黃白色膏體,“阿白想和我天下第一親密嗎?” 姜白下意識點頭:“想,但我們不是已經結契了嗎?” 結契了,生死不離,就是彼此最親密的存在。 樓折翡沖他曖昧地眨了眨眼:“那只是名義上的親密,還有實際上的親密?!?/br> 姜白懵了:“實際上的……親密?” 樓折翡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都交給我就好?!?/br> 軟榻旁擺了好幾盞燈,燭焰將四周照得很亮,好似一場綺麗的舊夢。 樓折翡親了親微滯的小傻子,從后面擁住他,指尖勾起嫁衣下擺:“合該阿白穿嫁衣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br> 姜白滿臉不贊同:“你穿的好看?!?/br> 樓折翡輕輕笑了聲,沒搭話。 他一只手就能捏住姜白的兩只手腕,以往總是要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時至今日,才能以絕對的,不容置疑的姿態,將人抱進自己懷里。 藥膏是之前準備的,活血化瘀,很適合治傷。 以樓折翡的臉皮,做不到去配春宮圖冊上專門的藥膏,只能旁敲側擊,從蓮生那里討了一盒傷藥來。 都能用,效果也差不了多少,左右端看他的技術。 樓折翡信心滿滿,那一整本春宮圖冊,他硬著頭皮都看完了,還看了好多遍。 只差今日的實踐了。 藥膏和想象中的效果相差無幾,姜白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小,皺著眉頭,卻沒有掙扎:“好奇怪,這是要做什么?” “做……”平日里瞎話信口拈來,此時此刻,對上姜白認真的眼神,樓折翡覺得自己沒辦法胡編了,“做能讓我快樂的事,我努力一點,也能讓你快樂?!?/br> 姜白一臉懵逼:“?” 這他娘的,說了和沒說一樣。 樓折翡失笑,八成也發現這是廢話了,低頭親了親他,不再言語,繼續自己要做的事。 姜白對樓折翡有著超乎想象的信任,樓折翡說一句“能讓我快樂”,他就乖乖的,任由擺布。 直到受不住了,才露出一點委屈巴巴的神色。 心里情緒滿漲,樓折翡覺得自己好似被撕成了兩半,一半心疼又憐惜著小傻子,一半叫囂著占有。 他無法融合兩個自己,只好將一切都拋之腦后,逮著人重重地親起來。 經過一系列的學習,樓折翡做的很出色,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 他壓抑著心里的暴躁心情,將呼吸紊亂的小鳳凰撈進懷里,溫柔地貼近,直至將人徹底揉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不分開。 姜白瞪大了眼睛,腦海中有驚雷劈下,醍醐灌頂,所有的一切都聯系起來了:“你,你騙我!” 什么更親密的事,什么脫了衣服親親抱抱,都是假的,真正的親密是融為一體,而他已然知曉了如何達到這種親密狀態。 樓折翡長出一口氣,低頭吻了吻他的后頸:“沒有騙你,我問過你可不可以把自己交給我,你答應了?!?/br> 姜白:“……” 誰知道你是這種意思?! 燭燈模糊了視線,姜白被撩起的嫁衣蒙住了頭,抵著軟榻晃得厲害。 樓折翡心念一動,停下動作,俯身湊到他耳邊:“阿白,你像不像戴著紅蓋頭?” 穿著嫁衣,戴著紅蓋頭,成為我的新娘子。 樓折翡是霸道的,就連姜白攥緊的手都被他掰開,十指相扣。 小鳳凰失了所有的氣焰,含含糊糊地爭辯:“我,我才是夫君!” 樓折翡挑了挑眉:“好,你是夫君,作為夫君,可不能輕易喊累,就算受不了了,也得忍著,知道嗎?” 姜白:“……” 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傳出來,隔一會兒就上演一次。 “唔,阿翡,你不冷嗎?” “不冷,有暖爐和防風的法陣,特別暖和?!?/br> “……” “站著好累?!?/br> “那就躺一會兒,這軟榻特別舒服,我抱你上去?!?/br> “……” 到最后,姜白已經麻木了,整個人蜷在樓折翡懷里,小聲嗚咽著。 他是修士,雖然精神上疲憊不已,但身體的承受力很強,完全不會受不了。 溫泉是活水,沒過多久就換了一池子,不見之前弄出來的各種東西。